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莲嫔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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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原本淡定从容的面色瞬间变得惊愕万分，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啊，面容枯槁，皱纹横生，脸皮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一双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的焦距，只留了眼白在外边，满头的白发亦是随时都有脱落的可能，最醒目的是嘴里两颗尖长的枯黄牙齿，唇角边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就像吸血僵尸一般。年迈的老妪微微地笑了一下，苍凉而又森恐。
尽管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但是眼下亲眼看到这样一个阴森幽暗的恐怖老妪，七七还是下意识地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那老妪趁着七七分神之际，身子一抖，挣脱了七七的鞭子，呼地一声，融成一道飘忽的鬼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公主，你怎么样？”清芙担忧地看着七七，关切地询问。七七一边握住了清芙的手，惊魂未定地道：“她，她好可怕，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人，真的就和鬼一样。咱们赶紧追，不能让她跑了。”一边说着，七七快步奔出了停尸房。
四野空旷，静无人声，只有风过时槐树发出的沙沙声响，像是停尸房中那些亡魂无奈悲戚的叹息。
“轻功真好，简直比飞鸟还快，想不到这皇宫里还藏了这样一号人物。”清芙有些感叹起来，缓缓地吁了口气，面上敛了一丝厚重，“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历，居然隐匿在停尸房里。”
“还好我胆子不算小，这要是云桃看见了，一定吓得魂都没有了。”七七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蓦然间，又有一道清绝的身影飞天而来，穿过古槐，扬刀朝着七七刺了过来。
“公主小心。”清芙率先发觉了扑面袭来的杀气，一边推开了七七，将她挡在了身后，目光清冷地看着那迎面扑来的银刀。
银刀在距离清芙半尺的地方陡然间转变了方向，持刀之人回力一收，往后一个飞翻，方是落了地。清俊神武，萧清疏漠的男子持刀而立，目光怔忡而惊讶地看着七七和清芙。
“卑职参见太后娘娘。”男子一边向着七七行了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七七亦是倍感诧异，奇怪地道：“东方将军，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今天是卑职值班，刚才路过这里，看到有个人影蹿出，一路追赶他，就到了这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太后。”东方策如实相告，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困惑，“太后怎么会来这里？”
“哀家是来看周美人的尸首的，中途的时候发现有个老妇躲在这里面，哀家与清芙刚才正和她交手，却被她给逃了。想来，东方将军刚才追赶的人应该就是她了，她的轻功很厉害。”七七也不隐瞒来此的目的，都一一与东方策说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东方策深感意外，眉头一皱，“听太后所言，那么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她了，她轻功很快，卑职紧追着她都没办法追到。”
清芙默默而立，一边掏出了一方白色的丝绸，小心地绑在左臂一侧，杏黄的衫袖上染了一丝嫣红，却是被刚才东方策的刀气所伤。
“呀，你的手臂怎么了，流血了？怎么弄的？”七七有些疼惜地看着清芙，不无担心地道。
“无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清芙摇了摇头，一边咬了咬牙，用力地在手臂上打了个结。
“清芙姑娘，刚才冒犯了。”东方策面上亦是闪过一丝不忍，眼中也满是自责，“都是在下鲁莽，不知轻重。”
“东方将军言重了。”清芙淡淡一笑，“将军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刚才将军也及时收刀了，不然的话，清芙现在已经被将军劈成两半了。”
“我……”东方策面色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是莫名地闯进了两个刺客，接着是周美人被害，现在又多了这样一个人模鬼样的老妇人，看样子，这宫里已经是杀机重重了。”清芙宛然一笑，目光清怜地看向东方策，“这阵子只怕要东方将军加强巡视，保卫宫廷的安全了。”
