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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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意瑶有些怪异地看了淡茶一眼，面色显得愈加的悲戚阴沉起来。
“奴婢多嘴，奴婢失礼了，触到娘娘的伤心事了。”淡茶看着花意瑶这样的反应，有些惶恐地请罪起来，一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这是干什么？”花意瑶呵了口气，一边捉住淡茶的手，目光婉婉地看着她，“你没有多嘴，更没有失礼。伤心事，呵呵，对于皇上，的确是一段伤心往事，可是对于本宫，那就未必了。本宫会立个没有名字的牌位在寺庙里，插一株枯柳在它旁边，就是想诸天神佛镇住这个妖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连投胎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一边说着，用力地扣紧了淡茶的手腕，清丽的眸子里忽然涌起无限的森寒和凉意来。
“娘娘，娘娘，我是淡茶啊，我是淡茶。”淡茶有些慌措地看着一改往日温婉清淡的花意瑶，像只受惊的小鸟一般。
“淡茶，你是淡茶，不是她，对，你不是她。”花意瑶如中了魔一般，目光迷离地看着有些惊惶的淡茶，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吐了口气道，“对，你不是她，不是那个柳贱人，不是那个贱人。”一边说着，花意瑶竟是止不住地流泪起来。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淡茶一脸茫然地看着花意瑶，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突然变得如此这般的激动起来。
正要唤醒她，却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起来，车帘子一掀，一股雾气冲了进来。
淡茶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紧接着便没有了意识。花意瑶有些魔怔地看向车帘外边，眼皮也也越来越沉，跟着昏了过去。
而那辆马车却不是往回宫的路上行驶，直接沿着一条岔道，拐进了一座别院里。
醒来的时候，花意瑶发现自己躺在了青花木板上，空气里弥散着一种静静的幽香，像是茉莉花香的味道。
头好疼，花意瑶一边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眼下处的环境，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从马车里到了这样一间屋子里。她记得，自己和淡茶一直在马车里的，两个人还说起了牌位的事情，之后，之后自己的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了。
“淡茶，淡茶，你在哪里？”花意瑶一边站起身来，大声地唤了起来。然而屋子里只有她一人空荡的回音，幽寂清凉得让她有些莫名的心悸。
忽然间，屋子里响起了一声琴音，却是让花意瑶吓了一跳，啊地叫了一声。
花意瑶提了脚步就要往屋外跑，然而门窗却是紧紧地关闭着，隔绝了外边的光热和明亮。门窗不管她怎么用力，就好像被钉住了一般，怎么也打不开，似乎是从外面被反锁住了。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救命，救命……”花意瑶趴在地上，有些无助凄凉地呼唤着，却是叫天不灵，喊地不应。
蓦然间，一道枯绿的光芒向着她弹射了过来，直直地嵌进了她的发髻之中。花意瑶啊了一声，吓得浑身发抖，双手颤抖地扯下了插在发髻之中的东西，顺手便将它丢在了地上。
然而，看到那东西的那一瞬间，花意瑶的整张脸都惨白一片，摇了摇头，一边咬着牙齿，目光里是满满的讶异和惊骇之色。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身去，一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东西，竟是一根枯了的柳枝，分明就是自己插在那无名牌位旁的那一段枯柳。
可是，这枯柳怎么会被人给带出来了，又是什么人，居然把她带到了这样一个阴暗不见天光的屋子里来。
琴声越来越近，阴暗的屋子里忽然间燃起了烛光，四面的壁柜里，俨然已经有烛台倏然间被点亮了，照亮了整个屋子。
琴音自她的左侧方蔓了过来，如泣如诉，好不哀婉缠绵。花意瑶一边揉了揉眼睛，有些惊骇地看向了自己的左边，帷幔重重，丝缕绦绦，里间俨然坐着一个碧柳衣裳的女子，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花意瑶颤颤地站起身来，听着那袅袅的琴音，先前的几分畏惧慢慢地减淡了不少，一步一步朝着那弹琴的女子走了过去。
掀开重重帷幔，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履薄冰，可是却偏偏有种魔力，吸引着她窥探那未知的神秘。
琴音骤歇，最后的一层帷幔也被花意瑶给掀开了。与此同时，她的眸子与那弹琴的女子不期而遇。
