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你就是只四处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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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更深一步？宫女的尸体出现在她的宫里，周美人的东西也在她的地方统统搜到，还不够证明吗？况且，朕已经将莲嫔打入天牢了，三日后问斩。太后不是想让朕放了她吧，天子一诺千金，君无戏言，否则的话岂不是要成为大笑话。”皇甫天铎似乎听不进七七的话，一脸的傲慢和坚持，右手放在身后，凛然不可侵犯。
“什么？三天后你要杀了莲嫔？”七七身子一怔，有些迷茫地看着皇甫天铎，摇了摇头，难以理解他的想法，“她怎么说也是你娶进来的妾室，你说让她死就让她死，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上午的时候你就要了五个狱卒的命，下午一来，你又要杀人，你就这么喜欢杀人，来满足你的虚荣吗？你根本就是个暴君。”
“朕是天子，难道处决个人犯的权力都没有吗？否则的话，朕当了这个皇帝来做什么？”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他是暴君，敢这么和他说话，她是不是活腻了。
“一个帝王的强大，不是以杀多少人来树立他的威信的，明察秋毫，体恤苍生才是真正强大的。今天，大家怕的只是你手中的权力而已，并不是你的人。一旦你的权力没有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皇上这样滥杀无辜，迟早会……”后面的话七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看了皇甫天铎一眼。
“迟早会如何？说下去呀。”皇甫天铎握紧了拳头，冷笑了一声，“太后倒是很关心朕的政事吗？居然连朕今天杀了五个狱卒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太后还真是仁慈宽厚。被救走的那名刺客与太后有过一面之缘，还曾救过太后，想来太后应该是很高兴见到他被人救走了吧。”
这个家伙是暗示什么吗？难道他已经猜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策划。
七七面色有些愁郁，咬了咬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哀家与他素未相识，哀家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救我的。哀家还想着今天去天牢里看看他的，没有想到他逃了。看来，皇上的皇宫也不怎么安全吗？”
“真的不认识？”皇甫天铎将脸凑了过来，俊逸分明的面庞上带着几分邪魅，热灼的呼吸在七七的面庞边飞漾起来。
“干什么了，别靠我这么近，你这只四处发情的公狗。”想起刚才他和贤妃眉开眼笑，浓情蜜意的情形，七七心里就一阵冒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讨厌地推开了他的脸，生气地别过了头去。
“你敢骂朕是狗？”皇甫天铎眉峰一耸，有些恼火地瞪着七七。
“难道不是吗？只有公狗发情了才会四处乱窜，找母狗发泄。”七七实话实说。
“是吗？”皇甫天铎哦了一声，狡黠地笑了笑，“原来太后认为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母狗啊，如此说来，太后应该是一条老母狗了。”
“呸，你这个无赖。”七七登时气结，怄火不已地瞪着皇甫天铎，大声地嚷嚷道，“老娘我到现在还是守身如玉的小处女了，你……”话一出口七七便觉得有些失言了，脸红红地看着笑得一脸阴险奸诈的皇甫天铎。
“小处女，朕也还是大处男。这么说来，咱们也算是天生一对的绝配了。”皇甫天铎笑得更加孟浪放肆。
“处男，你也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被贤妃处理过了的处男吗？”心里酸泡泡直往上冒，想着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为什么变得这么不淡定了。他和他的妃子欢好恩爱为什么自己要这么不高兴。
“你……”皇甫天铎面色有些发青，一边抱着胸脯，“朕与爱妃的闺房之趣太后不是说过没有兴趣的么？现在拿出来说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亲耳从他口中听到他与贤妃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七七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强颜欢笑道，“你们的事情了，哀家的确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三天里，哀家一定会找到证据来证明你是错的，莲嫔是被人冤枉栽赃的。”
言毕，七七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再留在这里她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会像所有的小女人一样嫉妒发疯，她不想让那个自大傲慢的种马男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他，她不想陷在一段没有未来也不会有结果的感情里。
