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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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李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这长城外风景甚好，何不边走边谈？”
“好啊，好啊。不过你先等一下。”张灵说着从包囊里拿出了几两碎银，向远方招呼道：“小二，小二！”
“诶，来了来了，女侠，请问您有何吩咐？”小二刚远远看到张灵持剑一挑两个高手面不改色，语气比之前还要毕恭毕敬。
“这几两碎银足够赔你这坏掉的桌椅跟碗筷了吧，顺便再给我几个干粮吧。”张灵说着，把碎银递给了小二。
“啊，这……”小二看着碎银，挠着头，又看了眼张灵无邪的笑容，犹豫不决。
“胆小鬼，让你拿着就拿着，这么婆婆妈妈。朗朗乾坤，你以为这少侠是想笑里藏刀给你碎银然后灭你驿站的歹毒之人么？”李红抱着胸直接骂了小二一顿。
“那自然不敢这么想，得嘞。”小二接过碎银，从不远处驿站里拿了一大包饼出来。“少侠你给的碎银错错有余，足够能买这么多大饼了。”
张灵拿着饼放在了流光鞍上，牵着流光缰绳，对小二说道：“那就多谢了，李红姐。我们走吧。”
长城外的官道上，绿树成荫，反之没仔细修整的大道黄土飞扬。行人过客极少，李红也不介意走在大道上。“你大可不必对这些人这么好。”李红也不等张灵提问，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那那些东西毕竟也是我打坏的，如果我一走了之。那跟恶棍有何区别？”张灵牵着流光，跟在李红身边说道。“你恨我把那胖子放走了吗？”
李红摇摇头，说道：“那胖子借你之手与你磨蹭了这么久，他二哥赶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胜算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们说你滥杀无辜，你却说你只杀你的门派之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无秘宗成员分散天下，他们常年寻找骨骼柔软之人或者轻盈之人收作弟子。”李红一说到这，脸色阴沉了起来，“他们收徒的方式很简单，直接看上哪家孩子就直接杀了他们的父母把孩子带到门派里培养。他们一生都会被门派强制服一种毒药，只要没按时吃药，便会浑身发冷，瘙痒难耐，最后血液发烫浑身血痕流血而死。”
“那你不怕死吗，你这么杀无秘派的门人他们还会给你解药么”张灵不解的问道。
李红冷笑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但又暗淡了下去，颇具无奈的说道：“这便是世道捉弄人的地方了，有一次任务我就去杀一个炼丹之人。我隐藏在天花板上准备下手时，那丹炉竟然炸了，威力太强，直接把我炸晕了过去，我和那炼丹师双双晕倒，结果那人先醒了，他看了衣服知道我是无秘派杀手，他那会也是双腿残废快活不了多久便随便弄着丹药往我嘴里塞。这个任务做完后，便是下一次毒发之时，我便会门派领解药了。结果那些丹药直接把我又毒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那炼丹师早流血身亡了，而我却莫名其妙的活了下来，我大概猜测，是那些丹药误打误撞的解了门派的毒。并且我的破空之道又精进了一步。”
“所以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报复门派复仇双亲的机会，凌无痕以为我死了。我便把衣服换成红色把改名换姓他们的门人都杀了。无秘派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我蹲点了很多年，才杀了二十多个不到。相反，凌胖子得知了我还活着并且功力大增，因此散出消息说我是新晋的杀人魔头，其实他们就是想抓到我好得知功力大增的秘密。后来，我就决定直接去抓凌胖子，照着名单去寻人。”
“所以你这是因祸得福，那些门人也算是解脱了。”
“这福也是有代价的。”李红叹了口气，摘掉了脸上的面罩。张灵停下来，惊诧地看着李红。长而薄的嘴唇跃然在脸上，鹅蛋般光滑的下巴把李红的脸庞衬托的完美无瑕，但一道散开的棕色半边的疤痕从她的下巴延伸到脸颊处。如果没有这意外的疤痕，那李红也必是中原传统的典雅绝色。“这大概就是被为了那些丹药的后遗症吧，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说罢，便把面罩重新戴了回去。
