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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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你小子是在这儿待乏了,所以随口糊弄老夫,可没想到这本《炼丹纲目》还真就被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吃透了。”
曹华佗满脸笑容地拍了下王忧肩膀，揽着他一同往竹楼中走去：“书是看完了，可火候又控到何等地步了？”
王忧挠了挠头，没敢说得太满，只得折中说道：“呃......一般般吧，起码煮茶时不会再那般狼狈了。”
“好！”曹华佗高声叫好，又是重重一拍，顿时拍得王忧背后一片酥麻，只听他大声笑道：“口说无凭，来，你给为师煮上一次看看。”
王忧闻言当即就去打了井边打了桶水，接着就在赤火鼎中开始烹茶。
然而这次，哪怕铜鼎烧得金红透亮，鼎内沸腾作响，那鼎中翻滚的灵液也没有溅射出来哪怕一滴。
从始至终，王忧体内运转出的灵气，一直都保持着令人咂舌的平稳水平。
待屋内遍布茶香之际，曹华佗又喊一声“妙”，脸上不曾褪去的笑容又爽朗几分。
只见他抬手隔空从鼎内抓出一团水球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以后，顿时双目一闭，不停咂舌道：“这才半月功夫，你小子便将‘控灵’之际耍得如此老道......”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摇头一笑，看了眼遥遥东方，轻叹道：“要是那帮小子能有你一般悟性，红云也不必天天大动肝火......哎，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
王忧从鼎内舀出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向师父：“‘他们’是谁？”
“还能有谁！”曹华佗轻抚胡须，摇头道：“自然是今年入峰的那批新弟子了，各个蠢得跟头猪似的......你家叶师兄在山腰那里昼夜不停地教习他们都有半个月了，可他们呢？连个最基本的‘草木’纲都认不全！害得你家师兄为此天天在山腰上着急上火。”
“哎，他们那帮孩子，简直是老夫带过......诶，不对，应该说是红云带过的最差一批弟子！”
听见师父这般抱怨话语，王忧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师父，‘草木’纲足足有数十万种灵草，又岂能是朝夕之功呢，您，不，应该说是叶师兄未免有些太过着急了。”
曹华佗眼睛一瞪，胡须随之一扬：“他们学的‘草木’纲跟你所学的，并非是同一本！他们所学乃是最为浅显的一种书录，草木一类也就千种罢了！才千种啊！怎会有那般难学！遥想当年......”
话至一半，他忽然想起自己研修书本时，花了足足月余才勉强记下自己口中那“最为浅显”的书录，一时间底气尽失，但碍于王忧在旁，也只得借接茶之举止住话题，同时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幽幽一叹：
“一帮废柴！”
叹声过后，曹华佗随即看向王忧，正声道：“既然你各项功夫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老夫也是时候教你炼制丹药了。不过在此之前，为师还得问问你最想炼什么丹？”
王忧想都不想，直接答道：“真灵丹！”
“目标挺好，但是......”
这番回答与曹华佗心中的料想并无太大差距，他当即点点头道：“在开始炼丹之前，为师得劝你一句，真灵丹可不是好炼的丹药，一旦炼丹之时你有半点失误，那么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身负重伤。当初老夫......”
话至此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当初老夫......的徒弟——叶红云，那小子天赋心性也是俱佳，但是在炼制真灵丹时却遭遇了不少挫折，甚至一度炼得他有些灰心丧志，放弃丹途。”
“所以，为师还是建议你从最简单的丹药开始练，比如——辟谷丹。”
其实曹华佗的这番话实属好心，炼丹之始最欠缺的便是信心，一旦自信不足，那么在漫长的炼制过程中难免会有灵气波动的现象，而这种时候，辟谷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是将不同灵药的药力杂糅在一起，灵动波动与否，都不影响辟谷丹的凝丹之势，无非就是口味好与不好的区别罢了。
所以，天下丹师基本上都会选用炼辟谷丹进行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
曹华佗自己也不例外。
可没想到王忧对他的这番话置若罔闻，语气丝毫不曾动摇地摆头道：“不改了，就真灵丹了。”
“好吧！”
见到王忧这副坚定模样，曹华佗也不再阻拦，转动手中纳戒后，随即取出七捆一模一样的灵草放在王忧面前：
“这些便是炼制真灵丹所需之药材，一共七炉，你自己检查一番看有没有差池。”
王忧见他药材拿出得如此之快而且还这般整齐，不由问道：“师父，您是不是早就备好了？”
“确实猜到了你小子会这么选。”曹华佗微笑点头，一抚长须道：“拿起一捆，开始炼丹。”
“啊！”王忧顿时有些意外：“师父，我连丹炉都没有......”
曹华佗眼睛一瞪，当即打断道：“还要什么丹炉！你身后那赤火鼎不就是你的丹炉吗？”
“那是鼎......”
