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卖糖果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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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泰罗在离开了，这座小岛上只剩下拓雷亚，贝利亚和他的儿子小陆三人。
“你还想动手吗？”
贝利亚警惕地望着这个孩子，他的手上似乎藏着什么危险的物品。
“......算了。”拓雷亚又有些意兴阑珊，他将黑暗圆环收起：“反正你也是走上了一条死路，我推不推你一把，无所谓的。”
“未来什么的，早就应该改变了才对，我有什么可以急的呢？”
红球飞到了拓雷亚的身边，与此同时，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你弄的？”拓雷亚挑了挑眉，问红球。
“算是曾经许愿的代价吧。”红球回答：“简单点说，这个星球开始漏气了，太多的神留下的痕迹，加速了这个过程。”
“这些空间裂缝，里面真的有时空通道吗？”
拓雷亚盯着裂缝的深处，却什么都看不见。
“大多数的空间裂缝，里面全是狂乱的罡风——我看看——正好，这个裂缝里面确实有时空通道，前往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贝利亚和小陆将拓雷亚与红球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光太郎——”拓雷亚望着小泰罗飞走的轨迹，再次追了上去。
拓雷亚现在，已经能够御空飞行一段时间了。
“爸爸，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现在就剩下父子二人，小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随时要哭出来了。
“儿子，刚才的那些话，就当爸爸没说好不好？”
贝利亚紧张地摸着儿子的脑袋：“你永远是爸爸的乖儿子。”
“发现在逃嫌犯。”
“发现在逃嫌犯。”
几十架直升机飞抵了小岛上空，遮天蔽日。
“看来情况糟糕透顶了。”贝利亚露出了一抹苦笑。
前脚拓雷亚离开，后脚就有追兵到了。
究竟是一种，哪一方的默契呢？
他应该带着儿子第一时间逃离这里的，而不是原地悲春伤秋，徒留出被逮捕的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漫长的逃亡生涯终于要迎来终结的一天了。
贝利亚当然隐瞒了很多实情，但是当他被直升机上的镜头对准的一刻起，他就明白了，再遮掩什么都是徒劳的了。
“贝利亚，地下黑拳幕后团伙核心成员，多次犯下重大罪行，其中包括盗取机密！”
飞行员听着耳机里的无情播报，手套里已经开始冒汗。
“......”后面的罪行，就连播报员也不忍卒读。
“现在罪犯胁持人质，予以开火的命令！”
有人似乎夺过了话筒，向着飞行员发出了第一指令。
“可是——”飞行员本能地想要辩驳什么。
“他的罪名，叠加起来早就能够死刑上百次了，现在让他死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善良了！”
那人冷冷地说：“我看见了，贝利亚已经离开了那个孩子，开火！”
“儿子，放心，我带回来的唯一一样东西交给了大人物，他们不会置我于死地的。”
贝利亚高举双手，向着贴近的直升机走来，高呼：“我——”
“嗒。”
小陆的表情定格了，有什么东西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贝利亚的表情终于松动了：“儿子，快跑.......他们变卦了......”
“不——”
一个孩子在小岛上痛不欲生地嘶吼。
“那个孩子是外星人！不是人类！他有超能力！”
所有飞行员都收到了指示：“抓活的！他的遗传因子对我们非常有用！”
“儿子......他们要来抓你了......”
贝利亚的知觉还没有失去，被儿子扶起来后，还能有说话的力气。
也许只是回光返照了。
“快跑......你身上的基因，一定.......不能被窃取......你是，最大的王牌！”
小陆抹掉眼泪，举目四顾，黑压压的直升机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装备着泰瑟枪的飞行员。
哪里又有路呢？
小陆的目光，转向了空间裂缝。
“时空通道......”
