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凤怀述是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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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三人又去山上散步。
夏夜的山风微凉，裹挟着层林深处的草木清香缓缓吹来。从半山腰上看，整个云浮谷中灯火通明，山腰上也缀着点点亮光，美得如同画卷。抬头看天，则能发现暗蓝的天幕中洒满细碎的星子，月牙弯弯，笼着一层薄薄的云雾，那云雾一层一层，像是溪流上无规则的水波。
三人在青云殿前停下，坐在石阶上欣赏起这月色来。凤怀音为了避嫌，坐到了石阶旁的秋千上，衣裙随着晚风和秋千微微摆动着，煞是好看。她开始觉得有些困，便没怎么说话。
凤怀述和凤怀安各拿出一个小酒壶，开始边喝酒边聊天。
凤怀述说：“前阵子舒阳城送来许多鹦鹉。”
凤怀安喝了一口酒：“怪不得不久前安王府收到一只鹦鹉，我让下人们养在偏院了。”
“宫中各位贵人都有一只，每只都会开口说话。东宫那只，我起名为小翠。”凤怀述答道。
凤怀音噗呲一声笑出来：“小翠这名字，太子哥哥莫不是起名废？”
两人都回头看她。只见月色下她衣衫朦胧，耳边的发丝随风飘荡，微凹的眼眶隐于眉骨之下，看不清眼中的神色，面庞好似画中的娃娃。
“何为起名废？”凤怀述问。
“意思就是不擅长起名字，起的名字都很难听。”凤怀音满眼笑意：“快来给我讲讲你起的其它名字，让我乐乐。”
凤怀安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说你起的名字不敢恭维嘛！怀音我告诉你，阿述的马叫土黄，他起名的侍卫叫水红、水绿，他的剑叫墨墨……”
凤怀音笑得肚子疼，道：“没想到百年一遇的治国天才怀述太子起名竟然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哈哈哈哈……”
凤怀述也跟着笑：“名字而已，朗朗上口好记即可，我殿中物品太多，若都细心起名，太耽误精力。”
凤怀音笑够了，又问：“方才你说你屋中的那只鹦鹉会说话，它会说什么？
凤怀述道：“它只会说一句话——早安，公主。”
凤怀安皱起了眉头：“那怎么不干脆和阿衍的换一换？”
“阿衍嫌它名字不好听，不肯要。”
凤怀音又问凤怀安：“你的鹦鹉会说什么？叫什么名字？”
“我为它取名天青，它只会说‘要下雨了’这一句话。”凤怀安说。
“这要是怀述哥哥，估计会起名叫‘下雨’吧！”
“不，如果是我，我会起名为‘不下’。”风怀述笑着说。
凤怀音和凤怀安又笑了起来。
兄弟俩又聊了些宫里的事情，醉人的嗓音在山风中时近时远，渐渐如一缕轻烟般朦胧模糊起来，成功地将凤怀音催入了梦乡。
凤怀述见她睡着，说道：“其实，让格绒分裂新和，不是大应皇帝的主意。”
“是南宫叙？”
凤怀述点点头：“他的智谋确实过人，但狠决更甚。”
“大应这次求娶怀音是为何？”凤怀安前阵子一直在监督疏通运河的工事，长时间没有回容歌城，还不知道天命之事。此事三国也都并未声张，只有少数皇室知晓。
“钦天监说蓝彗星所指位置为云浮谷，谷中一皇室女子，得之国可得天下。另外两国看来是收到了同样的天命。”
凤怀安仰头看了看璀璨的银河：“何为天命？钦天监所说的天命也没准过几次。”
“真也好，假也罢，关键看各国如何对待、如何运作了。比如他南宫叙，就能借题发挥，强行让大应众多皇子五年不纳正妃。他是太子，不纳正妃一样地位稳固，可下面的皇子，一下子失去了靠姻亲上位的机会，真是狠决至极。只是可怜怀音，接下来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明枪暗箭。”
凤怀安笑道：“虽然今日才第一天见，我却已经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呢。”
凤怀述转头看向凤怀音，发现她背靠着秋千椅睡着了，冷得抱着胳膊，便走过去说：“倒把这个小丫头忘了，她本来就身子弱，再着凉就是我们的不是了。”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解下，盖住她小小的身体，还垂下一大截。又怕她从椅上掉下来，干脆抱进了自己怀里。
凤怀音感觉暖和，忍不住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两人看着月色下她如画的容颜，都没再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凤怀音被叫醒时觉得浑身直痛，忍不住龇呀咧嘴道：“早知道不休息这一天了，一休息累得起都起不来了。”
新竹听到了，笑道：“郡主今天在床上多赖了一会儿，现在还有半柱香时间可以洗漱穿衣吃饭呢。”
凤怀音立马闭嘴蹦了起来，飞也似的去找衣服穿，她可不敢忘记上次迟到受的罚。
可能是第一阶段的练习过去了，今日的训练比以往更艰难，凤怀音觉得浑身发软，忍不住说：“师父，我的天下第一好人师父，让我休息会儿吧，我再也不扔无尽了！”
君无意只是冷冷的盯了她一眼：“我教过你求饶？再加一刻钟。”
