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青天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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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为广dong第一状师，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确实了得。”
鼓掌和说话的，正是赵磊。
其实，在方唐镜进来公堂不久后，他已经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赵磊，只是赵磊那一身洋人装扮以及头发，让他不敢去招惹，所以也就当作看不见。
就算现在赵磊出声嘲讽，方唐镜也没第一时间发火。
犹豫了一下，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请问，阁下是谁呢？这里是公堂，除了状师和大人之外，在没有大人的批准下，其他人是不能说话的。”
赵磊从一旁的位置，走到公堂中间，边走边说：“你可以是林员外的状师，难道我就不能是黄氏夫妇的状师吗？”
方唐镜一愣，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赵磊一番，然后又再次客客气气，笑呵呵的说道：“虽然不知阁下是谁，但阁下可知，状师不是人人都可做的，至少要有功名在身，不知阁下可有呢？”
直到现在，方唐镜依然被赵磊那身洋人打扮给唬住。
赵磊毫不慌张，很是自信的说道：“我当然有，不信？不信你问大人。”
包龙星一愣，旋即像是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那样，狂点头：“对对对，有的有的。他就是黄氏夫妇的状师，怎么样？”
随后，包龙星对着黄氏夫妇，狂眨眼色。
黄氏夫妇瞬间明白，也赶紧承认：“是呀是呀，他就是我们的状师！”
方唐镜是何许人？
他肯定看得出有猫腻。
但在还没有了解清楚赵磊的身份之前，他又不敢随意得罪，所以只好退到林员外耳边小声滴咕：“这个人来历不明，最好先别得罪，今天不宜把事情做得太绝。什么事，等查清楚他的身份再说。”
林员外平时欺负欺负百姓他可以。
但遇到这种情况，他可是非常胆小的，自然不敢多事，勐的点头同意。
随后，方唐镜就对着包龙星拱手：“大人，我刚刚跟林员外商量过，今天的事，应该是一场误会。租约应该是不知被哪个歹徒给调包了。所以林员外现在愿意遵守先父的遗愿，将屋子继续租给黄氏夫妇住，就算不交租，也可以。”
黄氏夫妇一听，顿时就紧张了。
现在可不仅仅是收不收租那么简单，还涉及到了林员外要强jian黄妇人。
若是真的可以息事宁人，像黄氏夫妇这种小百姓，自然是愿意的。
可谁知这林员外会不会反悔？
等愿意帮他们出头的赵磊离开后，再次报复他们？
到时候，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好，赵磊并没有让他们失望，方唐镜刚一说完，赵磊就插口道：“等等！你们觉得是误会，我可没觉得这是个误会。林员外擅闯他人居所，还意图强jian黄妇人，并且殴打其老公，如今证据确凿，还请大人明察！”
这下子，轮到包龙星犯难了。
别人不知道赵磊身份，他可是非常清楚。
赵磊就只不过是刚才外地回来的亲戚。
真要得罪方唐镜，事后被他查出赵磊的身份，并且去告发，那可是要砍头的。
所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时，见赵磊不给面子，方唐镜就有些脸色难看的来到包龙星面前：“大人，这人到底是谁？他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林员外都不愿意再追究了，又何必再多生事端呢？是不是嫌弃没收到银两？他要多少？一千两？二千两？还是三千两？”
一千两，二千两什么的。
听得包龙星双眼冒光，神色大喜。
不过赵磊很快又神出鬼没的来到方唐镜隔壁，不屑的撇向他：“三千两？打发叫化子呢？况且我要的，又不是银两。我要的是林员外绳之以法。”
方唐镜听后，脸色更黑，他的脸贴近赵磊阴沉道：“兄台，做事需不需要去到那么绝啊？虽然不知道兄台有什么身份背景，但在下也认识不少说得上事的洋鬼子喔。况且，真要在公堂上辩论，我方唐镜也未必会输给你。”
赵磊流露出讥讽的笑意：“是吗？那就拭目以待了？”
听到赵磊这么一说，成名已久的方唐镜，当场火冒三丈！
想他方唐镜，在公堂上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现在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他都已经让步，对方依旧死咬住不放，方唐镜就不能再忍了！
就算对方有天大的关系，自己事后顶多付出些银两，叫人周旋一番而已。
要是没关系，那就更好！
势必让他知道花儿是怎样红的！
