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冤冤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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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不知道。”莲嫔摇了摇头，目光里透着一股坚定，“嫔妾知道，太后对我一直颇有微词，不管我说什么，太后都不相信的。不过，嫔妾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承认，没做过的就一定不会认的。嫔妾可以向太后指天发誓，周美人之死与嫔妾毫无关系，若有虚言，嫔妾不得好死，五雷轰顶，九族全灭。”
“是啊，太后，娘娘真的与此事无关。昨儿晚上，娘娘发烧了，是林太医在这里替娘娘诊治，太后若不信，可以向林太医求证。”惠儿护住心切，急急地解释起来。莲嫔面色有些恍惚，神色中透着一丝不耐，低声呵斥：“惠儿，谁让你多嘴了。”
“哀家也是循例来问问罢了，并非真的就认定是你所为了。哀家只是想提醒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对你很不利。不过你也放心，哀家相信天理昭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好了，该问的都差不多了，哀家就不扰你养病休息了。”七七吁了口气，看莲嫔的态度，倒也不像是作假，而且这屋子里确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嫔妾恭送太后。”莲嫔盈盈地甩了甩手帕，淡定温然地将七七送出了庆阳宫。
“我看呀，这莲嫔心里就是有鬼，自己的人居然会不知道哪里去了，也太荒谬了点。”对于莲嫔，云桃心里始终存着一份不悦的，她说的话，自然也是不可尽信。
“公主，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莲嫔不惜以九族起誓，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清芙一脸凝重地看着七七，追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找到那个叫丽芬的宫女才是关键，找到她，所有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清芙，你马上去内务府一趟，让那里的人查查丽芬的背景，看看她平时和哪些人走得近。”七七若有所思地道，虽然自己对莲嫔的印象不怎么好，可是从刚才的谈话来看，莲嫔的确不像是在说谎，而且莲嫔似乎不愿意春儿提及林太医的事情，她是在避讳什么吗？
“嗯，我这就去。”清芙得了七七的授意，与他们同行一段路之后便折去了内务府。
初夏的日光依旧如春日般明媚温暖，不像在现代那样，热起来就跟进了烤箱一样。皇宫里又栽植了不少树木，更添了几分沁凉。
绕过一处花圃，便瞧见了皇甫元泰和皇甫裕寒两兄弟朝她们走了过来，皇甫元泰一身青黄圆领袍，显得恣意潇洒，皇甫裕寒则是一身银灰袍子，轻捷干练，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冰冷傲气。
“太后，是，是十四爷他们。”云桃看到那一身冰寒的银灰色，身子就有些忍不住啰嗦起来。看来皇甫裕寒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啊，这个暴力王爷，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将来就等着打光棍和搞基去吧。
“儿臣叩见太后。”皇甫元泰笑容可掬地向着七七行了礼。皇甫裕寒却是满脸森寒肃杀，眼睛冷冷地瞟向别处，完全不把七七放在眼里。
“真巧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老九和小十四。”七七嫣然一笑，缓缓地吁了口气，“是刚下朝么？”
“嗯，刚刚从御书房出来。”皇甫元泰温雅地说道，经此妃嫔殉葬一事，他对七七的印象已经大有改观。
“你，为什么见了本王不行礼，为什么不看着本王？”皇甫裕寒开始找起云桃的茬来，还在为上次她骗了自己而耿耿于怀。
“奴婢，奴婢叩见九爷和十四爷。”云桃撇了撇嘴，战战兢兢地道。
“声音太小了，本王听不见。”皇甫裕寒板着一张臭脸，哼了一声，一边睨了云桃一眼，“本王的腰牌忘拿了，放在御书房了，你去帮本王取过来。”
“回王爷的话，奴婢是伺候太后的，不是帮王爷跑腿的，王爷腿脚利索，自己回去拿便是了，太后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奴婢去做了。”存心跟她过不去是不是，跟在七七身边这么久，云桃的性子也变得犟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不听本王的话，你忘了在我王府的规矩了吗？”皇甫裕寒生气地叉着腰，目光凶狠地瞪着云桃。
“可是奴婢现在在宫里，太后说了，皇上也同意了，除了太后的吩咐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命令使唤奴婢。”云桃不卑不亢。
“你……”小十四也是对着太后有怨气无处发，便想拿她身边的丫头出气，没有想到竟然碰了钉子，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皇甫元泰有些好笑地看着气得跟个包子一样的小十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边说着，小十四便要冲上来打人，七七跨步向前一迈，目光威凛地看着小十四：“十四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七尺男儿，心胸气量比针尖还小，简直是不可理喻。云桃说得没错，除了哀家之外，任何人都无权指使她。”
