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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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茉，我一心想保住公司也是因为你啊。”肖恩泽语气也不能平淡了，急切地解释：“这公司是你出钱帮我开的，可是我却把它搞得一团糟，我觉得愧对你对我的期望了，我想把公司做好才对得起你。”
又是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莫茉听得都想吐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我要把公司做大做强，可是反过来你却为了公司一次次的强迫我去做我根本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你最看重的还是公司，不是我！”
“莫茉，我承认这几年我让你过得很辛苦，我也努力了，我们一开始的目标不就是把公司做好，将来可以幸福地过日子吗？所以我最终的目的还是想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肖恩泽觉得在用心上他没有愧对过她。
他们似乎又在同一个问题上原地打转了，这样争论下去永远没完没了，而且很无聊，也很没意义。
莫茉突然甜甜地笑着注视着他，问：“泽哥哥，你真喜欢过我吗？”
一声泽哥哥让肖恩泽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甜美的笑容也让他回到了两个人还年幼的时候。那个总是爱围着他的小丫头嘴里最甜的就是这三个字了。
如今这三个字仍旧甜美，只是却多了一份嘲笑。
眼前的莫茉真的变了，以前的莫茉会叽叽喳喳地跟着他，会跟他赌气耍小性子，会千方百计地为他解忧，会无微不至地对他关心，却从来不会用冷漠又嘲笑的眼神看他，也不会这样犀利地对他发问。
“我喜欢你，当然喜欢你！”这一点儿是不容怀疑的。
“也仅仅只是喜欢吗？那你爱过我吗？”莫茉追问。
爱吗？这个问题让肖恩泽哽住了。
爱，或许真有过，当莫茉出乎意料地拿出五十万给他开公司又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的那一刻，他真为她心动了。
他想过一定要好好地报达她的，但是这心动却维持了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肖恩泽闪烁其词：“总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是啊。”莫茉对于他的避重就轻早已经习惯了，甚至还感染了同样的毛病。
如今他已经娶了别的的女人，再追问他爱没爱过她还有什么意义吗？
可如果不说这个，那他叫她出来干什么呢？仅仅只是为了说几句对不起吗？
“那你倒底要跟我谈什么呢？如果是说对不起的话，我已经听够了。”莫茉有些不耐烦的说。
本来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了，如果不是他一再坚持，她根本不愿意跟他出来。
“没别的事话，我先走了！”她站起来就想走。
“莫茉！”肖恩泽还有话没说完，急忙伸手拉她：“你先别走！”
莫茉却甩手躲过了，以前她最喜欢跟泽哥哥手拉手，可是现在她却不能容忍他的接近了。
“有什么话赶快说。”莫茉重新又坐了下来，不耐烦地说，以前怎么没觉得他的性格这么温吞磨叽。
肖恩泽考虑着用什么样的开场白，温吞的性格还是习惯用迂回的方式：“莫茉，以前你帮过我不少忙，我真的很感激你。”
“哼。”莫茉冷笑，怎么不道歉又开始致谢了吗？
“能说直接一些吗？”既然他不想跟她叙旧，那又干什么每句话都要从头讲起呢？
“是。”肖恩泽只好掐去开头的部分，开门见山地说：“你也知道温氏跟尚木最近在合作吧？”
“你觉得我知不知道呢？”废话！这还用问吗？莫茉不屑地反问。
是吧，从这里开头也有些啰嗦了。
肖恩泽白皙的面皮微微发红，轻声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可是合作的合同始终谈不下来，原因就是尚木的条件太苛刻。”
莫茉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份上她已经清楚地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公司一直有传闻说合作谈不拢是棠敬嵘在故意刁难肖恩泽，原因嘛，当然又是众说纷纭了。
她就是再不关心公司的大事，至少还长着耳朵会听啊。
“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负责这件事的总监副总什么的。”莫茉故意装作听不懂。
她以前为他付出那么多，最终得到一个被抛弃的下场，所以她不会再管他任何事了。
“这件事就是负责的总监也没办法。我想请你帮我向棠总讲个情，能不能把条件放宽一点儿？”肖恩泽态度绝对诚恳，既然是求人，当然要礼下于人。
没想到他还真敢来求她。莫茉在心里冷笑。
他究竟是太天真，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足够大，以为她在被他抛弃伤害了之后还会继续无怨无悔地帮他，而且一定能求下这个情呢？
“为什么你觉得我替你求情，就一定会有用呢？”莫茉明知故问。
“他肯定会答应的，因为你们的关系不一般。”肖恩泽非常笃定。
“我和他关系有什么不一般？我只不过是他前妻的妹妹，现在我姐也不在了，说白了我跟他之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莫茉这样说已经是在拒绝了。
别说是肖恩泽的事情她根本不想管，就是换了别人她也不想参与公司的事。
