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魔觊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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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金色传说！！”
洗干净表面粘黏的体液，圆滚滚的硬币在抬起的指尖上，被光线照得熠熠生光。
“匹罗姆那帮联合起来的矮子，不说人品如何单就铸造工艺，他们出品的匹罗姆金币是真的漂亮！”
用大拇指拭去表面残余的水渍，康斯坦丁起身离开面前的污水洼，决定离开这条僻静的小巷，去街上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换种说法，他要上街在有限的时间内，把这枚金币花出去，只保留1银3铜兜底。
按照通古斯都联合银行，在上月颁布的新规。
非魔法货币的物质货币中，匹罗姆联合会出品的匹罗姆金币，就是物质货币里的天花板。
其中物质货币，以金币为最。
一标准单位的金币，等同一百标准银币，等同一千标准铜币。
三铜币，大致能购买现实里，一根五毛钱的雪糕。
根据铸造源发地的不同，上述汇率会发生一定波动，但偏离的幅度一般不超50%。
而且由于各方势力混杂、各文明在通古斯都汇聚碰撞，金银铜的物质货币实际上购买力相当低下。
只能购买非超凡的物质，如廉价的粮食、普通的衣服、量不大的各类无魔矿物等等。
说白了就是穷人底层需要的‘玩具’，在拥有超凡力量的中坚层，根本无法流通。
所以但凡有点背景的势力，都能随意铸造出产。
但底层用得最多的，还是以匹罗姆联合会为首的老牌势力的铸币。
科普的话外有点扯远，说回主人公康斯坦丁。
经过刚才的‘小实验’，一边选购衣服一边大量购置物质的康斯坦丁，算是大致对自己身上契约（诅咒）的威力，有了一个量化的认知。
而刚才的小插曲，他身上一共有数种诅咒发挥作用。
首先来自财富之神‘哈迪斯’的诅咒：作为背信者的康斯坦丁，只能拥有一银三铜的最大财富值，超过该阈值将发生不详。
然后是幸运女神‘图尔堤喀’的诅咒：作为唾弃者的康斯坦丁，不会受到幸运的垂怜，一生忐忑曲折。
最后是一堆邪神魔鬼的契约（诅咒），这里不再一一赘述。
而哈迪斯和堤喀的诅咒是事件的核心，原来的康斯坦丁为了摆脱两位神灵诅咒下的悲惨命运。
利用各类邪神魔鬼的力量，将诅咒集中在身上的一银三铜上。
失去幸运的垂怜，与邪恶魔鬼的加持，让他身上携带的一银三铜钱币，在离体后具有邪异的灾祸特性。
非正常得到者将灾祸横生，并且死亡的灵魂将作为代价之一，直接送达邪神魔鬼。
但邪神魔鬼的力量，岂是凡人能觊觎的。
它们一边如高利贷般，与康斯坦丁签订协议，并转嫁他身上的致命诅咒。
一边无时无刻不再摧残折磨着，他的精神与躯体。
而就像经典的‘庞氏骗局’一样，原来精通契约咒术的康斯坦丁，为延缓身上致命的诅咒威胁，不断与各类神祇签订契约转嫁诅咒。
可签订的同时，新的（代价）诅咒又在生成。
并由于黑暗法则的包容性，性质相同的诅咒会互相融合，自动形成更强大的致命诅咒。
这又迫使康斯坦丁，进行新的转嫁仪式。
如此恶性循环的不断套娃，就导致了康斯坦丁的现状——每根腿毛都有主人（债主）。
形同一团能行走的负能量淤泥、人形诅咒聚合体，时时刻刻忍受着超出常人理解的痛苦。
也是原本的康斯坦丁厉害，硬生生把一堆数不清的诅咒，通过不同条件的契约打理得井然有序，竟能维系基本的正常人生活。
可长年累月的诅咒，也产生了一系列后遗症，诸如戒不掉的烟瘾、寿命大幅缩减、身体羸弱等等。
……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深夜时分。
“呼呼~”
淡蓝色的烟雾肆意吞吐，捏着一杆烟斗重新回到自己狗窝的康斯坦丁，蹲坐在软椅上，享受难得的悠闲。
因为身上欠债诅咒的原因，常常与各类鬼神打交道还债的他，干脆把自己租住的一楼门面，改成了事务招待所。