想到这里，方唐镜忍住怒火，一个转身，回到堂下中间，对着包龙星拱手道：“大人，方才林员外见黄氏夫妇可怜，所以才打算息事宁人，饶恕他们，说了一些违心的话。既然黄氏夫妇的状师不打算大小化小，小事化无……”
刚说到这里，方唐镜原本是想重新告状的，可赵磊马上便打断了他：“等等！你承认了林员外说谎，说了违心话，那就好。大人，借问声，在公堂上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蒙骗大人，有什么后果？”
包龙星也是一脸懵，不知该怎么回答。
一旁的师爷包有为则小声滴咕道：“轻则打30大板，重则入狱一年。”
不等包龙星发话，赵磊就朗声说道：“各位听到了吧，轻则打三十大板，重则入狱一年。看你们的死样，肯定不愿意入狱一年的啦？那就折现吧，三十大板当作一年，加起来就六十大板，人来！先将林员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此桉再作审理！”
赵磊这状师，气势比包龙星这个做官的还足。
一时间，堂下那些捕快，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全都傻愣愣的看着包龙星。
包龙星也是有些傻眼。
直到赵磊咳嗽两声，包龙星这才反应过来，赵磊是自己这一边的人，而且他刚才还帮忙赵磊承认了他有功名在身，只好一条路走到黑。
他赶紧捂住那顶官帽，手有些抖的指住林员外：“打，给我狠狠的打！”
方唐镜大惊失色，立刻就想反驳，可是赵磊又再次打断他：“大人！你似乎漏了一个人。状师又怎么样？有功名在身又怎么样？有功名在身，包庇犯人，合伙犯人一起蒙骗大人，难道就不用受罚吗？”
赵磊给包龙星使眼色。
后者快速反应：“哦哦哦！来人，将方唐镜也同样给我押下！重打六十大板！”
话落，就有捕快上前分别架住林员外和方唐镜。
方唐镜不服，还在疯狂大喊：“荒谬！简直是荒谬！你们不能打我！我有功名在身，你们不能打我！”
可喊着喊着，很快就变成了惨叫。
因为大家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和林员外在喊什么。
将两人压趴在地面后，就是四个人，在两人的一左一右，一板一板的打下去。
“啊——！”
“啊——！”
两人连续惨叫了六十下后，这才结束，捕快也放开他们，回到原位。
方唐镜趴在地面，有气无力的抬头指着赵磊和包龙星：“我一定要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你们胡乱动用刑法，而且，什么时候入狱可以折现，并且将惩罚叠加上去的？明明最多也只是打三十大板……”
赵磊惊讶得捂住嘴吧：“哎呀，原来不能这样算啊？真是不好意思，打多了。”
包龙星也是符合道：“是咯，最多不是跟你讲声对不起咯，得了吧？”
“你！你！你们两个！”
赵磊一摆手：“废话少说大人时间很宝贵！哪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计较什么三十还是六十的问题。大人，你看下这份租契，很明显就被人动了手脚。有些笔画，是事后才加上去的。”
方唐镜捂着屁股，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你乱说！有什么证明啊？”
赵磊冷笑：“很简单而已，我们只要拿出一些差不多年份的字迹进行对比，这些新加上去的笔画很容易就会被对比出来。方状师，要是不服，我们大可找人来验证，怎么样？只是到时候，若是再次证明有人想蒙骗大人，就不是六十大板那么简单了。”
“桀桀桀桀桀！”
说完，包龙星和包有为都在那贱笑的看着方唐镜。
其实那份租契，只要是个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那是假的，毕竟一间普通的木屋，哪有可能三十万两租金那么离谱？
只是在此之前，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伎俩，所以才奈何不了方唐镜。
现在有了赵磊提出的新方法，再加上看到方唐镜那难看的脸色，包龙星和包有为立刻就意识到方法可行，并且很快便使出这种贱笑来出回一口恶气了。
见方唐镜无话可说，赵磊继续说道：“犯人林员外，不但止伪造租契，更是意图强jian黄妇人，事后被发现，还打伤了黄妇人的老公……”
方唐镜立刻打断：“你有什么证明是林员外意图强jian黄妇人？难道你跟大人一样，认为捉住人家的手，就是在强jian人家了喔？”
赵磊走过去，夺过方唐镜手中的扇子，打开，在身前拨了拨：“诶诶诶，所以我才说林员外是意图强jian啊？好人好者，去收个租，怎么要捉住人家的手？还要把人摁在桌上？你可别告诉我，是黄妇人要强jian林员外，所以林员外反过来制伏她啊？
若是你真敢这么说，那我怀疑你不止在侮辱大人的智商，更是在侮辱在座那么多位的智商，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
“没错！”
“黄妇人要强jian林员外？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真当我们是白痴啊？”
在堂外观看的百姓们，纷纷吵了起来。
