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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抢救,日思夜想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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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赛娣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了一天所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剧颤着双手轻抚上蓝已泛起透明的淡蓝色身体,泪如雨下,心都被碾礁了。下一秒,尖叫嘶吼着抓过许一笑,泪奔。“笑儿!快救蓝!”

    接下来的院落里是意想不到的快与乱。

    许赛娣急喘着按住胸口,心痛的快要死了,歪在若风怀里哭花了一张俏脸。若风紧紧的搂着她,心如刀割。

    蓝被浸泡在一只大木桶内,莫浓不间断的往桶里洒着药草、药液与药丸。热水所造就出来的蒸气将蓝干瘪的身子印照的若隐若现。

    雪、许一笑,二人挥臂释光,红、白两种色泽的强光分别落在蓝身上,阵阵强烈的光芒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木桶里的东西都放好了,莫浓跪坐上床号着素言的脉,片刻后抹了抹额上的汗,道:“神子,你中了毒,不过这毒不会要人命,只是让人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你先等一等,待笑儿和雪帮蓝恢复回人形后就来帮你逼毒!”

    嗯。素言无力的阂了下眼睑,缓慢的调转视线扫像被光包裹住的人儿。

    约摸半个小时左右,经过红、白两道光的洗礼,蓝干瘪的身子渐渐恢复了水份与亮泽,在一阵淡蓝色闪光中成功恢复了人形!

    恢复了人形的他面色惨白无血,身子已不再透明,变得充实了。

    许赛娣捂住嘴巴,眼泪急涌。恢复过来了!

    雪撤去法力,许一笑双掌变化翻飞,闪至蓝身后,单掌扣紧他的天灵盖,另一只手背到身后。股股强力腥红之光快速渗透至皮下。

    雪爬上床,揽过素言的身子在怀,用与许一笑同样的方法扣住他的头顶。时间不算长,雪猛施力挥扬右手臂,右掌成爪状从素言的大脑内抓出了一束银白色的水液。

    “唔……”素言发出一记闷哼,有些痛苦的皱了下眉。

    雪扣抓着这团水液闪至屋外用力以光束将它送上夜空挥散。

    毒素已去,素言身上的力气逐渐回来了。只见他舒出口气,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来到桶旁盯住里面的蓝。

    许赛娣小心的握住他的手,喃喃颤抖的道:“言……”

    “我没事了,别担心。”素言微微一笑,轻拍她的柔胰。

    “嗯……”

    蓝中的毒要比素言重的多、多的多,以置于许一笑花了两倍的时间才将他体内杂七杂八的毒素全部清理干净。

    确定蓝无性命之危时许一笑才渐渐收力,消耗了大量法力,小身子虚虚软软的摇晃着。

    “笑儿……”许赛娣离开若风的怀抱,将他不稳的身子接近怀里抱起。

    搂着她的颈,许一笑扯出一抹笑意,底气不太足的道:“娘,放心吧,蓝爹爹已经没事了……”

    “嗯,娘知道!笑儿,辛苦你了……”许赛娣以沙哑的声音说着,搂紧他在怀,爱怜的吻着他的额心。

    呼……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来,紧张扣人心弦的抢救结束了……

    素情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捂住嘴双目含泪的奔了出去。见状,立在最外围的蓝目微微挑了挑眉,白眸中流露出丝丝玩味与另意。

    “啊……啊……”素情一口气跑出去好远好远,歇斯底里的趴在颗树上嘶吼尖叫。发了疯般癜狂,用力拿脑袋去撞粗粗的树干。树干被撞的“砰、砰!”巨响,殷红的血液沾满树皮,为树干添上了一层冶艳的婴栗之色。

    “啊……啊……”他从来没有这一刻来的痛苦,就连当初满怀恨意之心时也不曾如此!他好难过!这罪蓝是代他受的!

