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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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调查问卷里调出星野南的那一份放到一边，荒川永梦继续翻看着剩下的问卷。
这项工作实际上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么无聊。
从拿起第一张问卷开始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虽然有不少早早涉入艺能界的成员对这些东西轻车熟路，但还是有不少天真可爱的少女心事和童真想法暴露在问卷上。
“24岁左右结婚当妈妈，这是……白石麻衣？我想想……最遥远的记忆里十年后还在当偶像呢，也不知道哪个幸运儿有这福气。”
虽然总是调笑白石麻衣，女孩也很少给他好脸色，但荒川永梦得承认未来的她的确万千少女的崇拜对象、男人魂牵梦萦的美好梦想。
“美少女战士……超级战队……都是特摄，四舍五入一下我也是她们的偶像啊！”
男人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同时也盘算着。
“美少女战士——主要角色都是女性的确很适合我们这样的偶像团体，未来可以争取一下，现在我们还不够格。超级战队的话凭借我和东映的关系，不对，没那么简单。客串收益太小，如果争取到常驻角色……但行程上就有冲突了，而且同样的问题——我们没有竞争力。”
手中拿起笔将心中所想记录在随手拿的一张纸上，一阵涂涂画画最后还是打了个小小的叉。
太早了。
对现在刚刚起航的、蹒跚学步的乃木坂来说，稳扎稳打夯实基础同时扩大知名度才是当务之急。同为秋元康打造的“公式对手”AKB48现在正是如日中天，锋芒毕露的时候，但尚未发家起迹前也是历经磨砺、艰难。
“知名度、吸引粉丝……没有剧场、选举，只靠现有的《斗狗》综艺番组是不够的。对了，明治的代言是不是前段时间拍摄了，CM也是条路子啊……”
荒川永梦将随笔退到一边，继续看起调查问卷。
指针轮回。
疲惫的男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然后起身拿起几份被挑出来的问卷，走出了办公室。
走下楼没多远，嬉笑闲谈的声音充斥着走道略显嘈杂。走到练习室门口抬起手敲敲门，等悉悉索索地声音消停后，门里传来女孩的声音。
“荒川？进来吧。”
推开门，越过眼前的岩濑佑美子，看向练习室倒得横七竖八的女孩子们他叹了口气。
“我说你们啊，虽然不指望你们能站起来排成队给我问好，但起码都坐坐好吧……我说话的时候认真听啊！”
岩濑佑美子让开身子，荒川永梦走进了练习室。
“西野，不要再捏高山的人中了；樱井快从若月的身上起来，再累也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啊！斋藤，啊，我说的是优里，还有永岛……放开白石吧，她都要哭了，这种游戏还是在更私密点的地方玩合适……”
逃离魔爪的白石麻衣梨花带雨，捂着屁股慌不择路地跑开远离了一脸可惜的斋藤优里和肆意欢笑的永岛圣罗。把头靠在若月佑美膝盖上休息的樱井玲香似乎是睡着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翻了身子脸朝着若月佑美的腹部，若月推了两下也没叫醒她；西野七濑委屈巴巴地看了眼荒川永梦，又捏了两下才松手，然后倒向了另一边正对着川后阳菜和星野南做鬼脸的能条爱未背上，调整了下位置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诸位，大家，拜托了……你们是偶像啊！”
说了一通，加上之前一直没进水的荒川永梦有些口渴，随手从练习室门旁的置物台上拿起一盒没开封的饮料喝了起来。
好甜。
荒川永梦皱了皱眉头，然后感觉到衣角被拽了拽，转过身发现是一脸不开心的斋藤飞鸟。最年少的孩子总是最得宠，虽然斋藤飞鸟不似星野南、生田绘梨花她们和荒川永梦一样亲近但他也总下意识照顾优待斋藤飞鸟。
“怎么了？作业又不会做了吗，小飞鸟？”
斋藤飞鸟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手里的饮料。
荒川永梦低下头，将饮料印有名字的那一面包装转向自己——草莓牛奶。这是自己让staff们每天买来放在休息室，是提供给成员们的饮料。主要还是几位最年少的成员和嘴馋拦不住的松村纱由理在喝。
这就是自己给斋藤飞鸟的优待之一。
“呃，抱歉……”
犹豫着将手中的草莓牛奶递给小飞鸟，但女孩噘嘴着嘴一脸失望地推开，“我特意带到休息室来的。”