“炉鼎，炉鼎，不就是说的炉与鼎有相同之作用吗！”曹华佗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你小子，说聪慧吧有时确实异于令人瞠目结舌，可有时却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王忧瘪了瘪嘴，并不反驳。
他总不能说，电视里丹炉长得要么跟个香炉似的，各个都有炉盖，而自己这口鼎......
乖乖捡起一捆灵草以后，王忧便走到鼎前，就在这时，只听得曹华佗张口道：“先将灵草解绑，而后将升气草放到离你最近的位置，接下来依序摆放碧生根、起灵花、红芷梗......”
话音落下之际，王忧正好将手中最后一颗黑枸杞放到最末尾处，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中间不曾有丝毫犹豫停顿，看得曹华佗不禁连连点头，心中不断称好。
放好以后，他又说道：“再去打桶灵泉过来。”
待万事俱备，曹华佗忽然问了句：“你应该知道为师此举何意吧？”
王忧看了眼地上，点头道：“灵材之间各不相同，所以耐热能力也有高低，而师父让我这般做的原因，多半是要我依次放入，以此来确保丹药能够练出十成药效。”
“正是如此！”曹华佗极为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又觉得此番炼丹，成丹几率能有几何？”
王忧挠了挠头，思索了阵后低头答道：“应该……能有九成吧！”
“好小子！！”
曹华佗顿时被这话逗得开怀大笑，甚至眼中还闪动泪光，不停抚掌道：“初次炼丹竟言说有九成之把握。”
“真可谓是初生牛犊啊！”
王忧在旁听着，也不言语只是不停回想着叶红云那本丹书上的炼丹步骤。
不一会，曹华佗便止住笑声，走至赤火鼎前将里头茶水全都抓出，收入袖中，而后负起双手，腰杆立得笔直，脸上再无一丝笑意，正声道：
“坐正。咱们开始。”
王忧闻言立刻端端正正地坐于鼎前，左侧是一道如长龙般的药材，右边则是装满灵泉的木桶。
“寻常炼丹，究其根本无非就是两个过程，一是将灵材化液，二则是将灵液凝聚成丹。说来简单，但其中艰辛，你一会便知。”
曹华佗面色认真地看着身前王忧，平静道：“开‘火’！”
“啊！”王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愣着作甚，运转灵气汇于鼎下啊！”曹华佗指了指铜鼎，眼睛一瞪。
王忧赶忙催动灵气，一时间，赤红鼎周身的火焰铭文立刻亮了起来。
“倒入灵泉，以免药材粘连鼎底导致受热不均，难以化液。以后你无论炼什么丹，这都是必做的第一步骤。”
“嗯！”王忧点点头，这点倒是他头一次听说，所以很是受教。
“再将升气草放入鼎中。”
王忧如实照做。
紧接着，那几束碧绿灵草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蜷曲起来，而后，灵草仿佛变成了烧融的蜡烛般，在鼎内融化成一滩绿液......
就在这时，曹华佗再度说道：
“再放入碧生根，中间千万保持‘火候’不变，稍有差池鼎内灵液立刻便会毁于一旦。”
......
待王忧拿起那颗最后的黑枸杞时，紧张得手都在不停颤抖，甚至连呼吸都只敢轻轻柔柔，生怕引起自己灵气波动。
从刚才到现在，他体内的灵气已是损耗颇巨，而此时的鼎中，已是杂糅了许多颜色。
黑的、黄的、红的，全都汇聚在一起，仿佛是调色盘在鼎中打翻了般。
这些五颜六色的灵液，正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王忧哪怕是在鼎旁闻着，都能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活力，散发着浓郁无比的香气。
“小子，到关键时候了，可得稳住喽，一旦出错，前功尽弃。”
王忧生怕泄气，连回答都不敢，紧紧地屏住呼吸，将手中那颗黑枸杞丢到了炙热芳香的鼎内......
与先前并无区别，枸杞入鼎后，只是在五颜六色的灵液上停了刹那，便沉入其中，而后在王忧灵火的作用下，不消片刻功夫便化作一团豆大的黑色灵液浮了上来......
直至此时。
炼制真灵丹的所有灵材，全都被王忧一一炼化！
“很好！再倒入些许灵泉，使其均匀地覆在灵液上面。”曹华佗见王忧举止紧张，便安慰道：“是让你小子稳住，不是让你紧张！炼丹之时最忌讳心绪波动，炼个区区真灵丹便紧张如此，日后要是再练个寿丹，你岂不是要直接晕厥！？”
“放心炼！大胆炼！失败了就失败了，不就是几捆灵材吗，为师耗得起！”
此番言论听得王忧是既热血澎湃而且还十分上头......
于是，他捏紧了拳头，大叫了声“好！”。
但。
话语出口刹那，他所运转的赤红灵气也跟着一颤......
