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有饭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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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国，韩族势力范围。
在一条乱石块铺筑的街道上，风一吹来仍然会扬起不小的沙尘。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因为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做生意的小贩卖命吆喝着，只为了吸引行人的注意。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端着一个蒸笼从店铺中出来，然后将蒸笼放在了早就支好的木板上。大汉将蒸笼的盖子揭开，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就从蒸笼里冒了出来。大汉用搭在自己肩头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咧开他脸上的肥肉，笑着吆喝道：“包子嘞！刚出炉热腾腾的包子嘞！又白又大的包子嘞！”
正当他吆喝完了一遍，准备坐下歇两口气的时候，对面一群衣不蔽体，一手拿着木棍一手捧着个破碗的乞丐娃娃嬉笑着唱了起来：“张家的包子吃不得，肉是死老鼠，面粉掺假糊弄人！”那大汉怒气上涌，面露凶相的大喝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给我滚一边去！今天没有施舍给你们的份儿，再捣乱，小心我抽死你们！”可那群小乞丐并不怕他，继续站在街对面高声的唱着。其中有一个明显更高似乎是孩子王的带头朝着那大汉掷去了手中的木棍，惹得其他孩子也纷纷相仿。大汉骂了声娘，然后抄起一张长板凳就朝一群小乞丐追了过去。小乞丐们一哄而散，一边跑还一边继续唱着刚才那首并不押韵的歌谣。
就在那大汉追着那群小乞丐而去的时候，一个长得古灵精怪的小乞丐从一旁的墙角探出头来。眼见没有人看守，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蒸笼面前，然后一手掏出了一根长竹签子，就像串肉丸子一样将那些包子一个个的串在了竹签上。左手的竹签插满后，又换右手。这时，那个大汉才发现这些家伙使得是声东击西的计策，便调转身形朝着偷自己包子的那个乞丐追了过来。这个小乞丐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大汉，一看到他发现了自己便拔腿就跑。跑出一段距离还不忘大喊道：“你别追了，再追蒸笼里的包子都被偷完了！”大汉信以为真，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哪里有偷包子的人。他大骂了一声，可那小兔崽子早已经跑过一个墙角，消失不见了。
一手拿着一串包子的小乞丐一路狂奔，绕过了不知多少段墙根，确定大汉没有追来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只见他没有急着调整呼吸，反而是迅速的取出了一个口袋，然后从每根竹签上取下一个包子放在了口袋里。小乞丐将口袋扎好，然后扔在了一旁的草丛中。等他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那群引走大汉的小乞丐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其中那个个子最高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竹签，说道：“怎么才偷了这么几个？”
那小乞丐说道：“他发现得早，能偷到这几个就不错了。”
高个子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然后说道：“你还敢骗我？你是插的包子，为什么竹签头上空出了一格？”
小乞丐吃了一惊，没想到高个子一下就发现了，但他丝毫不慌乱，反而是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我举着包子一路小跑，这包子自然是向下坠了啊！你怎么还冤枉我，我可是做的最危险的工作，我要是被那人抓到就要被打死了。你看看我的手，虎口上都被烫红了呢！”说着，他就抬起手向高个子展示。可他又立马放下，根本就让人看不清到底烫红没有。
高个子怒道：“没有我们引走大汉，你有机会偷包子吗？说什么你的工作最危险了，难道你还想多分一些不成？你今天表现太差，没有分包子的资格！”说着，他就将包子掰开，然后分给了周围的乞丐。其他的人都只得了一小半，他自己却独得了一个。
那小乞丐不服气的说道：“凭什么我不能分，你却能分一整个？”
“就凭我是这里的老大，而你是个新加入的小个子！怎么，你想尝尝拳头的味道吗？”高个子亮出拳头威胁他道。小乞丐泪眼汪汪的走开了，高个子便带着一群人嬉笑着朝另一边行去。小乞丐等他们走远，便追到了他们的身后，然后发出狗叫的声音。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小娃娃听到了，回头便看到他在招呼自己。小娃娃跑到小乞丐的身前，小乞丐问道：“小鱼，你吃饱了吗？”小娃娃摇了摇头，小乞丐便拉起他朝前跑去。
小乞丐从草丛里找回那个口袋，然后分了一个包子给那个叫小鱼的娃娃。两个人便大快朵颐起来，脸上都露出了享受的微笑。小乞丐满嘴都是包子口齿不清的说道：“牛大太欺负人了，仗着他个子壮就知道占我们便宜。凭什么他就可以吃一个，我们就要分着吃？所以我偷偷留下了两个，就知道他又不会分给我！他这是嫉妒我生得比他聪明，自从我来了之后，在这街道上总能偷到东西吃！嘿嘿嘿！”