“啊，那我一会儿再拿一盒过来吧……”
捏着衣角的小拳头攥得更紧了，“这是松村姐姐给我剩下的最后一盒。”
“哈哈哈哈……”荒川永梦眼神闪躲不停瞥向某个方向，有些尴尬地笑道，“这么不凑巧啊，那我下次再多买点放练习室好了……”
但现在怎么办？
“飞鸟，我一会去便利店买点东西，你要一起吗？”
坐在角落的桥本奈奈未拿下一边的耳机向飞鸟问道。
“好的！一起一起！”
荒川永梦内心呼唤着“Freedom!!!”，脸上一闪而过庆幸。递给解救自己的桥本奈奈未真诚的感激眼神后他恍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没说。
练习室的女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玩闹了起来，他无奈地叹口气扬起手中的问卷朗声道：“上次的调查问卷，有些成员的问卷没有做完，接下来我叫的名字的，跟我回办公室补做问卷。”
“不要啊！”正被大姐姐们包围逗弄的星野南听到“问卷”一词就有些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双马尾，听到要被抓回去“补作业”更是烦躁。
“明明一会都要结束了，明天再补嘛——”
星野南往后挪了挪躲进角落里，摇着头抗拒道。
“不行。”
完美抵御住少女的撒娇攻势，荒川永梦又报出了井上小百合、松村纱由理和中田花奈的名字，然后领着她们回办公室。
星野南一路上都鼓着嘴一脸不开心地抱怨着：“明明之前的问卷都没有那么严格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越来越过分了，”荒川永梦让几个女生坐到沙发上，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对着星野南说，“来吧，你做这，给你最舒服的位置就当慰劳了。写完了带你去买面包就当加班费……”
“好耶！”松村纱由理突然对天举拳干劲十足，把身边的井上小百合和中田花奈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对着荒川永梦躬身道：“谢谢荒川先生！”
“谢谢！”
星野南看着愣神地荒川永梦甜甜一笑，低下头开始写起问卷，双马尾不安分地晃动着。
“诶，我……”荒川永梦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刚刚说了啥……”
从调查问卷里调出星野南的那一份放到一边，荒川永梦继续翻看着剩下的问卷。
这项工作实际上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么无聊。
从拿起第一张问卷开始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虽然有不少早早涉入艺能界的成员对这些东西轻车熟路，但还是有不少天真可爱的少女心事和童真想法暴露在问卷上。
“24岁左右结婚当妈妈，这是……白石麻衣？我想想……最遥远的记忆里十年后还在当偶像呢，也不知道哪个幸运儿有这福气。”
虽然总是调笑白石麻衣，女孩也很少给他好脸色，但荒川永梦得承认未来的她的确万千少女的崇拜对象、男人魂牵梦萦的美好梦想。
“美少女战士……超级战队……都是特摄，四舍五入一下我也是她们的偶像啊！”
男人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同时也盘算着。
“美少女战士——主要角色都是女性的确很适合我们这样的偶像团体，未来可以争取一下，现在我们还不够格。超级战队的话凭借我和东映的关系，不对，没那么简单。客串收益太小，如果争取到常驻角色……但行程上就有冲突了，而且同样的问题——我们没有竞争力。”
手中拿起笔将心中所想记录在随手拿的一张纸上，一阵涂涂画画最后还是打了个小小的叉。
太早了。
对现在刚刚起航的、蹒跚学步的乃木坂来说，稳扎稳打夯实基础同时扩大知名度才是当务之急。同为秋元康打造的“公式对手”AKB48现在正是如日中天，锋芒毕露的时候，但尚未发家起迹前也是历经磨砺、艰难。
“知名度、吸引粉丝……没有剧场、选举，只靠现有的《斗狗》综艺番组是不够的。对了，明治的代言是不是前段时间拍摄了，CM也是条路子啊……”
荒川永梦将随笔退到一边，继续看起调查问卷。
指针轮回。
疲惫的男人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然后起身拿起几份被挑出来的问卷，走出了办公室。
走下楼没多远，嬉笑闲谈的声音充斥着走道略显嘈杂。走到练习室门口抬起手敲敲门，等悉悉索索地声音消停后，门里传来女孩的声音。
“荒川？进来吧。”
