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心痒难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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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茉听了很安慰，可是棠敬嵘却知道尚尚之所以病情好转的这么快全是因为莫茉的功劳。
老师让他们陪着尚尚玩儿一些简单的游戏，拼图或是积木。
莫茉发现尚尚积木玩得很熟练，他甚至可以脱离老师的指导自己摆出各种形状，就是总闷闷地不出声，无论老师怎么逗他他都不说话，也一直粘着莫茉，只要她稍稍离开一下，他就再也不能集中精力，而且显得很暴躁。所以莫茉只好一直陪他在身边。
“尚尚好厉害！”莫茉在尚尚又一次推倒积木之后，爱抚着他的小脑袋再一次夸奖。
“尚尚喜欢积木啊？”她看着专心搭积木的尚尚，问着坐在身后的棠敬嵘。
棠敬嵘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目光在尚尚和莫茉之间移动，更多的时候却是在看着莫茉。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的大部分背影和一部分侧影。短发下到T恤领口上露出白皙柔美的脖子，偶尔撩动头发还会露出一只圆而小巧的耳朵，因为关注着尚尚一举一动，她的头不时的轻轻晃动着，大眼睛也不停地眨着，长长弯翘起的睫毛好象象小扇子一样扇动着。樱红色的嘴唇一会儿惊讶地微微张开着，一会儿开心地弯起来，一会轻抿，一会微噘，娇俏动人。虽然是女款的纯棉T恤，可是套在她身上还是有点儿肥大，把她的身形都遮住了。
不过随着她的动作，T恤下的高挺还是若隐若现，衣摆晃动仍然能显得她的纤腰和翘臀。看得他心里又痛又痒，就越舍不得挪开眼睛。
真的想啊！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疼她！想得他头疼，心疼，下面也疼，却只能忍着。他怕自己太过冲动再惹怒了莫茉，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放松排斥了，他怕再鲁莽就会直接把她逼走，所以他只能自己忍着。
这也是一种惩罚！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要严酷！
莫茉听不到他的回音，奇怪地扭头看他，却看到他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睛里的意思她明白得很，又惊又恼又恨又羞，她拿大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她恼恨地说，心跳得急了，她告诉自己这是被他气的，她绝没有想起在酒店的那一夜。
她这一薄怒如樱花般粉嫩的脸上又扑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润，看得棠敬嵘更加心痒难搔。
不能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真要忍不住要要了她了。用力撇开目光，他平定了下呼吸，看到尚尚的积木，心微微一抽。
“以前莫兰常常陪着尚尚玩积木。”他知道这个时候提到莫兰一定会在他们融洽的气氛中竖起了一层隔膜，果然就看到了莫茉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如果自欺欺人一点儿，他就不应该提莫兰的，他可以利用莫茉的逃避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快乐。但是逃避不是他的处事方法，因为你越是逃避就越是在意，逃避越久矛盾越深。
他不想跟莫茉一辈子永远这样下去，他想要她放下心结，死心踏地留在他身边，象她爱尚尚那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他。
莫茉大眼睛里冒出淡淡的水气，怨恨地瞪着他。他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姐姐？她现在觉得满足，觉得开心，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安定，她甚至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尚尚是她的，他也是她的。他们就是一家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
可他偏偏要提姐姐，提到姐姐她就觉得好自私，好卑鄙。自私地只想到自己高兴，卑鄙地抢了原本属于姐姐的幸福。
“猫儿。”看到她眼中的痛苦和挣扎，棠敬嵘于心不忍，手指轻轻抚过她柔美的颈侧线，说：“如果你手上扎了一根刺，你不把刺拔出来的话，它就会让你一直疼一直疼。想要不疼了，你就得把刺拔出来才行。”
“我姐姐不是刺！你才是刺！”莫茉不满地反驳，最该拔掉的刺应该是他。
她的声音有点儿尖细还带着微微的颤音，暴露了她心里的迷茫和软弱。
棠敬嵘目光透着忧伤看着她，声音有些发沉，问：“猫儿，你还是想逃离我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能想想你是尚尚真正的妈咪，我是尚尚的爹地，从血缘上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莫茉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千头万绪一团乱麻。