张灵怔怔地看了她很久后，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安慰她，便随心说道：“师父叫我来寻找这天下不曾见过的御剑之术，我隐中觉得我必能寻到那剑法。我觉得如果这样难寻的任务我都你做到的话。那你的面容肯定有奇药帮你治好的。”
“噗嗤”一声，李红被这无厘头的比喻笑的乐不可支，笑道：“张灵妹妹，你可知道刺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那疤痕又有何纠结的。倒是你一直想要找那听起来我从未见识过得御剑之术，你剑法精湛，内功深厚。为何不在中原开宗立派却还要追寻那莫名的剑法，那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张灵垂下脸，心中思复再三。她对自己说了很多自己的深密，甚至连真面目也给自己看了，反正自己这个事情讲起来未必有也是事实，便整理了思绪，将师父跟自己说的所谓身世与使命跟李红一一道来。
李红的双眼神情先是从饶有兴致接着变成了一脸茫然，最后凤目睁地老大听得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你是剑仙之躯，你师父授予你这天剑剑法，然后来中原寻找地剑剑法与人剑剑法去阻挡魔魂？”
“是的，竟然天剑剑法存在那么其他两个剑法也必将存于中原。”张灵回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天剑剑法基本上可以独霸中原。既然这剑法非剑仙之躯不可学，你大可以征服其他门派让他们去寻找地剑与人剑。你不觉得你刚才用剑气压制我和凌胖子的时候有种征服感么？”李红眯起了眼睛，忽然对张灵这么问道。
张灵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如此做，与那强占他人意志的魔魂有何区别？天剑剑法也不是为了争霸江湖而创的，那还不如叫魔魂剑法得了。”
李红感觉内心有块石头落了地，如释重负地对张灵说道：“你这个小妹妹，看起来心思单纯，这种事情都跟我说了。但这心胸之广，我这种做杀手的自愧不如。”
张灵莞尔一笑，道：“李红姐你也不是我们刚照面便把你的来历与目的跟我说了么，我反而觉得你也心思简单呢。”
李红眉头早没有原先戒备之态，张灵的回答仿佛对她来说很满意。凤目也变得温柔如水，柔声道：“不知为何，当我接到你打来的匕首之后。看着你，我觉得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我一直觉得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其实，我那会也是骗了你的，我需要那凌胖子名单找到我的父母何名何姓，找到我原本的名字这也是我此生的目的了。”
“那怎么还是回到原来的问题，你会后悔我放走了那胖子吗。”张灵笑嘻嘻的对李红说到。
“原先有点后悔，现在一点也不会了。因为，我觉得我交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朋友。”
李红目光与张灵对上，那其中不包含着一丝杀气，有着更多的溺爱，温柔以及信任。
十七岁的张灵并不是特别的矮，相反有着五尺八寸之高，背着宝剑英气十足。李红则比她还稍微矮了少许，若有过客看到其背影，一个背剑的侠客牵着一匹黑色好马，一个红衣窈窕女子深情地望着她，大路上黄沙尘土飞扬，那必定是被认为是浪迹天涯的神仙眷侣。
张灵被看的有点害羞，便想转移个话题，说道：“我也觉得李红这么寻常的名字跟姐姐有点不搭调。我听他们老说什么五色杀手那除了你的红色其他人还有什么颜色啊。”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长了，也罢，刚好有个长亭，今日我就好好的与妹妹说说。”说完，两人便坐在长亭中，攀谈了起来。
“五色杀手分别为杀人剑王青，震地斧宣黄，水中没鱼白，生死药罗绿以及我自己破空血李红。”
“其中王青为武功最高，剑法招招致命。同时他的脾气也跟你差不多，对金钱地位不敢兴趣，只想听听那些奇奇怪怪的杀人要求。他是越奇怪的要求越有兴趣接，普通的出钱杀人他都没兴趣。”
