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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邀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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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兄,对不起,对不起。”皇甫绮茫然的盯住欧阳孤的脸,泪珠串串往下滴落。

    “傻丫头,当年的事,只是个意外。”欧阳孤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任由她的泪水渗入衣衫内,滚烫的泪水,烧结着他的胸膛。

    宁千夏听皇甫绮嘤嘤哭泣着,没让她有丝毫的怜惜感觉,相反的觉得恶心,觉得寒毛直竖。心中燃烧起一把怒火,妈的!她又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好半晌,欧阳孤感觉胸口上急促用力的呼吸声渐缓,啜泣声也降低,放开皇甫绮,看着她泪迹斑斑的脸,微微一笑,哭也是发泄压抑以久情绪的灵丹妙药,抬手擦去她脸颊上的泪迹,再将脸颊边的碎发拢上了耳后。“绮儿,来,我给你引见一下几次出手相救的恩人。”

    “好,我们是应该好好感谢她。”皇甫绮脸上荡漾起绵长的温柔,嘴角轻扯出一抹笑容<span class="url"></span>。当她越过欧阳孤的肩,看清宁千夏之后,更是惊得脸色惨白,骇得全身颤抖!

    “绮儿,这位就是救了我的宁千夏,宁姑娘。”沉浸在喜悦中的欧阳孤,没发现皇甫绮的异常。

    “哼!”皇甫绮冷笑一声。“五王妃。”

    “绮儿,你叫她什么?”欧阳孤温怒,五王妃的大名如雷贯耳,他岂会不知道。

    皇甫绮唇角绽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忿怒的双眸肆无忌惮直视宁千夏,颤抖着手指着她。“三皇兄你别被她骗了,她是宁府的三秀,不治自己哥哥的手就算了,还一剑斩断他的手臂,她宁千夏,五王爷的王妃,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是她不知廉耻勾引我相公,害死我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现在又使出她的狐媚术来勾引你。”

    “宁姑娘。”欧阳孤望着宁千夏,痛苦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深思,他也知道赫连然的王妃叫宁千夏,他侥幸的以为她们只是同名同姓,不是一个人。

    宁千夏连瞪都懒瞪欧阳孤,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不但没有激动,有的都是不屑和愤怒,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这混蛋敢骗她,什么商人,狗屁。

    三皇子,明知道她最疼恨西国皇族的人,他居然明知故犯,好样的。

    宁千夏目光落在站在门外的黑衣人身上,这不就是那天在客栈门口叫她五王妃的人吗?她早该想到,上次追击他的时候,无缘无故下雨,又在这座破庙里无缘无故碰到欧阳孤他们。

    她还真把当时的相遇当成巧合,宁千夏你整个就是白痴,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的白痴。

    “皇甫绮,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妄想让我背黑锅。”她不解释不代表她就要背黑锅。

    “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是你把我推下水,从而让我流产,你想赖账,这么多双眼睛亲眼看见,你赖得了吗?”皇甫绮冷声大笑着。

    欧阳孤心中一阵寒,这还是他那个典雅沉静,温婉娴淑的妹妹吗?

    “你认为我在乎别人的想法吗?纯真善良也好,恶贯满盈也罢,只要他相信我,你的计谋就休想得逞,皇甫绮,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现在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他。”宁千夏不会让自己再陷入死胡同,人生再黑暗,她的心中永远有一盏常亮着的灯。

    “你。”皇甫绮强忍着怒火,恨恨的看着宁千夏。

    压抑着悲伤和心疼,自从上次脱险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莫言景,问飞鹰,他避而不谈,语气虽委婉,却透着疏离感。

    “皇甫绮,你最好乖乖待在景王府,别来招惹我,否则,后果你承担不了。”她有心放过皇甫绮,明天也不会放过她,婴儿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对她露出杀意,明天就送婴儿一拳。

    “现在是你不知廉耻来勾引我三皇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宁千夏,她能从三皇兄眼中看到他对宁千夏的爱慕,莫言景和宁千夏有十年的感情,她可以理解,为什么从来不近女色的三皇兄也逃不了宁千夏的you惑?