旁边的尚尚对他们的话听得似懂非懂，可是小家伙的感觉很敏锐，感觉到妈咪不开心了，扔下手里的积木，爬到她怀里紧紧抱住她说：“妈咪不要走！”
唉，这情形，她走得了吗？莫茉伸手抱住尚尚，轻轻亲他的额头安抚他：“妈咪不走，尚尚乖。”
棠敬嵘看着母子俩，感到有种无力感。他管辖的尚木有几十万的员工，他平时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可是一个莫茉却比几个尚木都让他觉得难搞。
她愿意承认尚尚却不肯承认他，而且她还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这让他难以忍受。
“猫儿，如果没有尚尚，你是不是早就把我拔走了？”这话问得有些白痴，而且明显地是在吃儿子的醋，更显得幼稚，可是他忍不住，他受不了莫茉总是这样漠视他，忽略他。
“如果没有尚尚，你根本成了不我的刺，根本也用不着拔。”莫茉低着头不看他，手指纠缠着尚尚长长的衣摆。他委屈个屁啊！最该委屈的人是她！
要不是他纠缠不清，非要回来再找她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姐姐会一直带着尚尚相依为命，她就算被肖恩泽抛弃了还有别的追求者，而不是象现在害得她这么纠结：倒底是拔了他好呢，还是留着他好呢？
哎呀，他简直就是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抬起眼又挖了他一眼，眼睛里雾气更大了：“拔刺拔刺，说得轻巧，拔刺不会疼吗？”
“猫儿！”棠敬嵘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是他让她疼了吗？原来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受，只是因为她心里的矛盾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心情出奇地好，他再也忍不住把笑字摆上冷峻的脸。
白痴！莫茉默默地骂一句，她说什么了他笑得好象白痴一样，她决定以后鄙视他的笑脸。
低下头看到尚尚的小眉毛也是纠结的，大眼睛里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她觉得他太超越年龄的成熟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所以就想以后在尚尚面前尽量不要跟棠敬嵘争吵。
“来，尚尚，我们一起玩积木。”莫茉抱着尚尚走开几步，离那个白痴远一点儿，以免病源传染。
棠敬嵘心情好了就不生气，仍然坐在地板上看着母子俩玩儿，眼睛却始终跟随着莫茉，总觉得T恤低领下那截细长白皙的脖子上空空的。
他想了想，对莫茉说：“猫儿，你在这儿陪会儿尚尚，我出去下，一会儿回来。”
莫茉只是抬眼送了他个无所谓的白眼，要走就走呗，他坐在这里也没见怎么陪尚尚，就知道象个雕塑似的坐在那里，有他没他没差别。
棠敬嵘知道尚尚确实跟自己不太亲，他平日工作太忙，没有很多时间陪他，以前都是莫兰带尚尚。后来两个人关系日渐冷淡，尚尚受了莫兰的情绪感染对他就更疏远了，以至于莫兰死后半年尚尚都一直排斥他。
对尚尚的愧疚比对莫兰要深，所以莫茉的指责他无言地承受。站起来，他走出训练中心，坐电梯到了三楼的饰品专区。
走到玉石柜台前，营业员微笑着正要热情地询问他需要什么时，蓦然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弯腰问候：“总……总裁！”
不怪她没有认出来，今天的总裁非但没有穿正装，反而还穿了一件非常廉价的白色T恤，而且前胸还印着三张笑脸的照片。营业员非常明白行情地知道这是大头贴打印到T恤上去的，三张脸只有一张是熟悉的——一个陌生的总裁。
嗯呀，这是什么状况呢？三个人亲如一家的照片印在衣服上，那肯定不是一件，可是尚木旗下的员工都知道他们总裁的妻子一年前就去世了，难道说……
啊……营业员差点儿没叫出来，他们总裁要有好事了吗？众所周知的，他们总裁床上伴侣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感情伴侣出现过，那么那么，今天的反常迹象不就证明他们总裁又要娶老婆了！天啊！特大新闻呢！
营业员呼之欲出的八卦新闻差点儿就从嘴巴边上溜了出来，然后被总裁的一个冷眼顿时把八卦给冷冻了。
总裁的眼睛里是没有警告威胁，可是她分明就看到了威胁，她好象看到总裁在说：如果你敢说出去，就立即给我滚蛋。所以民以食为天，她还是老老实实些好点儿。
棠敬嵘是不怎么在意营业员会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只是他不喜欢公司里的女职员没事总是八一些小道消息，无风还不起浪，多嘴多舌就必定多事。
当然他也明白他能让人一时闭嘴，却不能把人永远封口，但是至少在他面前他不允许旗下员工搬弄是非。
“叫你们经理来。”棠敬嵘冷冷地吩咐营业员。
一句话却让营业员心惊肉跳了，不会吧？她还没往外说呢，总裁就要发飙撵人了吗？都怪自己，干嘛刚刚表现得那么明显，现在求求总裁不知道有没有用？
小心地抬眼瞟了眼总裁，就看到本来就已经很严厉的总裁眉头又皱了起来好象已经不耐烦地要发怒了，她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地答应：“是。”然后赶紧小跑着去叫经理。
感觉自己这样小跑着不是去叫经理，而是跑着尽快让自己滚蛋。虽然知道跑越快，自己就得越早滚蛋，可是她还是一路小跑地找来经理，期望总裁看到她这忏悔的表现能法外开恩绕了自己。
