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头颅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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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心好了，邵大侠武功盖世，人又机灵，一定不会吃亏的。我想，说不定他还能赶在除夕之前回来了。”清芙柔柔地说道。
“他这个人了，武功的确是不错，人了，是机灵也没错。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栽在杜吟香的手里。那么个已婚育子的熟女，他居然……”七七有些郁闷，实在不明白邵星云惹的是什么桃花债，居然好几次都被那个杜吟香给算计了。
“公主，是时候该吃药了。”清芙已经转了身过去，不再听七七对邵星云的牢骚，端了熬好的补药过来了。
“你呀，总是这么准时。”七七恬然一笑，已经接过了药碗，开始喝了起来。
“若非因为奴婢，公主怎么会……”清芙的脸上显出一丝愧疚之色来，还没有说完，七七已经打断了她：“好了啊，不许再说什么因为奴婢了，不关你的事情。我说过，我们是永远的好姐妹，你有事情，我怎么能不管你。换做是我出事的话，你同样也会这样奋不顾身地来救我的对不对。”
“公主，你不要这么说。”清芙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怅惋，“我希望永远也不会用到奴婢奋不顾身的那一天，奴婢只希望，公主一生平安，幸福无忧。看到公主现在这么满足，奴婢心里也很开心。”
“傻丫头，你呀，心里不能只有我的，懂吗？也该为自己好好地考虑一下，我也总不能把你一辈子留在身边呀。”七七摸了摸清芙的头，淡然一笑。
“清芙已经决定了，终身都会侍奉公主左右，绝不离开半步。”清芙一脸肃重地看着七七。
“最近好些了没有？你，你有没有想起一些让你刻骨铭心的事情。”七七拍了拍清芙的肩膀，凝然一笑。
“刻骨铭心的事情？公主说的是什么呀？”清芙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七七。
“看样子，你是真的忘记了他。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种幸福了，还是一种不幸。虽然东方策这次的事情做得有些很让我生气，但是静下心来想想，他也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他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和他，到底还是可惜了。”七七有些感叹，一边摇了摇头，可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有缘无分吧。
甘泉宫外，这几日里天天驻守眺望的男子，那样的悲戚，那样的辛酸，那样的无奈，旁人看了也是一阵惋惜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段感情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我才会不记得了吧。公主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对于东方将军，我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公主跟我说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很遥远了。所以，我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可惜的。”清芙宛然一笑，一边接过了七七喝过的药碗，自行退了下去，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似乎曾经的那一段韶水华年，真的已是一道遗失的风景了。
三日后，燕都里谈论最广的事情自然要属相府里的那位小公子了。
冰雪消融，明光叙叙，沁凉幽寒的冬日里有了一丝难得的暖意，依稀是为小公子的周岁生辰送礼来的。
相府里，高朋满座，宾客如归。唢呐声声，丝竹乱耳，气派俨然一点也不输皇家气势。对于相爷老来得子一事，坊间亦是传言不一的。有惊讶的，有震撼的，有怀疑的。
杜吟香为了给孩子积德，一大早地还特地去了街上派发寿饼，一些乞儿自然是蜂拥而至，老百姓们对其亦是交口称赞不已。
七七坐在轿子里，看着街上如此喜庆祥和的一幕，心中却是颇多感慨，微微一笑：“这个姓杜的还真是会收买人心呀，寿饼都派到街上来了，为了博名声真是什么都可以做。”
“她那样攻于心计的女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了。”清芙浅浅一笑，面色凝重地看着七七，“公主，一会到了相府，咱们得小心些为好，我怕这个女人会做什么手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谅她也不会玩出什么花样来的。”七七嗤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