“要你管。”小十四气汹汹地瞪着七七，哼了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
“十四，不得对太后无礼。”皇甫元泰面色一变，低声呵斥起来。
十四却是拧脾气地背过身去，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满腹怨气。
“哀家知道，十四你一直因为你母妃的事情而对哀家记恨至今。你母妃的死，哀家也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相信宸妃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快乐无忧地生活的。其实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倘若先帝对宸妃有情有义，又怎么会对宸妃不管不顾了。事情的源头不在哀家，而是先帝与宸妃之间的那份夫妻之情。先帝若真对宸妃怜爱有加，就不会再强占哀家为后了。”七七面色有些萧清，帝王的感情，从来就是不可靠的。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父皇的不是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父皇为了你不顾朝臣反对，册封你为后，没有想到你在背后这样中伤他，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十四脸色一黑，一边握紧了拳头，在七七进宫之前，父皇的形象是那样高大伟岸，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七七的出现而改变了。
“哀家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这深宫之中的女人，哪个不是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帝王的一丝怜爱，可是帝王只有一个，他的爱能分多少。哀家与先帝并没有感情，如果要说到恨，哀家是不是应该把你们北燕全都灭了，你们毁了哀家的国家，杀了哀家的至亲，这个仇，哀家又要找谁报去？哀家的一生才刚刚开始，却要孤独老死在这北燕的皇宫里，又有谁可怜哀家了。”七七情绪有些激动，咄咄逼人地看着老九和小十四，目光里敛了一丝淡淡的愠怒，“那些因为你们的杀伐好战而家破人亡的百姓，他们又该找谁去报仇了。你们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也许还在翘首以盼地等着他们回去团聚了？”
小十四身子明显的一怔，显然是被七七的这番话给触动了，嘴角冷冷地抽搐了几下，眼中的凶戾之气慢慢地消散，这几年来跟随着皇甫天铎南征北讨，死在他剑下的敌人也是不计其数。他没有了母妃可以将所有的仇恨转嫁到七七的身上，那些被他杀死的冤魂的亲人又该去恨谁了。
云桃的眼圈有些微微的泛红，长长的睫毛下结了滴滴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
小十四冷冷地望了七七一眼，一摆衣袍，当先一步走远了。
“十四年纪还小，就是这个臭脾气，等日子长了，他会想明白的。”局面一下子有些尴尬和生硬起来，老九娓娓一笑，缓和了这有些压抑紧张的氛围。
“跟皇上一样，太自我了。没事，哀家习惯了，才不会和小毛孩计较。”七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看样子太后很了解皇兄啊。”皇甫元泰好整以暇地看着七七，双手抱胸。
“谁了解他了。”提到这个家伙她就一肚子的火气，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干的那种禽兽之事，她就没来由地脸红心跳起来。
“听东方说，太后在调查周美人的案子？太后认为周美人死于他杀？有结果了吗？”老九一脸的清肃，目光里透着些许凝重。初听东方策说起的时候，他却是大感意外，接着听到她怀疑的种种因由，不由得佩服起七七的侦察能力来，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思维竟是如此缜密。
“相信不会很久的。”七七满脸的自信，“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完美的谋杀，何况周美人的死这么多疑点，要找出凶手，不会太困难的。”
“宫嫔之死，无外乎争宠，古往今来，皆是这般。这也就是皇兄为什么至今都还冷落他们的原因。后宫的女人，心思太复杂了。”老九叹了口气，面容有些感伤。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不断地选那么多秀女进宫。他觉得后宫女人心思善变，那他就不知道很多大好年华的女子就这样被他白白地耽误了吗？哀家倒是没有看出来，皇上会为这些事情烦劳。”后宫庞大，不就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吗？她才不信皇甫天铎会是什么情种，能够当上皇帝，手腕和心思自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太后对皇兄的成见太深了。”皇甫元泰朗若清风地笑了笑，“现时的后宫，根本不是皇兄所能控制的。他们大都是皇兄立下战功时，父皇赏赐的女人。还有的是朝臣为了巴结皇兄而达成的政治联姻。那些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皇兄真心实意喜欢的。”