可肖恩泽却把她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心要借助她达成这次的合作。
一个合同的条款谈了半个月了还谈不下来，温氏里面已经有很多人都开始对他有微词了。他面对的压力非常大，再这样下去连地位都保不住了。
“莫茉，我们也不用再绕弯子，你当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肖恩泽透视一切地注视着她，干脆全抖了出来：“当年你为了给你妈筹手术费，把自己的第一次出卖了，而那个男人就是棠敬嵘。后来你还怀了他的孩子并且生了下来，就是尚尚。棠敬嵘他一直爱你，甚至为了你一再拒绝跟温氏的联姻，所以你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
莫茉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到空洞地看着他。他果然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不再否认自己跟棠敬嵘的关系，但是好奇肖恩泽是怎么知道的。
肖恩泽微微垂头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但没考虑多久他就照实说了：“莫兰告诉我的。”
好象有人在她耳边放了一个鞭炮，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莫茉愣了足足有三秒钟，脸色的表情凝固，眼睛里却透出越来越重的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谁？”莫茉回过神来，还是不可思议地再次确认。
“是莫兰，你没听错。”肖恩泽知道这个消息对于莫茉有多大的震撼力，所以做了双重的肯定。
姐姐！怎么会？
莫茉就算怀疑过自己酒后吐真言，也绝没有怀疑过姐姐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了别人，尤其还是她一直喜欢的人。
当初姐姐还那么善解人意地把尚尚妈咪的名字改成自己，所以她怎么可能想到是姐姐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我姐会告诉你这些？”莫茉有理由怀疑肖恩泽的话，自从父母离婚之后，姐姐跟他应该没有来往才对。
“有一次，莫兰带尚尚来公司找你，对我说的。”肖恩泽如实告之。
“我姐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莫茉还是不太相信，继续追问。
姐姐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就算跟肖恩泽小时候认识，可是也已经十来年没见面了，不可能把这么秘密的事情随随便便告诉他。
“我跟莫兰交往过。”肖恩泽吐出另一个秘密。
秘密这东西就象一件毛衣，一扣连着一扣，完完整整没有刮线勾丝的话，它就会原封不动地被封存着。一旦有一根丝线被勾了出来，线头就会毫无阻碍地一直被抽出，直到整个秘密被抽完。
莫茉的眼睛慢慢瞪大，这恐怕是她听到的最让她震惊的消息了。
“你和我姐！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声音已经不镇定了。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偶然遇到了莫兰，见过几次面之后就开始交往了。莫兰不愿意让你知道，所以嘱咐我不要对你说，而且我们交往了不到半年就分手了。”所以他就觉得更没有对莫茉说的必要了。
“呵……呵呵……”莫茉突然笑了起来，姐姐和肖恩泽，背着她交往，尤其是在两个人明知道她喜欢肖恩泽的前提下，他们居然还交往了那么久。
欺骗！全是欺骗！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温柔娴静的姐姐和温文尔雅的肖恩泽做出来的。
就算是听到姐姐背叛丈夫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消息时，她都没觉得这么震惊，这么心痛！
这一刻，姐姐的形象开始在她眼中出现了裂痕。
姐姐，姐姐！在我因为自私害得你被伤害、自杀感到自责的时候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莫茉笑得趴在了桌子，肚子抽筋喘不上气来，笑声里也充满了痛苦。
“莫茉！”肖恩泽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走到她旁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莫茉，别笑了！深呼吸！”
“咳咳……”莫茉被气呛得痛苦地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脸涨得通红，痛苦地揪紧了眉头。
可是当看到坐在身边的肖恩泽时，她立刻用力推开他，大叫：“别碰我！”
“莫茉，”肖恩泽忧伤地看着她：“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我当时只是把你当妹妹一样关心，我……”
“别说了！”莫茉表情痛苦地喝斥。
“莫茉，”肖恩泽却觉得必须要解释清楚就继续说：“相比起来我更喜欢莫兰那样的性格。我知道我们这样做对你太不公平，可感情是我们没法控制的……”
“我叫你别说了！”莫茉痛苦地大叫。
为什么？天下的女人那么多，非要是姐姐？你当年在大学的时候谈女朋友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跟姐姐？
莫茉撕心裂肺地叫喊，可是一句责问却发不出来。
