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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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村子一起出事，还是所有村民都出了事！
这种情况不用多说，已经可以列为重要且紧急的事情了。
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莹莹姐当机立断，决定跟着去村子里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三位村长的面包车在前面带路，我载着莹莹姐和佑阳跟在他们后边，那位张姓村长也在我的车里，趁着路上有时间，也好多了解一些情况。
我边开车边问，“张大爷，把你们几个村子出现问题的情况，详细跟我们说说吧，这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出事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没？”
张姓村长下意识又去挠了挠小腹，不由疼得一咧嘴，“这也说不好大概啥时候开始的，得有好些天了吧，起初就是有那么一个两个村民，谁起的头都找不上了，大家伙没事闲扯屁的时候，唠着唠着就唠到这个上了，张罗着自己身上不得劲，这玩意儿谁能当回事啊，哪刺挠就自己挠呗，可是谁成想，这挠着挠着就不对劲了。
就跟那传染似的，一个接一个呀，没几天，大伙都嚷嚷着刺挠，都开始挠上了，擦药都不好使啊！
别看我这个严重，我跟你们说呀，我这都算不错的啦，有的那大姑娘，把自己脸都给抓花了！唉呀妈呀，白瞎了，那家伙，老惨了！”
莹莹姐听得皱眉，“其他村子也是这种情况吗？”
张村长点点头，“大差不差，基本上吧，我们几个村子挨着，本来隔得就不远，互相之间又都有亲戚往来，这事传开以后，我们四个老哥们一合计，可不咋地，四个村子，全趴窝了，一个也没跑了！”
莹莹姐仍是狐疑，“这怎么听起来…更像是传染病？你们有没有到医院去看过？”
“去啦，那能不去吗！”
张村长忍着疼说道，“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看过了，包括我自己都去过县里医院，但医生要么说是过敏，要么说是风疹，再不就说是皮肤病，开了一堆连吃带擦的药回来，钱没少花，屁用没有啊！”
佑阳凝眉思忖，虽然他看不见，但嗅觉听觉的感知，渐渐更加敏锐起来，沉吟说道，“应该不是普通病症，刚刚张大爷掀开衣服的时候，我闻到伤口那里有股不同于寻常血肉的味道。”
因为隔着纱布，我之前无法仔细查看。
莹莹姐想必也是一样，此时不由疑惑，“不同于寻常血肉…那是什么？尸气？鬼气？能分辨的出吗？”
佑阳摇摇头，“都不像，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似乎没遇到过，莹莹姐，要不你问问张大爷，方不方便，把纱布拆下来看看？”
张大爷自然也听到了佑阳的话，有些为难，“拆下来看看倒是没啥，就是咱能不能等一会儿到我家的，这在半路上，我拆完没法换新的呀！”
莹莹姐点点头，“行，一会儿再看，也不急在这一时。”
说话的功夫，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前面面包车在一条岔路口停了下来，看方向，似乎是到了通往不同村子的路口。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头行动，莹莹姐和佑阳，陪着张大爷去他们村子看看，而我则先去另外的村子瞧瞧情况。
跟着面包车继续往前走，第一个来到的是叫‘河东’的村子，四个村子围绕一条名叫‘小柳河’的小河而建，紧紧相连。
河东村不小，大几十户人家的样子，清一色的红砖瓦房，看起来生活条件还不错。
村长姓王，四个人里年纪最长，看起来已经六十出头，他的症状也是最轻的，只是小臂上有些红肿，时不时地挠几下，目前还没有出现溃烂的现象。
“王大爷，带我去看看其他病人吧。”
“啊，好。”
王村长应了一声，询问我，“那咱们先看啥样的？”
我想了想，“先看看症状比较重的吧。”
王村长点点头，带我走进一个院子，连门都没用敲，直接进了屋。
“二呀，在家没？”
听见王村长的声音，里面迎出来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四十来岁的模样，同样满脸愁容，边走边挠那只裸露在外的右腿，上面已经被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王叔，听说你们去请瞎婆婆给咱村看病了，人请来了吗？”
“请来了，请来了。”
王村长回手指了指我，“人我都带来了，第一个就给你家来看了。”
男人此时也看见了我，脸上有些纳闷，“你就是瞎婆婆？”
我摇摇头，“我不是瞎婆婆，瞎婆婆去隔壁村了，我先替她来咱们河东村看看。”
“我就说么。”
男人这才恍然地嘀咕了一句，“看你也不像瞎子啊…”
王村长顿时一瞪眼，“你这虎犊子，别嘴里没个把门的，啥都瞎了了，人家是大师，厉害着呢，你尊敬着点儿！”
我不介意地摆摆手，眼睛有意无意扫着男人那条渗血的腿，“没事没事，那都不重要，这位大哥的症状就是村里最严重的了吗，不介意让我仔细看看吧。”
我说着就要上前去看，却被王村长叫住了，“他这不算最严重，我带你来看的是他家丫头，比他邪乎多了。”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蹙，“人在哪呢？快让我看看！”
男人伸手往里面一指，“里屋炕上躺着呢，跟我进来吧。”
说着，男人穿过走廊，来到尽头处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开门的瞬间，屋里恰好响起女人痛苦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赶紧跟了进去。
进了屋里，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炕上躺着的是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和男人差不多的年纪，两条腿上都没有好皮肤了，挠的像血葫芦似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让我最触目惊心的是，旁边躺着的另一个女人，已经看不出年纪，脸上近乎被抓烂了一般，双手被绑在身前，正发出一声声虚弱而又痛苦的哀嚎。
看到她这般的模样，我心中顿时一震！