“宣黄其实是个盗墓的，是血斧派的下的一个舵主。他长得五大三粗像头熊一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毛人会对盗墓有兴趣，他那种体型根本挖不了墓穴，就用他的斧头就直接砍进去，他那猪脑子有些时候挖到别人房子里了也二话不说砍了人就跑。浑身都是黄土跑来跑去又只只知道他姓宣，所以宣黄的称号就传出来了。”
“血斧帮……”张灵低头沉思下，总感觉这个名字在哪听过。
“妹妹你怎么了？”李红关切的问道。
“啊，没事。”张灵摇了摇头，说道。“敢问姐姐这血斧派是什么来路呢？”
李红笑了下，说道：“血斧帮其实是一堆山贼，马贼组成的帮派。先朝皇帝李隆基开元盛世大力剿匪，导致那些山贼们个自为王一盘散沙，后面有个擅长手段之人整合了所有的山贼，成立了血斧派，血斧派只要有山就有血斧派人。近几十年来烧杀劫掠干的坏事跟无秘派不相上下。妹妹你该不会觉得你要找密功在前人墓穴堆里吧，血斧派也就一个盗墓的，我大可以帮你找其他的盗墓人。”
“不不不，我当然不会想着去盗墓了。”张灵脸红的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再说说剩下三色吧。”
李红溺爱的眼神看了一眼张灵，继续说道：“江中没鱼白是隋运河里江南运河那收过路费的。他自小生在江边，水性极佳，武功又不错。便做了江南运河一方河主。这人性格倒也多变，有些不交钱的说两句就放行了有些就直接把人拖下水全杀了。”
“更怪的是这个生死药罗绿，他原本是长安药宗宗主潘安阳的弟弟潘向阳，因为两人用药理念不合便自己另立宗门直接起了名叫毒宗跟他哥对着干。”
“那为何改姓罗呢？”
“一是他不想跟他哥有联系，二是他取灾星罗睺之姓，便改姓罗。”
“怎么个灾星法呢？”
“他游历江湖，杀人只杀病人，他看到病人就鼓捣他自己弄出来的新奇丹药，弄得自己浑身都是草药的绿色，因此就叫罗绿。有的治好了有的没治好，他也没收过钱。因此江湖人也对他评价好坏参半。”
“最后一个，就是我破空血李红了。”李红谈到了自己，停顿了下。看着张灵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接着说道：“无秘派绝学破空刺我已经更进一步，先见其血后见其人，所以被称为破空血。我一生只杀无秘派门人只为复仇和自己的父母之名。因此被无秘派的狗东西安上了五色杀手之一。”
“五色杀手我怎么觉得也是行事古怪，天大地大怪人何其之多。你看罗绿我觉得他用药杀人不也救人了吗。”张灵说道。
“那你觉得姐姐我是为了杀人还是救人呢？”李红笑吟吟地托着腮看着张灵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自然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李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这长城外风景甚好，何不边走边谈？”
“好啊，好啊。不过你先等一下。”张灵说着从包囊里拿出了几两碎银，向远方招呼道：“小二，小二！”
“诶，来了来了，女侠，请问您有何吩咐？”小二刚远远看到张灵持剑一挑两个高手面不改色，语气比之前还要毕恭毕敬。
“这几两碎银足够赔你这坏掉的桌椅跟碗筷了吧，顺便再给我几个干粮吧。”张灵说着，把碎银递给了小二。
“啊，这……”小二看着碎银，挠着头，又看了眼张灵无邪的笑容，犹豫不决。
“胆小鬼，让你拿着就拿着，这么婆婆妈妈。朗朗乾坤，你以为这少侠是想笑里藏刀给你碎银然后灭你驿站的歹毒之人么？”李红抱着胸直接骂了小二一顿。
“那自然不敢这么想，得嘞。”小二接过碎银，从不远处驿站里拿了一大包饼出来。“少侠你给的碎银错错有余，足够能买这么多大饼了。”
张灵拿着饼放在了流光鞍上，牵着流光缰绳，对小二说道：“那就多谢了，李红姐。我们走吧。”
长城外的官道上，绿树成荫，反之没仔细修整的大道黄土飞扬。行人过客极少，李红也不介意走在大道上。“你大可不必对这些人这么好。”李红也不等张灵提问，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那那些东西毕竟也是我打坏的，如果我一走了之。那跟恶棍有何区别？”张灵牵着流光，跟在李红身边说道。“你恨我把那胖子放走了吗？”