    “砰、砰、砰!”失去理智的狠狠撞击着自己的头。

    “情……不要……”一道尖锐嘶叫传于后方,但素情此刻却什么也听不见,一门心思全在自残的虐待中不可自拔。

    “情……不要这样……”杜越惊恐万分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往后拖,怎耐他双手死扒住树干怎么也拖不开。

    “砰、砰、砰!”用力!用力!使劲!使劲!鲜血已布满他的整张面庞,双目凸张、瞳孔紧缩。

    “杜叔,拉开他!拉开他!”不知何时,许赛娣的尖叫已迫近于身后。“扬,去帮忙!拉开他!”

    金扬、杜越二人合力将疯了的素情拖离粗树,素情挥舞着手臂尖叫、疯狂、呐喊。

    “情,别这么虐待自己!我求求你!”许赛娣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苦苦哀求。

    “赛……赛娣……呵呵……赛娣……呵呵……”忽然,发疯的素情嘿嘿笑了,梗梗着脖子瞅着她。

    “情,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许赛娣真的怕了,那厢才把蓝抢救过来,这厢他又开始了神经不正常。

    “你知道么?赛娣!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灾星!蓝那身伤是为我受的!你知道么?该被人凌虐的是我!哈哈,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傻的狂笑,甩开她的、用力推开钳制住自己的金扬、杜越。张开双臂,原地转着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扯着自己满头的银发,抱住头嘶叫:“啊……”叫着叫着,蓦然停了。张着眼睛略显神秘的对三人道:“你们真傻,你们不该来中原找我的,找到了我就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你们看看,麻烦来了吧?蓝受苦了吧,赛娣,你看看,你伤心了吧……你们干嘛要来找我?不找我多好,我一个人在中原自由自在多逍遥!哈哈,你们犯傻了吧!哈哈,我自己作的孽就要让我自己来尝恶果才对,知不知道?你们这些傻子,身边有我这个灾星你们不会过上好日子的。哈哈,哈哈,哈哈,不就是血么?血我多的是!要么?要我现在就给你们!现在就给你们!给你们!给你们!全都给你们!”疯疯癜癜的说了一大堆,素情掳起袖子如头野兽般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牙碾,鲜血顿时倾泻而流。左手手掌压住伤口拼命挤按,催促血液更快更多的流出来。

    三人皆被他的狂态惊呆了,好半晌许赛娣才回过神冲上去抓开他的手,捂住他开裂的伤口,哭道:“别这样,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你这般折磨自己!求求你!我真的求你!”

    素情不理她,甩开她,发狠,一个劲儿挤血,边挤嘴巴里边神经质的念叨:“我是罪人!我是灾星!你要血,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要血!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都给你!都给你!你要血,我给你……”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些。

    “呜……”许赛娣哭,一手按住发疼的胸口,一手狠狠劈向他的后颈。

    昏眩袭来,素情翻翻眼皮,张了几下嘴晕了过去,身子被杜越接进怀中。

    “赛娣……”金扬恐惧慌乱,张开双臂搂住许赛娣软下的娇躯。怀中的她步了素情的后尘,晕得不醒人事。

    乱了,乱了!真的乱了!全都乱了!

    待四人回到院落时,蓝已从木桶里出来了,安静的躺在床上,脸颊上的鞭伤已结疤,浸泡在药水里使得他全身的伤口不再化肿、外翻,皆结起了疤痕。

    将许赛娣、素情放躺在床。许一笑,执起素情受伤的腕子,探出湿润的粉舌轻轻舔试着,十几下后,腕子完好如初。继而在他头破血流的额头上轻舔,较之前相比多了些时候。

    此等强效的愈合力,令蓝目眸中连续闪过异彩。只是他掩饰的很好,无人发觉。

    内屋里寂静的可怕,大家脸上的颜色都不好看。

    良久,秋风月才低低的发出声音:“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美妾通通同一个鼻孔出气,连吐出的字也一样。

    秋风月碰了一鼻子灰,识趣的摸摸小鼻头不再吭声儿了。

    蓝目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将她搂进怀里轻抚她的香肩安抚。

    半晌后,许一笑握着素情的手掌道了句:“明日先去把九姐姐、柳婶婶救出来。中原还要继续呆下去,事已至此已经不是离开可以解决的了。”既然他们现在是发光体,那么不管走到哪里都不安全。唯一可以安全的办法就是将事情解决掉,别无它法!