凤怀音余光瞥到风怀安站在一旁，一边吃着饼，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她突然来了力气，觉得不能在他面前丢脸，便面容严肃，调整呼吸继续奋战起来。奇怪的是，凤怀安的目光似乎给了她某种力量，竟让她将原本必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坚持了下来。
君无意很满意，道：“拉伸了胳膊再去吃早饭。”
凤怀安笑道：“在下凤怀安，想讨教一二。”
君无意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行了礼，从地上捡起两根树枝，递给凤怀安一支：“刀剑无眼，就用这个吧。”
君无意速度惊人，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剑”直逼凤怀安面门，凤怀安身子往后一仰，一“剑”划向君无意腹部。君无意立马收“剑”挡在腹部，同时身体往后一翻，刚落地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脚扫向凤怀安下盘。凤怀安后退躲过，君无意又紧逼上来，一“剑”指向凤怀安腰腹，可正当凤怀安侧身去挡时，那原本指向腰腹的“剑”奇迹般地转了方向，上移到了凤怀安脖颈处，速度快得让人几乎以为这一剑是从下往上刺的。而那“剑”稳稳停在凤怀安下颌处，高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凤怀安惊出了一身冷汗，丢下树枝抱拳道：“是晚辈班门弄斧了。”
凤怀音看呆了，原来自己的师父这么厉害！她走上前说道：“弄斧就得到班门！师父，徒儿愚钝没有看懂，你可否给我讲讲，刚才为何怀安哥哥输了？”
凤怀安心中一暖，她想让君无意指点他，却没有挑明，而是以自己的名义要求君无意讲解，避免被君无意拒绝。
“他没有放开，想保东又放不下西，自然两边都保不住。”君无意语调难得的平和。
凤怀安却如醍醐灌顶：她说的可不是么，自己正是太容易瞻前顾后了。
凤怀安谢过君无意，君无意点点头便转身要走。凤怀音见可以偷懒不用拉伸，美滋滋地朝殿中跑去，后面却传来君无意的声音：“你敢偷懒试试。””
凤怀音转过头苦着脸说：“知道了，徒儿会拉伸完再吃早饭的。”然后又迈着极不情愿的步伐回到树下开始拉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因为被凤怀安看着她很不好意思，又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山谷做。
凤怀述的声音突然传来，把凤怀音吓了一跳：“你这么拼命是为何？”
凤怀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他竟然坐在一颗槐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
君无意都没有发现他呢……
凤怀安不知何时跑回去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凤怀音：“饿了吧？你师父已经走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凤怀音一向不是恪守承诺之人，接过馒头边啃边问凤怀述：“怀述哥哥坐在槐树上，莫不是与这有缘树探讨人生？”
凤怀述真没在意他站在槐树上，发现名字竟完全谐音，便纵身跃下：“我醒得早，便爬到上面看星星，没想到撞见你练剑。”
凤怀音“哦”了一声。
“你还没回答我呢？”
凤怀音在树下的石墩上坐下：“当然是因为很酷啊！想想若干年后，我一袭黑衣，英姿飒爽，手持两米长剑，只见银白光芒与黑影迅速闪过，遍地皆为死尸，只有我一人立于萧瑟秋风，静听手中剑刃滴着三两滴血。而后我执剑走天涯，杀妖除魔、惩恶扬善，再建立门派，成为一代掌门，收个七八弟子，待他们问我，我手中剑有何故事时，我便高深莫测地一笑然后说‘剑之故事，以血为墨’，怎么样，是不是光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幸好自己前世做过各种视频，什么鬼畜文案都接触过，能空口一通瞎扯。
凤怀述和凤怀安都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血腥暴力也就算了，想象力还如此丰富，一会儿是刀光剑影，一会儿又是师徒说教，跨度也太大了点。两人接触的小孩子，往往只说半句他们便能猜出剩下的半句，像她这般完全猜不到下一句的可真是少见。
凤怀述说：“怀音非普通女子，乃我东宁之福。只是东宁并不尚武，东宁的小姐们也鲜少有习武者。所以你习武之事最好隐秘不宣，尤其不可提到血腥之言，如此既可免遭人闲话，又给自己增添一份筹码。”
凤怀音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很在理，便说：“太子哥哥思虑周全，怀音会牢记在心。也请两位哥哥替怀音保密。”
凤怀安又问：“你师父是何许人？怎么如此厉害。”平时王府的侍卫都接不过他三招的，他却在一个女子手下接不过三招，说出去那群侍卫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君无意。”