“职责所在，东方自然不敢怠慢。”东方策嗯了一声，眼中疑虑不散，“你们来此是想查看周美人的尸体？周美人不是自杀，是被人谋害？”
清芙端然玉立，低低地嗯了一声，小心地回道：“周美人不是溺水而亡，而是事前窒息，再被人推到了水里，造成溺水的假象。”言毕，清芙又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简单地与他解释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多的疑点，内务府居然没有发现。卑职这就禀告皇上，请皇上让大理寺的人重新审理周美人的案子。”东方策有些激动，一是对七七这样精辟细腻的分析刮目相看，二是对内务府的敷衍了事有所不满。
“皇上有一大堆的政事处理，此案无须惊动大理寺，哀家既然插手进来了，就不会有始无终的。”指望那个暴躁男处理这件案子，那还是算了，人家只怕连周美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太后若有需要用到卑职的地方，尽管开口。”东方策略略迟疑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回道。
“放心，若有需要东方将军效劳的地方，哀家一定会找你的。”这个冷面将军之前不是看她不顺眼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看他的眼神，一直若有若无地飘向清芙，七七这才知道自己也是顺道沾光而已。
“太后，咱们回吧，时辰不早了。”清芙有些闪躲地避开了东方策的目光，提醒七七道。七七嗯了一声，一边与东方策道别，主仆二人便自行回了甘泉宫。
庆阳宫，莲嫔的居所。
用过早膳，七七便领了清芙和云桃两个丫头前往莲嫔的宫殿。庆阳宫位于西南方，而周美人溺水的荷塘相却庆阳宫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时值初夏，水中清荷潋滟，碧绿的荷叶夺目地舒展蔓延开来，绿波之中，浮萍飘飘。荷塘四周栽植着柳树，碧蕊丝绦，分外妖娆。
这样舒心赏目的美景，实在很难将它与凶案联系起来。
“太后，您要找莲嫔的话，直接让太监通传一声便是了，何苦非得亲自来跑这一趟。您是太后，不用给她面子的。”云桃有些不理解七七亲自登门造访的目的，对于莲嫔的为人，她是嗤之以鼻的。
“一直待在甘泉宫，出来走动走动才好。”七七宛然一笑，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庆阳宫外，领路的小太监早已宣召起来：“太后驾到。”
庆阳宫中的一干宫人闻得太后造访，纷纷出来叩拜，齐呼太后千岁。七七免了他们的礼，自行进了内殿之中。莲嫔已经从美人椅上坐了起来，慌张无措地向着七七行礼。对于七七的突然现身，莲嫔却是有些措手不及。
从心底里，她是不将太后放在眼里的，可是表面的功夫她又不能不做。毕竟尊卑的悬殊摆在了那里。
“不知道太后来此有何贵干？”莲嫔面色有些勉强，淡淡地问道。
“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有什么贵干么？整个后宫都是哀家管辖，哀家来去哪里，都得向人事先通报么？”七七有些不爽莲嫔这样的态度，冷冷地笑了一下。
“那是自然的，嫔妾，嫔妾失言了。”莲嫔面色有些发冷，没有想到会遭到七七如此的抢白。
“其实你也并没有失言。”七七哼了一声，“哀家的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哀家过来，是想问问你和周美人的事情。”
“周美人？”莲嫔略略地怔了一下，显得不以为意，“嫔妾跟她不熟，平日没有来往，太后应该去问别人才是。”
“熟人自然是都问了的，便来问你这个有仇的陌生人了。周美人死了的消息你知道吗？”七七淡淡然地看着莲嫔。
“知道，不就是掉到荷塘里淹死了么？昨晚上内务府的人有来问过我。该说的该答的我都说了，我想，嫔妾应该是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莲嫔淡淡地嗯了一声，显得意兴阑珊。
“可是，哀家昨天还亲眼见到你和周美人在御花园里起了争执，你手上的抓痕应该就是周美人抓的了吧，哀家有说错吗？”七七抿了抿唇，悠然一笑。
莲嫔面容有些僵硬，撇了撇嘴：“是又如何？太后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跟嫔妾说周美人是我害死的吗？没错，我们确实不和，可是我还不至于要去跟一个小小的美人计较。”
“但是昨晚上是你宫中的婢女丽芬将周美人传召过去，说是你的命令。这些，雅贵人和雨美人都可以作证。来了你这里之后，她便出事了。而今你又跟内务府的人说丽芬不在宫中，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既然贵为后宫之首，宫中一切自当过问。哀家决不许后宫里有谋害残杀的事情发生，你明白吗？”七七面色清严地看着莲嫔，自有一股风华气度。
莲嫔的面色连着变了好几次，身子有些微微的战栗，咬了咬牙：“没错，丽芬的确是嫔妾的宫女，可是嫔妾所有的衣食起居都是由惠儿一手照料的。丽芬是去年十月来到嫔妾身边的，嫔妾对她一直有所保留。嫔妾昨天根本就没有让丽芬去传召周美人，内务府来找嫔妾的时候，嫔妾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丽芬昨天下午之后嫔妾就没有见过她了。”