因为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第一次去天美时，见到的那名警察的爱人，那时的她，和现在炕上呻吟的女人，竟是这般相似！
四个村子一起出事，还是所有村民都出了事！
这种情况不用多说，已经可以列为重要且紧急的事情了。
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莹莹姐当机立断，决定跟着去村子里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三位村长的面包车在前面带路，我载着莹莹姐和佑阳跟在他们后边，那位张姓村长也在我的车里，趁着路上有时间，也好多了解一些情况。
我边开车边问，“张大爷，把你们几个村子出现问题的情况，详细跟我们说说吧，这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出事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没？”
张姓村长下意识又去挠了挠小腹，不由疼得一咧嘴，“这也说不好大概啥时候开始的，得有好些天了吧，起初就是有那么一个两个村民，谁起的头都找不上了，大家伙没事闲扯屁的时候，唠着唠着就唠到这个上了，张罗着自己身上不得劲，这玩意儿谁能当回事啊，哪刺挠就自己挠呗，可是谁成想，这挠着挠着就不对劲了。
就跟那传染似的，一个接一个呀，没几天，大伙都嚷嚷着刺挠，都开始挠上了，擦药都不好使啊！
别看我这个严重，我跟你们说呀，我这都算不错的啦，有的那大姑娘，把自己脸都给抓花了！唉呀妈呀，白瞎了，那家伙，老惨了！”
莹莹姐听得皱眉，“其他村子也是这种情况吗？”
张村长点点头，“大差不差，基本上吧，我们几个村子挨着，本来隔得就不远，互相之间又都有亲戚往来，这事传开以后，我们四个老哥们一合计，可不咋地，四个村子，全趴窝了，一个也没跑了！”
莹莹姐仍是狐疑，“这怎么听起来…更像是传染病？你们有没有到医院去看过？”
“去啦，那能不去吗！”
张村长忍着疼说道，“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看过了，包括我自己都去过县里医院，但医生要么说是过敏，要么说是风疹，再不就说是皮肤病，开了一堆连吃带擦的药回来，钱没少花，屁用没有啊！”
佑阳凝眉思忖，虽然他看不见，但嗅觉听觉的感知，渐渐更加敏锐起来，沉吟说道，“应该不是普通病症，刚刚张大爷掀开衣服的时候，我闻到伤口那里有股不同于寻常血肉的味道。”
因为隔着纱布，我之前无法仔细查看。
莹莹姐想必也是一样，此时不由疑惑，“不同于寻常血肉…那是什么？尸气？鬼气？能分辨的出吗？”
佑阳摇摇头，“都不像，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似乎没遇到过，莹莹姐，要不你问问张大爷，方不方便，把纱布拆下来看看？”
张大爷自然也听到了佑阳的话，有些为难，“拆下来看看倒是没啥，就是咱能不能等一会儿到我家的，这在半路上，我拆完没法换新的呀！”
莹莹姐点点头，“行，一会儿再看，也不急在这一时。”
说话的功夫，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前面面包车在一条岔路口停了下来，看方向，似乎是到了通往不同村子的路口。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头行动，莹莹姐和佑阳，陪着张大爷去他们村子看看，而我则先去另外的村子瞧瞧情况。
跟着面包车继续往前走，第一个来到的是叫‘河东’的村子，四个村子围绕一条名叫‘小柳河’的小河而建，紧紧相连。
河东村不小，大几十户人家的样子，清一色的红砖瓦房，看起来生活条件还不错。
村长姓王，四个人里年纪最长，看起来已经六十出头，他的症状也是最轻的，只是小臂上有些红肿，时不时地挠几下，目前还没有出现溃烂的现象。
“王大爷，带我去看看其他病人吧。”
“啊，好。”
王村长应了一声，询问我，“那咱们先看啥样的？”
我想了想，“先看看症状比较重的吧。”
王村长点点头，带我走进一个院子，连门都没用敲，直接进了屋。
“二呀，在家没？”
听见王村长的声音，里面迎出来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四十来岁的模样，同样满脸愁容，边走边挠那只裸露在外的右腿，上面已经被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王叔，听说你们去请瞎婆婆给咱村看病了，人请来了吗？”
“请来了，请来了。”
王村长回手指了指我，“人我都带来了，第一个就给你家来看了。”
男人此时也看见了我，脸上有些纳闷，“你就是瞎婆婆？”
我摇摇头，“我不是瞎婆婆，瞎婆婆去隔壁村了，我先替她来咱们河东村看看。”
“我就说么。”
男人这才恍然地嘀咕了一句，“看你也不像瞎子啊…”
王村长顿时一瞪眼，“你这虎犊子，别嘴里没个把门的，啥都瞎了了，人家是大师，厉害着呢，你尊敬着点儿！”
我不介意地摆摆手，眼睛有意无意扫着男人那条渗血的腿，“没事没事，那都不重要，这位大哥的症状就是村里最严重的了吗，不介意让我仔细看看吧。”
我说着就要上前去看，却被王村长叫住了，“他这不算最严重，我带你来看的是他家丫头，比他邪乎多了。”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蹙，“人在哪呢？快让我看看！”
男人伸手往里面一指，“里屋炕上躺着呢，跟我进来吧。”
说着，男人穿过走廊，来到尽头处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开门的瞬间，屋里恰好响起女人痛苦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赶紧跟了进去。
进了屋里，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炕上躺着的是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和男人差不多的年纪，两条腿上都没有好皮肤了，挠的像血葫芦似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让我最触目惊心的是，旁边躺着的另一个女人，已经看不出年纪，脸上近乎被抓烂了一般，双手被绑在身前，正发出一声声虚弱而又痛苦的哀嚎。
看到她这般的模样，我心中顿时一震！
因为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第一次去天美时，见到的那名警察的爱人，那时的她，和现在炕上呻吟的女人，竟是这般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