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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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敬嵘放在猫儿肩上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知道母亲那些话已经刺痛了她。
猫儿的脾气他早已经摸透了，越是在意的事情她越是不肯说出口。她对以前的事情只跟他亲口提过两次，还是她在肖恩泽被刺激到之后才对他说的。
过去的那些事情，他已经没有办法参与了，追究起来只是自讨没趣。虽然平时猫儿都装出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可是他知道这只猫儿是在逃避。他也不愿意她再想起她跟肖恩泽在一起的那些事，所以他就默许了她以逃避当作遗忘。
反正最后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就算时间不能改变，他也会想方设法地去改变。
只是他可以小心仔细地呵护着猫儿不再刺激她，却不意味着没有来自其他方面的刺激，就象现在，还因为自己而起。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猫儿，就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行。
棠敬嵘紧紧皱起眉头正想开口时，莫茉却突然笑了，笑容甜美却冰冷，带着嘲讽说：“阿姨，我清不清白，我说了你恐怕不会相信，那你可以问问你的儿子呀，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猫儿？棠敬嵘抓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猫儿跟他母亲对话虽然从没有唯唯诺诺，可也一直收了利爪恭恭敬敬地。现在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就知道她终于给母亲挤兑得恼了。
一只小猫，你绝不能看到它柔弱的外表就忘记它尖利的爪子和高傲的本性。
莫茉是真的恼了，也顾不上梁虹如是棠敬嵘的妈妈的身份了。她只是为了棠敬嵘想跟她和平相处才一直低声下气的，可是看看换来的是什么？只是一再的羞辱。
干嘛？年纪大就可以这样随意侮辱人吗？有钱就可以目中无人吗？她又没有把自己拉出去卖，好吧，是卖了一次，那也是卖给她儿子了，她既没有朝三暮四，也没有脚踏两只船，而且所有便宜也没有再落到第二家去，她凭什么说自己不清白、不检点。
大眼睛紧紧眯了起来，虽然还在笑，笑容却又显得很诡异，莫茉继续问：“我朝三暮四了吗？我脚踏两只船了吗？我抢别人丈夫了吗？”
梁虹如本来就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被自己揭了底还敢这么理直气壮，气得脸色都要发青了，可听到最后一句话，象被火烫到的猫一样猛地跳了一下。
“猫儿……”同样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棠敬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啪”地一声脆响，就在棠敬嵘明知道结果却来不及阻拦时候一记耳光落在了莫茉的脸上。
“妈！”棠敬嵘驳然变色，为了防止母亲余怒之下再动手他迅速地抱住猫儿退后两步，脸色阴戾地强压怒火。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母亲的话，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打回去。可是现在他能做的只是低下头关切地捧住猫儿的小脸，就见一眨眼的工夫这张白嫩的小脸就浮起了五个清晰的红肿的指印。
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是货真价实！可不只是声音响吓唬人的。棠敬嵘眉心的川字深深地刻出来。
莫茉被打得猛地甩头，额头撞在棠敬嵘胸前都觉得撞得额头发麻。
哦！这人没事把肉练得那么硬干什么？她肚子里腹诽，刚开始脸上还没有太明显的感觉，所以这一巴掌让她觉得很虚幻。慢慢地脸颊上的感觉一下子全扑了上来，先是麻后是痛最后又加入了火辣辣几乎是在一瞬间转换完毕，才让她明白自己确确实实地是挨了一巴掌。
这熟悉的疼痛真是久违了。上次挨巴掌是什么时候来着？五年前吧？
她从小就顽劣还真没少挨打，但真真正正地被打脸的次数并不多，挨的最重的一巴掌的结果就把她跟那个家的关系彻底打断了。
好象那一次比现在还要重吧。她整个人都被爸爸的耳光打得直接跌倒在地上，跌倒后嘴角、手掌、膝盖都出血了。继母跟弟弟就在旁边看着不但不劝还幸灾乐祸地笑着。
那个被她叫了十九年爸爸的男人还真是毫不留情。当时的愤怒比伤心要多出好几倍，那种被怒火烧得几乎炸了肺的感觉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所以现在再重新体会这种感觉时，第一个蹦出的念头就是愤怒。
莫茉恼恨地抬起大眼，却看到了棠敬嵘脸上遮盖不住的关切跟疼惜，不知道怎么地大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本来在她的意识里是不相信眼泪的，在那种缺少感情的家庭里长大她早明白最没用的就是眼泪。姐姐会哭又怎么样？只招来几句喝斥这还是好的。所以她学会了闯下祸后能逃就逃，逃不掉也绝不哭叫求饶。
现在倒好，被他这么关心地一看，一肚子的怒火立刻速冻成委屈的眼泪，叭哒叭哒地从大眼睛里掉了下来。