“这么说来，是丽芬陷害你的了？”七七笑了一下，看着一脸肃穆的莲嫔。
七七原本淡定从容的面色瞬间变得惊愕万分，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啊，面容枯槁，皱纹横生，脸皮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一双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的焦距，只留了眼白在外边，满头的白发亦是随时都有脱落的可能，最醒目的是嘴里两颗尖长的枯黄牙齿，唇角边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就像吸血僵尸一般。年迈的老妪微微地笑了一下，苍凉而又森恐。
尽管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但是眼下亲眼看到这样一个阴森幽暗的恐怖老妪，七七还是下意识地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那老妪趁着七七分神之际，身子一抖，挣脱了七七的鞭子，呼地一声，融成一道飘忽的鬼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公主，你怎么样？”清芙担忧地看着七七，关切地询问。七七一边握住了清芙的手，惊魂未定地道：“她，她好可怕，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人，真的就和鬼一样。咱们赶紧追，不能让她跑了。”一边说着，七七快步奔出了停尸房。
四野空旷，静无人声，只有风过时槐树发出的沙沙声响，像是停尸房中那些亡魂无奈悲戚的叹息。
“轻功真好，简直比飞鸟还快，想不到这皇宫里还藏了这样一号人物。”清芙有些感叹起来，缓缓地吁了口气，面上敛了一丝厚重，“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历，居然隐匿在停尸房里。”
“还好我胆子不算小，这要是云桃看见了，一定吓得魂都没有了。”七七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蓦然间，又有一道清绝的身影飞天而来，穿过古槐，扬刀朝着七七刺了过来。
“公主小心。”清芙率先发觉了扑面袭来的杀气，一边推开了七七，将她挡在了身后，目光清冷地看着那迎面扑来的银刀。
银刀在距离清芙半尺的地方陡然间转变了方向，持刀之人回力一收，往后一个飞翻，方是落了地。清俊神武，萧清疏漠的男子持刀而立，目光怔忡而惊讶地看着七七和清芙。
“卑职参见太后娘娘。”男子一边向着七七行了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七七亦是倍感诧异，奇怪地道：“东方将军，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今天是卑职值班，刚才路过这里，看到有个人影蹿出，一路追赶他，就到了这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太后。”东方策如实相告，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困惑，“太后怎么会来这里？”
“哀家是来看周美人的尸首的，中途的时候发现有个老妇躲在这里面，哀家与清芙刚才正和她交手，却被她给逃了。想来，东方将军刚才追赶的人应该就是她了，她的轻功很厉害。”七七也不隐瞒来此的目的，都一一与东方策说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东方策深感意外，眉头一皱，“听太后所言，那么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她了，她轻功很快，卑职紧追着她都没办法追到。”
清芙默默而立，一边掏出了一方白色的丝绸，小心地绑在左臂一侧，杏黄的衫袖上染了一丝嫣红，却是被刚才东方策的刀气所伤。
“呀，你的手臂怎么了，流血了？怎么弄的？”七七有些疼惜地看着清芙，不无担心地道。
“无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清芙摇了摇头，一边咬了咬牙，用力地在手臂上打了个结。
“清芙姑娘，刚才冒犯了。”东方策面上亦是闪过一丝不忍，眼中也满是自责，“都是在下鲁莽，不知轻重。”
“东方将军言重了。”清芙淡淡一笑，“将军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刚才将军也及时收刀了，不然的话，清芙现在已经被将军劈成两半了。”
“我……”东方策面色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是莫名地闯进了两个刺客，接着是周美人被害，现在又多了这样一个人模鬼样的老妇人，看样子，这宫里已经是杀机重重了。”清芙宛然一笑，目光清怜地看向东方策，“这阵子只怕要东方将军加强巡视，保卫宫廷的安全了。”
“职责所在，东方自然不敢怠慢。”东方策嗯了一声，眼中疑虑不散，“你们来此是想查看周美人的尸体？周美人不是自杀，是被人谋害？”
