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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昌都王召

作者:十六岁精灵鬼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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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诚听见华乐谷的声音,小声问:“谁告诉他的?”

    “我没说。”岳枝山瞪大眼睛摇着头。

    “甘霖不会没事找乐谷的,肯定是余久了。”华诚说着无奈地坐起身,“跟乐谷说我不想见他。”

    岳枝山尴尬地在原地不动,“老爷,这不好吧,少爷也是一片孝心。”

    门外的华乐谷还在敲着门,声音带着些哭腔,越发急迫。

    华诚想了想,小声说:“岳兄,今天的事就哪说哪了,毕竟不是什么能正经拿出来讲的事。”

    “老爷放心。”岳枝山立马明白了华诚的意思,给华乐谷开了门。

    华乐谷冲进来时,见华诚面朝里躺着,慢慢挪到床边,而岳枝山已经识趣地出去了。

    “爹,听说您病了?”华乐谷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试探地问。

    华诚没理他。

    “爹,儿子知错了,以后不会乱说话了,您别伤了身子。”华乐谷轻声说,眼睛不自觉的红了。

    华诚依旧不吱声。

    “爹,”华乐谷跪在地上,“我真的知错了,我改,您别生我气。”

    “错在哪里?”华诚背着身问。

    “不该顶撞您,不该说母亲的不是,不该,不该对母亲不敬。”华乐谷大喘着气回答。

    华诚回头坐起身来,“你先起来。”

    “还是跪着吧,把您气病了,儿子万死难赎。”华乐谷内疚的低着头。

    “坐到我身边来,”华诚无力却坚定,“不然我要怎么看清你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华乐谷慢慢起身坐下,略带哭腔,“爹你,病的重不重,都是儿子不好。”

    “都十九的男人了,还哭唧唧的,我不是告诉过你男人可是流血不流泪的。”

    “没有,”华乐谷抹了抹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没哭。”

    华诚看着嘴硬的华乐谷,淡淡地笑了:“还记得你娘亲教你的‘念猫谣’吗?”

    华乐谷点点头。

    “那是我写的,戍边的时候看到你娘的家书,说有一只野猫溜进家里,你非要养,我便写了那首‘念猫谣’给她,以寄思家心切之情。我那时经常离家,你的书法,绘画启蒙都是来源于你娘,在你身上甚至能看到她当年作画的模样,她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爱这个家。”华诚情真意切地说着。

    华乐谷看着父亲的模样,也被带到他的情感里,“真的吗?”

    “我太了解你了,你说知错只是为了让我放宽心,并没有真的放下对你娘的偏见,”华诚缓缓地说,“你娘她为了打理好华家,每日闻鸡而起,向管家讨教,怕奶娘带你不够尽心,夜夜亲自照看,怕你对我认生,总跟不厌其烦地告诉你,你的父亲是个大英雄。或许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但她用娇弱的身躯奋不顾身为你挡的那一剑,你如何忘得?”

    华乐谷愣愣地看着华诚。

    “她用命保护了你,”华诚看着华乐谷一字一句地说,“这还不足以证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吗?”

    华乐谷缓过神懊恼地叹着气,“是我糊涂了,太糊涂了,爹,娘,娘她…”

    “我保证,你母亲绝对没有做过不忠不义之事,”华诚双手搭在乐谷肩上,“她是个好妻子,更是个好母亲,你错在不该误会用性命护你的亲生母亲。”

    华乐谷看着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居然忘了…爹,您原谅我好吗?”

    “我饿了,”华诚双臂交叉放在身前,“去拿些清淡的食物吧。”

    华乐谷的苦瓜脸上露出笑容:“好,我这就去!”

    傍晚,苑静离开房间去值守后,盈盈挪到在油灯下看书的平嫣身边,小声问:“平嫣,你最近医术学的如何了?”

    平嫣眼睛依旧没离开那本《草木药理》,“将将入门,怎么啦?”

    “帮我配副药呗?”盈盈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平嫣。

    平嫣放下书,紧张地问:“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说着就上手给盈盈切脉,“脉搏规律有力,没什么问题呀?”

    盈盈尴尬地拨开平嫣的手,“不是病了才吃的药。”

    “不生病吃什么药?是药三分毒啊!”平嫣更困惑了。

    盈盈附在平嫣耳边,尽最大可能压低声音:“是,那种吃了不会怀孕的药。”

    “啊?”平嫣大惊,“为什么?”

    “哎呦我的妹子,你小点声,”盈盈拉住平嫣的手,试图控制她的音量,“我现在无名无分,不能有孩子,否则我和孩子都保不住。”

    平嫣依旧疑惑,仔细打量了盈盈半晌才问:“是少爷?”

    盈盈点点头,“当然了,能配吗?”

    “避子药我没接触过,”平嫣低着头,像是想了很久之后才决定开口,“盈盈姐,你们现在还没有成婚,这样真的好吗?”

    盈盈也低下头,搓着手,“那能怎么办呢?我就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真的不能帮我吗?”

    看着她脸上的无助,平嫣长叹一声,“虽然没接触过,但我可以帮你查查,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也确实不能有孩子。”

    “谢谢你平嫣!”盈盈感激地握住平嫣的手。

    平嫣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入冬后跨过年关,已是容赤一百六十八年的年头,在凌凌寒冬中,华诚收到了安翎霄让岳枝山派人送来的书信。

    信中写道:姐夫拜上,如今边境战火不断,然昌都城中的千兰朝局并不比边境安稳,主战的朝臣们不断上表对你固守避战策略的不满,给王上施加压力,再加上王上本就渴望利用胜仗树立威信,恐近期便会对亚墨城的战略有所指示,请姐夫提前考量定夺应对之策。

    果然仅过了一个月,千兰王特意下了王召,严令华诚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以鼓舞全国军民的士气,扬千兰国威,而前来宣召的是一位叫梁承浩的二阶武将。

    在华诚带领下,一众人将这位钦差迎进了正厅,跪下听旨。

    梁承浩一字一句地宣读:“意承天,王召令,华大将军驻守亚墨保境安民已近四载,虽劳苦功高,然未能杀敌歼寇,大挫敌军,致使容赤军多年来对千兰一直滋饶不断,长此以往必然军心涣散,民心背离。今着令,大将军华诚务必尽快主动出击,破敌军之封锁,扬千兰之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