小鱼并不理会他，只知道埋头咬着大包子。小乞丐又说道：“你也不能太老实了，年纪小就任由他们欺负。以后饿了就来找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要不要我们都来找你啊？”从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小乞丐一下慌了神，他赶紧将没吃完的包子塞进了嘴里，使劲咽了下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头，便看到牛大带着一群乞丐站在那里。“嘿，老大，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可怜我饿着肚子所以特意来找我的吗？”小乞丐笑着说道。
“不来找你，怎么知道你小子偷吃呢？早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了！”牛大撸起袖子恶狠狠的说道。
小乞丐退后了几步，然后说道：“老大瞎说什么呢，我刚才在地上捡了一个别人吃剩下的，现在嘴里还全是泥呢！”牛大哪里信他的鬼话，踏上几步就准备让他记清楚在这里到底谁是老大。可没想到那小乞丐突然一脸惊恐的指着所有人的身后叫道：“张大汉！张大汉追来了！”一群乞丐都吓了一跳，牛大也惊慌失措的回头一看，可哪里有张大汉的身影呢。等牛大再回头，已经看到小乞丐跑出好几个身位了。“小耗子，你别跑！别让我在这条街上碰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牛大叫骂着追了上去。
小乞丐身材弱小，但占了先发的优势，始终没让牛大领着的一群孩子追上。可牛大显然是气坏了，一直追到了郊外，仍然没准备放过他。小乞丐只得埋头狂奔，也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的距离，反正是再也看不到牛大等人的身影了。小乞丐这才躬着身子大口的喘息起来。喘匀了呼吸，他不由得倒在了路边的草地上，心想这里恐怕是混不下去了。不过他并不担心，大不了就换一个城市乞讨，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藏进一个商队中搭搭顺风车。他并不是孤儿，虽然他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在朦胧的记忆里他还记得自己体弱多病的母亲。只是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也离世了，凶恶的婶婶时常在他面前念叨自己是个累赘。终于有一天，她将他卖给了四处卖艺的戏班子。小乞丐原本以为自己以后就要成为一个穿着花衣服在戏台上又跳又唱的人了。可没想到戏班子半路遇上了劫匪，所有的人都四散逃命而去。他这个毫无用处的小娃娃自然就流落成了一个乞丐。
小乞丐一路闲逛，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下面是一条蜿蜒的大河。他玩心大起，拾起路边的石块就朝着大河掷去。可惜他人小力气弱，根本投不到大河之中，石块掉下悬崖竟然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小乞丐心生好奇，探出头去一看，却发现崖壁下面有一列骑着大马，身穿铠甲的士兵。而他刚才投掷的石块正好砸在一人的头盔之上。小乞丐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身子。他知道闯了祸，生怕被下面的人发现。可他一回头，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因为他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铠甲的人正蹲在他的身旁。“小娃娃，怎么生得这么顽皮？”那人厉声喝道。
小乞丐立刻跪下讨饶：“对不起，大爷，我没有看到你们。要是知道下面有人，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真是对不起！”他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来到山崖之上的，但这两年乞讨的经验告诉他磕头越早，挨打越少。
那人见他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小乞丐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突然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小乞丐拼命挣扎，那人喝道：“别动，不然扭断你的胳膊！”小乞丐只能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希望他能被自己的楚楚可怜所打动。
“虽然灵根平平无奇，但也能将就着练练。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人松开他的手问道。
小乞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没有名字，街上的人给他取了一个小耗子的称呼，但这明显是带有贬义的。小乞丐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看到一只飞鸟掠过，便支吾着答道：“我叫，叫阿飞。”他从小就羡慕小鸟可以飞翔，如果他也能飞，就可以四处偷东西吃，还不用害怕被抓到了。牛大说这世上真有会飞的人，但小乞丐不信，觉得他多半是在吹牛。
“阿飞？你也是韩族的子弟吗？”那人又问道。小乞丐不知道什么是韩族，但听起来这人似乎对韩族很友好的样子，便试探性的点了点头。那人笑了笑，说道：“年纪正好，那就跟我们走吧！”
“去哪里？”小乞丐问道。
