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女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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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躲，凭你的功夫，应该可以躲开的。”东方策有些疑惑地看着清芙。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心有灵犀。这么暗的夜色里，我可以一眼看出你，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也认出我。”清芙恬然一笑，目光悠悠地看着东方策。
“那么现在了，你觉得我们是心有灵犀吗？”东方策愣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温柔，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算。”清芙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为什么不算，我没有伤到你。你要知道，我这样半途折回可是很伤元气的。”满心欢喜地以为会得到她的肯定，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句不算，东方策很是激动和懊恼。
“你是凭着刀光上的影子反应过来的，如果你蒙着眼睛，你刚才还能手下留情么？”清芙侃侃而言，一脸昂扬地看着他。
“这……”东方策稍稍地停顿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确是因为刀光上的影子才及时收了手，不然的话，自己恐怕真的要伤到她了。
“我是凭着你身上的气息，就能感觉到是你在这里。”清芙粉面含羞，蠕蠕地开口说道。
“我的气息……”东方策若有所思地看着清芙，有些不大明白。
清芙雅意悠然一笑，一边拉过东方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处，目光脉脉情深：“因为你在我心里，所以，即便看不到你，我也能感觉到你。这是我们女人区别于男人最大的本能。”
“清芙。”东方策有些激动和讶异地看着她，一边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长吁了口气，“我东方策何其有幸，能得你如此眷顾。我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永不负你。”
清芙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一边依靠在他的怀里，悠悠地问道：“刚才你在和谁说话？”
东方策身子颤了一下，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表情。
“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会当自己没有看见的。”清芙缓缓地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静默一笑。
“我说。”东方策看着清芙有些黯然的神色，叹了口气，“是皇上派在秋相身边的人，前来向我汇报情况的。”
“原来如此。”清芙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皇上这么擅长谋略，又岂会一点防备也没有。秋相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还能有什么动静，就是想要伺机而动了。”东方策回答得很干脆。
“就这些。”清芙有些困惑地看着东方策，伺机而动这四个字也太言简意赅了一些。
“清芙，希望你能明白，我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说，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懂吗？”东方策目光萧然地看着清芙，幽幽地吐了口气。
“嗯，我明白了。”清芙微微一笑，知道东方策有他的难处，亦不再多问。只是她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安，还有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犹言在耳的声音，那个小太监她应该是有些熟悉的，可是却是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东方策看着有些茫然若失的清芙，关切地询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天气有点凉了。”清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从思绪中缓过神来。
东方策一边说着，便要解了身上的衣衫下来给清芙披上，清芙阻止了他，摇了摇头：“好了，我不能和你多说了，一会太后娘娘就要出来了，我得去那里守着门。”
言毕，清芙松开了东方策的手，转身挑了灯笼，就要离开。
东方策忽然间叫住了她，面上透着一丝希冀：“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晚上我在如意坊等你，可以么？”
清芙缓缓回过身来，倩然一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娇羞，嗯了一声，点点头道：“不见不散。”
东方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一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可爱。
清芙看着她他这般逗趣的模样，亦是好笑不已，转了身，提着灯笼往园门那边过去等着了。
卧龙殿中，七七正与皇甫天铎将今日在相府所看到的事情都一一说与他听了。