他将自己的父亲拦腰抱起，向着裂缝冲去。
“拦住他！”
大人物吃惊地说：“别让他送死！”
但是小陆跑的太快了，一般的运动员也比不上他负重的速度。
空间裂缝，将小陆和贝利亚吞没了。
----
“真是多谢你了，我代表guts，向您表示感谢。”
大川志向着孙亮亮敬礼。
大川志作为新人，第一次代表全队向他表达敬意。
“一点微小的工作。”孙亮亮谦虚地说。
“您面对巨人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害怕吗？抱歉，这是我私人的好奇。”
大川志觉得孙亮亮很熟悉，但他明明没有见过才对。
至少红色巨人的问题结束了，泽井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应付起来很困难，但至少任期内他也能够凭借这个政绩，不会有太多的挫折了。
泽井一直在考虑出本书，当作自己的成绩之一宣传。
泽井还暂时没有这个胆量。
就连大川志也听闻了总监一直询问有关出书的事宜，他也不禁好奇起孙亮亮与巨人交往的种种经历了。
但是，谎话少一点总不会露馅。
毕竟现在自己还没有串口供，万一姬矢淮到处乱写报道的话，自己恐怕要被当作居心叵测之徒了。
现在正是晚上，两个男人散步的话，孙亮亮还没有这个兴趣。
虽然沙莉一开始表现的很伤感，但是相处下来，她的心情似乎还没有好转，若即若离。
似乎是遇到了太多的事情，孙亮亮开始珍视这段感情了。
一个穿着血衣，画着黑眼圈的女子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孙亮亮被吓了一跳。
周围传出人们善意地笑声。
“......sy?”
孙亮亮打开手机，看了看日期：“是贵国的什么民俗吗？”
“也不是什么民俗，只是节日本地化了而已，原本10月31日的万圣节，由于商家促销活动的筹备，因此自从9月开始，就会有很多人化这样的装扮上街了。”
“原来这里也有万圣节过吗？”孙亮亮有点惊奇，他从来没有了解过。
“孙君以前经历过吗？”
“当然，很早的时候我父亲就过世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m国过的，因此叩门要糖吃的经历，也有过很多。”
孙亮亮回答。
“在我们国家，叩门索糖可是不好的行为，化妆大游行倒是挺多的，社团举办的，或者是商家联合举办的。”
大川志抬起下巴指了指方向：“你看，那边的商家已经开始对万圣节主题的活动进行预热了。”
孙亮亮抬眼望去，已经有不少的年轻人头上戴着类似路标，还有警报牌的头套，在那里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小智，那里有免费的糖果！”
“走啊，一起去！”
几个孩子从两人的中间飞奔穿过，大川志替他们翻译了一下话里的意思。
“免费的糖果？”孙亮亮正想找借口离开天降洲了：“我正好给我的女友带一点。”
他很快看见了一个s鬼怪的老婆婆，推着一箱子的棒棒糖，后面有一大群孩子在追逐。
路过的管理人员见到这一幕，纷纷向老婆婆投向了善意的微笑。
“原来是免费发糖的老婆婆啊，我小时候见到游行队伍的时候，有姐姐给过我棒棒糖吃呢。”
大川志一脸怀恋的表情。
但是孙亮亮的观察细致入微。
这些人回过脸的时候，原本的微笑不见了，出现了短暂的迷茫，然后恢复如常。
“短时的清空记忆吗？”
孙亮亮警惕心大起。
孙亮亮尝试呼唤幽莎蕾，却没有回应。
幽莎蕾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来，大哥哥，给你。”一个小孩将手中的三根棒棒糖，其中的一根递给了大川志。
“谢谢了。”大川志笑眯眯地接下了糖果，拆开包装纸，舔舐了起来。
推着车的老婆婆越跑越远了。
“啊，我忘了。”大川志一拍脑门，“孙君是要带给女友的！”
“没事。”孙亮亮慢慢观察着大川志吃完糖果的表现。
“我怎么.......有点困。”
大川志吃掉棒棒糖后，扶着一条楼梯，睡倒在了地上。
路上的人并不多，孙亮亮悄悄隐藏在了角落中。
老婆婆推着车回来了，原本跟着的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推车经过大川志的时候，大川志一样跟着消失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火柴的.......”