如花娇颜，天人莫比，那样清韵婉雅，那样光华无双，疑似天上落下来的九天仙子，美丽不可方物。浅浅的笑靥，如水的明眸，婀娜的身段，依稀犹如故人归。
花意瑶只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无限的凉意来，摇了摇头，目光里透着惊骇，透着惶恐，透着巨大的震惊。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了墙边，咬着牙道：“怎么会，怎么会？你，你……你……你是鬼，是鬼？是来找我索命的吗？是来要我命的吗？这里是哪里，是哪里，是不是阴曹地府，是不是？”
绿衣女子缓缓地站起身来，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一边向着花意瑶走了过来，目光纯然地看着她，微微一笑，一边取过她手中握着的那一株枯柳，眸子里涌起无限的哀凉：“无主之魂，永世不得翻身。姐姐真是善良温婉，蕙质兰心啊，难为姐姐这些年来还会特意跑来为我焚香一柱，静心祷告。姐姐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也都收下了。”
“你想怎么样，你，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花意瑶不敢直视她，将头埋得低低的，身子一阵发凉发冷，“杀死你的人不是我，是皇上，是秋镜堂，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真的，真的，翩翩，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怎么，你心虚，你害怕了呀。你知不知道，鹤顶红入肚的滋味很难受的，整个人的肠子好像都要被撕裂了一样，浑身像火烧一样，像针扎一样。你，要不要也随着我尝一尝这种滋味。”一边说着，翩翩已经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子，微微地笑了一下，一边捏住了花意瑶的嘴巴，揭开了瓶塞，便要将药水倒进了她的口里。
花意瑶一边挣扎着，目光哀婉地看着翩翩，泪水涟涟地道：“不要，翩翩，我求求你，你不要。看在我曾经对你那么好的份上，看在我为你挡过一刀的份上，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吃醋，我不该嫉妒，我不该使小手段来对付你。我也是因为太爱太爱皇上了呀，求你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皇上，他，他真的当上了皇上，呵呵，他，他终于如愿以偿了。”翩翩面色恍惚地看着花意瑶，有些凄楚地笑了笑，一边扔掉了瓶子，缓缓地吁了口气，“他，他还好吗？”
“他，他，他很想你，自从你死了之后，他无时不刻在想你。”花意瑶心有余悸地看着翩翩，从来没有想到，那个素淡如水仙，沉静秋水的女子，居然会有这样可怕厉害的一面。
“是吗？想我，哼哼哼，想我，哈哈哈……”翩翩笑得有些冷凉和落寞，盈盈的眸子里溢出泪水来，“想我的话，当初就不会袖手旁观了，想我的话，就不会不相信我了，想我的话，就不会那样残忍地欺骗我了。”
“你，你，你会流泪。鬼，鬼也有眼泪么？”花意瑶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宛然的惊艳女子，讷讷地说道。
“鬼当然没有眼泪。”翩翩冷哼了一声，深吸了口气，“你很希望我真的变成鬼么？若我成了鬼，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翩翩，你，你，你没死？你……你怎么会，我，那天我明明看到你喝下了御赐的毒药，太医也宣布你身亡了，你，你怎么还会……”花意瑶一边站起身来，慢慢地向着翩翩走了过来，一边碰了她的身子一下，是热的，而且是有感觉的。
“曾经的那个翩翩的确是死了，已经随着他的一碗毒药，人和心都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一个人还活着，已经没有了心的翩翩。”翩翩笑容谆谆地看着花意瑶，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无名的萧索清寒之意。
听着翩翩这样淡冷寡凉的言语，花意瑶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惶恐之意，怯怯地看着翩翩：“什么，什么叫没有心的翩翩？”
“这次我回来，就是拿心的。”翩翩冷笑了一下，阴测测地看着花意瑶。
“我，我没有，我没有拿你的心。是，我，我也是不得已。当初如果我不答应相爷的话，死的就是我啊。是相爷要你死的，是皇上不相信你是清白的，我，虽然，虽然最后我还把你的尸体扔到了河里，还在，还在你身上捅了一刀，我，我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之后，我已经恕罪了，我真的在恕罪了，每日里都会向佛祖烧香，每天都会在菩萨面前念经，希望可以弥补我对妹妹你所犯下的罪孽。”花意瑶低着头，声泪俱下地忏悔起来。
“谁说要拿你的心了。我的心在皇上那里，自然是去找皇上拿了。”翩翩温婉一笑，一边走了过来，握住了花意瑶的手，脉脉地看着她，“都是女人，妹妹明白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过去的也不想追究了，姐姐知错就好。如今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带我进宫。”
