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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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皓实在听不下去了，偷偷拽了拽莫凡尘的衣角，他有点不太明白莫凡尘为什么这样说自己，明明对阵法天赋极强，怎么不好好回答闵长老问题？
“诸位长老，莫小兄弟是过于自谦了，晚辈有幸得过幻光大阵都多亏了莫小兄弟。”司空皓上前一步，挡在了莫凡尘和诸位长老之间。
莫凡尘个头远比不上司空皓，司空皓这样一挡，她眼前的光都一下子暗了，整个人完全被遮蔽在司空皓的身影里。
“莫小兄弟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更有噬魔兽这样的灵兽为伴，虽不是出生于名门望族，潜力定然是极大的！”司空皓挖空心思地想把想着说辞，莫凡尘出身乡野，没有什么倚仗，跟他不同，他一定得让诸位长老觉得莫凡尘是天上有地下无才好。
闵长老定定的看着司空皓，眼神里都要射出刀来，他想要的徒弟，被这臭小子这么一顿夸，那不是又要成香饽饽了？真成了香饽饽，那他还不得又跟人撕破脸皮去争抢？
“咳咳”闵长老作势清了清喉咙，“山野莽夫毕竟是山野莽夫，能通晓什么奇门遁甲，司空皓你这孩子，心肠未免也太好了些。”捻着胡子故意把“好”字念得很重，疯狂地朝着司空皓眨巴眼睛。
“闵……闵长老，您是眼睛进了沙子了吗？”司空皓看着不停眨巴眼睛的闵长老，不知道这古里古怪的长老究竟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问道。
司空长老哈哈一笑，瞥了一眼挤眉弄眼的闵长老，“你闵长老这是看到想收的弟子了！”闵师兄那点心思哪能瞒的过他去，更何况这莫凡尘本就是初试第一，这复试又跟司空皓一起率先到了，无论他再怎么贬低也改变不了莫凡尘得其他长老青眼的事实啊。司空长老摇了摇头，他这个师兄，心性当真是单纯，难怪师傅没有让他成为这一辈的执行长老呢？
闵长老老脸一红，“我，我哪有，你瞎说，我才不要收这个山野莽夫！”
“当真不要？”司空长老轻摆着手里的羽扇，眼睛微微眯起，噙着笑，“你若是不要，我可要收了！”
“哎！”闵长老惊叫出声，叫完了才觉得自己失态，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脸色转了几遍，方才道：“灵根还未测，若这孩子是草木灵根，跟着你怕是也不会太有长进。”
草木灵根？什么东西？莫凡尘一脸询问地看着黑胖子，黑胖子却老神在在地趴在地上，懒得解释。
“闵长老所言极是，那就先看看灵根吧！”司空长老羽扇向着莫凡尘一指，大殿正中便降下一束光来，将莫凡尘包裹其中。莫凡尘抬头看着顶上的光柱，只见色彩不停变幻，很是绚烂。然而过了许久，光柱却依旧色彩斑斓，不见有稳定的趋势。
“这是……”余长老满脸不解，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向司空长老。
“难道是杂灵根？”司空皓默默念叨着，若真是杂灵根可是不妙，任凭莫凡尘的天赋再如何出类拔萃，杂灵根注定不会在修为上有所建树，怕顶多只能做个外门弟子了，他手心隐隐沁出了汗，竟比他自己当年被测灵根时还要紧张。
司空长老半晌也未发一言，只是盯着不断变幻的光柱出神。他依稀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过这种灵根的景象，到底是哪里呢，一时又好像想不起来。这当然不是杂灵根，杂灵根的颜色不会如此绚烂，也并不是天灵根或者地灵根，“混~沌~灵~根~”他幽幽吐出四个字，满室皆惊，除了黑胖子。
“混沌灵根？！”一旁看着年纪最小的女长老最是惊讶，“据说混沌灵根乃是全属性灵根，任何属性的功法都习得，且一通百通，修炼速度最是惊人。但正是由于具有全属性，在渡劫时也必遭受十倍于单一属性灵根的天雷，痛苦不堪，容易……早夭……”最后这几个字，女长老说的怯生生的，生怕刺激到眼前的孩子。
莫凡尘听得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合着虽然她有极强的修炼天赋，但是容易意外早死，老天还真是公平。
