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你得有钱过，再说你看不起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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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总要继续。
周一是最忙的时间，上午刚忙完，王西北午休一下，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发现魏云云推门走了进来。
他叫进午休迷糊的君婷，安排她对接与魏云云的合作。君婷不解的问“为什么是我对接？”
“因为培训模块让你负责了……什么情况，何副院长没跟你说吗？”王西北问道。
“他说下午跟我聊点事，我不还没过去吗？”君婷说，然后，醒悟一般：“老师…你什么意思，这么快就把我给踢走了，是不是因为我碍事…”
“你再重复一下刚才的话！”王西北黑着脸说道。
“你威风…我没必要重复！”君婷委屈的神气，带着情绪出去了。
王西北脸上有些挂不住，魏云云轻轻笑笑，没说什么。
“学姐，筹措资金的事，我落实了，你给我写个账号，我转给你。”王西北说。
“没有太为难吧？”魏云云问道。
“还好吧…”王西北说。
“我回来给你写个借条，力争尽快还你。”她说。
“不着急的，房子的事，君婷会给你说…我跟副院长交代过，希望这次学姐能够风声水起…”王西北说着，回到电脑前处理一个文件。
“你很忙…是吗？”魏云云问。
“是有点急事处理，你先坐，我半个小时就好。”王西北回道，处理着文件。
魏云云自己坐下泡茶，慢慢悠悠的，喝着茶，偶尔入神的凝视着正忙碌的王西北。君婷回来了，似乎情绪好了，过来，把魏云云泡的茶，端起来递到王西北手里：“谢谢领导提拔…不过你放心，我干得明白的…老师给你道个歉，我错了！”她故意夸张的低下身段，说。
“错在哪？”王西北忙着没抬头，顺口问。
“错在把领导的提拔……当做了不怀好意。你至少吹个风嘛！”君婷看来是真心高兴，不再矜持着：“魏姐…不好意思了，你房子的事我一会儿安排，以后咱两个可是邻居了。我带你去见何院长吧，他在等着你啦！”
“西北，没其他事，我就过去啦。”魏云云客气的招呼着。
“好好，君婷陪你去…君婷，一会过来一下。”王西北站起来，招呼过忙又坐下。
等王西北忙过，君婷也过来了。
她以为王西北会接着兴师问罪，又恢复了漠然的表情，看着王西北，不说话。
“你这样…跟江西司法厅联系一下，说我们去洽谈司法培训学习的事，对接个部门我去拜访一下；然后，给我订一张去江西南昌的机票。”王西北没受她影响，安排着。
“你出差…司法培训对接？”君婷明显惊异的表情。
“别想多了…我家太太从上海回江西探亲，我要去陪着…假公济私一次，你将来给我从培训中心报销。”王西北说。
“老师，你要这么教我…我可很快就学坏了。”君婷听明白了，微笑。
“那你说怎么弄？我请假陪太太探亲，别人更要说三道四。”王西北摇头：“你知道有句话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在想这是不是应该叫做潜规则…”君婷说。
“以后，没法处理的出差、加班费、福利，都会从你负责的中心走，你要和财务和法务做一个讨论，然后，看怎么样规避，一定做到合规。”王西北说：“你责任重大，不要觉得就是办几个培训班那么简单。”
“没事…老师，这对我绝对是个锻炼。有个事，这一开张总得有人服务，我有两个同学加闺蜜，刚好在深圳要找事情做，我能不能把她们弄过来。”君婷说。
“学会了…潜规则？”王西北笑。
“我理解是你同意了…”君婷问。
“你理解错了。人是你用、活干不好是你负责…这件事我不知情也不负责！”王西北学着她的淡漠神气，自顾喝茶。
“小小年纪，老江湖…”君婷小声嘟噜着出去了。
王西北傍晚飞到江西，和欧阳楠回合。自己坐的士到了市区，付佛生已经定好了酒店，但他没见到欧阳楠。付佛生说，她让付佛生告诉他，她被老同学接走了，参加个聚会，明天一大早回合。
从付佛生上班后，王西北就没和他聊过天。两个人就在酒店附近的火锅店要了个火锅，拿了几支啤酒，边喝边聊。
付佛生跟了欧阳楠一段，心气有些高，说给他佛学院在香港的同学联系了，有两个同学在香港做了方丈，认识很多大富豪，问要不要带王西北和欧阳楠去见一见。
“需要捐香火钱吧？”王西北问。
“那是小钱…我说说不用的。”付佛生说。
“你这是凡心动了，还是佛心动了？”王西北笑着，知道付佛生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你…想去香港拜拜师？”
“是有这个打算。”付佛生不好意思。