老太婆哼着难听的调子，向着无人的郊区赶路。
荒废的场地上，出现了一栋屋子。
门自动打开了，老太婆就这样一点不带停地开了进去。
“两层楼......”
孙亮亮没有找到下水管，但是墙面上好歹还是有一个支撑点，他爬上了二楼。
二楼完全是镂空的，孙亮亮能看见一楼的景象。
手推车里一个接一个将孩子“吐”了出来，最后就是熟睡中的大川志。
“怎么多了个成年人？真扫兴，原本以为这么重，今天的收获更多了呢。”
老婆婆将房间中的机器打开，原来是一个自转车，中间立着一块屏幕。
她先是挑选了一个又白又嫩的孩子：“你的梦想一定很美味。”
她将头盔戴在孩子的脑袋上，通电，屏幕亮起。
然后她把孩子抱起，放在一直自动的玩具马上。
“这就是这个孩子的梦想吗？”
屏幕中，似乎是在一所学校里，这个孩子站在讲台前，老师的身边。
他正在接受老师的表扬，全班同学的祝贺。
“原来你的梦想是考上一所好大学啊。”
老婆婆贴近小孩子的耳朵：“嗯嗯，还算美味的梦想，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拿出自己的大口袋，在里面掏啊掏：“该给你什么呢.......有了。”
老婆婆拿出了一袋面包。
“记忆面包，你醒来后，就会发现怎么用了。”
戴着眼镜的小男孩倒了下去，随后他自己站了起来。
“再见，小朋友”
走出门的孩子目光呆滞，双眼不再灵动有神。
他站在了门口，像是排队一样站在了第一位。
“接下来是个小女孩呢。”
屏幕亮起。
小女孩在练功房内，在父母的关注下翩翩起舞。
“原来是想成为一名舞蹈家，太香了这梦想”
老太婆找到了一双红鞋子。
“能够自动带你舞蹈的鞋子，送给你了。”
第三个孩子被放了上去。
屏幕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原来你有这么多的怨气吗？嗯嗯，你的梦想像是吃完甜品后有着吃点苦味的冲动呢”
老太婆肉痛地摸出了一个袋子：“能够开花的种子，也许能够让你实现愿望。”
“一切都结束了。”
在老太婆抬手的时候，孙亮亮手中藏着迷你的战矛，从天而降！
像是灌注了“必中”的信念，战矛穿过了这个外星人的身体，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战矛飞回了孙亮亮的手中，留下了一滴绿色的血。
“我只不过是等价交换，为什么要阻止我？”
“小孩子有梦想干什么？反正长大后就会消失的，不如和我交易，他失去的只是梦想，却获得了实现梦想的能力和方式.......”
外星人还想争辩什么，但是下一刻。
轰！
她，和她的大口袋，一起土崩瓦解了。
孩子们的梦想，全部回到了他们的身体中。
不少留在家中的父母们像是记起了什么，向着这座屋子开始寻找。
孙亮亮弄醒了大川志。
“.....！！！这是哪？”
大川志一下清醒了。
“你被外星人下药绑架了。”孙亮亮说。
“.......这里还是地球吗？”
“当然，不过这件事，请替我暂时保密，我们先离开吧。”
就在两人离开的时候，焦急地家长们涌向了空地。
那里有着一大群的孩子揉着眼睛。
他们手上的东西，证明着这一切不是虚幻。
但是他们记不起别的东西了。
没有房子，也没有自转玩具车。
这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却已经发生过了。
大川志对于自己的表现很自责，答应保密后自觉离开了。
孙亮亮盯着空地中，唯一没有来得及赠予，那袋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种子。
大人们，孩子们已经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孙亮亮摇摇头，也离开了。
可是，最终还是有一只大人的手伸出来，将那一袋馥郁芬芳的种子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是哪里来的一个普通人，这已经不重要了。在历史上他的身份已经定下，是一个窃取的小偷。
小泰罗在离开了，这座小岛上只剩下拓雷亚，贝利亚和他的儿子小陆三人。
