第32章 大殿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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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沛凝赶到大理寺时，大理寺卿已经将人收押了。
“叶小姐，这件事需要陛下亲自过问，所以，你不能见这个人！”
叶沛凝请求看一下承担罪责的人，却遭到了拒绝。
面对大理寺卿的坚持，叶沛凝表示理解。
“不过大人，禹王的事是我揭发的，所以说到时候我应该会被叫到大殿上。”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不错，到时候你随我一同面圣即可。”
叶沛凝心里打定主意，这不过就是禹王给自己脱罪的手段而已。
虽说她有心放过禹王，但是也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午时，代罪人在大殿上跪着。
这时，所有的大臣都还在殿上，尉迟寒也在场。
代罪人名叫戴寿，是五年前中举的探花郎，当时他师出无名，在都城轰动一时，然而后来自视清高，在官场上似乎得罪了什么人，被设计罢了官。
“你说禹王勾结金国都是你做的，和禹王无关？”皇帝坐在龙椅上问道。
戴寿阴笑着点头，“不错，就是我，是我嫁祸给你儿子的，哈哈哈，老皇帝，没想到吧？”
“大胆，居然敢骂陛下！”大内士官听到连忙呵斥。
戴寿跪在大殿上发疯似地冷笑。
“若不是你听信小人之言，罢了我的官，我也不会用五年时间苦苦经营，陷害你的儿子！”
皇帝皱了皱眉，看样子，他是没想起来戴寿是谁。
在大内士官的提醒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然而知道了却是更恼怒了。
“像你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朕所作所为没有一丝问题，你不想想你当日犯下的错，反倒怪朕！”皇帝指着戴寿便开始责骂。
然而，戴寿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笑地看着皇帝。
而大臣们议论纷纷。
叶沛凝站在大殿上，也只是冷眼旁观。
待皇帝骂的差不多的时候，大理寺卿开始发问。
“戴寿，你是如何筹划这一切的？又是如何嫁祸给禹王的？”
戴寿看了眼大理寺卿，慢慢地坦白。
“自从我被陛下罢了官，我就彻夜买醉，落魄不已，那日从酒坊里出来，看到那些意气风发的官场老爷，我气急了，我愤恨这世道的不公，所以我萌生了复仇的念头。
后来我看到禹王在施粥给灾民，我想着若是陛下痛失爱子，必定能报仇雪恨。
于是，我开始收集禹王的资料，他曾经接待过金国的使者，我想着就给禹王套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于是我开始接触金国的人，戴着面具和禹王接触，禹王这个傻子，还以为我是什么高人，就这样我顺利打入了禹王府。
再后来的几年时间里，但凡禹王接待金国人，我就跟随他，模仿笔迹，伪装证据，然后把一切都放在禹王书房比较隐秘的地方。
最后，天助我也，叶家小姐居然把这些东西找了出来，省了我不少力气，最后看着禹王被打入大牢，你们父子离心，那种报仇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戴寿说完后，朝堂上的大臣都是大惊。
原本属于禹王一党的人见着机会，连忙替禹王开脱。
说什么禹王是个好皇子，爱护百姓，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一时间，风向立马转变。
叶英豪担忧地看了眼叶沛凝，然而叶沛凝脸色依旧平静，叶英豪心里更是捏了一把汗，自从那次求亲之后，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叶沛凝了。
然而，叶沛凝看到叶英豪的时候，却是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就是在安慰叶英豪。
“既然是你筹谋，为何你要来此承认？”
大理寺卿问的有道理，大臣们纷纷点头。
而戴寿早有准备。
“我也不想承认，若不是被禹王抓住，我也不想承认，而且禹王说的对，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国损失一位好皇子而已，再让我国的实力降低，听了他的话我才醒悟过来。”