“有件事情很奇怪，窦安在城外发现了有大队的兵马驻扎，他调查过了，是秋镜堂两个女婿带领的兵马。不过，就在三天前，他的两个女婿无缘无故地就不见了，换上了秋家的义子秋年昭统领。”清芙将窦安从宫外送来的消息都一一说与七七听了。
“是吗？”七七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年昭是皇上派在相爷身边的人，何以相爷会这么爽快地将兵马大权交给年昭去掌管。”
“窦安有打听到，他的两个女婿是死掉了，就在下雪之后的第二天夜里，两个人的死状有些恐怖，头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掉了一样，在他们的身上，有出现箍痕。”清芙面色有些沉重，叹了口气。
“头颅被咬掉，这……”七七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清芙，“你是不是有什么答案？”
“我，我也不大确定，不过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同寻常。能在三军之中无声无息地把人的头颅给砍掉，这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窦安也说了，他们的身上有箍痕。所以，我怀疑这是那个紫蓝做的手脚。”清芙将自己心中的猜想都说与七七听了。
“紫蓝是杜吟香的人，她会这么做，定然是杜吟香授意。如此一来，的确是有些奇怪了，她为什么要杀掉秋镜堂的人了？这个女人行事还真是看不准。一会到了相府，咱们再会会她吧。”七七吁了口气，面色有些平和。对于杜吟香这个女人，她是没有半丝半毫的好感的，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未几，便到了相府。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太后驾到，府里的宾客纷纷起身叩拜，高呼太后千岁。七七小心地下了轿子，看着满院子的宾客，微微一笑，免了他们的礼。
人群中，杜吟香和秋镜堂已经迎了上来，杜吟香一身如火红衣，艳丽无暇，光彩照人，实在是很难看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秋镜堂一身墨色蟒袍，精神矍铄，想来老年得子的喜悦让他心中颇是快慰吧。
“太后娘娘亲临为犬儿祝寿，老臣真是惶恐之至，惶恐之至啊。”秋镜堂客气地说着场面话，拱手朝着七七做了个揖。
“有何惶恐的，相爷一生为北燕辛苦操劳，如今可以在燕都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很好呀，哀家也很是愿意为相爷一起分享这一份喜庆了。”七七笑道。
“太后能够前来，嫔妾实在是感激不尽，这是天儿的好福气。太后娘娘，里面已经备好了酒菜，请上座。”杜吟香笑语盈盈，一边客气地将七七迎进了里面的厅堂里。
入了席，七七一人独占了一张桌子，显眼地坐在高首之上，引得旁人的侧目。今日前来的虽有一些是朝中权贵，其余的则是相府的一些远房亲戚，和附近的一些富家商贾。
北燕太后的美貌他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如今亲眼瞧见了，自然是觉得传言非虚了，这般年纪轻轻的太后就这样寂苦凋零于那深深的宫廷禁苑里，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这小公子的生辰还真是热闹，瞧瞧，宾客如流，相爷在北燕的名声可真不是盖的。这样的寿宴，可是一点也不输咱们皇家寿宴了。皇上的寿辰，也未必有此热闹。”七七吁了口气，言笑晏晏地道。
“全都是他们卖老夫的面子罢了，太后说笑了，不过是寻常的家宴罢了，哪里能与皇家寿宴相比，太后可不要折煞老臣了，老臣不敢当，不敢当啊。”秋镜堂谦虚地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么多人卖相爷的面子，这就说明了相爷有一呼百应的能耐。哀家也不是什么糊涂人，知道相爷的本事的。”七七语带玄机，冉冉一笑，“就快过年了，百姓们都想热热闹闹地过个好年，相爷要真是体恤百姓的话，可就不要那么大动作了。到时候，怨声载道的可就不好了。”
“本相倒也是想安安静静地过个好年，可是有人想要折腾的话，本相当然也只能奉陪了。太后也说了，老臣一生劳苦功高，不过是想图个安乐罢了，似乎也不能如人所愿啊。”秋镜堂有些讽刺地笑了笑，厅堂里没有旁的外人，外边的喧哗热闹淹没了里边的激流汹涌。
“不管怎么样，相爷为北燕所做的一切，皇上都是心中有数的。相爷也是皇上的亲舅舅，皇上为人如何，相信相爷也很清楚。皇上已经长大了，不是曾经的小孩子了，就该放手让他去发挥。听闻最近朝堂上皇上与相爷又有些意见相左之处，皇上为此也是忧心啦。哀家一介女流之辈，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今天借此机会向相爷敬酒一杯，希望相爷可以烦忧尽忘，好好为皇上效力，好好为北燕尽忠，做个百姓称赞的好相爷。”七七一边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朝着秋镜堂敬酒。
秋镜堂微笑着受了，目光澹澹地看着七七：“太后倒还真是为皇上殚尽竭虑，事事操心呀。不过是些小矛盾而已，一切都会过去的，太后这话言重了。”
“相爷这么说便好，小矛盾罢了，希望不要被有心人夸大了才好。”七七笑了笑，一边岔开了话题，“怎么不见大夫人出来了？”