“去哪里还由得了你做主吗？”那人又恢复凶相说道。
“有饭吃吗？”小乞丐畏畏缩缩的问道。
那人哈哈大笑，答道：“饭管够！”
小乞丐突然两眼放光的说道：“那就行！”
圣武国，韩族势力范围。
在一条乱石块铺筑的街道上，风一吹来仍然会扬起不小的沙尘。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因为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做生意的小贩卖命吆喝着，只为了吸引行人的注意。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端着一个蒸笼从店铺中出来，然后将蒸笼放在了早就支好的木板上。大汉将蒸笼的盖子揭开，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就从蒸笼里冒了出来。大汉用搭在自己肩头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咧开他脸上的肥肉，笑着吆喝道：“包子嘞！刚出炉热腾腾的包子嘞！又白又大的包子嘞！”
正当他吆喝完了一遍，准备坐下歇两口气的时候，对面一群衣不蔽体，一手拿着木棍一手捧着个破碗的乞丐娃娃嬉笑着唱了起来：“张家的包子吃不得，肉是死老鼠，面粉掺假糊弄人！”那大汉怒气上涌，面露凶相的大喝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给我滚一边去！今天没有施舍给你们的份儿，再捣乱，小心我抽死你们！”可那群小乞丐并不怕他，继续站在街对面高声的唱着。其中有一个明显更高似乎是孩子王的带头朝着那大汉掷去了手中的木棍，惹得其他孩子也纷纷相仿。大汉骂了声娘，然后抄起一张长板凳就朝一群小乞丐追了过去。小乞丐们一哄而散，一边跑还一边继续唱着刚才那首并不押韵的歌谣。
就在那大汉追着那群小乞丐而去的时候，一个长得古灵精怪的小乞丐从一旁的墙角探出头来。眼见没有人看守，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蒸笼面前，然后一手掏出了一根长竹签子，就像串肉丸子一样将那些包子一个个的串在了竹签上。左手的竹签插满后，又换右手。这时，那个大汉才发现这些家伙使得是声东击西的计策，便调转身形朝着偷自己包子的那个乞丐追了过来。这个小乞丐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大汉，一看到他发现了自己便拔腿就跑。跑出一段距离还不忘大喊道：“你别追了，再追蒸笼里的包子都被偷完了！”大汉信以为真，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哪里有偷包子的人。他大骂了一声，可那小兔崽子早已经跑过一个墙角，消失不见了。
一手拿着一串包子的小乞丐一路狂奔，绕过了不知多少段墙根，确定大汉没有追来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只见他没有急着调整呼吸，反而是迅速的取出了一个口袋，然后从每根竹签上取下一个包子放在了口袋里。小乞丐将口袋扎好，然后扔在了一旁的草丛中。等他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那群引走大汉的小乞丐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其中那个个子最高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竹签，说道：“怎么才偷了这么几个？”
那小乞丐说道：“他发现得早，能偷到这几个就不错了。”
高个子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然后说道：“你还敢骗我？你是插的包子，为什么竹签头上空出了一格？”
小乞丐吃了一惊，没想到高个子一下就发现了，但他丝毫不慌乱，反而是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我举着包子一路小跑，这包子自然是向下坠了啊！你怎么还冤枉我，我可是做的最危险的工作，我要是被那人抓到就要被打死了。你看看我的手，虎口上都被烫红了呢！”说着，他就抬起手向高个子展示。可他又立马放下，根本就让人看不清到底烫红没有。
高个子怒道：“没有我们引走大汉，你有机会偷包子吗？说什么你的工作最危险了，难道你还想多分一些不成？你今天表现太差，没有分包子的资格！”说着，他就将包子掰开，然后分给了周围的乞丐。其他的人都只得了一小半，他自己却独得了一个。
那小乞丐不服气的说道：“凭什么我不能分，你却能分一整个？”
“就凭我是这里的老大，而你是个新加入的小个子！怎么，你想尝尝拳头的味道吗？”高个子亮出拳头威胁他道。小乞丐泪眼汪汪的走开了，高个子便带着一群人嬉笑着朝另一边行去。小乞丐等他们走远，便追到了他们的身后，然后发出狗叫的声音。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小娃娃听到了，回头便看到他在招呼自己。小娃娃跑到小乞丐的身前，小乞丐问道：“小鱼，你吃饱了吗？”小娃娃摇了摇头，小乞丐便拉起他朝前跑去。
小乞丐从草丛里找回那个口袋，然后分了一个包子给那个叫小鱼的娃娃。两个人便大快朵颐起来，脸上都露出了享受的微笑。小乞丐满嘴都是包子口齿不清的说道：“牛大太欺负人了，仗着他个子壮就知道占我们便宜。凭什么他就可以吃一个，我们就要分着吃？所以我偷偷留下了两个，就知道他又不会分给我！他这是嫉妒我生得比他聪明，自从我来了之后，在这街道上总能偷到东西吃！嘿嘿嘿！”