李红摇摇头，说道：“那胖子借你之手与你磨蹭了这么久，他二哥赶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胜算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们说你滥杀无辜，你却说你只杀你的门派之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无秘宗成员分散天下，他们常年寻找骨骼柔软之人或者轻盈之人收作弟子。”李红一说到这，脸色阴沉了起来，“他们收徒的方式很简单，直接看上哪家孩子就直接杀了他们的父母把孩子带到门派里培养。他们一生都会被门派强制服一种毒药，只要没按时吃药，便会浑身发冷，瘙痒难耐，最后血液发烫浑身血痕流血而死。”
“那你不怕死吗，你这么杀无秘派的门人他们还会给你解药么”张灵不解的问道。
李红冷笑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但又暗淡了下去，颇具无奈的说道：“这便是世道捉弄人的地方了，有一次任务我就去杀一个炼丹之人。我隐藏在天花板上准备下手时，那丹炉竟然炸了，威力太强，直接把我炸晕了过去，我和那炼丹师双双晕倒，结果那人先醒了，他看了衣服知道我是无秘派杀手，他那会也是双腿残废快活不了多久便随便弄着丹药往我嘴里塞。这个任务做完后，便是下一次毒发之时，我便会门派领解药了。结果那些丹药直接把我又毒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那炼丹师早流血身亡了，而我却莫名其妙的活了下来，我大概猜测，是那些丹药误打误撞的解了门派的毒。并且我的破空之道又精进了一步。”
“所以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报复门派复仇双亲的机会，凌无痕以为我死了。我便把衣服换成红色把改名换姓他们的门人都杀了。无秘派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我蹲点了很多年，才杀了二十多个不到。相反，凌胖子得知了我还活着并且功力大增，因此散出消息说我是新晋的杀人魔头，其实他们就是想抓到我好得知功力大增的秘密。后来，我就决定直接去抓凌胖子，照着名单去寻人。”
“所以你这是因祸得福，那些门人也算是解脱了。”
“这福也是有代价的。”李红叹了口气，摘掉了脸上的面罩。张灵停下来，惊诧地看着李红。长而薄的嘴唇跃然在脸上，鹅蛋般光滑的下巴把李红的脸庞衬托的完美无瑕，但一道散开的棕色半边的疤痕从她的下巴延伸到脸颊处。如果没有这意外的疤痕，那李红也必是中原传统的典雅绝色。“这大概就是被为了那些丹药的后遗症吧，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说罢，便把面罩重新戴了回去。
张灵怔怔地看了她很久后，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安慰她，便随心说道：“师父叫我来寻找这天下不曾见过的御剑之术，我隐中觉得我必能寻到那剑法。我觉得如果这样难寻的任务我都你做到的话。那你的面容肯定有奇药帮你治好的。”
“噗嗤”一声，李红被这无厘头的比喻笑的乐不可支，笑道：“张灵妹妹，你可知道刺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那疤痕又有何纠结的。倒是你一直想要找那听起来我从未见识过得御剑之术，你剑法精湛，内功深厚。为何不在中原开宗立派却还要追寻那莫名的剑法，那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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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如此做，与那强占他人意志的魔魂有何区别？天剑剑法也不是为了争霸江湖而创的，那还不如叫魔魂剑法得了。”
李红感觉内心有块石头落了地，如释重负地对张灵说道：“你这个小妹妹，看起来心思单纯，这种事情都跟我说了。但这心胸之广，我这种做杀手的自愧不如。”
张灵莞尔一笑，道：“李红姐你也不是我们刚照面便把你的来历与目的跟我说了么，我反而觉得你也心思简单呢。”
李红眉头早没有原先戒备之态，张灵的回答仿佛对她来说很满意。凤目也变得温柔如水，柔声道：“不知为何，当我接到你打来的匕首之后。看着你，我觉得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我一直觉得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其实，我那会也是骗了你的，我需要那凌胖子名单找到我的父母何名何姓，找到我原本的名字这也是我此生的目的了。”