把方唐镜都吓了一跳。
搁在以往，没人站出来，这些百姓自然不敢出声。
可今天有赵磊这个看似非常像大人物的人站出来了，大家自然也就畅所欲言。
包龙星看到方唐镜和林员外吃瘪的模样，心里也是暗爽，就装模作样，拿起惊堂木拍了两下：“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如果不是，全部都要受罚！”
百姓们的喧哗声，这才停止。
赵磊则走到方唐镜耳边小声说道：“那些把人当白痴的话，就别说出来了，不然小心你今天走不出这公堂。”
说完，赵磊指了指身后那群群情汹涌的百姓。
方唐镜回头一看，看到一个个看他像看杀父仇人的模样，当场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
“怎么样？林员外，无话可说了吧？”
“呃……”
好不容易恢复元气，跪着的林员外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他只好看着方唐镜。
方唐镜现在自身都难保，自然假装没看见。
赵磊则快速一关手中的扇子，扇子拍在手心，拱手道：“大人，事实已经很明显。林员外先伪造租契，然后去到黄氏夫妇家中，还垂涎黄夫妇的美色，最后还因jian不遂而愤怒殴打黄妇人的老公，证据确凿，请大人明察！”
方唐镜这次没再反驳。
包龙星见状，立刻拉起袖子，很是兴奋道：“人来！还不快将林员外收监？等知县大人回来，再行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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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林员外还在狂喊冤枉。
但已经没有人在乎他。
因为此刻全是百姓们的欢呼声。
已经跪在公堂下的黄氏夫妇，在不停的向包龙星和赵磊磕头感谢。
至于方唐镜，则狠狠的注视着气焰嚣张的几人，随后冷哼一声，甩了甩垮裤，转身走人。
接下来，迎接包龙星的自然是百姓们纷纷夸赞，说他简直是青天大老爷。
赞得包龙星整个人都飘飘然。
等事情结束，回到堂后的客厅，包龙星这才双腿发软的跌坐在木椅上，全身还在发抖。
包有为虽然没有跌坐在木椅，但也同样全身发抖。
两人害怕得不行。
“死了，这次真的死了。得罪了方唐镜，以后都不知点算。”
“有为，不用怕，事情应该没有你想得那么坏的……”
说话时，两人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磊则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怎么了？难道你还想跟他们同流合污，污蔑黄氏夫妇？”
“不愧为广dong第一状师，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确实了得。”
鼓掌和说话的，正是赵磊。
其实，在方唐镜进来公堂不久后，他已经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赵磊，只是赵磊那一身洋人装扮以及头发，让他不敢去招惹，所以也就当作看不见。
就算现在赵磊出声嘲讽，方唐镜也没第一时间发火。
犹豫了一下，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请问，阁下是谁呢？这里是公堂，除了状师和大人之外，在没有大人的批准下，其他人是不能说话的。”
赵磊从一旁的位置，走到公堂中间，边走边说：“你可以是林员外的状师，难道我就不能是黄氏夫妇的状师吗？”
方唐镜一愣，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赵磊一番，然后又再次客客气气，笑呵呵的说道：“虽然不知阁下是谁，但阁下可知，状师不是人人都可做的，至少要有功名在身，不知阁下可有呢？”
直到现在，方唐镜依然被赵磊那身洋人打扮给唬住。
赵磊毫不慌张，很是自信的说道：“我当然有，不信？不信你问大人。”
包龙星一愣，旋即像是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那样，狂点头：“对对对，有的有的。他就是黄氏夫妇的状师，怎么样？”
随后，包龙星对着黄氏夫妇，狂眨眼色。
黄氏夫妇瞬间明白，也赶紧承认：“是呀是呀，他就是我们的状师！”
方唐镜是何许人？
他肯定看得出有猫腻。
但在还没有了解清楚赵磊的身份之前，他又不敢随意得罪，所以只好退到林员外耳边小声滴咕：“这个人来历不明，最好先别得罪，今天不宜把事情做得太绝。什么事，等查清楚他的身份再说。”
林员外平时欺负欺负百姓他可以。
但遇到这种情况，他可是非常胆小的，自然不敢多事，勐的点头同意。
随后，方唐镜就对着包龙星拱手：“大人，我刚刚跟林员外商量过，今天的事，应该是一场误会。租约应该是不知被哪个歹徒给调包了。所以林员外现在愿意遵守先父的遗愿，将屋子继续租给黄氏夫妇住，就算不交租，也可以。”
黄氏夫妇一听，顿时就紧张了。
现在可不仅仅是收不收租那么简单，还涉及到了林员外要强jian黄妇人。