“什么，疯了？”对于秋惜柔莫名犯病一事，皇甫天铎感到很是震惊，有些不确定地道，“你真的肯定吗？她是真的神志不清了？这怎么可能，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了家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依朕来看，这是那老匹夫在搞鬼。”
“是真的疯了，完全不认识人了，她把我当成了莲嫔，一会把自己当成皇后，一会又把自己当成春儿。”七七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感伤和无奈，“我本来是要强行把她带回宫里，好好做个检查的。可惜的是，秋镜堂不肯松口，怎么也不答应我把她带回来。我也不敢硬来，只能作罢了。没有想到，第一次替你办事就办得这么糟糕，真是……”
“你不要这么说，秋镜堂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的花样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根本防不胜防。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手了，果然是不念亲情。也罢，本来朕就不指望能够靠秋惜柔拖住他，如今她疯了，朕以后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皇甫天铎哼了一声，面色显得冷酷和萧清，说起秋惜柔的时候，竟是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
“她对你来说，就只是一个包袱？”七七有些感触地看着皇甫天铎，这样绝情的言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有种森森的幽寒之意从脚底凉到头顶。
“蓉儿，你该明白，她的存在对我们之间意味着什么。朕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朕说她是包袱，是因为她对我们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个包袱，不是么？也许你会觉得朕这样说对她很残忍，但是朕没有办法，朕的心，只能给一个人，也只可以容一个人。”皇甫天铎似乎能猜到七七心里的想法，散然一笑，“有些包袱，是恨不得就要丢下的，皇后就是这种包袱。有些包袱，是想让她一辈子陪着自己的，而你，就是这一种，朕永远也不想甩开的一个包袱。”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很不幸，她的一生，难道就这样毁了吗？是不是生在权贵之家，命运就注定了要和权力捆绑在一起。”七七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克制着自己有些圣母的情绪。
“如果可以选择，朕也不想这么做。她不幸，朕又何尝不是了？朕如今要面对的敌人是一手培养起我的亲舅舅，是朕从小就尊敬的人。可是在皇甫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朕只能咬紧牙关往前闯，朕不能让皇甫家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落入了旁人的手里。朕倘若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可能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朕所幸的是，老天爷把你送到了朕的身边，让朕觉得，在这波谲诡诈的皇城里，朕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皇甫天铎目光厚重地看着七七，言辞恳切，信誓旦旦。
“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异国他乡里，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和你在一起，也是我最大的幸福。”七七宛然一笑，一边靠在他的肩头，眉头微微一锁，“那现在咱们要怎么办？秋镜堂随时都可能会起事的。”
“朕想，以目前的情况来，他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朕必须立马派人前去边疆，拖住边关的大军，以防他来个里外包围。朕准备派蒋峰秘密离京前往边关，希望朕的圣谕可以有所成效。不管怎样，朕也是铁甲兵里出来的，蒋峰也一直跟随朕多年，在军队中笼络了不少人，朕想从内部瓦解秋镜堂的兵力，让他明白，纵算总兵符在他手上，也未必见得有什么效用。”皇甫天铎道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和想法，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笃定的超然和自信。
“嗯，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着让蒋峰着手准备离京呀，事不宜迟，应该马上行动才是，以免天有不测风云。”七七有些欣喜地看着皇甫天铎，颇是赞同他的这个做法。
到底是玩弄权术的人，想什么总是比她这个外行人要厉害得多。
“朕也想马上动身，可是你以为那只老狐狸就不明白朕的心思吗？现在城外四处都是他的眼线，一旦发现蒋峰秘密离京，他很有可能是到不了边疆的。现在城外的势力也差不多让他给控制了，朕这步棋不好走。”皇甫天铎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沉郁地看着七七，一边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七七心里一跳，原本还有些欢愉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如果有人可以一路掩护的话，朕想应该会很顺利的。可惜的是，十四和老九都出不了燕都，朕现在是一筹莫展。关键时候，身边竟然无一人可以分忧解难。”皇甫天铎显得有些无奈，额头上皱出了一个川字。
“不如让邵星云掩护蒋峰前去边疆，怎么样？他武功高强，人又机灵善变，我想城外的那些人应该是拦不住他的。”七七提议起来。