姐姐，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同样也有对不起我的，那我们究竟谁对不起谁更多些呢？
“莫茉，我一心想保住公司也是因为你啊。”肖恩泽语气也不能平淡了，急切地解释：“这公司是你出钱帮我开的，可是我却把它搞得一团糟，我觉得愧对你对我的期望了，我想把公司做好才对得起你。”
又是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莫茉听得都想吐了。
“你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我要把公司做大做强，可是反过来你却为了公司一次次的强迫我去做我根本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你最看重的还是公司，不是我！”
“莫茉，我承认这几年我让你过得很辛苦，我也努力了，我们一开始的目标不就是把公司做好，将来可以幸福地过日子吗？所以我最终的目的还是想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肖恩泽觉得在用心上他没有愧对过她。
他们似乎又在同一个问题上原地打转了，这样争论下去永远没完没了，而且很无聊，也很没意义。
莫茉突然甜甜地笑着注视着他，问：“泽哥哥，你真喜欢过我吗？”
一声泽哥哥让肖恩泽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甜美的笑容也让他回到了两个人还年幼的时候。那个总是爱围着他的小丫头嘴里最甜的就是这三个字了。
如今这三个字仍旧甜美，只是却多了一份嘲笑。
眼前的莫茉真的变了，以前的莫茉会叽叽喳喳地跟着他，会跟他赌气耍小性子，会千方百计地为他解忧，会无微不至地对他关心，却从来不会用冷漠又嘲笑的眼神看他，也不会这样犀利地对他发问。
“我喜欢你，当然喜欢你！”这一点儿是不容怀疑的。
“也仅仅只是喜欢吗？那你爱过我吗？”莫茉追问。
爱吗？这个问题让肖恩泽哽住了。
爱，或许真有过，当莫茉出乎意料地拿出五十万给他开公司又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的那一刻，他真为她心动了。
他想过一定要好好地报达她的，但是这心动却维持了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肖恩泽闪烁其词：“总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是啊。”莫茉对于他的避重就轻早已经习惯了，甚至还感染了同样的毛病。
如今他已经娶了别的的女人，再追问他爱没爱过她还有什么意义吗？
可如果不说这个，那他叫她出来干什么呢？仅仅只是为了说几句对不起吗？
“那你倒底要跟我谈什么呢？如果是说对不起的话，我已经听够了。”莫茉有些不耐烦的说。
本来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了，如果不是他一再坚持，她根本不愿意跟他出来。
“没别的事话，我先走了！”她站起来就想走。
“莫茉！”肖恩泽还有话没说完，急忙伸手拉她：“你先别走！”
莫茉却甩手躲过了，以前她最喜欢跟泽哥哥手拉手，可是现在她却不能容忍他的接近了。
“有什么话赶快说。”莫茉重新又坐了下来，不耐烦地说，以前怎么没觉得他的性格这么温吞磨叽。
肖恩泽考虑着用什么样的开场白，温吞的性格还是习惯用迂回的方式：“莫茉，以前你帮过我不少忙，我真的很感激你。”
“哼。”莫茉冷笑，怎么不道歉又开始致谢了吗？
“能说直接一些吗？”既然他不想跟她叙旧，那又干什么每句话都要从头讲起呢？
“是。”肖恩泽只好掐去开头的部分，开门见山地说：“你也知道温氏跟尚木最近在合作吧？”
“你觉得我知不知道呢？”废话！这还用问吗？莫茉不屑地反问。
是吧，从这里开头也有些啰嗦了。
肖恩泽白皙的面皮微微发红，轻声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可是合作的合同始终谈不下来，原因就是尚木的条件太苛刻。”
莫茉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份上她已经清楚地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公司一直有传闻说合作谈不拢是棠敬嵘在故意刁难肖恩泽，原因嘛，当然又是众说纷纭了。
她就是再不关心公司的大事，至少还长着耳朵会听啊。
“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负责这件事的总监副总什么的。”莫茉故意装作听不懂。
她以前为他付出那么多，最终得到一个被抛弃的下场，所以她不会再管他任何事了。
“这件事就是负责的总监也没办法。我想请你帮我向棠总讲个情，能不能把条件放宽一点儿？”肖恩泽态度绝对诚恳，既然是求人，当然要礼下于人。
没想到他还真敢来求她。莫茉在心里冷笑。
他究竟是太天真，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足够大，以为她在被他抛弃伤害了之后还会继续无怨无悔地帮他，而且一定能求下这个情呢？
“为什么你觉得我替你求情，就一定会有用呢？”莫茉明知故问。
“他肯定会答应的，因为你们的关系不一般。”肖恩泽非常笃定。
“我和他关系有什么不一般？我只不过是他前妻的妹妹，现在我姐也不在了，说白了我跟他之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莫茉这样说已经是在拒绝了。
别说是肖恩泽的事情她根本不想管，就是换了别人她也不想参与公司的事。
可肖恩泽却把她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心要借助她达成这次的合作。