“兄弟，如果你还想回佛学这条路，我也支持，但这个阶段，你要做好保护你嫂子这件事，等事情平啦，你说这不叫个事，让你嫂子给你弄一座庙不就行啦！问题是，你是真的还要回去，还是就想弄些钱…这个是一定要想清楚。你打比方说，集团马上要投资房地产，要不要保安队伍？要。谁来管；开发多了，要不要保安公司？要。以你的脑瓜子和功夫，管管这一块没问题吧？收入不会比你回庙里低……但如果是佛祖召唤你，那是另说……”
“佛祖召唤也就是个说法，佛就是自身根性觉悟，这我是明白的。俗世这么些事…我倒是能用超脱的心态去看待，但就是个纯粹挣钱，这个孤苦明摆着的；如果，我能通过回到佛事还能挣到钱，对我就比较好…主任兄弟，你明白我意思吗？”付佛生看起来这些天还真是有些思考，毕竟，吃好喝好只是第一步的。
“明白……活着都是个苦，但做自己想做的事，苦也比较值得。其实，兄弟，我倒觉得，让他们给你介绍个女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当你身边有个女人，你考虑问题就不会往佛性上走了。不经过酒色财气，修行是经不住诱惑的。你得经历红尘才能看破红尘…就像，你得有钱过再说你看不起金钱……你觉得，你哥说的这个有没有道理？”
王西北跟他碰着杯子。估计是触动他心思了，付佛生一口气喝了一罐下去。
“这就对了，先酒肉穿肠过再说…”王西北豪气的陪着：“另外，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现…跟踪你嫂子的？你这个反侦察能力应该有吧…”
“在上海没有，但到这里吧…我觉得怪怪的，但哪里怪说不出来。得我入静才行，入静我是可以感知一些事情的，今天肯定不行……这酒一喝，那就是个酒鬼，打醉拳肯定没问题。”付佛生举着酒说：“跟哥一起喝几杯，我也放松一下，给你说，自从跟着嫂子，玄就一直绷着。他娘的…咱在明处，不是很好弄。”
两个人喝的高兴，都有些兴奋。因为第二天有事，还要去下边的县城，倒是没有贪杯，早早回到酒店。付佛生和王西北不是一座楼，他有些兴奋，还想和王西北聊聊，就跟前台打了招呼跟着王西北上了楼。
两个人泡了茶，接着佛还是还俗德话题，聊得挺投机。正聊着，门哐哐被敲得山响，还没去开门，听见滴的一声，几个人涌进门来。两个穿着警服，还有个女孩子应该是服务员，另外一个中年人进来就指着付佛生吆喝：“就是他，叫他登记他不登记…”
警察中一个戴眼镜学生模样的很严厉：“你知道吗？现在是会议期间，所有访客必须登记，你不知道吗？”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所以跟前台打了招呼，他不是房客，也在这里住宿，我们是一起出差的。”王西北见过这种有点权力就要用到极致的人，尽管反感，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那也一样是房客，必须登记！”戴眼镜警察声音非常大，用手指着王西北吆喝。
付佛生站起来，他是有些性格的，满眼厌恶，借着酒劲，那眼神，他一分钟就能把这个只会吆喝的货踩死。
王西北拉拉他胳膊：“佛生，配合人民警察，下去登个再过来。”
付佛生气呼呼的出去了。王西北看看两个警察，对那个中年人说：“我们住在你的酒店，而且给你打了招呼，你这做服务业的服务意识要提高啊！这二话不说就砸门进来……”
“什么意思？你是对我们执法不满吗？”戴眼镜的警察突然冲过来，又一次用手严厉的指着王西北的鼻子。
“把你的手拿开!”王西北有些生气，用手拦开他的手说。
“我告诉你，我在执法…你敢再动我的手指试试？”眼镜要蹦起来的样子，指指自己胸前：“看清楚，只是执法证，你敢再指我试试？”
“也就是说，只能你指我，不能我指你…那么，我怀疑你是不是真警察，因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警官证吗？我要知道你有没有指我吆喝的权力…”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另一个穿警服的叫道。
“先把你的警官证我看看，我确认你是否有权查我的身份证。”王西北坐下。
“你牛逼是吧？我这服装就代表我是…”
“服装可以买到……”
眼镜再次指着王西北的脸，指尖几乎触到他的鼻子：“你这是妨碍我们执法！”
“是吗？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我没有犯法，住在自己订的酒店，你可以去查我的住店资料。请问，你为什么要查我的身份证？”王西北生气了，对于这个眼镜狰狞的面孔，难于忍耐，终于也吼了起来。
“…你敢辱骂警察！就凭这我就查你…跟我们到警局一趟。”眼镜警察用对讲吆喝着什么。