若是真的可以息事宁人，像黄氏夫妇这种小百姓，自然是愿意的。
可谁知这林员外会不会反悔？
等愿意帮他们出头的赵磊离开后，再次报复他们？
到时候，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好，赵磊并没有让他们失望，方唐镜刚一说完，赵磊就插口道：“等等！你们觉得是误会，我可没觉得这是个误会。林员外擅闯他人居所，还意图强jian黄妇人，并且殴打其老公，如今证据确凿，还请大人明察！”
这下子，轮到包龙星犯难了。
别人不知道赵磊身份，他可是非常清楚。
赵磊就只不过是刚才外地回来的亲戚。
真要得罪方唐镜，事后被他查出赵磊的身份，并且去告发，那可是要砍头的。
所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时，见赵磊不给面子，方唐镜就有些脸色难看的来到包龙星面前：“大人，这人到底是谁？他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林员外都不愿意再追究了，又何必再多生事端呢？是不是嫌弃没收到银两？他要多少？一千两？二千两？还是三千两？”
一千两，二千两什么的。
听得包龙星双眼冒光，神色大喜。
不过赵磊很快又神出鬼没的来到方唐镜隔壁，不屑的撇向他：“三千两？打发叫化子呢？况且我要的，又不是银两。我要的是林员外绳之以法。”
方唐镜听后，脸色更黑，他的脸贴近赵磊阴沉道：“兄台，做事需不需要去到那么绝啊？虽然不知道兄台有什么身份背景，但在下也认识不少说得上事的洋鬼子喔。况且，真要在公堂上辩论，我方唐镜也未必会输给你。”
赵磊流露出讥讽的笑意：“是吗？那就拭目以待了？”
听到赵磊这么一说，成名已久的方唐镜，当场火冒三丈！
想他方唐镜，在公堂上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现在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他都已经让步，对方依旧死咬住不放，方唐镜就不能再忍了！
就算对方有天大的关系，自己事后顶多付出些银两，叫人周旋一番而已。
要是没关系，那就更好！
势必让他知道花儿是怎样红的！
想到这里，方唐镜忍住怒火，一个转身，回到堂下中间，对着包龙星拱手道：“大人，方才林员外见黄氏夫妇可怜，所以才打算息事宁人，饶恕他们，说了一些违心的话。既然黄氏夫妇的状师不打算大小化小，小事化无……”
刚说到这里，方唐镜原本是想重新告状的，可赵磊马上便打断了他：“等等！你承认了林员外说谎，说了违心话，那就好。大人，借问声，在公堂上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蒙骗大人，有什么后果？”
包龙星也是一脸懵，不知该怎么回答。
一旁的师爷包有为则小声滴咕道：“轻则打30大板，重则入狱一年。”
不等包龙星发话，赵磊就朗声说道：“各位听到了吧，轻则打三十大板，重则入狱一年。看你们的死样，肯定不愿意入狱一年的啦？那就折现吧，三十大板当作一年，加起来就六十大板，人来！先将林员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此桉再作审理！”
赵磊这状师，气势比包龙星这个做官的还足。
一时间，堂下那些捕快，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全都傻愣愣的看着包龙星。
包龙星也是有些傻眼。
直到赵磊咳嗽两声，包龙星这才反应过来，赵磊是自己这一边的人，而且他刚才还帮忙赵磊承认了他有功名在身，只好一条路走到黑。
他赶紧捂住那顶官帽，手有些抖的指住林员外：“打，给我狠狠的打！”
方唐镜大惊失色，立刻就想反驳，可是赵磊又再次打断他：“大人！你似乎漏了一个人。状师又怎么样？有功名在身又怎么样？有功名在身，包庇犯人，合伙犯人一起蒙骗大人，难道就不用受罚吗？”
赵磊给包龙星使眼色。
后者快速反应：“哦哦哦！来人，将方唐镜也同样给我押下！重打六十大板！”
话落，就有捕快上前分别架住林员外和方唐镜。
方唐镜不服，还在疯狂大喊：“荒谬！简直是荒谬！你们不能打我！我有功名在身，你们不能打我！”
可喊着喊着，很快就变成了惨叫。
因为大家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和林员外在喊什么。
将两人压趴在地面后，就是四个人，在两人的一左一右，一板一板的打下去。
“啊——！”
“啊——！”
两人连续惨叫了六十下后，这才结束，捕快也放开他们，回到原位。
方唐镜趴在地面，有气无力的抬头指着赵磊和包龙星：“我一定要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你们胡乱动用刑法，而且，什么时候入狱可以折现，并且将惩罚叠加上去的？明明最多也只是打三十大板……”
赵磊惊讶得捂住嘴吧：“哎呀，原来不能这样算啊？真是不好意思，打多了。”
包龙星也是符合道：“是咯，最多不是跟你讲声对不起咯，得了吧？”
“你！你！你们两个！”