清芙端然玉立，低低地嗯了一声，小心地回道：“周美人不是溺水而亡，而是事前窒息，再被人推到了水里，造成溺水的假象。”言毕，清芙又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简单地与他解释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多的疑点，内务府居然没有发现。卑职这就禀告皇上，请皇上让大理寺的人重新审理周美人的案子。”东方策有些激动，一是对七七这样精辟细腻的分析刮目相看，二是对内务府的敷衍了事有所不满。
“皇上有一大堆的政事处理，此案无须惊动大理寺，哀家既然插手进来了，就不会有始无终的。”指望那个暴躁男处理这件案子，那还是算了，人家只怕连周美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太后若有需要用到卑职的地方，尽管开口。”东方策略略迟疑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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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咱们回吧，时辰不早了。”清芙有些闪躲地避开了东方策的目光，提醒七七道。七七嗯了一声，一边与东方策道别，主仆二人便自行回了甘泉宫。
庆阳宫，莲嫔的居所。
用过早膳，七七便领了清芙和云桃两个丫头前往莲嫔的宫殿。庆阳宫位于西南方，而周美人溺水的荷塘相却庆阳宫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时值初夏，水中清荷潋滟，碧绿的荷叶夺目地舒展蔓延开来，绿波之中，浮萍飘飘。荷塘四周栽植着柳树，碧蕊丝绦，分外妖娆。
这样舒心赏目的美景，实在很难将它与凶案联系起来。
“太后，您要找莲嫔的话，直接让太监通传一声便是了，何苦非得亲自来跑这一趟。您是太后，不用给她面子的。”云桃有些不理解七七亲自登门造访的目的，对于莲嫔的为人，她是嗤之以鼻的。
“一直待在甘泉宫，出来走动走动才好。”七七宛然一笑，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庆阳宫外，领路的小太监早已宣召起来：“太后驾到。”
庆阳宫中的一干宫人闻得太后造访，纷纷出来叩拜，齐呼太后千岁。七七免了他们的礼，自行进了内殿之中。莲嫔已经从美人椅上坐了起来，慌张无措地向着七七行礼。对于七七的突然现身，莲嫔却是有些措手不及。
从心底里，她是不将太后放在眼里的，可是表面的功夫她又不能不做。毕竟尊卑的悬殊摆在了那里。
“不知道太后来此有何贵干？”莲嫔面色有些勉强，淡淡地问道。
“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有什么贵干么？整个后宫都是哀家管辖，哀家来去哪里，都得向人事先通报么？”七七有些不爽莲嫔这样的态度，冷冷地笑了一下。
“那是自然的，嫔妾，嫔妾失言了。”莲嫔面色有些发冷，没有想到会遭到七七如此的抢白。
“其实你也并没有失言。”七七哼了一声，“哀家的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哀家过来，是想问问你和周美人的事情。”
“周美人？”莲嫔略略地怔了一下，显得不以为意，“嫔妾跟她不熟，平日没有来往，太后应该去问别人才是。”
“熟人自然是都问了的，便来问你这个有仇的陌生人了。周美人死了的消息你知道吗？”七七淡淡然地看着莲嫔。
“知道，不就是掉到荷塘里淹死了么？昨晚上内务府的人有来问过我。该说的该答的我都说了，我想，嫔妾应该是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莲嫔淡淡地嗯了一声，显得意兴阑珊。
“可是，哀家昨天还亲眼见到你和周美人在御花园里起了争执，你手上的抓痕应该就是周美人抓的了吧，哀家有说错吗？”七七抿了抿唇，悠然一笑。
莲嫔面容有些僵硬，撇了撇嘴：“是又如何？太后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跟嫔妾说周美人是我害死的吗？没错，我们确实不和，可是我还不至于要去跟一个小小的美人计较。”
“但是昨晚上是你宫中的婢女丽芬将周美人传召过去，说是你的命令。这些，雅贵人和雨美人都可以作证。来了你这里之后，她便出事了。而今你又跟内务府的人说丽芬不在宫中，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既然贵为后宫之首，宫中一切自当过问。哀家决不许后宫里有谋害残杀的事情发生，你明白吗？”七七面色清严地看着莲嫔，自有一股风华气度。
莲嫔的面色连着变了好几次，身子有些微微的战栗，咬了咬牙：“没错，丽芬的确是嫔妾的宫女，可是嫔妾所有的衣食起居都是由惠儿一手照料的。丽芬是去年十月来到嫔妾身边的，嫔妾对她一直有所保留。嫔妾昨天根本就没有让丽芬去传召周美人，内务府来找嫔妾的时候，嫔妾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丽芬昨天下午之后嫔妾就没有见过她了。”
“这么说来，是丽芬陷害你的了？”七七笑了一下，看着一脸肃穆的莲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