    “什么?”一听这话,素言失声尖吼,双目瞬间充血腥红。“为什么还要救她们?就是因为她们才会把蓝害的这么惨!若没有她们,蓝现在也不置于如此!”

    “言爹爹。”许一笑平静的唤了声,摇摇头,续:“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她们还是要救。若放任她们自生自灭,娘一定会觉得愧疚。”

    素言喉咙里发出一个不清不楚的呜声,终究没有说出话来,愤愤的咽回肚子,双目瞪着。

    “时候不早了,大家也累了一天,别在这里干瞪干坐了,都歇了吧。”许一笑淡淡的说着,语毕,径自退去衣衫,钻进爹娘之间的棉被里躺下。

    见状,其余人等也不再吭声,各自褪衣而睡。只是……这一夜,无人安眠。

    次日,风尘仆仆的秋南灵、霍君牵着马儿在诺大的四川城里游荡,面颊上有着疲惫之态。

    霍君转动漂亮乌黑晶闪的大眼睛扫视着来来往往穿流不息的人流,多希望这些人里能有他们要找的人儿。

    “君儿,别走了,在前面的茶摊歇歇脚吧。”秋南灵揉了下太阳穴,感觉双腿已开始不听使唤了。

    见状,霍君点点头,应了声“好。”。

    二人就在路边茶摊落坐,叫了壶茶水歇息。

    秋南灵一口气连喝三杯才算缓解了喉咙干渴,长长舒出口气,像个孩子般往茶桌上一趴,幽幽的念道:“君儿,你说咱们几时才能找到人呐?”

    霍君喝茶的动作顿了下,扯出抹苦笑,回应:“不晓得,风月没有给准确的地址……四川这么大,或许还要再找上段时间吧……”

    同杜越当时一样,二人也陷入了“绝境”,只知道大地方便迫不及待的追了来。

    “啊……也不知道你爹跑到哪里去了,他有没有找到月儿……”秋南灵有气无力的趴着一动也不想动,这相思之苦可真是难熬。

    “娘,别急,你先好好歇歇,既然风月在四川就一定可以找到。”霍君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君儿,娘当年找你爹一找就是十年,找的好辛苦……他这次走了,娘怕再也找不到他了……娘怕他再也不会见娘了……”秋南灵握住他的手,思念之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见状,霍君心有不舍,柔声劝慰:“娘,你别这样,你和爹不会这样缘浅的,否则一年前也不会让你找到了他。”

    “娘懂,娘都知道,但是娘心里难受……”

    唉……霍君叹了口气,被她这么一说也跟着心里泛起了酸意,禁不住伤感起来。思念秋风月的心有如潮水般爆涨,只管涨潮,不管退去。

    在二人陷入各自的思念中时,一连串突如其来急窜之声闯进耳膜,接着,有许许多多大汉提刀握剑纷涌而行。气势磅礴壮观,各各横眉怒目,活脱脱像是每个人都欠他们八百万似的。

    大队人马气势汹汹从茶水摊前刮过,阴风拂面,令人后背窜上凉意。

    霍君拧了下眉,起身来到茶水老板身旁拍了拍,指指渐渐远去的汉子们询问道:“老人家,不知这四川城里出了什么事?”

    老板上下打量着他,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微微一笑,霍君道:“是的,我与娘亲自外省而来。”

    “公子有所不知,这当今武林盟主一直窥探红发男子之血企图饮后长生不老、功力大增,日前掳了唐门之后与一名蓝发蓝眼艳丽男子,哪知血没喝上,倒被前来救援之人弄瞎了一只眼睛!唉,作人不能太贪,太贪是会遭报应的!”老板一边说一边点头晃脑。

    他的话一字不差全部落进霍君与秋南灵耳中,当下他们脑中所浮现出的红发男子与蓝发蓝眼之人便是素情与蓝。

    “老人家,不知你所说的这些奇特之人在什么地方?”霍君面露惊喜、焦急,喜的是有了美妾的消息,急的是不知秋风月现情况如何。

    见他这般高兴,老板狐疑的瞅着,道:“公子,你这么高兴做什么?那伙奇人可都十分厉害,一个不留情是会把命都搭进去!”