叶沛凝轻轻地皱眉，禹王派来的人，这言语间不仅是为了洗脱罪名，还要给他正名。
皇帝连忙问道：“禹王他怎么和你说的？”
“禹王殿下一身正气，自那日被我雇人救走后，便是一直在劝说我，劝我改邪归正。我也是良心发现，这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戴寿说的情真意切，满脸悔恨的样子不像有假。
只是，他的措辞有些太多的疑问。
叶沛凝走出来，向皇帝行了一礼，道：“陛下，禹王通敌叛国这件事有着确凿的人证和物证，若是这些事真的和禹王没有一点关系，那么那日禹王的反应不应该是慌张，着急掩饰，而应该奋力为自己辩解，可是看到证据的禹王，说不出一句话。”
戴寿幽怨地看了眼叶沛凝，心想叶沛凝居然如此难缠。
“那是因为禹王似乎查到了什么，所以才去说清楚，并不是勾结金国。”
叶沛凝轻哦一声，却是接着问出了关键问题。
“可是陛下是亲耳听到禹王殿下同金国人交易，莫不是陛下听岔了？”
戴寿不慌不忙，“禹王殿下心系天下，不过是同金国周旋而已。”
“那你既然陷害了他，为何又要救他？莫不是这场认罪不过是你们合谋的诡计？”
戴寿不慌不忙，保持着懊悔地表情，“我已经说了，是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我这才雇人劫狱。”
“那禹王现在在何处？不妨叫来当面说清楚，这到底是栽赃陷害还是找人代替顶罪？”
叶沛凝轻轻一笑，叶英豪心里赞叹自己的女儿这些话，她居然敢当着皇帝的话说出来。
不过，确实要说，戴寿的话句句都在赞美禹王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子，这就相当于在说叶沛凝故意找茬，让一个好皇子白白蒙受了冤屈。
戴寿低着头思索，面对叶沛凝的质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显然不是将禹王所在地暴露出来的最好时机。
然而，就在戴寿说不出话的时候，宰相突然站出来说话了。
“陛下，依臣看来，禹王殿下这事还有待查明，不能凭借戴寿了几句话就给禹王脱罪，毕竟叶小姐当时是真的拿出了物证，而陛下更是亲眼所见！”
叶沛凝听到这话，侧目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宰相。
这是怎么回事？
叶沛凝赶到大理寺时，大理寺卿已经将人收押了。
“叶小姐，这件事需要陛下亲自过问，所以，你不能见这个人！”
叶沛凝请求看一下承担罪责的人，却遭到了拒绝。
面对大理寺卿的坚持，叶沛凝表示理解。
“不过大人，禹王的事是我揭发的，所以说到时候我应该会被叫到大殿上。”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不错，到时候你随我一同面圣即可。”
叶沛凝心里打定主意，这不过就是禹王给自己脱罪的手段而已。
虽说她有心放过禹王，但是也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午时，代罪人在大殿上跪着。
这时，所有的大臣都还在殿上，尉迟寒也在场。
代罪人名叫戴寿，是五年前中举的探花郎，当时他师出无名，在都城轰动一时，然而后来自视清高，在官场上似乎得罪了什么人，被设计罢了官。
“你说禹王勾结金国都是你做的，和禹王无关？”皇帝坐在龙椅上问道。
戴寿阴笑着点头，“不错，就是我，是我嫁祸给你儿子的，哈哈哈，老皇帝，没想到吧？”
“大胆，居然敢骂陛下！”大内士官听到连忙呵斥。
戴寿跪在大殿上发疯似地冷笑。
“若不是你听信小人之言，罢了我的官，我也不会用五年时间苦苦经营，陷害你的儿子！”
皇帝皱了皱眉，看样子，他是没想起来戴寿是谁。
在大内士官的提醒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然而知道了却是更恼怒了。
“像你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朕所作所为没有一丝问题，你不想想你当日犯下的错，反倒怪朕！”皇帝指着戴寿便开始责骂。
然而，戴寿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笑地看着皇帝。
而大臣们议论纷纷。
叶沛凝站在大殿上，也只是冷眼旁观。
待皇帝骂的差不多的时候，大理寺卿开始发问。
“戴寿，你是如何筹划这一切的？又是如何嫁祸给禹王的？”