而与XX侦探事务所、XX事务所这类烂大街的名字不同，康斯坦丁给自己的事务所命名为‘臭狗风俗咨询’。
名字低俗的缘由，一是开在通古斯都的贫民窟，周围居民的素质文化普遍不高。
二是糟心不靠谱的名字，能让他多出很多摸鱼偷懒的时间，用作研究身上各类奇奇怪怪的诅咒力量。
同时‘贫穷’诅咒傍身，他也想远离‘金钱’这一祸害源。
反正自事务所用这个名字开业起，就没有接过一单生意。
果然日子混吃等死，就是最舒服的样子。
“当然如果没有身上该死的诅咒，就更好了！”
康斯坦丁惬意地为烟斗填上烟叶，他简直爱死这一外文明的舶来品。
比起‘昂贵’的卷烟，廉价的烘焙烟叶，自家都能种植制作。
一茬又一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想再捻一点时，他摸入烟罐的手指，忽然触碰到罐子光滑的金属底部。
“没事，我身上还有备用的烟盒。”
刚想到这里，他摸着干瘪的口袋，猛然意识到自己换购了一身新衣服。
“赛巴斯！赛巴斯！快给你主人，从烘焙房取点叶子来！”康斯坦丁坐立不安地朝内屋喊去。
门店的内屋，有三个房间。
一间有阳台的，被改成了烟草种植屋。
另一间是烘焙房，烘烤烟叶与做饭的地方。
最后一间是卧室书房，带着一独立盥洗室，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书籍，没有一个落脚地。
听到外面传来的指令，一位脑袋以下全是机械的纤瘦身影，面无表情地拔掉充能插头。
走到试验台前，从抽屉中取出一盒烟叶，轻巧避开地上的书籍，往屋外行去。
“喏。”
指节分明的金属手指，握着烟盒递给主人。
离开昏暗的里间，光线下名为‘赛巴斯’的机械人偶，有着一张精致美丽的少女面庞，与一头齐耳的银色短发。
透过胸前的爱心状天窗，能看到内里转动的无数齿轮和发条。
金属身躯完美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不过再漂亮，都是一制式的机械人偶，是康斯坦丁某位加入机械神教的好友留下的遗作。
“呼……呼呼~”
少许停歇的烟斗，伴随着‘啪嗒’的点火声，重新喷涌出淡蓝的烟雾，继续污染空气。
“哇哦~金色传说！！”
洗干净表面粘黏的体液，圆滚滚的硬币在抬起的指尖上，被光线照得熠熠生光。
“匹罗姆那帮联合起来的矮子，不说人品如何单就铸造工艺，他们出品的匹罗姆金币是真的漂亮！”
用大拇指拭去表面残余的水渍，康斯坦丁起身离开面前的污水洼，决定离开这条僻静的小巷，去街上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换种说法，他要上街在有限的时间内，把这枚金币花出去，只保留1银3铜兜底。
按照通古斯都联合银行，在上月颁布的新规。
非魔法货币的物质货币中，匹罗姆联合会出品的匹罗姆金币，就是物质货币里的天花板。
其中物质货币，以金币为最。
一标准单位的金币，等同一百标准银币，等同一千标准铜币。
三铜币，大致能购买现实里，一根五毛钱的雪糕。
根据铸造源发地的不同，上述汇率会发生一定波动，但偏离的幅度一般不超50%。
而且由于各方势力混杂、各文明在通古斯都汇聚碰撞，金银铜的物质货币实际上购买力相当低下。
只能购买非超凡的物质，如廉价的粮食、普通的衣服、量不大的各类无魔矿物等等。
说白了就是穷人底层需要的‘玩具’，在拥有超凡力量的中坚层，根本无法流通。
所以但凡有点背景的势力，都能随意铸造出产。
但底层用得最多的，还是以匹罗姆联合会为首的老牌势力的铸币。
科普的话外有点扯远，说回主人公康斯坦丁。
经过刚才的‘小实验’，一边选购衣服一边大量购置物质的康斯坦丁，算是大致对自己身上契约（诅咒）的威力，有了一个量化的认知。
而刚才的小插曲，他身上一共有数种诅咒发挥作用。
首先来自财富之神‘哈迪斯’的诅咒：作为背信者的康斯坦丁，只能拥有一银三铜的最大财富值，超过该阈值将发生不详。
然后是幸运女神‘图尔堤喀’的诅咒：作为唾弃者的康斯坦丁，不会受到幸运的垂怜，一生忐忑曲折。