    “勾引。”宁千夏嗤之以鼻,这口闷气她先咽下,在留在这里她会感到窒息。

    “宁……千夏姑娘,你真的是宁千夏,五王妃。”欧阳孤扣住她的手腕,双手颤抖,温和的脸色变的铁青,情绪溃堤得很明显,他不敢相信纯真无邪的她,居然是

    “我宁千夏出手救过三个人,却后悔救了两人,欧阳孤,西国三皇子,很好,很好。”宁千夏的脸上明明是笑意,却看得令人汗毛直竖。

    “宁”

    “别叫我宁千夏,你不配,欧阳孤你比谁都清楚,若是我知道你是西国的三皇子,别说救你,视而不见和袖手旁观都是奢侈,我一定会助那些杀手一臂之力。”宁千夏甩开欧阳孤的手,施展轻功消失在众人眼前。

    欧阳孤紧握双拳,为她这番话乱了思绪,眼睛里蓦地掠过一阵痛楚。

    阿木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宁千夏,五王妃,天啊!这开的是什么玩笑?

    “我救了你几次?”去而复返的宁千夏,站在欧阳孤面前,双手抱胸抬头打量着他。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敢骗她就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三次。”欧阳孤老实回答。

    “我救了你三次,你怎么报答我?”欧阳孤骗了她,岂能善罢甘休。

    “千夏姑娘,想要我做什么?”在欧阳孤的心里,是宁千夏,却不是五王妃。

    “只需帮我做三件事,第一件事,买断西国国都的医馆,剩下的两件事我还没有想到,想到之后再告诉你。”宁千夏丢下一颗炸弹,留下被炸得愣头愣脑的几人,潇潇洒洒的离开。

    她知道这样太狠心了,但这是致富的捷径,有捷径不走白不走,欧阳孤是西国的三皇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他这个三皇子让贤算了。

    宁千夏很是奇怪,西国不是姓皇甫吗?欧阳孤怎么姓欧阳?好样的,连名字都是骗她的。

    “三皇子,七公主,属下没听错吧?”阿木错愕地瞠大下垂的眼睛,惊恐万状的望着欧阳孤,买断西国的医馆,她要干什么,宣扬她的医术也不是这个宣扬法吧?这女人的野心,简直太可怕了,阿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欧阳孤嘴角抽搐。

    回到五王府,宁千夏直奔自己的院子,打开房门看一眼床上的小男孩,又回到院子里。

    轰!斑斓耀眼的烟花在空中荡开。

    “秀。”

    “冰雨,怎么就你一个。”宁千夏皱眉,不悦,居然打了一半的折。

    “秀有什么事要吩咐?”冰雨问道。

    “他在哪儿?”宁千夏撇撇嘴,说话毋须拐弯抹角。

    “属下不知。”冰雨回答。

    “这天底下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事?”宁千夏吊着眼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冰雨,不是不知道,是不愿意说吧。

    “少主的行踪属下无权过问。”冰雨脸庞带著阴霾。

    “他人在东国吗?”宁千夏问。

    “不在。”冰雨回答。

    “东国谁的势力最强?”宁千夏想确定,赫连然、赫连明日,赫连宣、宁城玉,谁略胜一筹,缓缓仰头看向冰雨,迎上他那一双深邃的寒潭。

    “五王。”冰雨脱口而出。

    “赫连然。”宁千夏托着下额,喃喃念道。

    宁城玉的势力分散太广,没有中心股,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赫连宣起来就像温室里的花朵,禁不起风吹雨打,赫连然就像屹立在远处的山脉,坚忍不拔,战场运筹帷幄,战无不胜,攻无不破,东国百姓心目中的战神,登高一呼,一呼百应。

    “冰雨你下去吧”宁千夏的话刚说完,冰雨纵身飞走,宁千夏额头上出现一条黑线,她是毒蛇猛兽吗?跑这么快,急着去投胎啊?