“他？”皇甫天铎表情有些愕然，眼底是一片郁郁之色，“武功高强是没有错，可是他太心高气傲了，还总喜欢自作主张。朕不想去求他，免得总说朕是个别有用心之人。”一边说着，皇甫天铎又哼了一声，表达了对邵星云不满的看法。
“你为什么不躲，凭你的功夫，应该可以躲开的。”东方策有些疑惑地看着清芙。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心有灵犀。这么暗的夜色里，我可以一眼看出你，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也认出我。”清芙恬然一笑，目光悠悠地看着东方策。
“那么现在了，你觉得我们是心有灵犀吗？”东方策愣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温柔，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算。”清芙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为什么不算，我没有伤到你。你要知道，我这样半途折回可是很伤元气的。”满心欢喜地以为会得到她的肯定，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句不算，东方策很是激动和懊恼。
“你是凭着刀光上的影子反应过来的，如果你蒙着眼睛，你刚才还能手下留情么？”清芙侃侃而言，一脸昂扬地看着他。
“这……”东方策稍稍地停顿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确是因为刀光上的影子才及时收了手，不然的话，自己恐怕真的要伤到她了。
“我是凭着你身上的气息，就能感觉到是你在这里。”清芙粉面含羞，蠕蠕地开口说道。
“我的气息……”东方策若有所思地看着清芙，有些不大明白。
清芙雅意悠然一笑，一边拉过东方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处，目光脉脉情深：“因为你在我心里，所以，即便看不到你，我也能感觉到你。这是我们女人区别于男人最大的本能。”
“清芙。”东方策有些激动和讶异地看着她，一边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长吁了口气，“我东方策何其有幸，能得你如此眷顾。我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永不负你。”
清芙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一边依靠在他的怀里，悠悠地问道：“刚才你在和谁说话？”
东方策身子颤了一下，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表情。
“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会当自己没有看见的。”清芙缓缓地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静默一笑。
“我说。”东方策看着清芙有些黯然的神色，叹了口气，“是皇上派在秋相身边的人，前来向我汇报情况的。”
“原来如此。”清芙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皇上这么擅长谋略，又岂会一点防备也没有。秋相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还能有什么动静，就是想要伺机而动了。”东方策回答得很干脆。
“就这些。”清芙有些困惑地看着东方策，伺机而动这四个字也太言简意赅了一些。
“清芙，希望你能明白，我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说，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懂吗？”东方策目光萧然地看着清芙，幽幽地吐了口气。
“嗯，我明白了。”清芙微微一笑，知道东方策有他的难处，亦不再多问。只是她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安，还有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犹言在耳的声音，那个小太监她应该是有些熟悉的，可是却是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东方策看着有些茫然若失的清芙，关切地询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天气有点凉了。”清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从思绪中缓过神来。
东方策一边说着，便要解了身上的衣衫下来给清芙披上，清芙阻止了他，摇了摇头：“好了，我不能和你多说了，一会太后娘娘就要出来了，我得去那里守着门。”
言毕，清芙松开了东方策的手，转身挑了灯笼，就要离开。
东方策忽然间叫住了她，面上透着一丝希冀：“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晚上我在如意坊等你，可以么？”
清芙缓缓回过身来，倩然一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娇羞，嗯了一声，点点头道：“不见不散。”
东方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一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可爱。
清芙看着她他这般逗趣的模样，亦是好笑不已，转了身，提着灯笼往园门那边过去等着了。
卧龙殿中，七七正与皇甫天铎将今日在相府所看到的事情都一一说与他听了。
“什么，疯了？”对于秋惜柔莫名犯病一事，皇甫天铎感到很是震惊，有些不确定地道，“你真的肯定吗？她是真的神志不清了？这怎么可能，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了家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依朕来看，这是那老匹夫在搞鬼。”