“嫔妾不知道。”莲嫔摇了摇头，目光里透着一股坚定，“嫔妾知道，太后对我一直颇有微词，不管我说什么，太后都不相信的。不过，嫔妾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承认，没做过的就一定不会认的。嫔妾可以向太后指天发誓，周美人之死与嫔妾毫无关系，若有虚言，嫔妾不得好死，五雷轰顶，九族全灭。”
“是啊，太后，娘娘真的与此事无关。昨儿晚上，娘娘发烧了，是林太医在这里替娘娘诊治，太后若不信，可以向林太医求证。”惠儿护住心切，急急地解释起来。莲嫔面色有些恍惚，神色中透着一丝不耐，低声呵斥：“惠儿，谁让你多嘴了。”
“哀家也是循例来问问罢了，并非真的就认定是你所为了。哀家只是想提醒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对你很不利。不过你也放心，哀家相信天理昭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好了，该问的都差不多了，哀家就不扰你养病休息了。”七七吁了口气，看莲嫔的态度，倒也不像是作假，而且这屋子里确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嫔妾恭送太后。”莲嫔盈盈地甩了甩手帕，淡定温然地将七七送出了庆阳宫。
“我看呀，这莲嫔心里就是有鬼，自己的人居然会不知道哪里去了，也太荒谬了点。”对于莲嫔，云桃心里始终存着一份不悦的，她说的话，自然也是不可尽信。
“公主，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莲嫔不惜以九族起誓，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清芙一脸凝重地看着七七，追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找到那个叫丽芬的宫女才是关键，找到她，所有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清芙，你马上去内务府一趟，让那里的人查查丽芬的背景，看看她平时和哪些人走得近。”七七若有所思地道，虽然自己对莲嫔的印象不怎么好，可是从刚才的谈话来看，莲嫔的确不像是在说谎，而且莲嫔似乎不愿意春儿提及林太医的事情，她是在避讳什么吗？
“嗯，我这就去。”清芙得了七七的授意，与他们同行一段路之后便折去了内务府。
初夏的日光依旧如春日般明媚温暖，不像在现代那样，热起来就跟进了烤箱一样。皇宫里又栽植了不少树木，更添了几分沁凉。
绕过一处花圃，便瞧见了皇甫元泰和皇甫裕寒两兄弟朝她们走了过来，皇甫元泰一身青黄圆领袍，显得恣意潇洒，皇甫裕寒则是一身银灰袍子，轻捷干练，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冰冷傲气。
“太后，是，是十四爷他们。”云桃看到那一身冰寒的银灰色，身子就有些忍不住啰嗦起来。看来皇甫裕寒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啊，这个暴力王爷，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将来就等着打光棍和搞基去吧。
“儿臣叩见太后。”皇甫元泰笑容可掬地向着七七行了礼。皇甫裕寒却是满脸森寒肃杀，眼睛冷冷地瞟向别处，完全不把七七放在眼里。
“真巧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老九和小十四。”七七嫣然一笑，缓缓地吁了口气，“是刚下朝么？”
“嗯，刚刚从御书房出来。”皇甫元泰温雅地说道，经此妃嫔殉葬一事，他对七七的印象已经大有改观。
“你，为什么见了本王不行礼，为什么不看着本王？”皇甫裕寒开始找起云桃的茬来，还在为上次她骗了自己而耿耿于怀。
“奴婢，奴婢叩见九爷和十四爷。”云桃撇了撇嘴，战战兢兢地道。
“声音太小了，本王听不见。”皇甫裕寒板着一张臭脸，哼了一声，一边睨了云桃一眼，“本王的腰牌忘拿了，放在御书房了，你去帮本王取过来。”
“回王爷的话，奴婢是伺候太后的，不是帮王爷跑腿的，王爷腿脚利索，自己回去拿便是了，太后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奴婢去做了。”存心跟她过不去是不是，跟在七七身边这么久，云桃的性子也变得犟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不听本王的话，你忘了在我王府的规矩了吗？”皇甫裕寒生气地叉着腰，目光凶狠地瞪着云桃。
“可是奴婢现在在宫里，太后说了，皇上也同意了，除了太后的吩咐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命令使唤奴婢。”云桃不卑不亢。
“你……”小十四也是对着太后有怨气无处发，便想拿她身边的丫头出气，没有想到竟然碰了钉子，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皇甫元泰有些好笑地看着气得跟个包子一样的小十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边说着，小十四便要冲上来打人，七七跨步向前一迈，目光威凛地看着小十四：“十四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七尺男儿，心胸气量比针尖还小，简直是不可理喻。云桃说得没错，除了哀家之外，任何人都无权指使她。”