“那怎么还是回到原来的问题，你会后悔我放走了那胖子吗。”张灵笑嘻嘻的对李红说到。
“原先有点后悔，现在一点也不会了。因为，我觉得我交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朋友。”
李红目光与张灵对上，那其中不包含着一丝杀气，有着更多的溺爱，温柔以及信任。
十七岁的张灵并不是特别的矮，相反有着五尺八寸之高，背着宝剑英气十足。李红则比她还稍微矮了少许，若有过客看到其背影，一个背剑的侠客牵着一匹黑色好马，一个红衣窈窕女子深情地望着她，大路上黄沙尘土飞扬，那必定是被认为是浪迹天涯的神仙眷侣。
张灵被看的有点害羞，便想转移个话题，说道：“我也觉得李红这么寻常的名字跟姐姐有点不搭调。我听他们老说什么五色杀手那除了你的红色其他人还有什么颜色啊。”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长了，也罢，刚好有个长亭，今日我就好好的与妹妹说说。”说完，两人便坐在长亭中，攀谈了起来。
“五色杀手分别为杀人剑王青，震地斧宣黄，水中没鱼白，生死药罗绿以及我自己破空血李红。”
“其中王青为武功最高，剑法招招致命。同时他的脾气也跟你差不多，对金钱地位不敢兴趣，只想听听那些奇奇怪怪的杀人要求。他是越奇怪的要求越有兴趣接，普通的出钱杀人他都没兴趣。”
“宣黄其实是个盗墓的，是血斧派的下的一个舵主。他长得五大三粗像头熊一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毛人会对盗墓有兴趣，他那种体型根本挖不了墓穴，就用他的斧头就直接砍进去，他那猪脑子有些时候挖到别人房子里了也二话不说砍了人就跑。浑身都是黄土跑来跑去又只只知道他姓宣，所以宣黄的称号就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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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么了？”李红关切的问道。
“啊，没事。”张灵摇了摇头，说道。“敢问姐姐这血斧派是什么来路呢？”
李红笑了下，说道：“血斧帮其实是一堆山贼，马贼组成的帮派。先朝皇帝李隆基开元盛世大力剿匪，导致那些山贼们个自为王一盘散沙，后面有个擅长手段之人整合了所有的山贼，成立了血斧派，血斧派只要有山就有血斧派人。近几十年来烧杀劫掠干的坏事跟无秘派不相上下。妹妹你该不会觉得你要找密功在前人墓穴堆里吧，血斧派也就一个盗墓的，我大可以帮你找其他的盗墓人。”
“不不不，我当然不会想着去盗墓了。”张灵脸红的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再说说剩下三色吧。”
李红溺爱的眼神看了一眼张灵，继续说道：“江中没鱼白是隋运河里江南运河那收过路费的。他自小生在江边，水性极佳，武功又不错。便做了江南运河一方河主。这人性格倒也多变，有些不交钱的说两句就放行了有些就直接把人拖下水全杀了。”
“更怪的是这个生死药罗绿，他原本是长安药宗宗主潘安阳的弟弟潘向阳，因为两人用药理念不合便自己另立宗门直接起了名叫毒宗跟他哥对着干。”
“那为何改姓罗呢？”
“一是他不想跟他哥有联系，二是他取灾星罗睺之姓，便改姓罗。”
“怎么个灾星法呢？”
“他游历江湖，杀人只杀病人，他看到病人就鼓捣他自己弄出来的新奇丹药，弄得自己浑身都是草药的绿色，因此就叫罗绿。有的治好了有的没治好，他也没收过钱。因此江湖人也对他评价好坏参半。”
“最后一个，就是我破空血李红了。”李红谈到了自己，停顿了下。看着张灵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接着说道：“无秘派绝学破空刺我已经更进一步，先见其血后见其人，所以被称为破空血。我一生只杀无秘派门人只为复仇和自己的父母之名。因此被无秘派的狗东西安上了五色杀手之一。”
“五色杀手我怎么觉得也是行事古怪，天大地大怪人何其之多。你看罗绿我觉得他用药杀人不也救人了吗。”张灵说道。
“那你觉得姐姐我是为了杀人还是救人呢？”李红笑吟吟地托着腮看着张灵期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