本来棠敬嵘是恼怒心疼参半，现在一看到她的眼泪好象那个红肿的掌印一下子挪到他的心里，就只剩下心疼了，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他轻轻捧住她的小脸，不敢用力，低声哄：“别哭，猫儿，疼吗？”
疼是不怎么疼，只是眼泪就是怎么也止不住。莫茉本来想摇头的，可是眼睛瞟到温文心怨恨的脸上还没有被排挤干净的幸灾乐祸，就知道她刚才肯定在为梁虹如打了自己这一巴掌而爽得不行，在看到棠敬嵘对自己关心后才变的脸。
自己挨打她高兴是吗？那就看看谁笑得最久。主意一改，莫茉干脆伸手抱住棠敬嵘的腰，小脸蹭着他胸前的衣服点点头，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
因为她这个动作，温文心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真是精彩！本来是要给这个小丫头一个教训的，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可结果却截然相反，你说恼不恼人？
别说温文心了，就是旁边的梁虹如也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恬不知耻”地当着自己的面装出一副可怜相来诱惑自己的儿子，气恨得想上去再补一巴掌：“你倒底要不要脸……”
“妈！”棠敬嵘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他再也容忍不了母亲继续侮辱猫儿，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冰冷无情地说：“适可而止！”
棠敬嵘的话已经算是客气了。如果对面的不是自己的母亲，他会直接把人从这里赶出去。
“你……”梁虹如却还是被气得手指都在哆嗦，颤抖着指着他，只能挤出一个字：“好……好！”
这就是自己费尽心血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要跟自己撕破脸。眼前的情景是多么的熟悉，就象当年丈夫背叛自己的样子。老子是这样，儿子也这样，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摊上这么一对父子。
不！不是她的错！要怪就怪这两个夺走丈夫跟儿子的女人！
那双相似的眸子里怨恨的目光好象有着刀子一样锋利的刀刃，莫茉毫不怀疑它如果有形的话，自己早就被看得体无完肤了。
莫茉一开始还只是以为她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不喜欢自己的性格，所以不待见自己。却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恨意这么的深，当自己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自己不就是爱上了他的儿子了吗？至于吗？
就当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不小心哪个喘气稍微重一点儿都可能引爆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是谁这么运气不好，单单挑这个时候来敲门。不过莫茉也该感激这敲门来得很及时，要不然以目前的形势，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结尾。
“进来。”棠敬嵘冰冷生硬地好象还没有恢复过来，其实心里也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总裁。”进来的是莉莎，很会察言观色的她一进门就已经感觉到房间里气氛的不正常，小心地用余光扫了遍里面的四个人。
四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梁虹如虽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严厉可颜色一下子变不回来，还微微发着青。棠敬嵘跟温文心的脸是发黑，而莫茉的脸是实实在在的不好，上面清清楚楚地挂着个红指印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莉莎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了一丝开心地笑意，不过她掩饰得很快，只是稍微一露就遮盖住了，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现似的说：“会议马上要开始了，请您跟董事长过去。”
“知道了。”棠敬嵘冷淡地打发走了莉莎。
“那阿姨，我先出去了。”温文心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到，看得出温二小姐的心情好得很快，虽然一开始有点儿失利，不过最后那一巴掌也替她挽回了一点儿面子。
“文心，你跟我一起下去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梁虹如拿起手包对她和颜悦色地说，连个冷冷的眼角都没有给莫茉。
“好。”温文心自然不会错过讨好未来婆婆的好机会，兴高采烈地跟着她往外走。
“阿嵘，你还不走？”梁虹如走出几步之后，又语气不悦地回头催促儿子。
“我还要拿点儿东西，随后就下去。”棠敬嵘淡淡地回答。
拿东西不过是个借口，其他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梁虹如又冷冷地看了莫茉一眼，可能是怕耽误了会议也就没再说什么，先带着温文心出去了。
“猫儿，还疼吗？”办公室门一关好象也带走了棠敬嵘一脸的阴煞冷漠，捧住莫茉的脸轻轻碰触那红肿的指印。
可是因为肿得厉害，他有些硬的指肚触摸到皮肤时有种麻麻的刺痛感觉。莫茉抽搐了两下鼻子，大眼咕噜噜转动，眼睛多出来的泪水就被转了出来。