“你还想动手吗？”
贝利亚警惕地望着这个孩子，他的手上似乎藏着什么危险的物品。
“......算了。”拓雷亚又有些意兴阑珊，他将黑暗圆环收起：“反正你也是走上了一条死路，我推不推你一把，无所谓的。”
“未来什么的，早就应该改变了才对，我有什么可以急的呢？”
红球飞到了拓雷亚的身边，与此同时，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你弄的？”拓雷亚挑了挑眉，问红球。
“算是曾经许愿的代价吧。”红球回答：“简单点说，这个星球开始漏气了，太多的神留下的痕迹，加速了这个过程。”
“这些空间裂缝，里面真的有时空通道吗？”
拓雷亚盯着裂缝的深处，却什么都看不见。
“大多数的空间裂缝，里面全是狂乱的罡风——我看看——正好，这个裂缝里面确实有时空通道，前往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贝利亚和小陆将拓雷亚与红球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光太郎——”拓雷亚望着小泰罗飞走的轨迹，再次追了上去。
拓雷亚现在，已经能够御空飞行一段时间了。
“爸爸，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现在就剩下父子二人，小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随时要哭出来了。
“儿子，刚才的那些话，就当爸爸没说好不好？”
贝利亚紧张地摸着儿子的脑袋：“你永远是爸爸的乖儿子。”
“发现在逃嫌犯。”
“发现在逃嫌犯。”
几十架直升机飞抵了小岛上空，遮天蔽日。
“看来情况糟糕透顶了。”贝利亚露出了一抹苦笑。
前脚拓雷亚离开，后脚就有追兵到了。
究竟是一种，哪一方的默契呢？
他应该带着儿子第一时间逃离这里的，而不是原地悲春伤秋，徒留出被逮捕的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漫长的逃亡生涯终于要迎来终结的一天了。
贝利亚当然隐瞒了很多实情，但是当他被直升机上的镜头对准的一刻起，他就明白了，再遮掩什么都是徒劳的了。
“贝利亚，地下黑拳幕后团伙核心成员，多次犯下重大罪行，其中包括盗取机密！”
飞行员听着耳机里的无情播报，手套里已经开始冒汗。
“......”后面的罪行，就连播报员也不忍卒读。
“现在罪犯胁持人质，予以开火的命令！”
有人似乎夺过了话筒，向着飞行员发出了第一指令。
“可是——”飞行员本能地想要辩驳什么。
“他的罪名，叠加起来早就能够死刑上百次了，现在让他死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善良了！”
那人冷冷地说：“我看见了，贝利亚已经离开了那个孩子，开火！”
“儿子，放心，我带回来的唯一一样东西交给了大人物，他们不会置我于死地的。”
贝利亚高举双手，向着贴近的直升机走来，高呼：“我——”
“嗒。”
小陆的表情定格了，有什么东西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贝利亚的表情终于松动了：“儿子，快跑.......他们变卦了......”
“不——”
一个孩子在小岛上痛不欲生地嘶吼。
“那个孩子是外星人！不是人类！他有超能力！”
所有飞行员都收到了指示：“抓活的！他的遗传因子对我们非常有用！”
“儿子......他们要来抓你了......”
贝利亚的知觉还没有失去，被儿子扶起来后，还能有说话的力气。
也许只是回光返照了。
“快跑......你身上的基因，一定.......不能被窃取......你是，最大的王牌！”
小陆抹掉眼泪，举目四顾，黑压压的直升机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装备着泰瑟枪的飞行员。
哪里又有路呢？
小陆的目光，转向了空间裂缝。
“时空通道......”