“进宫？”花意瑶面色灰白地看着她，有些迷惘地道，“你，你要做什么？你想见皇上？”
花意瑶有些怪异地看了淡茶一眼，面色显得愈加的悲戚阴沉起来。
“奴婢多嘴，奴婢失礼了，触到娘娘的伤心事了。”淡茶看着花意瑶这样的反应，有些惶恐地请罪起来，一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这是干什么？”花意瑶呵了口气，一边捉住淡茶的手，目光婉婉地看着她，“你没有多嘴，更没有失礼。伤心事，呵呵，对于皇上，的确是一段伤心往事，可是对于本宫，那就未必了。本宫会立个没有名字的牌位在寺庙里，插一株枯柳在它旁边，就是想诸天神佛镇住这个妖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连投胎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一边说着，用力地扣紧了淡茶的手腕，清丽的眸子里忽然涌起无限的森寒和凉意来。
“娘娘，娘娘，我是淡茶啊，我是淡茶。”淡茶有些慌措地看着一改往日温婉清淡的花意瑶，像只受惊的小鸟一般。
“淡茶，你是淡茶，不是她，对，你不是她。”花意瑶如中了魔一般，目光迷离地看着有些惊惶的淡茶，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吐了口气道，“对，你不是她，不是那个柳贱人，不是那个贱人。”一边说着，花意瑶竟是止不住地流泪起来。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淡茶一脸茫然地看着花意瑶，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突然变得如此这般的激动起来。
正要唤醒她，却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起来，车帘子一掀，一股雾气冲了进来。
淡茶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紧接着便没有了意识。花意瑶有些魔怔地看向车帘外边，眼皮也也越来越沉，跟着昏了过去。
而那辆马车却不是往回宫的路上行驶，直接沿着一条岔道，拐进了一座别院里。
醒来的时候，花意瑶发现自己躺在了青花木板上，空气里弥散着一种静静的幽香，像是茉莉花香的味道。
头好疼，花意瑶一边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眼下处的环境，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从马车里到了这样一间屋子里。她记得，自己和淡茶一直在马车里的，两个人还说起了牌位的事情，之后，之后自己的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了。
“淡茶，淡茶，你在哪里？”花意瑶一边站起身来，大声地唤了起来。然而屋子里只有她一人空荡的回音，幽寂清凉得让她有些莫名的心悸。
忽然间，屋子里响起了一声琴音，却是让花意瑶吓了一跳，啊地叫了一声。
花意瑶提了脚步就要往屋外跑，然而门窗却是紧紧地关闭着，隔绝了外边的光热和明亮。门窗不管她怎么用力，就好像被钉住了一般，怎么也打不开，似乎是从外面被反锁住了。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救命，救命……”花意瑶趴在地上，有些无助凄凉地呼唤着，却是叫天不灵，喊地不应。
蓦然间，一道枯绿的光芒向着她弹射了过来，直直地嵌进了她的发髻之中。花意瑶啊了一声，吓得浑身发抖，双手颤抖地扯下了插在发髻之中的东西，顺手便将它丢在了地上。
然而，看到那东西的那一瞬间，花意瑶的整张脸都惨白一片，摇了摇头，一边咬着牙齿，目光里是满满的讶异和惊骇之色。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身去，一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东西，竟是一根枯了的柳枝，分明就是自己插在那无名牌位旁的那一段枯柳。
可是，这枯柳怎么会被人给带出来了，又是什么人，居然把她带到了这样一个阴暗不见天光的屋子里来。
琴声越来越近，阴暗的屋子里忽然间燃起了烛光，四面的壁柜里，俨然已经有烛台倏然间被点亮了，照亮了整个屋子。
琴音自她的左侧方蔓了过来，如泣如诉，好不哀婉缠绵。花意瑶一边揉了揉眼睛，有些惊骇地看向了自己的左边，帷幔重重，丝缕绦绦，里间俨然坐着一个碧柳衣裳的女子，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花意瑶颤颤地站起身来，听着那袅袅的琴音，先前的几分畏惧慢慢地减淡了不少，一步一步朝着那弹琴的女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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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骤歇，最后的一层帷幔也被花意瑶给掀开了。与此同时，她的眸子与那弹琴的女子不期而遇。
如花娇颜，天人莫比，那样清韵婉雅，那样光华无双，疑似天上落下来的九天仙子，美丽不可方物。浅浅的笑靥，如水的明眸，婀娜的身段，依稀犹如故人归。