“原来是她。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原来隐在云浮谷这世外桃源。”凤怀安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后，三人又去山上散步。
夏夜的山风微凉，裹挟着层林深处的草木清香缓缓吹来。从半山腰上看，整个云浮谷中灯火通明，山腰上也缀着点点亮光，美得如同画卷。抬头看天，则能发现暗蓝的天幕中洒满细碎的星子，月牙弯弯，笼着一层薄薄的云雾，那云雾一层一层，像是溪流上无规则的水波。
三人在青云殿前停下，坐在石阶上欣赏起这月色来。凤怀音为了避嫌，坐到了石阶旁的秋千上，衣裙随着晚风和秋千微微摆动着，煞是好看。她开始觉得有些困，便没怎么说话。
凤怀述和凤怀安各拿出一个小酒壶，开始边喝酒边聊天。
凤怀述说：“前阵子舒阳城送来许多鹦鹉。”
凤怀安喝了一口酒：“怪不得不久前安王府收到一只鹦鹉，我让下人们养在偏院了。”
“宫中各位贵人都有一只，每只都会开口说话。东宫那只，我起名为小翠。”凤怀述答道。
凤怀音噗呲一声笑出来：“小翠这名字，太子哥哥莫不是起名废？”
两人都回头看她。只见月色下她衣衫朦胧，耳边的发丝随风飘荡，微凹的眼眶隐于眉骨之下，看不清眼中的神色，面庞好似画中的娃娃。
“何为起名废？”凤怀述问。
“意思就是不擅长起名字，起的名字都很难听。”凤怀音满眼笑意：“快来给我讲讲你起的其它名字，让我乐乐。”
凤怀安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就说你起的名字不敢恭维嘛！怀音我告诉你，阿述的马叫土黄，他起名的侍卫叫水红、水绿，他的剑叫墨墨……”
凤怀音笑得肚子疼，道：“没想到百年一遇的治国天才怀述太子起名竟然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哈哈哈哈……”
凤怀述也跟着笑：“名字而已，朗朗上口好记即可，我殿中物品太多，若都细心起名，太耽误精力。”
凤怀音笑够了，又问：“方才你说你屋中的那只鹦鹉会说话，它会说什么？
凤怀述道：“它只会说一句话——早安，公主。”
凤怀安皱起了眉头：“那怎么不干脆和阿衍的换一换？”
“阿衍嫌它名字不好听，不肯要。”
凤怀音又问凤怀安：“你的鹦鹉会说什么？叫什么名字？”
“我为它取名天青，它只会说‘要下雨了’这一句话。”凤怀安说。
“这要是怀述哥哥，估计会起名叫‘下雨’吧！”
“不，如果是我，我会起名为‘不下’。”风怀述笑着说。
凤怀音和凤怀安又笑了起来。
兄弟俩又聊了些宫里的事情，醉人的嗓音在山风中时近时远，渐渐如一缕轻烟般朦胧模糊起来，成功地将凤怀音催入了梦乡。
凤怀述见她睡着，说道：“其实，让格绒分裂新和，不是大应皇帝的主意。”
“是南宫叙？”
凤怀述点点头：“他的智谋确实过人，但狠决更甚。”
“大应这次求娶怀音是为何？”凤怀安前阵子一直在监督疏通运河的工事，长时间没有回容歌城，还不知道天命之事。此事三国也都并未声张，只有少数皇室知晓。
“钦天监说蓝彗星所指位置为云浮谷，谷中一皇室女子，得之国可得天下。另外两国看来是收到了同样的天命。”
凤怀安仰头看了看璀璨的银河：“何为天命？钦天监所说的天命也没准过几次。”
“真也好，假也罢，关键看各国如何对待、如何运作了。比如他南宫叙，就能借题发挥，强行让大应众多皇子五年不纳正妃。他是太子，不纳正妃一样地位稳固，可下面的皇子，一下子失去了靠姻亲上位的机会，真是狠决至极。只是可怜怀音，接下来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明枪暗箭。”
凤怀安笑道：“虽然今日才第一天见，我却已经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呢。”
凤怀述转头看向凤怀音，发现她背靠着秋千椅睡着了，冷得抱着胳膊，便走过去说：“倒把这个小丫头忘了，她本来就身子弱，再着凉就是我们的不是了。”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解下，盖住她小小的身体，还垂下一大截。又怕她从椅上掉下来，干脆抱进了自己怀里。
凤怀音感觉暖和，忍不住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两人看着月色下她如画的容颜，都没再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凤怀音被叫醒时觉得浑身直痛，忍不住龇呀咧嘴道：“早知道不休息这一天了，一休息累得起都起不来了。”
新竹听到了，笑道：“郡主今天在床上多赖了一会儿，现在还有半柱香时间可以洗漱穿衣吃饭呢。”
凤怀音立马闭嘴蹦了起来，飞也似的去找衣服穿，她可不敢忘记上次迟到受的罚。
可能是第一阶段的练习过去了，今日的训练比以往更艰难，凤怀音觉得浑身发软，忍不住说：“师父，我的天下第一好人师父，让我休息会儿吧，我再也不扔无尽了！”
君无意只是冷冷的盯了她一眼：“我教过你求饶？再加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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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意很满意，道：“拉伸了胳膊再去吃早饭。”