“莲嫔，莲嫔，你来找朕，就只有这些事情可以谈吗？上官韵蓉，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皇甫天铎亦是气急败坏地在殿里摔起了东西，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样好脾气过。看来，她对自己真的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情意。
看着那一抹姗姗离去的袅娜倩影，皇甫天铎重重地吁了口气，原本阴郁的面容上又添了一丝厚重。
缓缓地走回书案前，从那一叠文书中抽出了一张纸条来，瞳孔蓦然间放大，愤怒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
纸条上，是一行狂妄飞舞的字迹：燕宫两日，多谢天铎兄盛情款待。今日天铎兄断我手脚筋脉，他朝必取你燕云十六州。深宫相见不相识，还君恩赏终有日，楚中原留。
那个与他两军对垒的敌手，那个让他平生尝到第一次失败的强劲敌人，那个素未谋面的敌国枭雄，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皇宫里，还被他给抓起来了，可是他竟然不曾有过任何的怀疑。最可恨的是，天牢守卫那么森严，一个手脚筋脉俱断的人居然能够死里逃生。
想来这北燕的皇宫里，一定安插了他的眼线吧。可是，这个卧底在北燕皇宫里的接头人又是谁了？上官韵蓉，会是你么？
不是没有怀疑的，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种种迹象和证据表明，上官韵蓉和楚中原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可是这关系究竟是什么了？
楚中原冒着身份有可能泄露的危险来北燕皇宫，还是孤身一人，究竟是何居心了？从东方策擒拿他的口述里，他分明感觉到楚中原是为了上官韵蓉而来的。
可是刚才的几番试探，上官韵蓉似乎是真的不清楚楚中原的来历，又或者是她隐藏得太深了。更让人费解的是，她居然一直在周美人的案子上纠缠不清。
“上官韵蓉，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想跟朕玩迷魂阵，朕就奉陪到底。朕会让你清楚地看到，背叛朕的下场会是什么。”皇甫天铎咬了咬牙，一边狠狠地拽紧了手中的那张纸条，目光也变得冷厉阴狠起来。
“帝血祭月？”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清芙身上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面色有些发白。
“是不是真有这样的邪术，可以让死人复活。”七七眨了眨眼，一脸希冀地看着清芙。
“没错，在我们苗疆的确有这样的邪术存在，又俗称赶尸术。并非是让死人复活，只不过是将死人变成了听命于人的丧尸。丧尸杀伤力很厉害，一旦活人被咬，就会变成和他们一样没有思想的丧尸。”清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其实就是僵尸。”七七咬了咬手指头，蹙了蹙眉头，“以前我只在书上看到过，还以为是别人虚构出来的，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些东西存在。不过，我不明白，用帝王血做药引，又有什么不同了。”
“帝王血做药引的话，可以召唤僵尸王。月圆之后，僵尸王吸食太阴之气，会有人的思想和意识。他白天也可以出来，不用躲在阴暗处。而且他会散播尸气，百里之内，活人都会变成没有思想的怪物。”清芙嘴角微微轻抿，“不过，懂得这种邪术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苗族元气大伤之后，长老们差不多都死了。公主的意思是，贤妃想用这种邪术毁灭北燕？”
“如果没有这样的决定，她为何要到翰林院专门查看这种邪术的记载，我真的很担心，皇上现在又这么信任她，我要是跟他说这些他一定把我当疯子。”七七心有戚戚焉，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苗族蛊术本来就不容于世，而且丧尸一说也纯粹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常人一般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公主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和我们交手的那个白发人。她阴森得有点恐怖，听公主你的描述，好像就是跟丧尸一般了。眼神空洞，獠牙，我碰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冰一样，完全感受不到一点人气。”清芙心中的忧虑也加重了一层。
下午的时候，七七向各宫下达了命令，从今往后，各宫妃子都得来甘泉宫请安问好。此项规矩荒废已有多日，如今太后又重新要求大家晨昏定省，自然免不了后宫的一番议论。
第二日清晨，大伙儿还是依着太后的命令，按时前来请安，在前厅里等候太后的发话。花意瑶早早地便来了甘泉宫，紧接着的各宫的美人嫔妃，秋惜柔虽然心里不服七七这个小太后，但是面上的功夫也还是不能不做的。
“姐姐来得可真早呀，这么早起来，就不倦么？”秋惜柔摇着小扇子，恹恹地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这太后娘娘把我们都召集过来，也不知道做什么。”
