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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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寒”意指冰冻三尺非日之寒,同样的他对她也如同那冰般点滴的积累,带满腔的情愫。那是她多年来点点的感化的,他并非草木,心也并非寒冷。

    四年前,在给寒儿起名字的时候,他看着她起的,却掩藏了其中的意思。

    那时,焦急的寻找她的身影,等在府中看见她,松了口气的时候也忘记了所有,直至青竹的事情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坦白切时切已晚。

    那时,他以为所有的切都已经解决了,该是坦诚之时,他想了很多她不会原谅的后果,想了最坏的结果,想了穷极声都要求的她的原谅……之时到头来想的再多也的不过老天的个玩笑。

    是天意如此么?

    话题总在关键的时候被打断?

    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让人措手不及,等到再回神,时于事无补。

    他无语问天,留给他的确是她决然离去的背影。

    步错步步错,等待回头在看,只是个输字。

    “她眼中的冰冷,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让他知道,他失去她了,不管他做的再多,在如何的无理取道

    等到那时,看见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糟糕,伤害她有多深,只是在想弥补已经晚了,我试着疯狂,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可是她再也不会和我吵和我闹了,她只是那么冷冷的站在门外看着,看着我游戏在各色女子之间,看着我沉沦,等到事情结束后,她走了进来,递上碗汤药,冷冷的说着:“不管你在外面如何,月儿只请夫君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有损君家颜面之事”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我眼。”

    “君儿,对墨儿是我那时候做的最错的件事,若早知道他会如此,我……呵呵,人生又有几个早知道了,那份亏欠注定跟着我辈子。”

    “墨儿刚来君家的时候句话都不说,连个正眼都没有,不管下人门如何逗弄都不说句话,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话了,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他那样也没人敢叫他做什么。”

    清君看着眼前的君老爷,脑中所想的确是昨晚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初入君家,我对谁都不搭理。只是吃饭后离开个人呆在房中,知道那夜我看见娘个人悄悄落泪,你怎么也无法想象吧,那么强势的个人竟然偷偷的落泪了。”

    十几年的情毕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吧。

    女人要的都不多,无非是人生世双人,确是世上最难的事。

    总是那么纠纠缠缠,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谁都对谁又多错了,谁都有谁心中的本帐,只是结合起来却是那么的难。

    次次的误会次次的错误导致最终的成果。

    那时,若是君老爷自小最亲的娘没有死,是不是切就不样了呢?又或者那时娘在等等听了他的话是不是也就没有最终的那么绝望了。

    人生的十字路口有很多条,走错了个岔口可以在走回来,若是走错了很多个岔口是否还能在走回来了?

    “你追我赶了十几年,什么都没有等到,等待在回头之时,那人已经不在了,后悔的话语却已经不知道在对谁说了。”君老爷晃动着手中木水壶轻声说道。

    不是不哎,只是太爱之后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守护那份真爱,最后的结果是错再错。

    清君看着眼前那总是笑的派温润的人,此时不再笑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得喃喃的道出几个字:“若是回来了……话……”

    回应她的是君老爷凄然的笑。

    他们都知道,是不会再回来了。

    就像君老爷曾说过的那句话——花开季,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会去找么?”

    君老爷愣了愣,后呵呵笑站了起来,轻弹衣摆,声长叹:“看来真的老了,竟然跟小孩子说起这个来。”

    “爹,我们早已不是孩子了。”清君皱了皱眉。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句带过,就这么不回答了。

    君老爷抬头眯眼看她,上下打量圈,点了点头:“是啊是啊,都长大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匆匆晃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这院中的桂花树以长的这般高了,就要认不出了,起初还未有人高。

    清君突然想到,若是眯眼当初的种种,现在的她恐怕已经死在秦淮河畔无人问之吧。

    那时候娘就是去找爹的。

    只是眯眼想到,那么不加于色的娘也会有那么的过去。

    “呵呵,那时候的君儿还是只是个小丫头了。”君老爷轻叹,拿起地上的木水壶迈步离开:“天还早,君儿早点回房睡吧,在补补眠。”

    清君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不早点是不是错觉,那背影好像也变的瘦稍了。

    “对了。”前面的人突然转头看向她:“四年前那场婚礼,寒儿离开大概最开心的人就是我吧,我以为她便不会走了,那时却眯眼想到君儿的感受,对不起。”

    说下最后几个字,墨色的眼深深看向那两株桂花树,收回转头时,君老爷便是真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过。

    清君看着那道背影,时间百感交集。

    在说什么怨已经不可能了,毕竟若非如此,她永远也不可能和君非墨又交集,也永远不早点埋藏在君非墨心中最深的秘密。只是这二十年来,君老爷也不轻松吧。

    二十年装作风流,漂泊在外,有家却不敢回,那又是什么感觉呢?

    四年前的那场婚礼,他逃离了,现在想来逃的定很狼狈吧,因为怕不逃,离开的人会是另个人,那时他的离开正是在娘宣布君非寒继承君家的时候。

    那四年,他比以往任何时候走疯狂,甚至到后面的整整两年不回家,其实那两年他是想有人去把他领回家吧,毕竟多年以前,当他陷入泥沼之中时,他也是想有个人能够把他拉出来,只是那时并没有。

    而两年前他心中所想的人又是在干什么呢?

    对了,是在心培养她和君非墨。

    那时候对娘来说,找于不找已经无所谓了吧,因为两年前正是君非墨让君家爬上天下第之时。

    也就是那次,她第次看见娘露出了笑。

    那两年的等待他又是如何过的了?

    该是知道正在慢慢失去吧。

    不知道是怎么走回自己的院落的,推开门时,软榻上的人被惊醒,撑起脑袋问:“去那呢?”

    她匆匆跑过去,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你说,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再起,定要互相折磨呢?”

    君非墨声轻叹,拉过她冰冷的手,直起身子把她抱上软榻,用温热的棉被裹紧,轻哧到:“看你身上冰的。”

    “呵呵。”清君轻笑,伸出冰凉的手,探进眼前人炽热的胸膛内,满意的听着对方抽气之声。

    “怎么就没发现夫人性子然来如此恶劣。”

    “现在发现也不迟。”

    “喂。”

    “我不叫喂。”

    “哦”

    “也不叫哦。”

    “夫君。”

    “恩。”

    嘴角抽了抽,清君伸出双臂抱紧眼前人:“我突然觉得爹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