一个合同的条款谈了半个月了还谈不下来，温氏里面已经有很多人都开始对他有微词了。他面对的压力非常大，再这样下去连地位都保不住了。
“莫茉，我们也不用再绕弯子，你当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肖恩泽透视一切地注视着她，干脆全抖了出来：“当年你为了给你妈筹手术费，把自己的第一次出卖了，而那个男人就是棠敬嵘。后来你还怀了他的孩子并且生了下来，就是尚尚。棠敬嵘他一直爱你，甚至为了你一再拒绝跟温氏的联姻，所以你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
莫茉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到空洞地看着他。他果然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不再否认自己跟棠敬嵘的关系，但是好奇肖恩泽是怎么知道的。
肖恩泽微微垂头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但没考虑多久他就照实说了：“莫兰告诉我的。”
好象有人在她耳边放了一个鞭炮，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莫茉愣了足足有三秒钟，脸色的表情凝固，眼睛里却透出越来越重的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谁？”莫茉回过神来，还是不可思议地再次确认。
“是莫兰，你没听错。”肖恩泽知道这个消息对于莫茉有多大的震撼力，所以做了双重的肯定。
姐姐！怎么会？
莫茉就算怀疑过自己酒后吐真言，也绝没有怀疑过姐姐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了别人，尤其还是她一直喜欢的人。
当初姐姐还那么善解人意地把尚尚妈咪的名字改成自己，所以她怎么可能想到是姐姐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我姐会告诉你这些？”莫茉有理由怀疑肖恩泽的话，自从父母离婚之后，姐姐跟他应该没有来往才对。
“有一次，莫兰带尚尚来公司找你，对我说的。”肖恩泽如实告之。
“我姐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莫茉还是不太相信，继续追问。
姐姐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就算跟肖恩泽小时候认识，可是也已经十来年没见面了，不可能把这么秘密的事情随随便便告诉他。
“我跟莫兰交往过。”肖恩泽吐出另一个秘密。
秘密这东西就象一件毛衣，一扣连着一扣，完完整整没有刮线勾丝的话，它就会原封不动地被封存着。一旦有一根丝线被勾了出来，线头就会毫无阻碍地一直被抽出，直到整个秘密被抽完。
莫茉的眼睛慢慢瞪大，这恐怕是她听到的最让她震惊的消息了。
“你和我姐！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声音已经不镇定了。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偶然遇到了莫兰，见过几次面之后就开始交往了。莫兰不愿意让你知道，所以嘱咐我不要对你说，而且我们交往了不到半年就分手了。”所以他就觉得更没有对莫茉说的必要了。
“呵……呵呵……”莫茉突然笑了起来，姐姐和肖恩泽，背着她交往，尤其是在两个人明知道她喜欢肖恩泽的前提下，他们居然还交往了那么久。
欺骗！全是欺骗！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温柔娴静的姐姐和温文尔雅的肖恩泽做出来的。
就算是听到姐姐背叛丈夫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消息时，她都没觉得这么震惊，这么心痛！
这一刻，姐姐的形象开始在她眼中出现了裂痕。
姐姐，姐姐！在我因为自私害得你被伤害、自杀感到自责的时候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莫茉笑得趴在了桌子，肚子抽筋喘不上气来，笑声里也充满了痛苦。
“莫茉！”肖恩泽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走到她旁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莫茉，别笑了！深呼吸！”
“咳咳……”莫茉被气呛得痛苦地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脸涨得通红，痛苦地揪紧了眉头。
可是当看到坐在身边的肖恩泽时，她立刻用力推开他，大叫：“别碰我！”
“莫茉，”肖恩泽忧伤地看着她：“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我当时只是把你当妹妹一样关心，我……”
“别说了！”莫茉表情痛苦地喝斥。
“莫茉，”肖恩泽却觉得必须要解释清楚就继续说：“相比起来我更喜欢莫兰那样的性格。我知道我们这样做对你太不公平，可感情是我们没法控制的……”
“我叫你别说了！”莫茉痛苦地大叫。
为什么？天下的女人那么多，非要是姐姐？你当年在大学的时候谈女朋友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跟姐姐？
莫茉撕心裂肺地叫喊，可是一句责问却发不出来。
姐姐，我对不起你，可是你同样也有对不起我的，那我们究竟谁对不起谁更多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