赵磊一摆手：“废话少说大人时间很宝贵！哪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计较什么三十还是六十的问题。大人，你看下这份租契，很明显就被人动了手脚。有些笔画，是事后才加上去的。”
方唐镜捂着屁股，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你乱说！有什么证明啊？”
赵磊冷笑：“很简单而已，我们只要拿出一些差不多年份的字迹进行对比，这些新加上去的笔画很容易就会被对比出来。方状师，要是不服，我们大可找人来验证，怎么样？只是到时候，若是再次证明有人想蒙骗大人，就不是六十大板那么简单了。”
“桀桀桀桀桀！”
说完，包龙星和包有为都在那贱笑的看着方唐镜。
其实那份租契，只要是个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那是假的，毕竟一间普通的木屋，哪有可能三十万两租金那么离谱？
只是在此之前，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伎俩，所以才奈何不了方唐镜。
现在有了赵磊提出的新方法，再加上看到方唐镜那难看的脸色，包龙星和包有为立刻就意识到方法可行，并且很快便使出这种贱笑来出回一口恶气了。
见方唐镜无话可说，赵磊继续说道：“犯人林员外，不但止伪造租契，更是意图强jian黄妇人，事后被发现，还打伤了黄妇人的老公……”
方唐镜立刻打断：“你有什么证明是林员外意图强jian黄妇人？难道你跟大人一样，认为捉住人家的手，就是在强jian人家了喔？”
赵磊走过去，夺过方唐镜手中的扇子，打开，在身前拨了拨：“诶诶诶，所以我才说林员外是意图强jian啊？好人好者，去收个租，怎么要捉住人家的手？还要把人摁在桌上？你可别告诉我，是黄妇人要强jian林员外，所以林员外反过来制伏她啊？
若是你真敢这么说，那我怀疑你不止在侮辱大人的智商，更是在侮辱在座那么多位的智商，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
“没错！”
“黄妇人要强jian林员外？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真当我们是白痴啊？”
在堂外观看的百姓们，纷纷吵了起来。
把方唐镜都吓了一跳。
搁在以往，没人站出来，这些百姓自然不敢出声。
可今天有赵磊这个看似非常像大人物的人站出来了，大家自然也就畅所欲言。
包龙星看到方唐镜和林员外吃瘪的模样，心里也是暗爽，就装模作样，拿起惊堂木拍了两下：“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如果不是，全部都要受罚！”
百姓们的喧哗声，这才停止。
赵磊则走到方唐镜耳边小声说道：“那些把人当白痴的话，就别说出来了，不然小心你今天走不出这公堂。”
说完，赵磊指了指身后那群群情汹涌的百姓。
方唐镜回头一看，看到一个个看他像看杀父仇人的模样，当场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
“怎么样？林员外，无话可说了吧？”
“呃……”
好不容易恢复元气，跪着的林员外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他只好看着方唐镜。
方唐镜现在自身都难保，自然假装没看见。
赵磊则快速一关手中的扇子，扇子拍在手心，拱手道：“大人，事实已经很明显。林员外先伪造租契，然后去到黄氏夫妇家中，还垂涎黄夫妇的美色，最后还因jian不遂而愤怒殴打黄妇人的老公，证据确凿，请大人明察！”
方唐镜这次没再反驳。
包龙星见状，立刻拉起袖子，很是兴奋道：“人来！还不快将林员外收监？等知县大人回来，再行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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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跪在公堂下的黄氏夫妇，在不停的向包龙星和赵磊磕头感谢。
至于方唐镜，则狠狠的注视着气焰嚣张的几人，随后冷哼一声，甩了甩垮裤，转身走人。
接下来，迎接包龙星的自然是百姓们纷纷夸赞，说他简直是青天大老爷。
赞得包龙星整个人都飘飘然。
等事情结束，回到堂后的客厅，包龙星这才双腿发软的跌坐在木椅上，全身还在发抖。
包有为虽然没有跌坐在木椅，但也同样全身发抖。
两人害怕得不行。
“死了，这次真的死了。得罪了方唐镜，以后都不知点算。”
“有为，不用怕，事情应该没有你想得那么坏的……”
说话时，两人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磊则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怎么了？难道你还想跟他们同流合污，污蔑黄氏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