曹华佗见鼎内场景，顿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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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华佗满脸笑容地拍了下王忧肩膀，揽着他一同往竹楼中走去：“书是看完了，可火候又控到何等地步了？”
王忧挠了挠头，没敢说得太满，只得折中说道：“呃......一般般吧，起码煮茶时不会再那般狼狈了。”
“好！”曹华佗高声叫好，又是重重一拍，顿时拍得王忧背后一片酥麻，只听他大声笑道：“口说无凭，来，你给为师煮上一次看看。”
王忧闻言当即就去打了井边打了桶水，接着就在赤火鼎中开始烹茶。
然而这次，哪怕铜鼎烧得金红透亮，鼎内沸腾作响，那鼎中翻滚的灵液也没有溅射出来哪怕一滴。
从始至终，王忧体内运转出的灵气，一直都保持着令人咂舌的平稳水平。
待屋内遍布茶香之际，曹华佗又喊一声“妙”，脸上不曾褪去的笑容又爽朗几分。
只见他抬手隔空从鼎内抓出一团水球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以后，顿时双目一闭，不停咂舌道：“这才半月功夫，你小子便将‘控灵’之际耍得如此老道......”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摇头一笑，看了眼遥遥东方，轻叹道：“要是那帮小子能有你一般悟性，红云也不必天天大动肝火......哎，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
王忧从鼎内舀出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向师父：“‘他们’是谁？”
“还能有谁！”曹华佗轻抚胡须，摇头道：“自然是今年入峰的那批新弟子了，各个蠢得跟头猪似的......你家叶师兄在山腰那里昼夜不停地教习他们都有半个月了，可他们呢？连个最基本的‘草木’纲都认不全！害得你家师兄为此天天在山腰上着急上火。”
“哎，他们那帮孩子，简直是老夫带过......诶，不对，应该说是红云带过的最差一批弟子！”
听见师父这般抱怨话语，王忧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师父，‘草木’纲足足有数十万种灵草，又岂能是朝夕之功呢，您，不，应该说是叶师兄未免有些太过着急了。”
曹华佗眼睛一瞪，胡须随之一扬：“他们学的‘草木’纲跟你所学的，并非是同一本！他们所学乃是最为浅显的一种书录，草木一类也就千种罢了！才千种啊！怎会有那般难学！遥想当年......”
话至一半，他忽然想起自己研修书本时，花了足足月余才勉强记下自己口中那“最为浅显”的书录，一时间底气尽失，但碍于王忧在旁，也只得借接茶之举止住话题，同时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幽幽一叹：
“一帮废柴！”
叹声过后，曹华佗随即看向王忧，正声道：“既然你各项功夫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老夫也是时候教你炼制丹药了。不过在此之前，为师还得问问你最想炼什么丹？”
王忧想都不想，直接答道：“真灵丹！”
“目标挺好，但是......”
这番回答与曹华佗心中的料想并无太大差距，他当即点点头道：“在开始炼丹之前，为师得劝你一句，真灵丹可不是好炼的丹药，一旦炼丹之时你有半点失误，那么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身负重伤。当初老夫......”
话至此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当初老夫......的徒弟——叶红云，那小子天赋心性也是俱佳，但是在炼制真灵丹时却遭遇了不少挫折，甚至一度炼得他有些灰心丧志，放弃丹途。”
“所以，为师还是建议你从最简单的丹药开始练，比如——辟谷丹。”
其实曹华佗的这番话实属好心，炼丹之始最欠缺的便是信心，一旦自信不足，那么在漫长的炼制过程中难免会有灵气波动的现象，而这种时候，辟谷丹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是将不同灵药的药力杂糅在一起，灵动波动与否，都不影响辟谷丹的凝丹之势，无非就是口味好与不好的区别罢了。
所以，天下丹师基本上都会选用炼辟谷丹进行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
曹华佗自己也不例外。
可没想到王忧对他的这番话置若罔闻，语气丝毫不曾动摇地摆头道：“不改了，就真灵丹了。”
“好吧！”
见到王忧这副坚定模样，曹华佗也不再阻拦，转动手中纳戒后，随即取出七捆一模一样的灵草放在王忧面前：
“这些便是炼制真灵丹所需之药材，一共七炉，你自己检查一番看有没有差池。”
王忧见他药材拿出得如此之快而且还这般整齐，不由问道：“师父，您是不是早就备好了？”
“确实猜到了你小子会这么选。”曹华佗微笑点头，一抚长须道：“拿起一捆，开始炼丹。”
“啊！”王忧顿时有些意外：“师父，我连丹炉都没有......”
曹华佗眼睛一瞪，当即打断道：“还要什么丹炉！你身后那赤火鼎不就是你的丹炉吗？”
“那是鼎......”