戴寿看了眼大理寺卿，慢慢地坦白。
“自从我被陛下罢了官，我就彻夜买醉，落魄不已，那日从酒坊里出来，看到那些意气风发的官场老爷，我气急了，我愤恨这世道的不公，所以我萌生了复仇的念头。
后来我看到禹王在施粥给灾民，我想着若是陛下痛失爱子，必定能报仇雪恨。
于是，我开始收集禹王的资料，他曾经接待过金国的使者，我想着就给禹王套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于是我开始接触金国的人，戴着面具和禹王接触，禹王这个傻子，还以为我是什么高人，就这样我顺利打入了禹王府。
再后来的几年时间里，但凡禹王接待金国人，我就跟随他，模仿笔迹，伪装证据，然后把一切都放在禹王书房比较隐秘的地方。
最后，天助我也，叶家小姐居然把这些东西找了出来，省了我不少力气，最后看着禹王被打入大牢，你们父子离心，那种报仇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
戴寿说完后，朝堂上的大臣都是大惊。
原本属于禹王一党的人见着机会，连忙替禹王开脱。
说什么禹王是个好皇子，爱护百姓，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一时间，风向立马转变。
叶英豪担忧地看了眼叶沛凝，然而叶沛凝脸色依旧平静，叶英豪心里更是捏了一把汗，自从那次求亲之后，他是越来越看不透叶沛凝了。
然而，叶沛凝看到叶英豪的时候，却是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就是在安慰叶英豪。
“既然是你筹谋，为何你要来此承认？”
大理寺卿问的有道理，大臣们纷纷点头。
而戴寿早有准备。
“我也不想承认，若不是被禹王抓住，我也不想承认，而且禹王说的对，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国损失一位好皇子而已，再让我国的实力降低，听了他的话我才醒悟过来。”
叶沛凝轻轻地皱眉，禹王派来的人，这言语间不仅是为了洗脱罪名，还要给他正名。
皇帝连忙问道：“禹王他怎么和你说的？”
“禹王殿下一身正气，自那日被我雇人救走后，便是一直在劝说我，劝我改邪归正。我也是良心发现，这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戴寿说的情真意切，满脸悔恨的样子不像有假。
只是，他的措辞有些太多的疑问。
叶沛凝走出来，向皇帝行了一礼，道：“陛下，禹王通敌叛国这件事有着确凿的人证和物证，若是这些事真的和禹王没有一点关系，那么那日禹王的反应不应该是慌张，着急掩饰，而应该奋力为自己辩解，可是看到证据的禹王，说不出一句话。”
戴寿幽怨地看了眼叶沛凝，心想叶沛凝居然如此难缠。
“那是因为禹王似乎查到了什么，所以才去说清楚，并不是勾结金国。”
叶沛凝轻哦一声，却是接着问出了关键问题。
“可是陛下是亲耳听到禹王殿下同金国人交易，莫不是陛下听岔了？”
戴寿不慌不忙，“禹王殿下心系天下，不过是同金国周旋而已。”
“那你既然陷害了他，为何又要救他？莫不是这场认罪不过是你们合谋的诡计？”
戴寿不慌不忙，保持着懊悔地表情，“我已经说了，是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我这才雇人劫狱。”
“那禹王现在在何处？不妨叫来当面说清楚，这到底是栽赃陷害还是找人代替顶罪？”
叶沛凝轻轻一笑，叶英豪心里赞叹自己的女儿这些话，她居然敢当着皇帝的话说出来。
不过，确实要说，戴寿的话句句都在赞美禹王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子，这就相当于在说叶沛凝故意找茬，让一个好皇子白白蒙受了冤屈。
戴寿低着头思索，面对叶沛凝的质问，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显然不是将禹王所在地暴露出来的最好时机。
然而，就在戴寿说不出话的时候，宰相突然站出来说话了。
“陛下，依臣看来，禹王殿下这事还有待查明，不能凭借戴寿了几句话就给禹王脱罪，毕竟叶小姐当时是真的拿出了物证，而陛下更是亲眼所见！”
叶沛凝听到这话，侧目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宰相。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