王西北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跟我们去警局，还是我们抓你？”眼镜警察问，声音声嘶力竭。
工作总要继续。
周一是最忙的时间，上午刚忙完，王西北午休一下，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发现魏云云推门走了进来。
他叫进午休迷糊的君婷，安排她对接与魏云云的合作。君婷不解的问“为什么是我对接？”
“因为培训模块让你负责了……什么情况，何副院长没跟你说吗？”王西北问道。
“他说下午跟我聊点事，我不还没过去吗？”君婷说，然后，醒悟一般：“老师…你什么意思，这么快就把我给踢走了，是不是因为我碍事…”
“你再重复一下刚才的话！”王西北黑着脸说道。
“你威风…我没必要重复！”君婷委屈的神气，带着情绪出去了。
王西北脸上有些挂不住，魏云云轻轻笑笑，没说什么。
“学姐，筹措资金的事，我落实了，你给我写个账号，我转给你。”王西北说。
“没有太为难吧？”魏云云问道。
“还好吧…”王西北说。
“我回来给你写个借条，力争尽快还你。”她说。
“不着急的，房子的事，君婷会给你说…我跟副院长交代过，希望这次学姐能够风声水起…”王西北说着，回到电脑前处理一个文件。
“你很忙…是吗？”魏云云问。
“是有点急事处理，你先坐，我半个小时就好。”王西北回道，处理着文件。
魏云云自己坐下泡茶，慢慢悠悠的，喝着茶，偶尔入神的凝视着正忙碌的王西北。君婷回来了，似乎情绪好了，过来，把魏云云泡的茶，端起来递到王西北手里：“谢谢领导提拔…不过你放心，我干得明白的…老师给你道个歉，我错了！”她故意夸张的低下身段，说。
“错在哪？”王西北忙着没抬头，顺口问。
“错在把领导的提拔……当做了不怀好意。你至少吹个风嘛！”君婷看来是真心高兴，不再矜持着：“魏姐…不好意思了，你房子的事我一会儿安排，以后咱两个可是邻居了。我带你去见何院长吧，他在等着你啦！”
“西北，没其他事，我就过去啦。”魏云云客气的招呼着。
“好好，君婷陪你去…君婷，一会过来一下。”王西北站起来，招呼过忙又坐下。
等王西北忙过，君婷也过来了。
她以为王西北会接着兴师问罪，又恢复了漠然的表情，看着王西北，不说话。
“你这样…跟江西司法厅联系一下，说我们去洽谈司法培训学习的事，对接个部门我去拜访一下；然后，给我订一张去江西南昌的机票。”王西北没受她影响，安排着。
“你出差…司法培训对接？”君婷明显惊异的表情。
“别想多了…我家太太从上海回江西探亲，我要去陪着…假公济私一次，你将来给我从培训中心报销。”王西北说。
“老师，你要这么教我…我可很快就学坏了。”君婷听明白了，微笑。
“那你说怎么弄？我请假陪太太探亲，别人更要说三道四。”王西北摇头：“你知道有句话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在想这是不是应该叫做潜规则…”君婷说。
“以后，没法处理的出差、加班费、福利，都会从你负责的中心走，你要和财务和法务做一个讨论，然后，看怎么样规避，一定做到合规。”王西北说：“你责任重大，不要觉得就是办几个培训班那么简单。”
“没事…老师，这对我绝对是个锻炼。有个事，这一开张总得有人服务，我有两个同学加闺蜜，刚好在深圳要找事情做，我能不能把她们弄过来。”君婷说。
“学会了…潜规则？”王西北笑。
“我理解是你同意了…”君婷问。
“你理解错了。人是你用、活干不好是你负责…这件事我不知情也不负责！”王西北学着她的淡漠神气，自顾喝茶。
“小小年纪，老江湖…”君婷小声嘟噜着出去了。
王西北傍晚飞到江西，和欧阳楠回合。自己坐的士到了市区，付佛生已经定好了酒店，但他没见到欧阳楠。付佛生说，她让付佛生告诉他，她被老同学接走了，参加个聚会，明天一大早回合。
从付佛生上班后，王西北就没和他聊过天。两个人就在酒店附近的火锅店要了个火锅，拿了几支啤酒，边喝边聊。
付佛生跟了欧阳楠一段，心气有些高，说给他佛学院在香港的同学联系了，有两个同学在香港做了方丈，认识很多大富豪，问要不要带王西北和欧阳楠去见一见。
“需要捐香火钱吧？”王西北问。
“那是小钱…我说说不用的。”付佛生说。
“你这是凡心动了，还是佛心动了？”王西北笑着，知道付佛生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你…想去香港拜拜师？”
“是有这个打算。”付佛生不好意思。
“兄弟，如果你还想回佛学这条路，我也支持，但这个阶段，你要做好保护你嫂子这件事，等事情平啦，你说这不叫个事，让你嫂子给你弄一座庙不就行啦！问题是，你是真的还要回去，还是就想弄些钱…这个是一定要想清楚。你打比方说，集团马上要投资房地产，要不要保安队伍？要。谁来管；开发多了，要不要保安公司？要。以你的脑瓜子和功夫，管管这一块没问题吧？收入不会比你回庙里低……但如果是佛祖召唤你，那是另说……”