    察觉出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霍君压下心中情愫,笑道:“我只是对老人家所说之人感到好奇而已,从未见过如此奇人。不知老人家可知道他们所在何处?”

    “哦,只是好奇啊,那还行,可千万别去招惹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就住在城西的一座小院里。”

    “多谢老人家!这是茶水钱,收好了不用找。”霍君手入怀摸出一锭碎银子放于他手,回身对秋南灵道:“娘,咱们快走!”

    没等老板回过神,二人已翻上马背策马而驰。

    “啧,这年头怪人就是多……”老板掂量着手里的这锭碎银子喃喃自语。

    马不停蹄,一直赶至老板所说的城西院落才翻下。院门大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莫浓抱着一只罐子往屋里走。

    “莫浓……”霍君惊喜交加,他们果然在这里。

    咦?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莫浓搔搔后脑寻声望去。“啊!君?南婶婶?你们怎么来了?”惊,先前跑来了杜越,现在他二人又紧随其后,搞什么?

    秋南灵松开马缰绳,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面前扣住他的双肩,急道:“杜越呢?”

    “哎哟,南婶婶你轻点,疼死我了……杜叔出去了,还没回来……”乖乖,就算激动也不置于这般使劲吧?他的肩胛骨都要碎了!

    “出去?上哪儿去了?”

    “去菜市场买菜啦,和大哥一起去的!”

    大哥,哦,是了,是素情!会让莫浓叫大哥的只有素情!

    “菜市场在什么位置?”

    “南婶婶,你别激动,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不差这一会儿。”莫浓皱了五官,她怎么越说使的劲越大呀!

    “不行,我等不了了!你快告诉我!”多一秒钟秋南灵都不愿再等下去,来中原为的就是见他!绑着他,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呃……出门右拐、直走、左拐直走到头就到了。”

    听完确切位置,秋南灵如阵旋风般刮得无影无踪,连带着她的马。

    “嘿……君,你跟南婶婶跑中原到底干嘛来了?”莫浓抱着罐子茫然着瞅着霍君。

    “君?”一道喜悦的女性嗓音传于身后,秋风月张开双臂飞也似的向立在门口牵着马匹之人扑去。中途连带撞开莫浓,莫浓惨叫一声连忙护住脱手飞上天又掉下来的小罐。

    呼……还好还好,药膏没事、药膏没事,否则他这一上午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秋风月一记“恶狼扑羊”将霍君扑倒在地,搂着他的脖子,喜道:“君!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来找我了?”

    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之人,霍君揽紧她用力点头,哑着声回应:“嗯,我来找你了,想死我了!”

    主屋门口,蓝目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听闻秋风月那一声“君”时他便明白了,不远处这名清丽俊美的男子就是她口中的霍君,也是令她感情下的至深之人!眼神有些受伤、有些渴望又有些复杂,很难懂。

    秋风月从地上拉起霍君,挽着他以最快的速度闪失,出现在主屋与柴之间的空地上。同许赛娣几日前对待莫浓一样,她将霍君狠狠甩上了干草剁,欺身压下。

    “风月?”霍君脑袋一蒙,紧张的瞅着她。

    秋风月双眸中燃烧起火热的风情,俯下头在他微张的唇瓣上啄起。一阵麻酥之感顿时传遍霍君全身,只闻他羞涩不安的低唤:“风月,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的……”

    “不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秋风月坏坏一笑。

    “唔……”这记辣吻来的太快、太过急促,以置于霍君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抚摸,刺激着他的感官。秋风月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唇下滑,啃咬着他雪白的颈。

