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农家辣妃套路多 > 第四十五章 算计

第四十五章 算计

作者:咖啡有点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料,司徒清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掌柜以为他还没开窍,也憋不住了,干脆自己亲自上阵。

    “这位夫人……”

    “夫人?”罗一苇听到这个称呼,心中顿时升起了大大的疑惑。

    据她观察,只有成婚了的女子才会被这么称呼。莫非,这个掌柜误解了什么?

    她很快判断了形势,解释道:“我和他不是夫妻。”

    听到她的话,掌柜更是迷惑不解了。不是夫妻,怎么会睡在一间房里呢?

    察觉到掌柜眼中的困惑,罗一苇理清了思绪,轻咳一声,接着说道:“我们兄妹刚搬来镇上,只租到一间房,所以才会定制这种双层床。”

    她自觉这话逻辑完整,没什么漏洞,应该能够敷衍过去。

    果然,掌柜听了她的强行解释,也是没有多问。他干笑几声,恢复了平时待客的正经模样。

    “哎,都怪我眼拙,误会了你们的关系,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说罢,利落地处理了之后的事宜,客客气气地送两人离开。

    走出店门,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离家的距离还有些远,罗一苇早饭也只是稍微填了个肚子,便走进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生意十分不错,楼上楼下两层,此刻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店里的小二忙得团团转,前脚才刚招呼完一位客人,又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了过来。

    两人被安排在二楼的一块方桌前落座。

    点完菜等候的时候,却听见下头有人掀了桌子,一大堆餐具乒乒砰砰地落下,让热闹的酒楼顿时息了声。

    众人诧异间,只听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在偌大的空间中回响。

    “还钱!”

    那男人穿着粗布短褐,皮肤晒得黝黑,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发达得近乎夸张。

    他目光如狼,从地上抓起逃跑的小男孩,将他提到半空中来。

    吃饭的客人见他一个大人欺负孩子,不少都发出了鄙视的唏嘘声。

    与男人相反,那小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生得细皮嫩肉,身上的衣服也是用上好的绸缎织造,活脱脱一个富家少爷的样子。

    被男人这么一吼,男孩像是受了惊吓,那张白净的小脸顿时就缩成一团,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店里的小二看到这边出了事情,连忙放了茶杯赶过来。

    不过,男人相貌凶狠,看起来一把就能将他撂倒,他可不敢上前拉扯。

    小二只好站得远远的,试图理论道:“这位兄台,你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呢?”

    “孩子?”男人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铜铃大的眼睛转过来,从眼角斜睨着他,宛若古庙壁画上的魔鬼。

    围观的人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原本指点得热闹的几个人,立刻乖乖缝上了嘴。

    男人从喉间发出几声低笑,闭了闭眼,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才接着说了下去。

    “老子告诉你们,这个小兔崽子,可是仁德堂药铺的店主!上个月,他骗咱们村这些采药人,说什么只要找到雪狐草,就按十两银子一斤的价钱买下。”

    听到他的诉苦,他手里的男孩仗着人多,眼底划过一丝阴冷的笑。

    但是,他很快掩盖下这抹异样的情绪,吸了吸鼻子,圆溜溜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我是说过,雪狐草十两银子一斤。可是,你们也不能拿便宜的银草来忽悠我啊!”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顺着圆嘟嘟的脸蛋流了下来,看起来柔弱又无助。

    周围的人一听是这男人在骗人,原本升起的一点怀疑,都被这些话语抹平,纷纷站到了男孩这边。

    形势变化莫测,那男人感受着众人的目光,情绪隐隐失控,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他咬牙切齿道:“老子一开始也信了你的鬼话,以为是咱们弄错了,最后几十文钱的价格卖给你。结果老子第二天就看到,你悄悄把这批药草转手卖给别人,还是十两银子一斤!”

    男孩见他说出这事实,倒是一点也不慌,又假装抽泣了两下,接着说道:“那批药草是别人送过来的,又不是你们送来的那些。”

    众人心中也是纷纷疑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定夺。若真是这小男孩骗人,那实在是城府太深。不过,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会有如此心机。

    更何况,这男人的话也有些可疑,他怎么就能断定卖出高价的药草,和他们村送来的是同样一批呢?

    罗一苇坐在二楼,悠闲地吃着花生米,远远地看着热闹。

    看来,这镇上的水确实挺深。她最初送药草来镇上卖时,就差点被金玉堂的老板坑害,还是司徒清帮忙才戳穿了伎俩。

    照她的观察,采药人这一行业确实不好干。不过,这对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机会?

    药堂要做大,她必然是不可能再有空,每日亲自去山上采药,那么便要雇佣采药人。

    她之前便有做过一些调查,问过几个采药人,却发现他们为了稳定生活,大都已经和药铺签订了长期的契约。

    作为交换,药铺每个月会给他们一些固定的薪酬;但他们采到的药草,必须卖给这些药店。并且,他们还要完成药铺的任务,否则就算违约,需要赔付一笔数额不小的银两。

    自由的采药人已经是少数,她要找到能够雇佣的采药人,除了给出更好的条件,还必须从其他药铺那里挖人。

    所以,她小心观察着形势,时刻准备伺机而动。

    楼下的男人抓了抓脑袋,终于想出了解释:“咱们去采的那批药草,风干之后用麻袋包上,怕被太阳晒到。这麻袋上有咱们村的标记,他卖掉药草时,那些麻袋上就是咱们村的标记!”

    显然,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解释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仅仅凭借麻袋上的标记,似乎也不太具有说服力。

    人们的目光又渐渐逼了过来,仿佛要将人压到窒息一般。

    男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到柱子上,手里一软,那孩子终于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