棠敬嵘放在猫儿肩上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知道母亲那些话已经刺痛了她。
猫儿的脾气他早已经摸透了，越是在意的事情她越是不肯说出口。她对以前的事情只跟他亲口提过两次，还是她在肖恩泽被刺激到之后才对他说的。
过去的那些事情，他已经没有办法参与了，追究起来只是自讨没趣。虽然平时猫儿都装出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可是他知道这只猫儿是在逃避。他也不愿意她再想起她跟肖恩泽在一起的那些事，所以他就默许了她以逃避当作遗忘。
反正最后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就算时间不能改变，他也会想方设法地去改变。
只是他可以小心仔细地呵护着猫儿不再刺激她，却不意味着没有来自其他方面的刺激，就象现在，还因为自己而起。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猫儿，就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行。
棠敬嵘紧紧皱起眉头正想开口时，莫茉却突然笑了，笑容甜美却冰冷，带着嘲讽说：“阿姨，我清不清白，我说了你恐怕不会相信，那你可以问问你的儿子呀，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猫儿？棠敬嵘抓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猫儿跟他母亲对话虽然从没有唯唯诺诺，可也一直收了利爪恭恭敬敬地。现在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就知道她终于给母亲挤兑得恼了。
一只小猫，你绝不能看到它柔弱的外表就忘记它尖利的爪子和高傲的本性。
莫茉是真的恼了，也顾不上梁虹如是棠敬嵘的妈妈的身份了。她只是为了棠敬嵘想跟她和平相处才一直低声下气的，可是看看换来的是什么？只是一再的羞辱。
干嘛？年纪大就可以这样随意侮辱人吗？有钱就可以目中无人吗？她又没有把自己拉出去卖，好吧，是卖了一次，那也是卖给她儿子了，她既没有朝三暮四，也没有脚踏两只船，而且所有便宜也没有再落到第二家去，她凭什么说自己不清白、不检点。
大眼睛紧紧眯了起来，虽然还在笑，笑容却又显得很诡异，莫茉继续问：“我朝三暮四了吗？我脚踏两只船了吗？我抢别人丈夫了吗？”
梁虹如本来就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被自己揭了底还敢这么理直气壮，气得脸色都要发青了，可听到最后一句话，象被火烫到的猫一样猛地跳了一下。
“猫儿……”同样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棠敬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啪”地一声脆响，就在棠敬嵘明知道结果却来不及阻拦时候一记耳光落在了莫茉的脸上。
“妈！”棠敬嵘驳然变色，为了防止母亲余怒之下再动手他迅速地抱住猫儿退后两步，脸色阴戾地强压怒火。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母亲的话，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打回去。可是现在他能做的只是低下头关切地捧住猫儿的小脸，就见一眨眼的工夫这张白嫩的小脸就浮起了五个清晰的红肿的指印。
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是货真价实！可不只是声音响吓唬人的。棠敬嵘眉心的川字深深地刻出来。
莫茉被打得猛地甩头，额头撞在棠敬嵘胸前都觉得撞得额头发麻。
哦！这人没事把肉练得那么硬干什么？她肚子里腹诽，刚开始脸上还没有太明显的感觉，所以这一巴掌让她觉得很虚幻。慢慢地脸颊上的感觉一下子全扑了上来，先是麻后是痛最后又加入了火辣辣几乎是在一瞬间转换完毕，才让她明白自己确确实实地是挨了一巴掌。
这熟悉的疼痛真是久违了。上次挨巴掌是什么时候来着？五年前吧？
她从小就顽劣还真没少挨打，但真真正正地被打脸的次数并不多，挨的最重的一巴掌的结果就把她跟那个家的关系彻底打断了。
好象那一次比现在还要重吧。她整个人都被爸爸的耳光打得直接跌倒在地上，跌倒后嘴角、手掌、膝盖都出血了。继母跟弟弟就在旁边看着不但不劝还幸灾乐祸地笑着。
那个被她叫了十九年爸爸的男人还真是毫不留情。当时的愤怒比伤心要多出好几倍，那种被怒火烧得几乎炸了肺的感觉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所以现在再重新体会这种感觉时，第一个蹦出的念头就是愤怒。
莫茉恼恨地抬起大眼，却看到了棠敬嵘脸上遮盖不住的关切跟疼惜，不知道怎么地大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本来在她的意识里是不相信眼泪的，在那种缺少感情的家庭里长大她早明白最没用的就是眼泪。姐姐会哭又怎么样？只招来几句喝斥这还是好的。所以她学会了闯下祸后能逃就逃，逃不掉也绝不哭叫求饶。
现在倒好，被他这么关心地一看，一肚子的怒火立刻速冻成委屈的眼泪，叭哒叭哒地从大眼睛里掉了下来。
本来棠敬嵘是恼怒心疼参半，现在一看到她的眼泪好象那个红肿的掌印一下子挪到他的心里，就只剩下心疼了，眼底划过一丝慌乱，他轻轻捧住她的小脸，不敢用力，低声哄：“别哭，猫儿，疼吗？”
疼是不怎么疼，只是眼泪就是怎么也止不住。莫茉本来想摇头的，可是眼睛瞟到温文心怨恨的脸上还没有被排挤干净的幸灾乐祸，就知道她刚才肯定在为梁虹如打了自己这一巴掌而爽得不行，在看到棠敬嵘对自己关心后才变的脸。