“待会太后来了自然便知道了。请安问好本来就是规矩，没有什么倦不倦的。”花意瑶淡淡一笑。
“姐姐误会妹妹的意思了。”秋惜柔笑得有些促狭，“妹妹的意思是，皇上这些天都不去姐姐那里走动了，姐姐的心倦不倦了。”
“什么叫更深一步？宫女的尸体出现在她的宫里，周美人的东西也在她的地方统统搜到，还不够证明吗？况且，朕已经将莲嫔打入天牢了，三日后问斩。太后不是想让朕放了她吧，天子一诺千金，君无戏言，否则的话岂不是要成为大笑话。”皇甫天铎似乎听不进七七的话，一脸的傲慢和坚持，右手放在身后，凛然不可侵犯。
“什么？三天后你要杀了莲嫔？”七七身子一怔，有些迷茫地看着皇甫天铎，摇了摇头，难以理解他的想法，“她怎么说也是你娶进来的妾室，你说让她死就让她死，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上午的时候你就要了五个狱卒的命，下午一来，你又要杀人，你就这么喜欢杀人，来满足你的虚荣吗？你根本就是个暴君。”
“朕是天子，难道处决个人犯的权力都没有吗？否则的话，朕当了这个皇帝来做什么？”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他是暴君，敢这么和他说话，她是不是活腻了。
“一个帝王的强大，不是以杀多少人来树立他的威信的，明察秋毫，体恤苍生才是真正强大的。今天，大家怕的只是你手中的权力而已，并不是你的人。一旦你的权力没有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皇上这样滥杀无辜，迟早会……”后面的话七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看了皇甫天铎一眼。
“迟早会如何？说下去呀。”皇甫天铎握紧了拳头，冷笑了一声，“太后倒是很关心朕的政事吗？居然连朕今天杀了五个狱卒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太后还真是仁慈宽厚。被救走的那名刺客与太后有过一面之缘，还曾救过太后，想来太后应该是很高兴见到他被人救走了吧。”
这个家伙是暗示什么吗？难道他已经猜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策划。
七七面色有些愁郁，咬了咬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哀家与他素未相识，哀家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救我的。哀家还想着今天去天牢里看看他的，没有想到他逃了。看来，皇上的皇宫也不怎么安全吗？”
“真的不认识？”皇甫天铎将脸凑了过来，俊逸分明的面庞上带着几分邪魅，热灼的呼吸在七七的面庞边飞漾起来。
“干什么了，别靠我这么近，你这只四处发情的公狗。”想起刚才他和贤妃眉开眼笑，浓情蜜意的情形，七七心里就一阵冒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讨厌地推开了他的脸，生气地别过了头去。
“你敢骂朕是狗？”皇甫天铎眉峰一耸，有些恼火地瞪着七七。
“难道不是吗？只有公狗发情了才会四处乱窜，找母狗发泄。”七七实话实说。
“是吗？”皇甫天铎哦了一声，狡黠地笑了笑，“原来太后认为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母狗啊，如此说来，太后应该是一条老母狗了。”
“呸，你这个无赖。”七七登时气结，怄火不已地瞪着皇甫天铎，大声地嚷嚷道，“老娘我到现在还是守身如玉的小处女了，你……”话一出口七七便觉得有些失言了，脸红红地看着笑得一脸阴险奸诈的皇甫天铎。
“小处女，朕也还是大处男。这么说来，咱们也算是天生一对的绝配了。”皇甫天铎笑得更加孟浪放肆。
“处男，你也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被贤妃处理过了的处男吗？”心里酸泡泡直往上冒，想着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为什么变得这么不淡定了。他和他的妃子欢好恩爱为什么自己要这么不高兴。
“你……”皇甫天铎面色有些发青，一边抱着胸脯，“朕与爱妃的闺房之趣太后不是说过没有兴趣的么？现在拿出来说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亲耳从他口中听到他与贤妃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七七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强颜欢笑道，“你们的事情了，哀家的确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三天里，哀家一定会找到证据来证明你是错的，莲嫔是被人冤枉栽赃的。”
言毕，七七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再留在这里她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会像所有的小女人一样嫉妒发疯，她不想让那个自大傲慢的种马男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他，她不想陷在一段没有未来也不会有结果的感情里。