“总裁，您找我？”经理见到棠敬嵘都是毕恭毕敬的，全神贯注地应对。
莫茉听了很安慰，可是棠敬嵘却知道尚尚之所以病情好转的这么快全是因为莫茉的功劳。
老师让他们陪着尚尚玩儿一些简单的游戏，拼图或是积木。
莫茉发现尚尚积木玩得很熟练，他甚至可以脱离老师的指导自己摆出各种形状，就是总闷闷地不出声，无论老师怎么逗他他都不说话，也一直粘着莫茉，只要她稍稍离开一下，他就再也不能集中精力，而且显得很暴躁。所以莫茉只好一直陪他在身边。
“尚尚好厉害！”莫茉在尚尚又一次推倒积木之后，爱抚着他的小脑袋再一次夸奖。
“尚尚喜欢积木啊？”她看着专心搭积木的尚尚，问着坐在身后的棠敬嵘。
棠敬嵘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目光在尚尚和莫茉之间移动，更多的时候却是在看着莫茉。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的大部分背影和一部分侧影。短发下到T恤领口上露出白皙柔美的脖子，偶尔撩动头发还会露出一只圆而小巧的耳朵，因为关注着尚尚一举一动，她的头不时的轻轻晃动着，大眼睛也不停地眨着，长长弯翘起的睫毛好象象小扇子一样扇动着。樱红色的嘴唇一会儿惊讶地微微张开着，一会儿开心地弯起来，一会轻抿，一会微噘，娇俏动人。虽然是女款的纯棉T恤，可是套在她身上还是有点儿肥大，把她的身形都遮住了。
不过随着她的动作，T恤下的高挺还是若隐若现，衣摆晃动仍然能显得她的纤腰和翘臀。看得他心里又痛又痒，就越舍不得挪开眼睛。
真的想啊！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疼她！想得他头疼，心疼，下面也疼，却只能忍着。他怕自己太过冲动再惹怒了莫茉，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放松排斥了，他怕再鲁莽就会直接把她逼走，所以他只能自己忍着。
这也是一种惩罚！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要严酷！
莫茉听不到他的回音，奇怪地扭头看他，却看到他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睛里的意思她明白得很，又惊又恼又恨又羞，她拿大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她恼恨地说，心跳得急了，她告诉自己这是被他气的，她绝没有想起在酒店的那一夜。
她这一薄怒如樱花般粉嫩的脸上又扑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润，看得棠敬嵘更加心痒难搔。
不能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真要忍不住要要了她了。用力撇开目光，他平定了下呼吸，看到尚尚的积木，心微微一抽。
“以前莫兰常常陪着尚尚玩积木。”他知道这个时候提到莫兰一定会在他们融洽的气氛中竖起了一层隔膜，果然就看到了莫茉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如果自欺欺人一点儿，他就不应该提莫兰的，他可以利用莫茉的逃避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快乐。但是逃避不是他的处事方法，因为你越是逃避就越是在意，逃避越久矛盾越深。
他不想跟莫茉一辈子永远这样下去，他想要她放下心结，死心踏地留在他身边，象她爱尚尚那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他。
莫茉大眼睛里冒出淡淡的水气，怨恨地瞪着他。他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姐姐？她现在觉得满足，觉得开心，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安定，她甚至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尚尚是她的，他也是她的。他们就是一家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
可他偏偏要提姐姐，提到姐姐她就觉得好自私，好卑鄙。自私地只想到自己高兴，卑鄙地抢了原本属于姐姐的幸福。
“猫儿。”看到她眼中的痛苦和挣扎，棠敬嵘于心不忍，手指轻轻抚过她柔美的颈侧线，说：“如果你手上扎了一根刺，你不把刺拔出来的话，它就会让你一直疼一直疼。想要不疼了，你就得把刺拔出来才行。”
“我姐姐不是刺！你才是刺！”莫茉不满地反驳，最该拔掉的刺应该是他。
她的声音有点儿尖细还带着微微的颤音，暴露了她心里的迷茫和软弱。
棠敬嵘目光透着忧伤看着她，声音有些发沉，问：“猫儿，你还是想逃离我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能想想你是尚尚真正的妈咪，我是尚尚的爹地，从血缘上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莫茉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千头万绪一团乱麻。
旁边的尚尚对他们的话听得似懂非懂，可是小家伙的感觉很敏锐，感觉到妈咪不开心了，扔下手里的积木，爬到她怀里紧紧抱住她说：“妈咪不要走！”
唉，这情形，她走得了吗？莫茉伸手抱住尚尚，轻轻亲他的额头安抚他：“妈咪不走，尚尚乖。”