自己挨打她高兴是吗？那就看看谁笑得最久。主意一改，莫茉干脆伸手抱住棠敬嵘的腰，小脸蹭着他胸前的衣服点点头，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
因为她这个动作，温文心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真是精彩！本来是要给这个小丫头一个教训的，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可结果却截然相反，你说恼不恼人？
别说温文心了，就是旁边的梁虹如也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恬不知耻”地当着自己的面装出一副可怜相来诱惑自己的儿子，气恨得想上去再补一巴掌：“你倒底要不要脸……”
“妈！”棠敬嵘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他再也容忍不了母亲继续侮辱猫儿，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冰冷无情地说：“适可而止！”
棠敬嵘的话已经算是客气了。如果对面的不是自己的母亲，他会直接把人从这里赶出去。
“你……”梁虹如却还是被气得手指都在哆嗦，颤抖着指着他，只能挤出一个字：“好……好！”
这就是自己费尽心血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要跟自己撕破脸。眼前的情景是多么的熟悉，就象当年丈夫背叛自己的样子。老子是这样，儿子也这样，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摊上这么一对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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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相似的眸子里怨恨的目光好象有着刀子一样锋利的刀刃，莫茉毫不怀疑它如果有形的话，自己早就被看得体无完肤了。
莫茉一开始还只是以为她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不喜欢自己的性格，所以不待见自己。却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恨意这么的深，当自己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自己不就是爱上了他的儿子了吗？至于吗？
就当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不小心哪个喘气稍微重一点儿都可能引爆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是谁这么运气不好，单单挑这个时候来敲门。不过莫茉也该感激这敲门来得很及时，要不然以目前的形势，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结尾。
“进来。”棠敬嵘冰冷生硬地好象还没有恢复过来，其实心里也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总裁。”进来的是莉莎，很会察言观色的她一进门就已经感觉到房间里气氛的不正常，小心地用余光扫了遍里面的四个人。
四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梁虹如虽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严厉可颜色一下子变不回来，还微微发着青。棠敬嵘跟温文心的脸是发黑，而莫茉的脸是实实在在的不好，上面清清楚楚地挂着个红指印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莉莎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了一丝开心地笑意，不过她掩饰得很快，只是稍微一露就遮盖住了，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现似的说：“会议马上要开始了，请您跟董事长过去。”
“知道了。”棠敬嵘冷淡地打发走了莉莎。
“那阿姨，我先出去了。”温文心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到，看得出温二小姐的心情好得很快，虽然一开始有点儿失利，不过最后那一巴掌也替她挽回了一点儿面子。
“文心，你跟我一起下去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梁虹如拿起手包对她和颜悦色地说，连个冷冷的眼角都没有给莫茉。
“好。”温文心自然不会错过讨好未来婆婆的好机会，兴高采烈地跟着她往外走。
“阿嵘，你还不走？”梁虹如走出几步之后，又语气不悦地回头催促儿子。
“我还要拿点儿东西，随后就下去。”棠敬嵘淡淡地回答。
拿东西不过是个借口，其他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梁虹如又冷冷地看了莫茉一眼，可能是怕耽误了会议也就没再说什么，先带着温文心出去了。
“猫儿，还疼吗？”办公室门一关好象也带走了棠敬嵘一脸的阴煞冷漠，捧住莫茉的脸轻轻碰触那红肿的指印。
可是因为肿得厉害，他有些硬的指肚触摸到皮肤时有种麻麻的刺痛感觉。莫茉抽搐了两下鼻子，大眼咕噜噜转动，眼睛多出来的泪水就被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