闵长老却是喜上眉梢，容易早夭，这几个字真是说的太好了，哪个师傅愿意见到全心全意培养的徒弟渡劫不成而亡啊？虽然心里欢喜，但立马又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愁眉紧锁，摇着头道：“哎，孩子，虽然你修炼天赋极高，奈何这灵根吧……可若就这样让你回去，我于心不忍。不如这样，你跟着我，咱们就种种地，也能保你一生平安顺遂。”
司空长老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抽动，这个老不修，一肚子坏水。混沌灵根并不是不能修炼，且若是引导得当，必然有机会成为顶尖的强者。他倒好，说让人跟着他种地，求个平安顺遂。司空长老轻咳了一声，摇着那把扇子，眉毛扬了扬，面色怪异地望着闵长老：“闵老三，你说的什么话，我堂堂天髓宗，难道还护不住一个混沌灵根？”又转头看向莫凡尘，“孩子，你闵长老跟你开玩笑呢！这样吧，你拜入我门下，直接成为内门弟子，我定当举全宗之力在你渡劫时护你周全。”
见莫凡尘没反应，司空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巴使劲朝着司空长老方向努了努，又递了好几个眼神过去，多好的机会，司空长老许了这么好的条件，还想什么呢？
莫凡尘哪能不明白呢？只不过她心里盘算的事可不止这个。她上前一步，朝着司空长老和闵长老各自行了一礼，恭敬道：“晚辈谢过司空长老、闵长老的看重，晚辈自是很想拜入司空长老门下，聆听教诲，但晚辈出身乡野，确实也很喜欢种菜。若两位长老不嫌弃，晚辈可否一同拜入两位长老门下？”
这话一出，司空皓的脸不由得一僵，眼睛缩了缩，亏他刚才还担心，这小子才是鬼精鬼精的呢，司空长老在天髓宗这一辈长老里武力值第一，闵长老也是不遑多让且专精术数医药，整个大陆也未有出其右者。
“哈哈哈哈！”闵长老抑制不住地大笑出声，“果然是我闵泰清看中的人，嗯，有眼力劲儿，主意大着呢！”
司空长老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手中的扇子轻点了莫凡尘的脑袋一下，“你这孩子，倒是不吃亏！也罢，难得有闵师兄看得上的弟子，从今日起，你便作为内门弟子拜入闵师兄和我的门下。”
“还不见过师傅。”余长老轻笑着提腥，她也乐见两个师兄收了如此得意的门生。
莫凡尘身子一振，凭着记忆模仿着之前看到的天髓宗拜弟子的行礼动作，拜了下去：“弟子莫凡尘见过二位师傅！”
“哈哈哈哈，起来起来！”闵长老赶紧上前扶起了他的宝贝徒弟。
“嗯，过几日才是正式的拜师大典，今日就这样吧！”司空长老也笑着免了莫凡尘的礼。
莫凡尘起身乖巧地站在一旁，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司空皓了。
光束再次落下，司空皓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灵根属性，也并不紧张。
“哦，此子竟是风灵根？”余长老倒是有些惊喜。
“正是”司空长老又一次得意地扇起了他的扇子，虽是变灵根的一种，但风灵根也是不可多得的，在司空家这一辈里算得上出类拔萃，“风灵根的属性，最适合着重身法的功法，确是子非所长。”
“司空家的小子，可愿拜入落雁峰？”余长老的一双眼顾盼生姿，眼波流转地望向司空皓。
司空皓却迟迟没答话，他倒没觉得落雁峰不好，也挺愿意跟着余长老的，只是若去了落雁峰，就定会得叫莫如渊一声师兄，一想到这里，司空皓整个人都不好了，抬眼求救似的看着司空长老。
司空长老却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司空皓更难受了，莫凡尘跟个香饽饽一样，还拜了两个师傅，轮到他，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好歹他也是初试的第二名啊！
“闵，闵长老！晚辈对草药甚感兴趣，愿……”他憋了半天，决定跟莫凡尘一起拜入闵长老门下就算了。
“什么？”闵长老把耳朵凑过去，故意把声调提的很高，恨不得全宗都听见，“你声音大些，我老人家耳朵不太好，你要拜入谁人门下？”
司空长老脸都绿了，转过头来看着司空皓，都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子非那里多合适啊？这小子居然不愿意，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道：“你小子三心二意，能学得好什么？进云台峰吧！”