“要你管。”小十四气汹汹地瞪着七七，哼了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
“十四，不得对太后无礼。”皇甫元泰面色一变，低声呵斥起来。
十四却是拧脾气地背过身去，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满腹怨气。
“哀家知道，十四你一直因为你母妃的事情而对哀家记恨至今。你母妃的死，哀家也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相信宸妃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快乐无忧地生活的。其实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倘若先帝对宸妃有情有义，又怎么会对宸妃不管不顾了。事情的源头不在哀家，而是先帝与宸妃之间的那份夫妻之情。先帝若真对宸妃怜爱有加，就不会再强占哀家为后了。”七七面色有些萧清，帝王的感情，从来就是不可靠的。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父皇的不是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父皇为了你不顾朝臣反对，册封你为后，没有想到你在背后这样中伤他，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十四脸色一黑，一边握紧了拳头，在七七进宫之前，父皇的形象是那样高大伟岸，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七七的出现而改变了。
“哀家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这深宫之中的女人，哪个不是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帝王的一丝怜爱，可是帝王只有一个，他的爱能分多少。哀家与先帝并没有感情，如果要说到恨，哀家是不是应该把你们北燕全都灭了，你们毁了哀家的国家，杀了哀家的至亲，这个仇，哀家又要找谁报去？哀家的一生才刚刚开始，却要孤独老死在这北燕的皇宫里，又有谁可怜哀家了。”七七情绪有些激动，咄咄逼人地看着老九和小十四，目光里敛了一丝淡淡的愠怒，“那些因为你们的杀伐好战而家破人亡的百姓，他们又该找谁去报仇了。你们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也许还在翘首以盼地等着他们回去团聚了？”
小十四身子明显的一怔，显然是被七七的这番话给触动了，嘴角冷冷地抽搐了几下，眼中的凶戾之气慢慢地消散，这几年来跟随着皇甫天铎南征北讨，死在他剑下的敌人也是不计其数。他没有了母妃可以将所有的仇恨转嫁到七七的身上，那些被他杀死的冤魂的亲人又该去恨谁了。
云桃的眼圈有些微微的泛红，长长的睫毛下结了滴滴泪水，深深地吸了口气。
小十四冷冷地望了七七一眼，一摆衣袍，当先一步走远了。
“十四年纪还小，就是这个臭脾气，等日子长了，他会想明白的。”局面一下子有些尴尬和生硬起来，老九娓娓一笑，缓和了这有些压抑紧张的氛围。
“跟皇上一样，太自我了。没事，哀家习惯了，才不会和小毛孩计较。”七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看样子太后很了解皇兄啊。”皇甫元泰好整以暇地看着七七，双手抱胸。
“谁了解他了。”提到这个家伙她就一肚子的火气，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干的那种禽兽之事，她就没来由地脸红心跳起来。
“听东方说，太后在调查周美人的案子？太后认为周美人死于他杀？有结果了吗？”老九一脸的清肃，目光里透着些许凝重。初听东方策说起的时候，他却是大感意外，接着听到她怀疑的种种因由，不由得佩服起七七的侦察能力来，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思维竟是如此缜密。
“相信不会很久的。”七七满脸的自信，“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完美的谋杀，何况周美人的死这么多疑点，要找出凶手，不会太困难的。”
“宫嫔之死，无外乎争宠，古往今来，皆是这般。这也就是皇兄为什么至今都还冷落他们的原因。后宫的女人，心思太复杂了。”老九叹了口气，面容有些感伤。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不断地选那么多秀女进宫。他觉得后宫女人心思善变，那他就不知道很多大好年华的女子就这样被他白白地耽误了吗？哀家倒是没有看出来，皇上会为这些事情烦劳。”后宫庞大，不就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吗？她才不信皇甫天铎会是什么情种，能够当上皇帝，手腕和心思自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太后对皇兄的成见太深了。”皇甫元泰朗若清风地笑了笑，“现时的后宫，根本不是皇兄所能控制的。他们大都是皇兄立下战功时，父皇赏赐的女人。还有的是朝臣为了巴结皇兄而达成的政治联姻。那些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皇兄真心实意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