“是真的疯了，完全不认识人了，她把我当成了莲嫔，一会把自己当成皇后，一会又把自己当成春儿。”七七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感伤和无奈，“我本来是要强行把她带回宫里，好好做个检查的。可惜的是，秋镜堂不肯松口，怎么也不答应我把她带回来。我也不敢硬来，只能作罢了。没有想到，第一次替你办事就办得这么糟糕，真是……”
“你不要这么说，秋镜堂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的花样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根本防不胜防。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手了，果然是不念亲情。也罢，本来朕就不指望能够靠秋惜柔拖住他，如今她疯了，朕以后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皇甫天铎哼了一声，面色显得冷酷和萧清，说起秋惜柔的时候，竟是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
“她对你来说，就只是一个包袱？”七七有些感触地看着皇甫天铎，这样绝情的言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有种森森的幽寒之意从脚底凉到头顶。
“蓉儿，你该明白，她的存在对我们之间意味着什么。朕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朕说她是包袱，是因为她对我们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个包袱，不是么？也许你会觉得朕这样说对她很残忍，但是朕没有办法，朕的心，只能给一个人，也只可以容一个人。”皇甫天铎似乎能猜到七七心里的想法，散然一笑，“有些包袱，是恨不得就要丢下的，皇后就是这种包袱。有些包袱，是想让她一辈子陪着自己的，而你，就是这一种，朕永远也不想甩开的一个包袱。”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很不幸，她的一生，难道就这样毁了吗？是不是生在权贵之家，命运就注定了要和权力捆绑在一起。”七七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克制着自己有些圣母的情绪。
“如果可以选择，朕也不想这么做。她不幸，朕又何尝不是了？朕如今要面对的敌人是一手培养起我的亲舅舅，是朕从小就尊敬的人。可是在皇甫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朕只能咬紧牙关往前闯，朕不能让皇甫家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落入了旁人的手里。朕倘若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可能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朕所幸的是，老天爷把你送到了朕的身边，让朕觉得，在这波谲诡诈的皇城里，朕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皇甫天铎目光厚重地看着七七，言辞恳切，信誓旦旦。
“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异国他乡里，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和你在一起，也是我最大的幸福。”七七宛然一笑，一边靠在他的肩头，眉头微微一锁，“那现在咱们要怎么办？秋镜堂随时都可能会起事的。”
“朕想，以目前的情况来，他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朕必须立马派人前去边疆，拖住边关的大军，以防他来个里外包围。朕准备派蒋峰秘密离京前往边关，希望朕的圣谕可以有所成效。不管怎样，朕也是铁甲兵里出来的，蒋峰也一直跟随朕多年，在军队中笼络了不少人，朕想从内部瓦解秋镜堂的兵力，让他明白，纵算总兵符在他手上，也未必见得有什么效用。”皇甫天铎道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和想法，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笃定的超然和自信。
“嗯，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着让蒋峰着手准备离京呀，事不宜迟，应该马上行动才是，以免天有不测风云。”七七有些欣喜地看着皇甫天铎，颇是赞同他的这个做法。
到底是玩弄权术的人，想什么总是比她这个外行人要厉害得多。
“朕也想马上动身，可是你以为那只老狐狸就不明白朕的心思吗？现在城外四处都是他的眼线，一旦发现蒋峰秘密离京，他很有可能是到不了边疆的。现在城外的势力也差不多让他给控制了，朕这步棋不好走。”皇甫天铎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沉郁地看着七七，一边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七七心里一跳，原本还有些欢愉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如果有人可以一路掩护的话，朕想应该会很顺利的。可惜的是，十四和老九都出不了燕都，朕现在是一筹莫展。关键时候，身边竟然无一人可以分忧解难。”皇甫天铎显得有些无奈，额头上皱出了一个川字。
“不如让邵星云掩护蒋峰前去边疆，怎么样？他武功高强，人又机灵善变，我想城外的那些人应该是拦不住他的。”七七提议起来。
“他？”皇甫天铎表情有些愕然，眼底是一片郁郁之色，“武功高强是没有错，可是他太心高气傲了，还总喜欢自作主张。朕不想去求他，免得总说朕是个别有用心之人。”一边说着，皇甫天铎又哼了一声，表达了对邵星云不满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