司空皓瞬间转悲为喜，深深往下一伏，高声道：“弟子司空皓见过师傅！”
司空皓实在听不下去了，偷偷拽了拽莫凡尘的衣角，他有点不太明白莫凡尘为什么这样说自己，明明对阵法天赋极强，怎么不好好回答闵长老问题？
“诸位长老，莫小兄弟是过于自谦了，晚辈有幸得过幻光大阵都多亏了莫小兄弟。”司空皓上前一步，挡在了莫凡尘和诸位长老之间。
莫凡尘个头远比不上司空皓，司空皓这样一挡，她眼前的光都一下子暗了，整个人完全被遮蔽在司空皓的身影里。
“莫小兄弟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更有噬魔兽这样的灵兽为伴，虽不是出生于名门望族，潜力定然是极大的！”司空皓挖空心思地想把想着说辞，莫凡尘出身乡野，没有什么倚仗，跟他不同，他一定得让诸位长老觉得莫凡尘是天上有地下无才好。
闵长老定定的看着司空皓，眼神里都要射出刀来，他想要的徒弟，被这臭小子这么一顿夸，那不是又要成香饽饽了？真成了香饽饽，那他还不得又跟人撕破脸皮去争抢？
“咳咳”闵长老作势清了清喉咙，“山野莽夫毕竟是山野莽夫，能通晓什么奇门遁甲，司空皓你这孩子，心肠未免也太好了些。”捻着胡子故意把“好”字念得很重，疯狂地朝着司空皓眨巴眼睛。
“闵……闵长老，您是眼睛进了沙子了吗？”司空皓看着不停眨巴眼睛的闵长老，不知道这古里古怪的长老究竟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问道。
司空长老哈哈一笑，瞥了一眼挤眉弄眼的闵长老，“你闵长老这是看到想收的弟子了！”闵师兄那点心思哪能瞒的过他去，更何况这莫凡尘本就是初试第一，这复试又跟司空皓一起率先到了，无论他再怎么贬低也改变不了莫凡尘得其他长老青眼的事实啊。司空长老摇了摇头，他这个师兄，心性当真是单纯，难怪师傅没有让他成为这一辈的执行长老呢？
闵长老老脸一红，“我，我哪有，你瞎说，我才不要收这个山野莽夫！”
“当真不要？”司空长老轻摆着手里的羽扇，眼睛微微眯起，噙着笑，“你若是不要，我可要收了！”
“哎！”闵长老惊叫出声，叫完了才觉得自己失态，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脸色转了几遍，方才道：“灵根还未测，若这孩子是草木灵根，跟着你怕是也不会太有长进。”
草木灵根？什么东西？莫凡尘一脸询问地看着黑胖子，黑胖子却老神在在地趴在地上，懒得解释。
“闵长老所言极是，那就先看看灵根吧！”司空长老羽扇向着莫凡尘一指，大殿正中便降下一束光来，将莫凡尘包裹其中。莫凡尘抬头看着顶上的光柱，只见色彩不停变幻，很是绚烂。然而过了许久，光柱却依旧色彩斑斓，不见有稳定的趋势。
“这是……”余长老满脸不解，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向司空长老。
“难道是杂灵根？”司空皓默默念叨着，若真是杂灵根可是不妙，任凭莫凡尘的天赋再如何出类拔萃，杂灵根注定不会在修为上有所建树，怕顶多只能做个外门弟子了，他手心隐隐沁出了汗，竟比他自己当年被测灵根时还要紧张。
司空长老半晌也未发一言，只是盯着不断变幻的光柱出神。他依稀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过这种灵根的景象，到底是哪里呢，一时又好像想不起来。这当然不是杂灵根，杂灵根的颜色不会如此绚烂，也并不是天灵根或者地灵根，“混~沌~灵~根~”他幽幽吐出四个字，满室皆惊，除了黑胖子。
“混沌灵根？！”一旁看着年纪最小的女长老最是惊讶，“据说混沌灵根乃是全属性灵根，任何属性的功法都习得，且一通百通，修炼速度最是惊人。但正是由于具有全属性，在渡劫时也必遭受十倍于单一属性灵根的天雷，痛苦不堪，容易……早夭……”最后这几个字，女长老说的怯生生的，生怕刺激到眼前的孩子。
莫凡尘听得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合着虽然她有极强的修炼天赋，但是容易意外早死，老天还真是公平。
闵长老却是喜上眉梢，容易早夭，这几个字真是说的太好了，哪个师傅愿意见到全心全意培养的徒弟渡劫不成而亡啊？虽然心里欢喜，但立马又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愁眉紧锁，摇着头道：“哎，孩子，虽然你修炼天赋极高，奈何这灵根吧……可若就这样让你回去，我于心不忍。不如这样，你跟着我，咱们就种种地，也能保你一生平安顺遂。”