    宁千夏趴在石桌上,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的指尖轻敲桌面,师哥会去哪儿?她想过放下和师哥的这段感情,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是实事证明她放不下。

    在金钱的熏心下,却忘不了师哥,越想忘记越是忘不了,那是深入骨髓的思念,破庙里皇甫绮突然出现,更证明了她不想把师哥拱手让给皇甫绮。

    不否认皇甫绮爱师哥,可皇甫绮的爱太偏激,占有欲太强烈,到最后只能是毁灭,皇甫绮为了陷害她不惜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做赌注,虎毒不食子,皇甫绮比婴儿的心肠还狠。

    她从不怀疑师哥对她的爱,皇甫绮注定这一辈都得不到师哥的爱,多情的背后是无尽悲哀,她爱师哥,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哥陷于绝境中。

    真爱的另外一层,是原谅和信任,轻易就放弃一段感情二十一世纪的她做得到,这个时代的宁千夏却做不到。

    今年冬天,雪堵着窗户,地都冻裂了缝,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宁千夏一身白色衣裙,套上一件雪白的狐裘,再配一条雪白的狐裘围脖,就像是缤纷飞飞的大雪中坠入凡间的仙子,那一身飘逸出尘的气质颠倒众生。

    宁千夏推开窗户看着白雪纷飞的天空,院子里铺上一地纯净的白色,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人冷心更冷。

    帝都的医馆即使没有冰雨和冰雪照样运转,只出谋划策的她只需要坐在家里等着财源滚滚来,莫桑偶尔去看看,大多时间都在她院子里互相切磋医术,莫桑喊她师傅喊得真是很冤,她在莫桑身上到学走了不少本事,而莫桑在她身上几乎没学到什么。

    不是她藏着掖着,教了也白教,只怨莫桑生不逢时,莫桑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一个名医。

    赫连然,自那夜,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师哥还是下落不明,直觉告诉她冰雪他们知道,他们却瞒着她。

    “想不想跟我去西国?”阴沉的声音响起。

    宁千夏看着站在窗外的赫连然,目光阴悒鸳猛,面色寒冽如冰,挺拔身材以及结实修长的体态,漆黑的长发飞散,紫色长袍上沾着雪花,再上邪魅冰冷的俊容,令人一见到就舍不得移开视线,如果她先遇到的人是他,又将会演绎出一段怎么样的故事?

    人家都说说曹操,曹操到,她只是想想曹操照到,她最想念的人是师哥,为什么师哥不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我没事去西国做什么?”就算是旅游她也不会选择西国,她会首选北国,小提琴就是赫连胜从北国带到东国的<span class="url"></span>。

    不对,赫连胜是在西国当质子,还是在北国呢?

    “两个月后,西国皇帝五十大寿,莫言景是西国的驸马”

    “关我什么事?赫连然,你欠揍是不是?”宁千夏握紧拳头,在赫连然眼前晃动,没事提她的痛楚,就因师哥是西国的驸马她才对西国很感冒。

    “这次,我奉命亲自去西国祝寿,你是我的王妃,所以你必需跟随我去。”磁性而低沉的嗓音里,有着连赫连然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愫。

    “你的意思是我非去不可了?”宁千夏挑起眉头,见赫连然点头,更不悦。“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是五王妃。”阴沉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宁千夏无法反驳,因为你是五王妃,这个头衔真他妈的要命。“如果我不愿意去呢?”

    “你会去。”赫连然很笃定的说道。

    “这么笃定?”赫连然深沉得可怕,宁千夏知道自己玩阴谋,耍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人家手握重兵权,她呢?目前只有明天和老白。“你就不怕离开东国之后,宁城玉来招釜底抽薪,鸠占鹊巢。”

    “经赫连胜事件之后,宁城玉不敢再铤而走险,一招不慎,就会自取灭亡。”赫连然弹了弹肩上的雪,这丫头一个多月不见瘦了不少。

    草草的处理婴儿的事之后,边关又出了战况,当夜他就和萧景暗中离开王府,事情处里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才刚进城又被皇上招见,结果弄到现在才回到府里,不曾休息过片刻,只想早点见到她。

    “什么时候出发?”拒绝不了,她就接受,再大的坎,只要你想度过去,就一定能过得去。

    “明天。”赫连然很想跃进房里,抱着她,感觉她的体温。

    “好。”宁千夏抬头望着赫连然,见他对着自己温柔一笑,猛的一惊,目光迅速从他身上移开。“明天和老白我是一定要带上。”

    “只要你高兴,想带谁都行。”赫连然也不放心让明天和老虎王留在府内,明天和老虎王的能耐他可是亲眼目睹,经过宁千夏的教诲之后,指不定他从西国回来之时他的王府还在不在。

    宁千夏翻了翻白眼,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呢?