小鱼并不理会他，只知道埋头咬着大包子。小乞丐又说道：“你也不能太老实了，年纪小就任由他们欺负。以后饿了就来找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要不要我们都来找你啊？”从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小乞丐一下慌了神，他赶紧将没吃完的包子塞进了嘴里，使劲咽了下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头，便看到牛大带着一群乞丐站在那里。“嘿，老大，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可怜我饿着肚子所以特意来找我的吗？”小乞丐笑着说道。
“不来找你，怎么知道你小子偷吃呢？早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了！”牛大撸起袖子恶狠狠的说道。
小乞丐退后了几步，然后说道：“老大瞎说什么呢，我刚才在地上捡了一个别人吃剩下的，现在嘴里还全是泥呢！”牛大哪里信他的鬼话，踏上几步就准备让他记清楚在这里到底谁是老大。可没想到那小乞丐突然一脸惊恐的指着所有人的身后叫道：“张大汉！张大汉追来了！”一群乞丐都吓了一跳，牛大也惊慌失措的回头一看，可哪里有张大汉的身影呢。等牛大再回头，已经看到小乞丐跑出好几个身位了。“小耗子，你别跑！别让我在这条街上碰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牛大叫骂着追了上去。
小乞丐身材弱小，但占了先发的优势，始终没让牛大领着的一群孩子追上。可牛大显然是气坏了，一直追到了郊外，仍然没准备放过他。小乞丐只得埋头狂奔，也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的距离，反正是再也看不到牛大等人的身影了。小乞丐这才躬着身子大口的喘息起来。喘匀了呼吸，他不由得倒在了路边的草地上，心想这里恐怕是混不下去了。不过他并不担心，大不了就换一个城市乞讨，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藏进一个商队中搭搭顺风车。他并不是孤儿，虽然他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在朦胧的记忆里他还记得自己体弱多病的母亲。只是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也离世了，凶恶的婶婶时常在他面前念叨自己是个累赘。终于有一天，她将他卖给了四处卖艺的戏班子。小乞丐原本以为自己以后就要成为一个穿着花衣服在戏台上又跳又唱的人了。可没想到戏班子半路遇上了劫匪，所有的人都四散逃命而去。他这个毫无用处的小娃娃自然就流落成了一个乞丐。
小乞丐一路闲逛，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下面是一条蜿蜒的大河。他玩心大起，拾起路边的石块就朝着大河掷去。可惜他人小力气弱，根本投不到大河之中，石块掉下悬崖竟然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小乞丐心生好奇，探出头去一看，却发现崖壁下面有一列骑着大马，身穿铠甲的士兵。而他刚才投掷的石块正好砸在一人的头盔之上。小乞丐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身子。他知道闯了祸，生怕被下面的人发现。可他一回头，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因为他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铠甲的人正蹲在他的身旁。“小娃娃，怎么生得这么顽皮？”那人厉声喝道。
小乞丐立刻跪下讨饶：“对不起，大爷，我没有看到你们。要是知道下面有人，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真是对不起！”他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来到山崖之上的，但这两年乞讨的经验告诉他磕头越早，挨打越少。
那人见他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小乞丐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突然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小乞丐拼命挣扎，那人喝道：“别动，不然扭断你的胳膊！”小乞丐只能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希望他能被自己的楚楚可怜所打动。
“虽然灵根平平无奇，但也能将就着练练。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人松开他的手问道。
小乞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没有名字，街上的人给他取了一个小耗子的称呼，但这明显是带有贬义的。小乞丐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看到一只飞鸟掠过，便支吾着答道：“我叫，叫阿飞。”他从小就羡慕小鸟可以飞翔，如果他也能飞，就可以四处偷东西吃，还不用害怕被抓到了。牛大说这世上真有会飞的人，但小乞丐不信，觉得他多半是在吹牛。
“阿飞？你也是韩族的子弟吗？”那人又问道。小乞丐不知道什么是韩族，但听起来这人似乎对韩族很友好的样子，便试探性的点了点头。那人笑了笑，说道：“年纪正好，那就跟我们走吧！”
“去哪里？”小乞丐问道。
“去哪里还由得了你做主吗？”那人又恢复凶相说道。
“有饭吃吗？”小乞丐畏畏缩缩的问道。
那人哈哈大笑，答道：“饭管够！”
小乞丐突然两眼放光的说道：“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