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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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师们的加班加点、辛勤劳作之下，成绩终于在周日上午十点左右新鲜出炉了。
只是看着之前那引得惊呼的试卷上的名字时，老师们都哑口无言，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份惊艳的试卷居然是出自顾染之手。
一班的班主任也难以置信，他之前一直以为顾染成绩很差，毕竟从资料来看，她之前的生活确实不好，也没上过多长时间的学。
“这个顾染，没想到居然作弊，不然以她的水平，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要求开除顾染。”
一个女老师突然出声，正是六班的班主任，田倩。
“田老师，你怎么说也是为人师表，怎么能没有任何证据就诬蔑学生呢？”
一班班主任闻言皱眉，立马出声反驳，他自然要维护自己班的学生。
“那这个顾染之前学都没上过几天，还是从乡下来的。清风可是临城的重点中学，试卷难度本来就比一般学校要大，如果她不是作弊，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成绩。”
田倩继续咄咄逼人。
“是啊，田老师，你说顾染同学作弊，也得拿出证据来。”
“况且顾染同学怎么作弊，她在最后一个考场，又没人给她抄。至于答案，她有的题的解答思路比答案都精妙”。一位处事公正的老师站了出来。
“万一是有人没有师德，提前给她透题呢？”
田倩一脸冷笑地看着王若明，阴阳怪气的讽刺。
王若明听了之后，立马火了，他听清楚了田倩话里的意思，这是怀疑他这个当老师的提前透了题。当即反驳道：
“假如真是我透的题，那为什么我只给顾染透题，不给班里的其他同学透题？这样我们班的成绩不是更好吗？”
“反正我不相信顾染能靠自己做出这个成绩”。田倩还在嘴硬，但是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王若明气疯了。
田倩之所以这么针对顾染，是因为她是白蕊的表姐，但是是那种关系特别淡的亲戚。
并不是说她和白蕊多么的情深，而是没了白蕊，就没人给她钱了。
之前白蕊做的那些校园霸凌的事，也有她在后面遮掩，这才能让事情悄无声息，而白蕊每次都会给她钱贿赂她。
而顾染让白蕊落到现在的下场，就相当于断了她的一条来钱路。
“不要吵了。这样，王老师，等周一顾染同学来了之后，你和她一起来我办公室，我现场出题让她做一下就知道了。就这样，散了吧”。
其他老师听了年级主任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各自去干会了。
对于同学们来说，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尤其是刚考完试，成绩还没出来，可以放肆玩，不用担心被骂。
周一，顾染和顾曦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到处都是讨论成绩的原因。
突然四周一窒，紧接着就是朗朗的读书声响起。
王若明没管班里的情况，但也嘱咐课代表领好早读，他现在可没功夫跟他们计较。然后叫着顾染走了。
顾染被王若明带着一路直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而去，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在思德楼二楼尽头。
“请进”。王若明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回应才推开门带着顾染走了进去。
年级主任，杨林，抬头就看到王若明身后跟着一名少女，齐耳短发，眉眼精致，气质清冷，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确是让人难以忽视。
“这位就是顾染同学吧，来来，坐。今天之所以叫你来呢，是因为这次的月考成绩，你的成绩呢，有争议。所以需要你来做一下这份卷子”。
“怀疑我作弊？”顾染直截了当地问，咧着嘴角，带着三分笑意，七分邪性。
年级主任杨林闻言尴尬一笑。班主任王若明嘴角一抽，显然没想到顾染问的这么直接，这孩子有点过分耿直。
“行啊，试卷呢？”。杨林连忙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数学卷子。
顾染接过，看了一眼，找了个位置就开始写。
在杨林和王若明看来，顾染就是在每道题上停顿两秒，然后随意的填了个数。两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办公室里安静异常，只有顾染留下的沙沙的写字声。
一个小时过后，顾染停下了笔，然后年级主任杨林赶紧拿过试卷和王若明一起看了起来。
两人脸上都是惊艳，顾染的这份卷子没有任何错处，思路清晰、解法巧妙。