“佛祖召唤也就是个说法，佛就是自身根性觉悟，这我是明白的。俗世这么些事…我倒是能用超脱的心态去看待，但就是个纯粹挣钱，这个孤苦明摆着的；如果，我能通过回到佛事还能挣到钱，对我就比较好…主任兄弟，你明白我意思吗？”付佛生看起来这些天还真是有些思考，毕竟，吃好喝好只是第一步的。
“明白……活着都是个苦，但做自己想做的事，苦也比较值得。其实，兄弟，我倒觉得，让他们给你介绍个女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当你身边有个女人，你考虑问题就不会往佛性上走了。不经过酒色财气，修行是经不住诱惑的。你得经历红尘才能看破红尘…就像，你得有钱过再说你看不起金钱……你觉得，你哥说的这个有没有道理？”
王西北跟他碰着杯子。估计是触动他心思了，付佛生一口气喝了一罐下去。
“这就对了，先酒肉穿肠过再说…”王西北豪气的陪着：“另外，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现…跟踪你嫂子的？你这个反侦察能力应该有吧…”
“在上海没有，但到这里吧…我觉得怪怪的，但哪里怪说不出来。得我入静才行，入静我是可以感知一些事情的，今天肯定不行……这酒一喝，那就是个酒鬼，打醉拳肯定没问题。”付佛生举着酒说：“跟哥一起喝几杯，我也放松一下，给你说，自从跟着嫂子，玄就一直绷着。他娘的…咱在明处，不是很好弄。”
两个人喝的高兴，都有些兴奋。因为第二天有事，还要去下边的县城，倒是没有贪杯，早早回到酒店。付佛生和王西北不是一座楼，他有些兴奋，还想和王西北聊聊，就跟前台打了招呼跟着王西北上了楼。
两个人泡了茶，接着佛还是还俗德话题，聊得挺投机。正聊着，门哐哐被敲得山响，还没去开门，听见滴的一声，几个人涌进门来。两个穿着警服，还有个女孩子应该是服务员，另外一个中年人进来就指着付佛生吆喝：“就是他，叫他登记他不登记…”
警察中一个戴眼镜学生模样的很严厉：“你知道吗？现在是会议期间，所有访客必须登记，你不知道吗？”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所以跟前台打了招呼，他不是房客，也在这里住宿，我们是一起出差的。”王西北见过这种有点权力就要用到极致的人，尽管反感，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那也一样是房客，必须登记！”戴眼镜警察声音非常大，用手指着王西北吆喝。
付佛生站起来，他是有些性格的，满眼厌恶，借着酒劲，那眼神，他一分钟就能把这个只会吆喝的货踩死。
王西北拉拉他胳膊：“佛生，配合人民警察，下去登个再过来。”
付佛生气呼呼的出去了。王西北看看两个警察，对那个中年人说：“我们住在你的酒店，而且给你打了招呼，你这做服务业的服务意识要提高啊！这二话不说就砸门进来……”
“什么意思？你是对我们执法不满吗？”戴眼镜的警察突然冲过来，又一次用手严厉的指着王西北的鼻子。
“把你的手拿开!”王西北有些生气，用手拦开他的手说。
“我告诉你，我在执法…你敢再动我的手指试试？”眼镜要蹦起来的样子，指指自己胸前：“看清楚，只是执法证，你敢再指我试试？”
“也就是说，只能你指我，不能我指你…那么，我怀疑你是不是真警察，因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警官证吗？我要知道你有没有指我吆喝的权力…”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另一个穿警服的叫道。
“先把你的警官证我看看，我确认你是否有权查我的身份证。”王西北坐下。
“你牛逼是吧？我这服装就代表我是…”
“服装可以买到……”
眼镜再次指着王西北的脸，指尖几乎触到他的鼻子：“你这是妨碍我们执法！”
“是吗？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我没有犯法，住在自己订的酒店，你可以去查我的住店资料。请问，你为什么要查我的身份证？”王西北生气了，对于这个眼镜狰狞的面孔，难于忍耐，终于也吼了起来。
“…你敢辱骂警察！就凭这我就查你…跟我们到警局一趟。”眼镜警察用对讲吆喝着什么。
王西北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跟我们去警局，还是我们抓你？”眼镜警察问，声音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