“炉鼎，炉鼎，不就是说的炉与鼎有相同之作用吗！”曹华佗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你小子，说聪慧吧有时确实异于令人瞠目结舌，可有时却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吧。”王忧瘪了瘪嘴，并不反驳。
他总不能说，电视里丹炉长得要么跟个香炉似的，各个都有炉盖，而自己这口鼎......
乖乖捡起一捆灵草以后，王忧便走到鼎前，就在这时，只听得曹华佗张口道：“先将灵草解绑，而后将升气草放到离你最近的位置，接下来依序摆放碧生根、起灵花、红芷梗......”
话音落下之际，王忧正好将手中最后一颗黑枸杞放到最末尾处，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中间不曾有丝毫犹豫停顿，看得曹华佗不禁连连点头，心中不断称好。
放好以后，他又说道：“再去打桶灵泉过来。”
待万事俱备，曹华佗忽然问了句：“你应该知道为师此举何意吧？”
王忧看了眼地上，点头道：“灵材之间各不相同，所以耐热能力也有高低，而师父让我这般做的原因，多半是要我依次放入，以此来确保丹药能够练出十成药效。”
“正是如此！”曹华佗极为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又觉得此番炼丹，成丹几率能有几何？”
王忧挠了挠头，思索了阵后低头答道：“应该……能有九成吧！”
“好小子！！”
曹华佗顿时被这话逗得开怀大笑，甚至眼中还闪动泪光，不停抚掌道：“初次炼丹竟言说有九成之把握。”
“真可谓是初生牛犊啊！”
王忧在旁听着，也不言语只是不停回想着叶红云那本丹书上的炼丹步骤。
不一会，曹华佗便止住笑声，走至赤火鼎前将里头茶水全都抓出，收入袖中，而后负起双手，腰杆立得笔直，脸上再无一丝笑意，正声道：
“坐正。咱们开始。”
王忧闻言立刻端端正正地坐于鼎前，左侧是一道如长龙般的药材，右边则是装满灵泉的木桶。
“寻常炼丹，究其根本无非就是两个过程，一是将灵材化液，二则是将灵液凝聚成丹。说来简单，但其中艰辛，你一会便知。”
曹华佗面色认真地看着身前王忧，平静道：“开‘火’！”
“啊！”王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愣着作甚，运转灵气汇于鼎下啊！”曹华佗指了指铜鼎，眼睛一瞪。
王忧赶忙催动灵气，一时间，赤红鼎周身的火焰铭文立刻亮了起来。
“倒入灵泉，以免药材粘连鼎底导致受热不均，难以化液。以后你无论炼什么丹，这都是必做的第一步骤。”
“嗯！”王忧点点头，这点倒是他头一次听说，所以很是受教。
“再将升气草放入鼎中。”
王忧如实照做。
紧接着，那几束碧绿灵草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蜷曲起来，而后，灵草仿佛变成了烧融的蜡烛般，在鼎内融化成一滩绿液......
就在这时，曹华佗再度说道：
“再放入碧生根，中间千万保持‘火候’不变，稍有差池鼎内灵液立刻便会毁于一旦。”
......
待王忧拿起那颗最后的黑枸杞时，紧张得手都在不停颤抖，甚至连呼吸都只敢轻轻柔柔，生怕引起自己灵气波动。
从刚才到现在，他体内的灵气已是损耗颇巨，而此时的鼎中，已是杂糅了许多颜色。
黑的、黄的、红的，全都汇聚在一起，仿佛是调色盘在鼎中打翻了般。
这些五颜六色的灵液，正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王忧哪怕是在鼎旁闻着，都能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活力，散发着浓郁无比的香气。
“小子，到关键时候了，可得稳住喽，一旦出错，前功尽弃。”
王忧生怕泄气，连回答都不敢，紧紧地屏住呼吸，将手中那颗黑枸杞丢到了炙热芳香的鼎内......
与先前并无区别，枸杞入鼎后，只是在五颜六色的灵液上停了刹那，便沉入其中，而后在王忧灵火的作用下，不消片刻功夫便化作一团豆大的黑色灵液浮了上来......
直至此时。
炼制真灵丹的所有灵材，全都被王忧一一炼化！
“很好！再倒入些许灵泉，使其均匀地覆在灵液上面。”曹华佗见王忧举止紧张，便安慰道：“是让你小子稳住，不是让你紧张！炼丹之时最忌讳心绪波动，炼个区区真灵丹便紧张如此，日后要是再练个寿丹，你岂不是要直接晕厥！？”
“放心炼！大胆炼！失败了就失败了，不就是几捆灵材吗，为师耗得起！”
此番言论听得王忧是既热血澎湃而且还十分上头......
于是，他捏紧了拳头，大叫了声“好！”。
但。
话语出口刹那，他所运转的赤红灵气也跟着一颤......
曹华佗见鼎内场景，顿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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