结果显而易见了，顾染就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才取得这样的成绩，没有任何作弊行为。
年级主任杨林看着顾染，有些迟疑地问到：“顾染同学，我有个问题，既然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语文要交白卷啊？你是不是有些特别的原因，比如偏科？”
顾染听了，语气淡淡道：“没什么别的原因。困了，要补觉而已。”
杨林和王若明对视一眼，感觉一阵无言，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但随即便是一阵高兴，有了顾染同学，那清风中学明年一定会出一个省状元。
杨林咳了咳，正式道；“顾染同学，我们为怀疑你而向你道歉，是我们当老师的还不够了解学生，希望不要影响到你，也祝愿你能取得更好的成绩。你先回去吧。”
顾染意外，没想到这年级主任挺实诚的，是个好人。顾染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王老师啊，你们班有个好苗子啊，你可一定要看好顾染，别让她受委屈了。有她在，咱们清风明年的省状元稳了”。杨林对着王若明道。
王若明点了点头，一脸的复杂。他之前看过顾染的资料，没上过几天学。
来了清风之后，上课也没多认真，总是在睡觉，其他科任老师也和他反应过，他正准备等月考成绩出来之后和顾染约谈一下，也好有事实依据，谁知顾染居然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准确的说应该是惊吓居多。
第二节课间，老王拿着成绩单进了教室，给顾曦让她贴在班级前面供同学查看。
顾曦拿到后就把它贴在了教室左前方，然后同学们立马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顾曦艰难的走出包围圈，她贴之前已经看了，自己排在第一名，702分，也顺便看了顾染的成绩，648分，班级排名中游。
“姐姐，你考了648分，就英语扣了两分，然后语文是0分。要不是姐姐你考语文的时候睡着了，你肯定就能超过我了。”说完还一脸的遗憾。
“下次不会了”。顾染道。
成绩单旁边熙熙攘攘，突然有人尖叫“woc，你们快看顾染的成绩，语文零分，英语扣了两分，其他全部都是满分，这是人考出的成绩吗？”
其他人听了，也往顾染的成绩排名看去，一串串数字映入眼帘，最后看到顾染排名21，校排49名。
有人对顾染的成绩窃窃私语，怀疑她是作弊，但很快声音消失了。
因为班主任老王在课上说了顾染单独在他和年级主任的眼前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做完了一份数学卷子，并且还是满分。
在老师们的加班加点、辛勤劳作之下，成绩终于在周日上午十点左右新鲜出炉了。
只是看着之前那引得惊呼的试卷上的名字时，老师们都哑口无言，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份惊艳的试卷居然是出自顾染之手。
一班的班主任也难以置信，他之前一直以为顾染成绩很差，毕竟从资料来看，她之前的生活确实不好，也没上过多长时间的学。
“这个顾染，没想到居然作弊，不然以她的水平，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我要求开除顾染。”
一个女老师突然出声，正是六班的班主任，田倩。
“田老师，你怎么说也是为人师表，怎么能没有任何证据就诬蔑学生呢？”
一班班主任闻言皱眉，立马出声反驳，他自然要维护自己班的学生。
“那这个顾染之前学都没上过几天，还是从乡下来的。清风可是临城的重点中学，试卷难度本来就比一般学校要大，如果她不是作弊，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成绩。”
田倩继续咄咄逼人。
“是啊，田老师，你说顾染同学作弊，也得拿出证据来。”
“况且顾染同学怎么作弊，她在最后一个考场，又没人给她抄。至于答案，她有的题的解答思路比答案都精妙”。一位处事公正的老师站了出来。
“万一是有人没有师德，提前给她透题呢？”
田倩一脸冷笑地看着王若明，阴阳怪气的讽刺。
王若明听了之后，立马火了，他听清楚了田倩话里的意思，这是怀疑他这个当老师的提前透了题。当即反驳道：
“假如真是我透的题，那为什么我只给顾染透题，不给班里的其他同学透题？这样我们班的成绩不是更好吗？”
“反正我不相信顾染能靠自己做出这个成绩”。田倩还在嘴硬，但是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王若明气疯了。
田倩之所以这么针对顾染，是因为她是白蕊的表姐，但是是那种关系特别淡的亲戚。
并不是说她和白蕊多么的情深，而是没了白蕊，就没人给她钱了。
之前白蕊做的那些校园霸凌的事，也有她在后面遮掩，这才能让事情悄无声息，而白蕊每次都会给她钱贿赂她。
而顾染让白蕊落到现在的下场，就相当于断了她的一条来钱路。
“不要吵了。这样，王老师，等周一顾染同学来了之后，你和她一起来我办公室，我现场出题让她做一下就知道了。就这样，散了吧”。
其他老师听了年级主任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各自去干会了。