    “赫连然,记住,时间一到,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交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互不干涉。”砰!窗户被宁千夏重重关上。

    赫连然望着紧闭的窗户,眉宇间有着痛楚,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封锁著自己也隔绝着别人。

    一辆马车,百名铁骑,马蹄阵阵,鞭声响亮,雪地上全是马蹄和车轮留下的痕迹,十天的路程,十天的大雪飞纷。

    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这险峻的奇峰峭壁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王爷,前面就是青霞山脉<span class="url"></span>。”一名铁骑统领,恭恭敬敬禀报。

    马蹄不停,赫连然坐在坐骑上转身,俊逸的面孔凛然冷峻,看一眼身后的马车,眼眸中闪过一丝惬意,淡漠的勾勒起嘴角。

    随即转回身来,对着铁骑统领,双眸凛冽,孤傲冷然之气,卓绝而露。“到前面的林子里休息,明日再赶路。”

    “是。”

    西国处身在山脉中,地形险恶,很难攻,四周有险峻的山脉护着,西国第一座城池,凌镶城,途经之路,穿过青霞山脉,十里处是峰峦和峰回两座山脉面对面的耸立,两山相对,远远望去,双锋缥缈,犹如画卷,陡峭险峻,横空出世的雄伟气势。

    中间只有一条小小的渠道,只供几人并肩前进,大军一旦踏入,敌人埋伏在双锋之上,几十万大军如瓮中之鳖,完全处于被打的一方。

    几百年来,参与战争最少的就数西国,其它国家争霸,也有打西国主意的,想争却畏惧于西国的地形,只能远观不可攻克。

    夜很静,百名铁骑各自闭目靠在一旁,看似是在睡觉,实际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惊醒,别人惧怕赫连然不是全因他在战场上凶猛杀敌,用兵如神,而是怕他手中的十万铁骑。

    十万尖锐铁骑,训练有素,彪悍,狠辣,绝情,每个都是铁血峥峥的男儿,他们有着幽灵般的身影,他们是魔鬼的化身,在千军万马中披荆斩棘,在烽烟四起的战场里殊死挣扎,在恶劣险峻下意志求生,战场中,他们并肩作战,肩负重任用血肉身躯铸造着自己生命的价值!

    他们傲然,嗜血的冷冽,是冷漠的杀手,却甘之如饴把自己的生命交到赫连然手中。

    “怎么不睡?”赫连然走到宁千夏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睡不着。”抱着双膝的宁千夏抬起头望着赫连然,她是真的不困,白天在马车里她抱着明天睡了一天。

    有时候她真怀疑明天是不是火做的,穿那么少的衣服,身上的温度却高得吓人,这要是在夏天,她肯定不敢靠近明天,太热了,几乎可以把人给烤焦。“你怎么也没睡?”

    “和你一样睡不着。”赫连然拍拍身上的雪,并肩与她坐在铺有雪白狐裘的雪地上。

    “睡不着,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我在马车里睡了一天,到了夜晚睡不着很正常,你可是骑了一天的马,怎么可能睡不着。”宁千夏将身子挪开些,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触碰到赫连然。“喂,赫连然,这雪白狐裘我一人坐在上面都嫌小,你没事来和我挤什么,看看这四周的人,他们可都是坐在雪地上,这才是热血男儿,而你呢?”

    宁千夏摇了摇头,一副鄙视他的样子。

    赫连然看着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宁千夏,冷冽的俊颜上有些受伤,也有些无奈,他都决定成全她和莫言景,就不能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别表现的那么疏离。

    “冷吗?”赫连然没在意她哇哇大叫,要是换成以前,他一定毫不迟疑一掌劈向她。

    “冷。”宁千夏拒绝看赫连然脸上的表情,抱着双膝,下巴放在膝盖骨上,望着眼前的火苗。“心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