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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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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凉脸上绽开了笑意,吻了吻她的面颊,声音沙哑诱人,“乖。”

    这样乖巧顺从的她,让他心头喜悦大片绽放,竟然让他一时开心的忘记了这女人靠近自己只是为了救她弟弟而已!

    去梨芸那儿无趣的呆了三日,带着梨芸回房,只是为了见到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相传风流成性的凉王爷不正常了!他凉王爷如今真的是疯了!

    “嗯……”

    她一声低喘,他契入她的身子,旖旎纠缠。

    司徒凉沉迷在她的怀中,看着她娇媚的模样,不能自拔。

    梁莫念的味道,简直让他上了瘾。

    “你爱上本王了么?”他停留在她身上,低问。

    她看着他,淡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很好。”

    他猛然晃动腰肢,一个撞击,直撞的莫念心口晃的生疼。

    纱帐轻颤,云烟飘渺。

    枝头隐住了半扇明月,也隐去了梁莫念眼角的那道泪迹楚痕。

    ******************

    翌日清晨,莫念起身就见司徒凉穿着简单的白色嫌衣,发丝未束,身形懒散闲坐在桌前,细长的指上执着纯白色茶杯。

    品茶赏茗间,只见他将玉杯缓缓凑近他桃花色的艳唇,纯白的衣袖半掩住了他的面,袖缝中氲氲游动,室内茶香气息漂浮。

    她坐起身,司徒凉扫了她一眼,搁下了茶杯,并未言语。

    莫念发丝未束,系好肚兜,穿上里衣后便踩着绣花鞋下了床,走到他身后,眉眼低垂,柔顺,“王爷需要莫念伺候盥洗么?”

    他狭长的眉眼轻轻一动,眸中带着审视一动不动盯望着她,仍然不言语。

    她被他盯的脸颊发热,不自觉扭过脸去,绕到了他的身后,随手拿起身后的木梳,帮他束发。

    司徒凉的发丝冰凉似蚕,柔顺非常,触感极好。

    她拿起缎带简单束在了一起,复又踱步到床头拿起叠置好的衣物,臻首垂眉伺候他穿衣。

    月色缎袍套在他挺拔的身躯上,一把青扇执于掌,举手投足间自是一幅潇洒天人之姿。

    一直不说话的司徒凉,突然转过脸来,将梁莫念抵在了桌前,暗声问:“你几番不敢正视本王,说话都是这般垂眉顺目的模样,莫不是,害羞了?”

    下巴被他凉凉的指捏住,莫念的脸颊却时有些泛红,只因想起了昨晚司徒凉三番四次的索要和不休不止。

    “没有,王爷多虑了。”她轻轻侧头,逃过他的掌控,又是退了几步,“只是想提醒王爷该动身了,否则抵达梁南的日子拖延下来,怕是皇上会怪罪。”

    “你担忧的不过是梁千夜的安危罢了”,他毫无遮掩的揭穿她的话语,“从开始到现在的顺从,也是为了梁千夜,是么?”

    梁莫念顿了顿,收起了方才的卑微,昂起脸来,笑道:“王爷英明。这般乖顺当然是因为要为我那弟弟解毒事宜,难道还会因我对王爷是眷还是恋不成?王爷昨晚应承的话,还望不要食言才是。”

    司徒凉没有被她激怒,眸光亦是一如平常般的平淡。

    他笑意泛滥,铅华不染,挑起眉声音满是轻松道:“解毒,什么毒?”

    “司徒凉,你这是要食言,还是要耍赖?”她脸色一变,眸光攒了火光,“昨晚你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答应要为千夜解身上残毒的!”

    若不是他答应魏千夜解毒的事,她怎会那么乖巧而顺从的承欢于他的身下!

    他突然旋开脚步,迈起流星步伐,开门走了出去。

    临行前,向她扔下这样一句话,“解毒?爷不但不给梁千夜解毒,还变着法儿折磨他呢!梁莫念,即使听了这样的话,你能奈爷如何!”

    说罢,扬着一个宝光璀璨的笑脸,跨步而去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梁莫念着实被气着了,并且被气的不轻。

    在用早膳时,她看见司徒凉那双盯着自己发红的脸面不断讪笑的司徒凉,几番想拿桌上的碗筷扔过去,却还是忍住了。

    正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司徒凉与梁莫念一行人坐上了马车,不算浩荡的队列继续前行,在上马车时,梁莫念是被司徒凉抱上马车的,引起了不少侍卫的侧目与窃窃私语。

    马车里,却是另一番姿态,她冷眼看着司徒凉,与他保持着距离,不愿靠近。

    司徒凉坐在马车中,微微转目,看到梁莫念那副对自己如防大敌的模样,莞尔淡笑,声音平和吩咐道:“你莫要离这么远,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

    “我此番甚好”,她语气不善,冷睨了他一眼,“无需移动。”

    “过来”,他继续说着,语气仍是温和的,“除非你想让本王过去,但本王不会保证那时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她深呼吸,一双杏眸攒着无尽的怒与恨直视他,半晌,才抿着唇坐了过去。

    刚一靠近,莫念就感觉到一股清香气息袭来。

    司徒凉将他高大的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并将手边的靠枕扔到了一旁,闭眸自言自语道:“这枕,果然比不上女儿家温软玉香,还是女人靠着更舒服些。”

    敢情是唤她来当做靠枕的。

    “司徒凉”,她看到自己垂下的发丝与他的缎丝微微纠缠,像是附攀在一起分不开的枝节,轻唤他。

    “嗯”,他慵懒答着,长睫垂下,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上了散影,话语仍是骄傲的,“梁莫念,谁准你直唤本王的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