推开门，越过眼前的岩濑佑美子，看向练习室倒得横七竖八的女孩子们他叹了口气。
“我说你们啊，虽然不指望你们能站起来排成队给我问好，但起码都坐坐好吧……我说话的时候认真听啊！”
岩濑佑美子让开身子，荒川永梦走进了练习室。
“西野，不要再捏高山的人中了；樱井快从若月的身上起来，再累也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啊！斋藤，啊，我说的是优里，还有永岛……放开白石吧，她都要哭了，这种游戏还是在更私密点的地方玩合适……”
逃离魔爪的白石麻衣梨花带雨，捂着屁股慌不择路地跑开远离了一脸可惜的斋藤优里和肆意欢笑的永岛圣罗。把头靠在若月佑美膝盖上休息的樱井玲香似乎是睡着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翻了身子脸朝着若月佑美的腹部，若月推了两下也没叫醒她；西野七濑委屈巴巴地看了眼荒川永梦，又捏了两下才松手，然后倒向了另一边正对着川后阳菜和星野南做鬼脸的能条爱未背上，调整了下位置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诸位，大家，拜托了……你们是偶像啊！”
说了一通，加上之前一直没进水的荒川永梦有些口渴，随手从练习室门旁的置物台上拿起一盒没开封的饮料喝了起来。
好甜。
荒川永梦皱了皱眉头，然后感觉到衣角被拽了拽，转过身发现是一脸不开心的斋藤飞鸟。最年少的孩子总是最得宠，虽然斋藤飞鸟不似星野南、生田绘梨花她们和荒川永梦一样亲近但他也总下意识照顾优待斋藤飞鸟。
“怎么了？作业又不会做了吗，小飞鸟？”
斋藤飞鸟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手里的饮料。
荒川永梦低下头，将饮料印有名字的那一面包装转向自己——草莓牛奶。这是自己让staff们每天买来放在休息室，是提供给成员们的饮料。主要还是几位最年少的成员和嘴馋拦不住的松村纱由理在喝。
这就是自己给斋藤飞鸟的优待之一。
“呃，抱歉……”
犹豫着将手中的草莓牛奶递给小飞鸟，但女孩噘嘴着嘴一脸失望地推开，“我特意带到休息室来的。”
“啊，那我一会儿再拿一盒过来吧……”
捏着衣角的小拳头攥得更紧了，“这是松村姐姐给我剩下的最后一盒。”
“哈哈哈哈……”荒川永梦眼神闪躲不停瞥向某个方向，有些尴尬地笑道，“这么不凑巧啊，那我下次再多买点放练习室好了……”
但现在怎么办？
“飞鸟，我一会去便利店买点东西，你要一起吗？”
坐在角落的桥本奈奈未拿下一边的耳机向飞鸟问道。
“好的！一起一起！”
荒川永梦内心呼唤着“Freedom!!!”，脸上一闪而过庆幸。递给解救自己的桥本奈奈未真诚的感激眼神后他恍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没说。
练习室的女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玩闹了起来，他无奈地叹口气扬起手中的问卷朗声道：“上次的调查问卷，有些成员的问卷没有做完，接下来我叫的名字的，跟我回办公室补做问卷。”
“不要啊！”正被大姐姐们包围逗弄的星野南听到“问卷”一词就有些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双马尾，听到要被抓回去“补作业”更是烦躁。
“明明一会都要结束了，明天再补嘛——”
星野南往后挪了挪躲进角落里，摇着头抗拒道。
“不行。”
完美抵御住少女的撒娇攻势，荒川永梦又报出了井上小百合、松村纱由理和中田花奈的名字，然后领着她们回办公室。
星野南一路上都鼓着嘴一脸不开心地抱怨着：“明明之前的问卷都没有那么严格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越来越过分了，”荒川永梦让几个女生坐到沙发上，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对着星野南说，“来吧，你做这，给你最舒服的位置就当慰劳了。写完了带你去买面包就当加班费……”
“好耶！”松村纱由理突然对天举拳干劲十足，把身边的井上小百合和中田花奈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对着荒川永梦躬身道：“谢谢荒川先生！”
“谢谢！”
星野南看着愣神地荒川永梦甜甜一笑，低下头开始写起问卷，双马尾不安分地晃动着。
“诶，我……”荒川永梦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刚刚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