最后是一堆邪神魔鬼的契约（诅咒），这里不再一一赘述。
而哈迪斯和堤喀的诅咒是事件的核心，原来的康斯坦丁为了摆脱两位神灵诅咒下的悲惨命运。
利用各类邪神魔鬼的力量，将诅咒集中在身上的一银三铜上。
失去幸运的垂怜，与邪恶魔鬼的加持，让他身上携带的一银三铜钱币，在离体后具有邪异的灾祸特性。
非正常得到者将灾祸横生，并且死亡的灵魂将作为代价之一，直接送达邪神魔鬼。
但邪神魔鬼的力量，岂是凡人能觊觎的。
它们一边如高利贷般，与康斯坦丁签订协议，并转嫁他身上的致命诅咒。
一边无时无刻不再摧残折磨着，他的精神与躯体。
而就像经典的‘庞氏骗局’一样，原来精通契约咒术的康斯坦丁，为延缓身上致命的诅咒威胁，不断与各类神祇签订契约转嫁诅咒。
可签订的同时，新的（代价）诅咒又在生成。
并由于黑暗法则的包容性，性质相同的诅咒会互相融合，自动形成更强大的致命诅咒。
这又迫使康斯坦丁，进行新的转嫁仪式。
如此恶性循环的不断套娃，就导致了康斯坦丁的现状——每根腿毛都有主人（债主）。
形同一团能行走的负能量淤泥、人形诅咒聚合体，时时刻刻忍受着超出常人理解的痛苦。
也是原本的康斯坦丁厉害，硬生生把一堆数不清的诅咒，通过不同条件的契约打理得井然有序，竟能维系基本的正常人生活。
可长年累月的诅咒，也产生了一系列后遗症，诸如戒不掉的烟瘾、寿命大幅缩减、身体羸弱等等。
……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深夜时分。
“呼呼~”
淡蓝色的烟雾肆意吞吐，捏着一杆烟斗重新回到自己狗窝的康斯坦丁，蹲坐在软椅上，享受难得的悠闲。
因为身上欠债诅咒的原因，常常与各类鬼神打交道还债的他，干脆把自己租住的一楼门面，改成了事务招待所。
而与XX侦探事务所、XX事务所这类烂大街的名字不同，康斯坦丁给自己的事务所命名为‘臭狗风俗咨询’。
名字低俗的缘由，一是开在通古斯都的贫民窟，周围居民的素质文化普遍不高。
二是糟心不靠谱的名字，能让他多出很多摸鱼偷懒的时间，用作研究身上各类奇奇怪怪的诅咒力量。
同时‘贫穷’诅咒傍身，他也想远离‘金钱’这一祸害源。
反正自事务所用这个名字开业起，就没有接过一单生意。
果然日子混吃等死，就是最舒服的样子。
“当然如果没有身上该死的诅咒，就更好了！”
康斯坦丁惬意地为烟斗填上烟叶，他简直爱死这一外文明的舶来品。
比起‘昂贵’的卷烟，廉价的烘焙烟叶，自家都能种植制作。
一茬又一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想再捻一点时，他摸入烟罐的手指，忽然触碰到罐子光滑的金属底部。
“没事，我身上还有备用的烟盒。”
刚想到这里，他摸着干瘪的口袋，猛然意识到自己换购了一身新衣服。
“赛巴斯！赛巴斯！快给你主人，从烘焙房取点叶子来！”康斯坦丁坐立不安地朝内屋喊去。
门店的内屋，有三个房间。
一间有阳台的，被改成了烟草种植屋。
另一间是烘焙房，烘烤烟叶与做饭的地方。
最后一间是卧室书房，带着一独立盥洗室，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书籍，没有一个落脚地。
听到外面传来的指令，一位脑袋以下全是机械的纤瘦身影，面无表情地拔掉充能插头。
走到试验台前，从抽屉中取出一盒烟叶，轻巧避开地上的书籍，往屋外行去。
“喏。”
指节分明的金属手指，握着烟盒递给主人。
离开昏暗的里间，光线下名为‘赛巴斯’的机械人偶，有着一张精致美丽的少女面庞，与一头齐耳的银色短发。
透过胸前的爱心状天窗，能看到内里转动的无数齿轮和发条。
金属身躯完美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不过再漂亮，都是一制式的机械人偶，是康斯坦丁某位加入机械神教的好友留下的遗作。
“呼……呼呼~”
少许停歇的烟斗，伴随着‘啪嗒’的点火声，重新喷涌出淡蓝的烟雾，继续污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