对于同学们来说，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尤其是刚考完试，成绩还没出来，可以放肆玩，不用担心被骂。
周一，顾染和顾曦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到处都是讨论成绩的原因。
突然四周一窒，紧接着就是朗朗的读书声响起。
王若明没管班里的情况，但也嘱咐课代表领好早读，他现在可没功夫跟他们计较。然后叫着顾染走了。
顾染被王若明带着一路直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而去，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在思德楼二楼尽头。
“请进”。王若明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回应才推开门带着顾染走了进去。
年级主任，杨林，抬头就看到王若明身后跟着一名少女，齐耳短发，眉眼精致，气质清冷，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确是让人难以忽视。
“这位就是顾染同学吧，来来，坐。今天之所以叫你来呢，是因为这次的月考成绩，你的成绩呢，有争议。所以需要你来做一下这份卷子”。
“怀疑我作弊？”顾染直截了当地问，咧着嘴角，带着三分笑意，七分邪性。
年级主任杨林闻言尴尬一笑。班主任王若明嘴角一抽，显然没想到顾染问的这么直接，这孩子有点过分耿直。
“行啊，试卷呢？”。杨林连忙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数学卷子。
顾染接过，看了一眼，找了个位置就开始写。
在杨林和王若明看来，顾染就是在每道题上停顿两秒，然后随意的填了个数。两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办公室里安静异常，只有顾染留下的沙沙的写字声。
一个小时过后，顾染停下了笔，然后年级主任杨林赶紧拿过试卷和王若明一起看了起来。
两人脸上都是惊艳，顾染的这份卷子没有任何错处，思路清晰、解法巧妙。
结果显而易见了，顾染就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才取得这样的成绩，没有任何作弊行为。
年级主任杨林看着顾染，有些迟疑地问到：“顾染同学，我有个问题，既然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语文要交白卷啊？你是不是有些特别的原因，比如偏科？”
顾染听了，语气淡淡道：“没什么别的原因。困了，要补觉而已。”
杨林和王若明对视一眼，感觉一阵无言，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但随即便是一阵高兴，有了顾染同学，那清风中学明年一定会出一个省状元。
杨林咳了咳，正式道；“顾染同学，我们为怀疑你而向你道歉，是我们当老师的还不够了解学生，希望不要影响到你，也祝愿你能取得更好的成绩。你先回去吧。”
顾染意外，没想到这年级主任挺实诚的，是个好人。顾染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王老师啊，你们班有个好苗子啊，你可一定要看好顾染，别让她受委屈了。有她在，咱们清风明年的省状元稳了”。杨林对着王若明道。
王若明点了点头，一脸的复杂。他之前看过顾染的资料，没上过几天学。
来了清风之后，上课也没多认真，总是在睡觉，其他科任老师也和他反应过，他正准备等月考成绩出来之后和顾染约谈一下，也好有事实依据，谁知顾染居然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准确的说应该是惊吓居多。
第二节课间，老王拿着成绩单进了教室，给顾曦让她贴在班级前面供同学查看。
顾曦拿到后就把它贴在了教室左前方，然后同学们立马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顾曦艰难的走出包围圈，她贴之前已经看了，自己排在第一名，702分，也顺便看了顾染的成绩，648分，班级排名中游。
“姐姐，你考了648分，就英语扣了两分，然后语文是0分。要不是姐姐你考语文的时候睡着了，你肯定就能超过我了。”说完还一脸的遗憾。
“下次不会了”。顾染道。
成绩单旁边熙熙攘攘，突然有人尖叫“woc，你们快看顾染的成绩，语文零分，英语扣了两分，其他全部都是满分，这是人考出的成绩吗？”
其他人听了，也往顾染的成绩排名看去，一串串数字映入眼帘，最后看到顾染排名21，校排49名。
有人对顾染的成绩窃窃私语，怀疑她是作弊，但很快声音消失了。
因为班主任老王在课上说了顾染单独在他和年级主任的眼前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做完了一份数学卷子，并且还是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