他将自己的父亲拦腰抱起，向着裂缝冲去。
“拦住他！”
大人物吃惊地说：“别让他送死！”
但是小陆跑的太快了，一般的运动员也比不上他负重的速度。
空间裂缝，将小陆和贝利亚吞没了。
----
“真是多谢你了，我代表guts，向您表示感谢。”
大川志向着孙亮亮敬礼。
大川志作为新人，第一次代表全队向他表达敬意。
“一点微小的工作。”孙亮亮谦虚地说。
“您面对巨人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害怕吗？抱歉，这是我私人的好奇。”
大川志觉得孙亮亮很熟悉，但他明明没有见过才对。
至少红色巨人的问题结束了，泽井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应付起来很困难，但至少任期内他也能够凭借这个政绩，不会有太多的挫折了。
泽井一直在考虑出本书，当作自己的成绩之一宣传。
泽井还暂时没有这个胆量。
就连大川志也听闻了总监一直询问有关出书的事宜，他也不禁好奇起孙亮亮与巨人交往的种种经历了。
但是，谎话少一点总不会露馅。
毕竟现在自己还没有串口供，万一姬矢淮到处乱写报道的话，自己恐怕要被当作居心叵测之徒了。
现在正是晚上，两个男人散步的话，孙亮亮还没有这个兴趣。
虽然沙莉一开始表现的很伤感，但是相处下来，她的心情似乎还没有好转，若即若离。
似乎是遇到了太多的事情，孙亮亮开始珍视这段感情了。
一个穿着血衣，画着黑眼圈的女子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孙亮亮被吓了一跳。
周围传出人们善意地笑声。
“......sy?”
孙亮亮打开手机，看了看日期：“是贵国的什么民俗吗？”
“也不是什么民俗，只是节日本地化了而已，原本10月31日的万圣节，由于商家促销活动的筹备，因此自从9月开始，就会有很多人化这样的装扮上街了。”
“原来这里也有万圣节过吗？”孙亮亮有点惊奇，他从来没有了解过。
“孙君以前经历过吗？”
“当然，很早的时候我父亲就过世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m国过的，因此叩门要糖吃的经历，也有过很多。”
孙亮亮回答。
“在我们国家，叩门索糖可是不好的行为，化妆大游行倒是挺多的，社团举办的，或者是商家联合举办的。”
大川志抬起下巴指了指方向：“你看，那边的商家已经开始对万圣节主题的活动进行预热了。”
孙亮亮抬眼望去，已经有不少的年轻人头上戴着类似路标，还有警报牌的头套，在那里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小智，那里有免费的糖果！”
“走啊，一起去！”
几个孩子从两人的中间飞奔穿过，大川志替他们翻译了一下话里的意思。
“免费的糖果？”孙亮亮正想找借口离开天降洲了：“我正好给我的女友带一点。”
他很快看见了一个s鬼怪的老婆婆，推着一箱子的棒棒糖，后面有一大群孩子在追逐。
路过的管理人员见到这一幕，纷纷向老婆婆投向了善意的微笑。
“原来是免费发糖的老婆婆啊，我小时候见到游行队伍的时候，有姐姐给过我棒棒糖吃呢。”
大川志一脸怀恋的表情。
但是孙亮亮的观察细致入微。
这些人回过脸的时候，原本的微笑不见了，出现了短暂的迷茫，然后恢复如常。
“短时的清空记忆吗？”
孙亮亮警惕心大起。
孙亮亮尝试呼唤幽莎蕾，却没有回应。
幽莎蕾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来，大哥哥，给你。”一个小孩将手中的三根棒棒糖，其中的一根递给了大川志。
“谢谢了。”大川志笑眯眯地接下了糖果，拆开包装纸，舔舐了起来。
推着车的老婆婆越跑越远了。
“啊，我忘了。”大川志一拍脑门，“孙君是要带给女友的！”
“没事。”孙亮亮慢慢观察着大川志吃完糖果的表现。
“我怎么.......有点困。”
大川志吃掉棒棒糖后，扶着一条楼梯，睡倒在了地上。
路上的人并不多，孙亮亮悄悄隐藏在了角落中。
老婆婆推着车回来了，原本跟着的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推车经过大川志的时候，大川志一样跟着消失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火柴的.......”