    “嗯……别……秋风……啊……”霍君情难自控,情不自禁的低吟。

    叫出来了才猛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时情迷,竟忘了现在是大白天、又是露外、而且外头还有莫浓和一名不认识的男子在。

    拉下他的手,秋风月啄回他的唇,千娇百媚、吐气如兰的低喃:“别捂住嘴,我要听你的声音……”

    霍君羞红了脸,推开她,拉拢着被她扒开的衣襟气急败坏的道:“风月,你,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对你做这种事你不喜欢?”秋风月邪笑,调侃自己男人的话语逐渐在向经验老道的许赛娣靠齐。

    “我,我,你,你……大白天的你就这样,要是到了晚上你还不得,还不得,哎呀!”霍君没脸再说下去了,整理好衣服从干草剁上爬起。

    “呵呵,还不得怎样?你到是说啊?”秋风月掩嘴偷笑,爱死了他这幅娇羞害臊的模样。

    “你自己心里知道,我不说!”霍君红着脸瞪她。

    “过来,坐回来。”秋风月笑嘻嘻的拍拍身旁的干草。

    不知有诈,霍君听话的坐回。哪知屁股才沾着干草就被第二记“恶羊扑狼”摞倒。

    “你又蒙我?”羞、气交加。

    “嘻嘻,谁叫你总是把我说的话当作圣旨,你这颗脑袋不会扣弯抹角的嘛……”抚摸着方才被她吻肿的吻,落下最后一个话音,秋风月便封住了他欲开口讲话的嘴。

    呜……霍句承受她暴风骤雨般掠夺的同时也在心底流下两行清泪,他怎么这么窝囊,又让她给耍了……呜……

    从菜市场出来,走在返回小院的路上。走了一路,杜越始终都在苦口婆心的劝着素情,希望他不要总钻牛角尖对自己进行自残与精神折磨。从昨夜疯癜至今早醒来,素情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言。

    这样的他叫人担心,为避免他在屋子里胡思乱想,他把他强拖了出来,透透新鲜空气、见见人。但,想要的效果还是没有,他仍是不言不语没有改变。

    “情……你听见我跟你说话了没有?”杜越拧眉绕到他身前站稳脚步。

    “砰!”素情神游太空,一头撞进他怀里,顺着惯性往后仰去。

    “小心!”杜越惊呼,忙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扶正。怒:“情!你别这样行不行?你这样恍恍惚惚的迟早是要出事的!”

    出事?这两个字起到了效果,只见素情神经兮兮的张大眼睛,梗梗着脖子怪叫:“大哥,谁又出事了?”

    见状,杜越心疼的揽他入怀,拍着他的脊背连连安慰:“没有没有,没人出事,你别瞎想,我说的是你!你这样心不要焉的我怕你出事!”老天,看看他都说了什么!明知道他现在神经紧绷却还在说话刺激他。

    哦,没事啊……素情又变回了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杜越心里疼,眼眶红了。在心底呐喊:老天爷,你真是没长眼睛!情受的苦的已经够多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折磨他!这不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秋南灵马不停蹄的赶来所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从杜越说的话中她听得出,似乎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

    牵起素情的手,杜越轻声道:“情,咱们回家了。”语毕,回身。“啪!”手里的菜篮子脱手坠地,只因他瞧见了不远处坐在马上的人儿。灵儿?他……是不是在作梦?

    翻身下马,秋南灵视线紧胶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跟前,无奈却又依恋的道:“你可真会跑……”

    “你……你怎么来了?”杜越大喝,她不是该呆在“圣女国”处理国家大事吗?

    “你都跑了,我能不追来吗?没有你的圣女国我宁愿不呆!”

    心脏漏跳一大拍,杜越身子微微发抖,直勾勾的望着她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叹了口气,秋南灵本想在见面时给这个总爱做“逃兵”的男人一记狼吻外加大大的拥抱,现在看来要先免了。素情的情况似乎很糟糕,先回去再说吧。想到这里,返回马旁拉过马缰绳在手,对杜越道:“走吧,先回小院再说。我警告你,不许再跑了!”

    杜越无言,牵着素情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