司空长老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抽动，这个老不修，一肚子坏水。混沌灵根并不是不能修炼，且若是引导得当，必然有机会成为顶尖的强者。他倒好，说让人跟着他种地，求个平安顺遂。司空长老轻咳了一声，摇着那把扇子，眉毛扬了扬，面色怪异地望着闵长老：“闵老三，你说的什么话，我堂堂天髓宗，难道还护不住一个混沌灵根？”又转头看向莫凡尘，“孩子，你闵长老跟你开玩笑呢！这样吧，你拜入我门下，直接成为内门弟子，我定当举全宗之力在你渡劫时护你周全。”
见莫凡尘没反应，司空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巴使劲朝着司空长老方向努了努，又递了好几个眼神过去，多好的机会，司空长老许了这么好的条件，还想什么呢？
莫凡尘哪能不明白呢？只不过她心里盘算的事可不止这个。她上前一步，朝着司空长老和闵长老各自行了一礼，恭敬道：“晚辈谢过司空长老、闵长老的看重，晚辈自是很想拜入司空长老门下，聆听教诲，但晚辈出身乡野，确实也很喜欢种菜。若两位长老不嫌弃，晚辈可否一同拜入两位长老门下？”
这话一出，司空皓的脸不由得一僵，眼睛缩了缩，亏他刚才还担心，这小子才是鬼精鬼精的呢，司空长老在天髓宗这一辈长老里武力值第一，闵长老也是不遑多让且专精术数医药，整个大陆也未有出其右者。
“哈哈哈哈！”闵长老抑制不住地大笑出声，“果然是我闵泰清看中的人，嗯，有眼力劲儿，主意大着呢！”
司空长老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手中的扇子轻点了莫凡尘的脑袋一下，“你这孩子，倒是不吃亏！也罢，难得有闵师兄看得上的弟子，从今日起，你便作为内门弟子拜入闵师兄和我的门下。”
“还不见过师傅。”余长老轻笑着提腥，她也乐见两个师兄收了如此得意的门生。
莫凡尘身子一振，凭着记忆模仿着之前看到的天髓宗拜弟子的行礼动作，拜了下去：“弟子莫凡尘见过二位师傅！”
“哈哈哈哈，起来起来！”闵长老赶紧上前扶起了他的宝贝徒弟。
“嗯，过几日才是正式的拜师大典，今日就这样吧！”司空长老也笑着免了莫凡尘的礼。
莫凡尘起身乖巧地站在一旁，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司空皓了。
光束再次落下，司空皓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灵根属性，也并不紧张。
“哦，此子竟是风灵根？”余长老倒是有些惊喜。
“正是”司空长老又一次得意地扇起了他的扇子，虽是变灵根的一种，但风灵根也是不可多得的，在司空家这一辈里算得上出类拔萃，“风灵根的属性，最适合着重身法的功法，确是子非所长。”
“司空家的小子，可愿拜入落雁峰？”余长老的一双眼顾盼生姿，眼波流转地望向司空皓。
司空皓却迟迟没答话，他倒没觉得落雁峰不好，也挺愿意跟着余长老的，只是若去了落雁峰，就定会得叫莫如渊一声师兄，一想到这里，司空皓整个人都不好了，抬眼求救似的看着司空长老。
司空长老却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司空皓更难受了，莫凡尘跟个香饽饽一样，还拜了两个师傅，轮到他，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好歹他也是初试的第二名啊！
“闵，闵长老！晚辈对草药甚感兴趣，愿……”他憋了半天，决定跟莫凡尘一起拜入闵长老门下就算了。
“什么？”闵长老把耳朵凑过去，故意把声调提的很高，恨不得全宗都听见，“你声音大些，我老人家耳朵不太好，你要拜入谁人门下？”
司空长老脸都绿了，转过头来看着司空皓，都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子非那里多合适啊？这小子居然不愿意，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道：“你小子三心二意，能学得好什么？进云台峰吧！”
司空皓瞬间转悲为喜，深深往下一伏，高声道：“弟子司空皓见过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