凤怀安笑道：“在下凤怀安，想讨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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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意速度惊人，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剑”直逼凤怀安面门，凤怀安身子往后一仰，一“剑”划向君无意腹部。君无意立马收“剑”挡在腹部，同时身体往后一翻，刚落地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脚扫向凤怀安下盘。凤怀安后退躲过，君无意又紧逼上来，一“剑”指向凤怀安腰腹，可正当凤怀安侧身去挡时，那原本指向腰腹的“剑”奇迹般地转了方向，上移到了凤怀安脖颈处，速度快得让人几乎以为这一剑是从下往上刺的。而那“剑”稳稳停在凤怀安下颌处，高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凤怀安惊出了一身冷汗，丢下树枝抱拳道：“是晚辈班门弄斧了。”
凤怀音看呆了，原来自己的师父这么厉害！她走上前说道：“弄斧就得到班门！师父，徒儿愚钝没有看懂，你可否给我讲讲，刚才为何怀安哥哥输了？”
凤怀安心中一暖，她想让君无意指点他，却没有挑明，而是以自己的名义要求君无意讲解，避免被君无意拒绝。
“他没有放开，想保东又放不下西，自然两边都保不住。”君无意语调难得的平和。
凤怀安却如醍醐灌顶：她说的可不是么，自己正是太容易瞻前顾后了。
凤怀安谢过君无意，君无意点点头便转身要走。凤怀音见可以偷懒不用拉伸，美滋滋地朝殿中跑去，后面却传来君无意的声音：“你敢偷懒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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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述的声音突然传来，把凤怀音吓了一跳：“你这么拼命是为何？”
凤怀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他竟然坐在一颗槐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
君无意都没有发现他呢……
凤怀安不知何时跑回去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凤怀音：“饿了吧？你师父已经走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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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述真没在意他站在槐树上，发现名字竟完全谐音，便纵身跃下：“我醒得早，便爬到上面看星星，没想到撞见你练剑。”
凤怀音“哦”了一声。
“你还没回答我呢？”
凤怀音在树下的石墩上坐下：“当然是因为很酷啊！想想若干年后，我一袭黑衣，英姿飒爽，手持两米长剑，只见银白光芒与黑影迅速闪过，遍地皆为死尸，只有我一人立于萧瑟秋风，静听手中剑刃滴着三两滴血。而后我执剑走天涯，杀妖除魔、惩恶扬善，再建立门派，成为一代掌门，收个七八弟子，待他们问我，我手中剑有何故事时，我便高深莫测地一笑然后说‘剑之故事，以血为墨’，怎么样，是不是光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幸好自己前世做过各种视频，什么鬼畜文案都接触过，能空口一通瞎扯。
凤怀述和凤怀安都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血腥暴力也就算了，想象力还如此丰富，一会儿是刀光剑影，一会儿又是师徒说教，跨度也太大了点。两人接触的小孩子，往往只说半句他们便能猜出剩下的半句，像她这般完全猜不到下一句的可真是少见。
凤怀述说：“怀音非普通女子，乃我东宁之福。只是东宁并不尚武，东宁的小姐们也鲜少有习武者。所以你习武之事最好隐秘不宣，尤其不可提到血腥之言，如此既可免遭人闲话，又给自己增添一份筹码。”
凤怀音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很在理，便说：“太子哥哥思虑周全，怀音会牢记在心。也请两位哥哥替怀音保密。”
凤怀安又问：“你师父是何许人？怎么如此厉害。”平时王府的侍卫都接不过他三招的，他却在一个女子手下接不过三招，说出去那群侍卫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君无意。”
“原来是她。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原来隐在云浮谷这世外桃源。”凤怀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