棠敬嵘看着母子俩，感到有种无力感。他管辖的尚木有几十万的员工，他平时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可是一个莫茉却比几个尚木都让他觉得难搞。
她愿意承认尚尚却不肯承认他，而且她还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这让他难以忍受。
“猫儿，如果没有尚尚，你是不是早就把我拔走了？”这话问得有些白痴，而且明显地是在吃儿子的醋，更显得幼稚，可是他忍不住，他受不了莫茉总是这样漠视他，忽略他。
“如果没有尚尚，你根本成了不我的刺，根本也用不着拔。”莫茉低着头不看他，手指纠缠着尚尚长长的衣摆。他委屈个屁啊！最该委屈的人是她！
要不是他纠缠不清，非要回来再找她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姐姐会一直带着尚尚相依为命，她就算被肖恩泽抛弃了还有别的追求者，而不是象现在害得她这么纠结：倒底是拔了他好呢，还是留着他好呢？
哎呀，他简直就是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抬起眼又挖了他一眼，眼睛里雾气更大了：“拔刺拔刺，说得轻巧，拔刺不会疼吗？”
“猫儿！”棠敬嵘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这样说的意思是他让她疼了吗？原来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受，只是因为她心里的矛盾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心情出奇地好，他再也忍不住把笑字摆上冷峻的脸。
白痴！莫茉默默地骂一句，她说什么了他笑得好象白痴一样，她决定以后鄙视他的笑脸。
低下头看到尚尚的小眉毛也是纠结的，大眼睛里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她觉得他太超越年龄的成熟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所以就想以后在尚尚面前尽量不要跟棠敬嵘争吵。
“来，尚尚，我们一起玩积木。”莫茉抱着尚尚走开几步，离那个白痴远一点儿，以免病源传染。
棠敬嵘心情好了就不生气，仍然坐在地板上看着母子俩玩儿，眼睛却始终跟随着莫茉，总觉得T恤低领下那截细长白皙的脖子上空空的。
他想了想，对莫茉说：“猫儿，你在这儿陪会儿尚尚，我出去下，一会儿回来。”
莫茉只是抬眼送了他个无所谓的白眼，要走就走呗，他坐在这里也没见怎么陪尚尚，就知道象个雕塑似的坐在那里，有他没他没差别。
棠敬嵘知道尚尚确实跟自己不太亲，他平日工作太忙，没有很多时间陪他，以前都是莫兰带尚尚。后来两个人关系日渐冷淡，尚尚受了莫兰的情绪感染对他就更疏远了，以至于莫兰死后半年尚尚都一直排斥他。
对尚尚的愧疚比对莫兰要深，所以莫茉的指责他无言地承受。站起来，他走出训练中心，坐电梯到了三楼的饰品专区。
走到玉石柜台前，营业员微笑着正要热情地询问他需要什么时，蓦然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弯腰问候：“总……总裁！”
不怪她没有认出来，今天的总裁非但没有穿正装，反而还穿了一件非常廉价的白色T恤，而且前胸还印着三张笑脸的照片。营业员非常明白行情地知道这是大头贴打印到T恤上去的，三张脸只有一张是熟悉的——一个陌生的总裁。
嗯呀，这是什么状况呢？三个人亲如一家的照片印在衣服上，那肯定不是一件，可是尚木旗下的员工都知道他们总裁的妻子一年前就去世了，难道说……
啊……营业员差点儿没叫出来，他们总裁要有好事了吗？众所周知的，他们总裁床上伴侣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感情伴侣出现过，那么那么，今天的反常迹象不就证明他们总裁又要娶老婆了！天啊！特大新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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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眼睛里是没有警告威胁，可是她分明就看到了威胁，她好象看到总裁在说：如果你敢说出去，就立即给我滚蛋。所以民以食为天，她还是老老实实些好点儿。
棠敬嵘是不怎么在意营业员会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只是他不喜欢公司里的女职员没事总是八一些小道消息，无风还不起浪，多嘴多舌就必定多事。
当然他也明白他能让人一时闭嘴，却不能把人永远封口，但是至少在他面前他不允许旗下员工搬弄是非。
“叫你们经理来。”棠敬嵘冷冷地吩咐营业员。
一句话却让营业员心惊肉跳了，不会吧？她还没往外说呢，总裁就要发飙撵人了吗？都怪自己，干嘛刚刚表现得那么明显，现在求求总裁不知道有没有用？
小心地抬眼瞟了眼总裁，就看到本来就已经很严厉的总裁眉头又皱了起来好象已经不耐烦地要发怒了，她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地答应：“是。”然后赶紧小跑着去叫经理。
感觉自己这样小跑着不是去叫经理，而是跑着尽快让自己滚蛋。虽然知道跑越快，自己就得越早滚蛋，可是她还是一路小跑地找来经理，期望总裁看到她这忏悔的表现能法外开恩绕了自己。
“总裁，您找我？”经理见到棠敬嵘都是毕恭毕敬的，全神贯注地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