老太婆哼着难听的调子，向着无人的郊区赶路。
荒废的场地上，出现了一栋屋子。
门自动打开了，老太婆就这样一点不带停地开了进去。
“两层楼......”
孙亮亮没有找到下水管，但是墙面上好歹还是有一个支撑点，他爬上了二楼。
二楼完全是镂空的，孙亮亮能看见一楼的景象。
手推车里一个接一个将孩子“吐”了出来，最后就是熟睡中的大川志。
“怎么多了个成年人？真扫兴，原本以为这么重，今天的收获更多了呢。”
老婆婆将房间中的机器打开，原来是一个自转车，中间立着一块屏幕。
她先是挑选了一个又白又嫩的孩子：“你的梦想一定很美味。”
她将头盔戴在孩子的脑袋上，通电，屏幕亮起。
然后她把孩子抱起，放在一直自动的玩具马上。
“这就是这个孩子的梦想吗？”
屏幕中，似乎是在一所学校里，这个孩子站在讲台前，老师的身边。
他正在接受老师的表扬，全班同学的祝贺。
“原来你的梦想是考上一所好大学啊。”
老婆婆贴近小孩子的耳朵：“嗯嗯，还算美味的梦想，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拿出自己的大口袋，在里面掏啊掏：“该给你什么呢.......有了。”
老婆婆拿出了一袋面包。
“记忆面包，你醒来后，就会发现怎么用了。”
戴着眼镜的小男孩倒了下去，随后他自己站了起来。
“再见，小朋友”
走出门的孩子目光呆滞，双眼不再灵动有神。
他站在了门口，像是排队一样站在了第一位。
“接下来是个小女孩呢。”
屏幕亮起。
小女孩在练功房内，在父母的关注下翩翩起舞。
“原来是想成为一名舞蹈家，太香了这梦想”
老太婆找到了一双红鞋子。
“能够自动带你舞蹈的鞋子，送给你了。”
第三个孩子被放了上去。
屏幕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原来你有这么多的怨气吗？嗯嗯，你的梦想像是吃完甜品后有着吃点苦味的冲动呢”
老太婆肉痛地摸出了一个袋子：“能够开花的种子，也许能够让你实现愿望。”
“一切都结束了。”
在老太婆抬手的时候，孙亮亮手中藏着迷你的战矛，从天而降！
像是灌注了“必中”的信念，战矛穿过了这个外星人的身体，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战矛飞回了孙亮亮的手中，留下了一滴绿色的血。
“我只不过是等价交换，为什么要阻止我？”
“小孩子有梦想干什么？反正长大后就会消失的，不如和我交易，他失去的只是梦想，却获得了实现梦想的能力和方式.......”
外星人还想争辩什么，但是下一刻。
轰！
她，和她的大口袋，一起土崩瓦解了。
孩子们的梦想，全部回到了他们的身体中。
不少留在家中的父母们像是记起了什么，向着这座屋子开始寻找。
孙亮亮弄醒了大川志。
“.....！！！这是哪？”
大川志一下清醒了。
“你被外星人下药绑架了。”孙亮亮说。
“.......这里还是地球吗？”
“当然，不过这件事，请替我暂时保密，我们先离开吧。”
就在两人离开的时候，焦急地家长们涌向了空地。
那里有着一大群的孩子揉着眼睛。
他们手上的东西，证明着这一切不是虚幻。
但是他们记不起别的东西了。
没有房子，也没有自转玩具车。
这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却已经发生过了。
大川志对于自己的表现很自责，答应保密后自觉离开了。
孙亮亮盯着空地中，唯一没有来得及赠予，那袋看起来没什么用的种子。
大人们，孩子们已经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孙亮亮摇摇头，也离开了。
可是，最终还是有一只大人的手伸出来，将那一袋馥郁芬芳的种子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是哪里来的一个普通人，这已经不重要了。在历史上他的身份已经定下，是一个窃取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