“贱内身体不适，自皇后出了那事情之后，贱内也卧病在床有些时日了。不能出来面见太后，还请太后担待海涵。”秋镜堂捋了捋胡须，脸上显露出一丝伤感来。
“公主放心好了，邵大侠武功盖世，人又机灵，一定不会吃亏的。我想，说不定他还能赶在除夕之前回来了。”清芙柔柔地说道。
“他这个人了，武功的确是不错，人了，是机灵也没错。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栽在杜吟香的手里。那么个已婚育子的熟女，他居然……”七七有些郁闷，实在不明白邵星云惹的是什么桃花债，居然好几次都被那个杜吟香给算计了。
“公主，是时候该吃药了。”清芙已经转了身过去，不再听七七对邵星云的牢骚，端了熬好的补药过来了。
“你呀，总是这么准时。”七七恬然一笑，已经接过了药碗，开始喝了起来。
“若非因为奴婢，公主怎么会……”清芙的脸上显出一丝愧疚之色来，还没有说完，七七已经打断了她：“好了啊，不许再说什么因为奴婢了，不关你的事情。我说过，我们是永远的好姐妹，你有事情，我怎么能不管你。换做是我出事的话，你同样也会这样奋不顾身地来救我的对不对。”
“公主，你不要这么说。”清芙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怅惋，“我希望永远也不会用到奴婢奋不顾身的那一天，奴婢只希望，公主一生平安，幸福无忧。看到公主现在这么满足，奴婢心里也很开心。”
“傻丫头，你呀，心里不能只有我的，懂吗？也该为自己好好地考虑一下，我也总不能把你一辈子留在身边呀。”七七摸了摸清芙的头，淡然一笑。
“清芙已经决定了，终身都会侍奉公主左右，绝不离开半步。”清芙一脸肃重地看着七七。
“最近好些了没有？你，你有没有想起一些让你刻骨铭心的事情。”七七拍了拍清芙的肩膀，凝然一笑。
“刻骨铭心的事情？公主说的是什么呀？”清芙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七七。
“看样子，你是真的忘记了他。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种幸福了，还是一种不幸。虽然东方策这次的事情做得有些很让我生气，但是静下心来想想，他也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他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和他，到底还是可惜了。”七七有些感叹，一边摇了摇头，可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有缘无分吧。
甘泉宫外，这几日里天天驻守眺望的男子，那样的悲戚，那样的辛酸，那样的无奈，旁人看了也是一阵惋惜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段感情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我才会不记得了吧。公主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对于东方将军，我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公主跟我说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很遥远了。所以，我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可惜的。”清芙宛然一笑，一边接过了七七喝过的药碗，自行退了下去，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似乎曾经的那一段韶水华年，真的已是一道遗失的风景了。
三日后，燕都里谈论最广的事情自然要属相府里的那位小公子了。
冰雪消融，明光叙叙，沁凉幽寒的冬日里有了一丝难得的暖意，依稀是为小公子的周岁生辰送礼来的。
相府里，高朋满座，宾客如归。唢呐声声，丝竹乱耳，气派俨然一点也不输皇家气势。对于相爷老来得子一事，坊间亦是传言不一的。有惊讶的，有震撼的，有怀疑的。
杜吟香为了给孩子积德，一大早地还特地去了街上派发寿饼，一些乞儿自然是蜂拥而至，老百姓们对其亦是交口称赞不已。
七七坐在轿子里，看着街上如此喜庆祥和的一幕，心中却是颇多感慨，微微一笑：“这个姓杜的还真是会收买人心呀，寿饼都派到街上来了，为了博名声真是什么都可以做。”
“她那样攻于心计的女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了。”清芙浅浅一笑，面色凝重地看着七七，“公主，一会到了相府，咱们得小心些为好，我怕这个女人会做什么手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谅她也不会玩出什么花样来的。”七七嗤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
“有件事情很奇怪，窦安在城外发现了有大队的兵马驻扎，他调查过了，是秋镜堂两个女婿带领的兵马。不过，就在三天前，他的两个女婿无缘无故地就不见了，换上了秋家的义子秋年昭统领。”清芙将窦安从宫外送来的消息都一一说与七七听了。