花意瑶只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无限的凉意来，摇了摇头，目光里透着惊骇，透着惶恐，透着巨大的震惊。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了墙边，咬着牙道：“怎么会，怎么会？你，你……你……你是鬼，是鬼？是来找我索命的吗？是来要我命的吗？这里是哪里，是哪里，是不是阴曹地府，是不是？”
绿衣女子缓缓地站起身来，幽幽地叹息了一声，一边向着花意瑶走了过来，目光纯然地看着她，微微一笑，一边取过她手中握着的那一株枯柳，眸子里涌起无限的哀凉：“无主之魂，永世不得翻身。姐姐真是善良温婉，蕙质兰心啊，难为姐姐这些年来还会特意跑来为我焚香一柱，静心祷告。姐姐的心意，我都明白了，也都收下了。”
“你想怎么样，你，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花意瑶不敢直视她，将头埋得低低的，身子一阵发凉发冷，“杀死你的人不是我，是皇上，是秋镜堂，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真的，真的，翩翩，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怎么，你心虚，你害怕了呀。你知不知道，鹤顶红入肚的滋味很难受的，整个人的肠子好像都要被撕裂了一样，浑身像火烧一样，像针扎一样。你，要不要也随着我尝一尝这种滋味。”一边说着，翩翩已经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子，微微地笑了一下，一边捏住了花意瑶的嘴巴，揭开了瓶塞，便要将药水倒进了她的口里。
花意瑶一边挣扎着，目光哀婉地看着翩翩，泪水涟涟地道：“不要，翩翩，我求求你，你不要。看在我曾经对你那么好的份上，看在我为你挡过一刀的份上，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吃醋，我不该嫉妒，我不该使小手段来对付你。我也是因为太爱太爱皇上了呀，求你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皇上，他，他真的当上了皇上，呵呵，他，他终于如愿以偿了。”翩翩面色恍惚地看着花意瑶，有些凄楚地笑了笑，一边扔掉了瓶子，缓缓地吁了口气，“他，他还好吗？”
“他，他，他很想你，自从你死了之后，他无时不刻在想你。”花意瑶心有余悸地看着翩翩，从来没有想到，那个素淡如水仙，沉静秋水的女子，居然会有这样可怕厉害的一面。
“是吗？想我，哼哼哼，想我，哈哈哈……”翩翩笑得有些冷凉和落寞，盈盈的眸子里溢出泪水来，“想我的话，当初就不会袖手旁观了，想我的话，就不会不相信我了，想我的话，就不会那样残忍地欺骗我了。”
“你，你，你会流泪。鬼，鬼也有眼泪么？”花意瑶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宛然的惊艳女子，讷讷地说道。
“鬼当然没有眼泪。”翩翩冷哼了一声，深吸了口气，“你很希望我真的变成鬼么？若我成了鬼，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翩翩，你，你，你没死？你……你怎么会，我，那天我明明看到你喝下了御赐的毒药，太医也宣布你身亡了，你，你怎么还会……”花意瑶一边站起身来，慢慢地向着翩翩走了过来，一边碰了她的身子一下，是热的，而且是有感觉的。
“曾经的那个翩翩的确是死了，已经随着他的一碗毒药，人和心都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一个人还活着，已经没有了心的翩翩。”翩翩笑容谆谆地看着花意瑶，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无名的萧索清寒之意。
听着翩翩这样淡冷寡凉的言语，花意瑶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惶恐之意，怯怯地看着翩翩：“什么，什么叫没有心的翩翩？”
“这次我回来，就是拿心的。”翩翩冷笑了一下，阴测测地看着花意瑶。
“我，我没有，我没有拿你的心。是，我，我也是不得已。当初如果我不答应相爷的话，死的就是我啊。是相爷要你死的，是皇上不相信你是清白的，我，虽然，虽然最后我还把你的尸体扔到了河里，还在，还在你身上捅了一刀，我，我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之后，我已经恕罪了，我真的在恕罪了，每日里都会向佛祖烧香，每天都会在菩萨面前念经，希望可以弥补我对妹妹你所犯下的罪孽。”花意瑶低着头，声泪俱下地忏悔起来。
“谁说要拿你的心了。我的心在皇上那里，自然是去找皇上拿了。”翩翩温婉一笑，一边走了过来，握住了花意瑶的手，脉脉地看着她，“都是女人，妹妹明白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过去的也不想追究了，姐姐知错就好。如今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带我进宫。”
“进宫？”花意瑶面色灰白地看着她，有些迷惘地道，“你，你要做什么？你想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