“莲嫔，莲嫔，你来找朕，就只有这些事情可以谈吗？上官韵蓉，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皇甫天铎亦是气急败坏地在殿里摔起了东西，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样好脾气过。看来，她对自己真的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情意。
看着那一抹姗姗离去的袅娜倩影，皇甫天铎重重地吁了口气，原本阴郁的面容上又添了一丝厚重。
缓缓地走回书案前，从那一叠文书中抽出了一张纸条来，瞳孔蓦然间放大，愤怒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
纸条上，是一行狂妄飞舞的字迹：燕宫两日，多谢天铎兄盛情款待。今日天铎兄断我手脚筋脉，他朝必取你燕云十六州。深宫相见不相识，还君恩赏终有日，楚中原留。
那个与他两军对垒的敌手，那个让他平生尝到第一次失败的强劲敌人，那个素未谋面的敌国枭雄，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皇宫里，还被他给抓起来了，可是他竟然不曾有过任何的怀疑。最可恨的是，天牢守卫那么森严，一个手脚筋脉俱断的人居然能够死里逃生。
想来这北燕的皇宫里，一定安插了他的眼线吧。可是，这个卧底在北燕皇宫里的接头人又是谁了？上官韵蓉，会是你么？
不是没有怀疑的，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种种迹象和证据表明，上官韵蓉和楚中原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可是这关系究竟是什么了？
楚中原冒着身份有可能泄露的危险来北燕皇宫，还是孤身一人，究竟是何居心了？从东方策擒拿他的口述里，他分明感觉到楚中原是为了上官韵蓉而来的。
可是刚才的几番试探，上官韵蓉似乎是真的不清楚楚中原的来历，又或者是她隐藏得太深了。更让人费解的是，她居然一直在周美人的案子上纠缠不清。
“上官韵蓉，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想跟朕玩迷魂阵，朕就奉陪到底。朕会让你清楚地看到，背叛朕的下场会是什么。”皇甫天铎咬了咬牙，一边狠狠地拽紧了手中的那张纸条，目光也变得冷厉阴狠起来。
“帝血祭月？”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清芙身上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面色有些发白。
“是不是真有这样的邪术，可以让死人复活。”七七眨了眨眼，一脸希冀地看着清芙。
“没错，在我们苗疆的确有这样的邪术存在，又俗称赶尸术。并非是让死人复活，只不过是将死人变成了听命于人的丧尸。丧尸杀伤力很厉害，一旦活人被咬，就会变成和他们一样没有思想的丧尸。”清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其实就是僵尸。”七七咬了咬手指头，蹙了蹙眉头，“以前我只在书上看到过，还以为是别人虚构出来的，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些东西存在。不过，我不明白，用帝王血做药引，又有什么不同了。”
“帝王血做药引的话，可以召唤僵尸王。月圆之后，僵尸王吸食太阴之气，会有人的思想和意识。他白天也可以出来，不用躲在阴暗处。而且他会散播尸气，百里之内，活人都会变成没有思想的怪物。”清芙嘴角微微轻抿，“不过，懂得这种邪术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苗族元气大伤之后，长老们差不多都死了。公主的意思是，贤妃想用这种邪术毁灭北燕？”
“如果没有这样的决定，她为何要到翰林院专门查看这种邪术的记载，我真的很担心，皇上现在又这么信任她，我要是跟他说这些他一定把我当疯子。”七七心有戚戚焉，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苗族蛊术本来就不容于世，而且丧尸一说也纯粹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常人一般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公主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和我们交手的那个白发人。她阴森得有点恐怖，听公主你的描述，好像就是跟丧尸一般了。眼神空洞，獠牙，我碰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冰一样，完全感受不到一点人气。”清芙心中的忧虑也加重了一层。
下午的时候，七七向各宫下达了命令，从今往后，各宫妃子都得来甘泉宫请安问好。此项规矩荒废已有多日，如今太后又重新要求大家晨昏定省，自然免不了后宫的一番议论。
第二日清晨，大伙儿还是依着太后的命令，按时前来请安，在前厅里等候太后的发话。花意瑶早早地便来了甘泉宫，紧接着的各宫的美人嫔妃，秋惜柔虽然心里不服七七这个小太后，但是面上的功夫也还是不能不做的。
“姐姐来得可真早呀，这么早起来，就不倦么？”秋惜柔摇着小扇子，恹恹地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这太后娘娘把我们都召集过来，也不知道做什么。”
“待会太后来了自然便知道了。请安问好本来就是规矩，没有什么倦不倦的。”花意瑶淡淡一笑。
“姐姐误会妹妹的意思了。”秋惜柔笑得有些促狭，“妹妹的意思是，皇上这些天都不去姐姐那里走动了，姐姐的心倦不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