“是吗？”七七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年昭是皇上派在相爷身边的人，何以相爷会这么爽快地将兵马大权交给年昭去掌管。”
“窦安有打听到，他的两个女婿是死掉了，就在下雪之后的第二天夜里，两个人的死状有些恐怖，头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掉了一样，在他们的身上，有出现箍痕。”清芙面色有些沉重，叹了口气。
“头颅被咬掉，这……”七七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清芙，“你是不是有什么答案？”
“我，我也不大确定，不过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同寻常。能在三军之中无声无息地把人的头颅给砍掉，这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窦安也说了，他们的身上有箍痕。所以，我怀疑这是那个紫蓝做的手脚。”清芙将自己心中的猜想都说与七七听了。
“紫蓝是杜吟香的人，她会这么做，定然是杜吟香授意。如此一来，的确是有些奇怪了，她为什么要杀掉秋镜堂的人了？这个女人行事还真是看不准。一会到了相府，咱们再会会她吧。”七七吁了口气，面色有些平和。对于杜吟香这个女人，她是没有半丝半毫的好感的，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未几，便到了相府。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太后驾到，府里的宾客纷纷起身叩拜，高呼太后千岁。七七小心地下了轿子，看着满院子的宾客，微微一笑，免了他们的礼。
人群中，杜吟香和秋镜堂已经迎了上来，杜吟香一身如火红衣，艳丽无暇，光彩照人，实在是很难看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秋镜堂一身墨色蟒袍，精神矍铄，想来老年得子的喜悦让他心中颇是快慰吧。
“太后娘娘亲临为犬儿祝寿，老臣真是惶恐之至，惶恐之至啊。”秋镜堂客气地说着场面话，拱手朝着七七做了个揖。
“有何惶恐的，相爷一生为北燕辛苦操劳，如今可以在燕都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很好呀，哀家也很是愿意为相爷一起分享这一份喜庆了。”七七笑道。
“太后能够前来，嫔妾实在是感激不尽，这是天儿的好福气。太后娘娘，里面已经备好了酒菜，请上座。”杜吟香笑语盈盈，一边客气地将七七迎进了里面的厅堂里。
入了席，七七一人独占了一张桌子，显眼地坐在高首之上，引得旁人的侧目。今日前来的虽有一些是朝中权贵，其余的则是相府的一些远房亲戚，和附近的一些富家商贾。
北燕太后的美貌他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如今亲眼瞧见了，自然是觉得传言非虚了，这般年纪轻轻的太后就这样寂苦凋零于那深深的宫廷禁苑里，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这小公子的生辰还真是热闹，瞧瞧，宾客如流，相爷在北燕的名声可真不是盖的。这样的寿宴，可是一点也不输咱们皇家寿宴了。皇上的寿辰，也未必有此热闹。”七七吁了口气，言笑晏晏地道。
“全都是他们卖老夫的面子罢了，太后说笑了，不过是寻常的家宴罢了，哪里能与皇家寿宴相比，太后可不要折煞老臣了，老臣不敢当，不敢当啊。”秋镜堂谦虚地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么多人卖相爷的面子，这就说明了相爷有一呼百应的能耐。哀家也不是什么糊涂人，知道相爷的本事的。”七七语带玄机，冉冉一笑，“就快过年了，百姓们都想热热闹闹地过个好年，相爷要真是体恤百姓的话，可就不要那么大动作了。到时候，怨声载道的可就不好了。”
“本相倒也是想安安静静地过个好年，可是有人想要折腾的话，本相当然也只能奉陪了。太后也说了，老臣一生劳苦功高，不过是想图个安乐罢了，似乎也不能如人所愿啊。”秋镜堂有些讽刺地笑了笑，厅堂里没有旁的外人，外边的喧哗热闹淹没了里边的激流汹涌。
“不管怎么样，相爷为北燕所做的一切，皇上都是心中有数的。相爷也是皇上的亲舅舅，皇上为人如何，相信相爷也很清楚。皇上已经长大了，不是曾经的小孩子了，就该放手让他去发挥。听闻最近朝堂上皇上与相爷又有些意见相左之处，皇上为此也是忧心啦。哀家一介女流之辈，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今天借此机会向相爷敬酒一杯，希望相爷可以烦忧尽忘，好好为皇上效力，好好为北燕尽忠，做个百姓称赞的好相爷。”七七一边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朝着秋镜堂敬酒。
秋镜堂微笑着受了，目光澹澹地看着七七：“太后倒还真是为皇上殚尽竭虑，事事操心呀。不过是些小矛盾而已，一切都会过去的，太后这话言重了。”
“相爷这么说便好，小矛盾罢了，希望不要被有心人夸大了才好。”七七笑了笑，一边岔开了话题，“怎么不见大夫人出来了？”
“贱内身体不适，自皇后出了那事情之后，贱内也卧病在床有些时日了。不能出来面见太后，还请太后担待海涵。”秋镜堂捋了捋胡须，脸上显露出一丝伤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