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微笑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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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齐文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似乎是在消食。
但其实之前他在餐桌上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原本出于双方家族利益最大化的考虑，齐开和九条家联姻都是势在必行的，可是从现如今九条母子的表现来看，这两个人的智商可能不足以让他们做出理性的判断。
“我不管，这不关我的事。”见木已成舟，齐文硕果断摊手推开自己：“就算闹到老爷子面前，我也是无辜的。”
“你全程旁观没有阻止，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齐文远悠悠品着茶，声音四平八稳。
“我是被迫的！”齐文硕瞪大了眼睛：“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又自己一个人，你这个当主人的没有出面制止，我敢出面么？”
“借口。”齐文远撇了撇嘴：“我明明看见你刚才笑得很开心。”
“幻觉，错觉！”齐文硕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齐文远冷哼一声，不准备接自己弟弟的耍宝。
就在这时，刚才被齐开暴打一顿的九条母子已经在医务室包扎完毕，气冲冲地回到了这里。
嘭。
房门被九条母亲粗暴的推开，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此刻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样子。原本被梳理的极为整齐的长发此刻乱糟糟的，再加上她脸上被齐开打的淤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婆子，满脸的狰狞和暴虐。
“那个小混蛋呢？那个小混蛋呢？”一进门，九条母亲就瞪着腥红的眼睛满世界找齐开，结果环顾一周都没有发现齐开，于是就把目光放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齐文远身上。
“你，你......”九条母亲指着齐文远，声音颤抖着，满眼都是厉色：“你居然敢让他这么对我！？”
“对你怎么了？”齐文远转过头，看向这位贵妇人：“对了，在我这里，说话记得注意点，别整天小混蛋小混蛋的，老混蛋还坐在这里呢！”
九条母亲一怔，脸上忽然开始浮现出震怒的表情：“...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齐文远微微扬了扬嘴角，没有理会这个女人。
“你这个弃子，你这个齐家的弃子，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见自己再一次被无视，九条母亲更加愤怒了。她瞪着自己的眼睛，快步走到齐文硕面前，双手猛地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尖着嗓子尖叫：“你难道就这么无动于衷？你父亲就是这么叮嘱你的？还是说你们齐家已经做好和我们决裂的准备了？”
齐文硕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为难。
这时，九条赖人终于也忍不住了。
母子两人之中，儿子受伤是最重的。对于这位九条母亲，齐开除了刚开始的菜盘子走脸，后来都是用椅子打她身子，直到打断了三把椅子才罢手。
至于这位从一开始就目中无人的儿子，齐开用他的脑袋，给桌子上所有的玻璃制品做了质量检测，所有不合格的就地用他的头砸碎，绝不姑息。
所以相比起九条母亲全身笼罩在衣服下面的淤青和红肿，九条赖人的伤就显而易见的多了，他现在整个头都是被包在纱布里的。
见母亲为自己撑腰，这位刚才被齐开揍的时候除了哀嚎，什么也做不了的少年几乎是在歇斯底里般的吼叫着：
“妈，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全部都去死！”
“你闭嘴！”九条母亲回过头，瞪着自己的儿子。
“我不！”面对自己母亲的呵斥，九条赖人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刚才那个贱民他凭什么敢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还有有栖川那个贱女人，她跟那个狗杂种是一伙儿的，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都去死！”
愤怒到极点的九条赖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自己的母语大声的嘶吼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贱民？”齐文远在旁边听着这对母子的争吵，忽然一皱眉。
“别在意别在意。”一旁的齐文硕赶紧打岔：“毕竟你都被老爷子赶出族谱了，在他们眼中也就和贱民差不多了。”
齐文远冷笑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婆罗门那一套？真当自己是天龙人了？”
“不然他们怎么沦落到七大家族垫底的？”齐文硕耸耸肩，声音低下去：“心比天高。”
命比纸薄。
齐文远并没有将这四个字说出口，而是摇着头，看着面前这对癫狂的母子。
“够了，你的事我等会再和你说！”见奈何不了自己任性的儿子，九条母亲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齐文远兄弟身上：“这件事，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不要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齐文硕耸耸肩：“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要他死！”在九条母亲背后，九条赖人继续叫嚣道。
见九条母亲没有发话，齐文硕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小开是我们齐家的独子，如果他没了，我们齐家可就要绝后了，这个不行。”
“那么你们就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九条母亲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想让我们付出些什么代价？”齐文硕瘪瘪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家小子手里的黑海，我们三七分！”
齐文硕愣了一下：“我猜猜，你不会想要那七成吧？”
“你应该庆幸我们还愿意给你们留三成！”九条母亲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如果我们跟着其他家族一起攻击你们，你们齐家一成也别想拿到！”
齐文硕沉默了一下，转头看了看齐文远，结果发现自己这位大哥全程坐在旁边当空气，一点给自己儿子擦屁股的意思都没有。
无奈，齐文硕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家三成，并且四艘噩梦你们一艘也没有，这是我们齐家的底线。”
九条母亲一愣：“你在跟我开玩笑？”
“您可饶了我吧，我像是那种开玩笑的人么？”齐文硕苦着脸，委屈扒拉的说道：“我原本在我家里呆的好好的，你以为我想来这种鬼地方？如果不是老爷子逼我，我巴不得全部给你们，然后继续抱着我的媳妇过日子，但是没办法不是么？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
“那谁来体谅我？”九条母亲张大嘴，像魔鬼一般尖声嚎叫。
齐文硕叹口气：“要不，我以私人的名义，帮您把医药费报销了？”
九条母亲一愣。
“不用。”这时，齐文远插嘴道：“我已经让人把账单寄到东岛去了，会有人给我报销。”
“那我真的无能为力了。”见状，齐文硕摊手表示无奈：“那我现在仅能以私人名义，对你们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关注，并对小开的行为表示严重谴责。”
看着这两兄弟一唱一和，九条母亲瞪大了眼睛，身子忽然开始颤抖了起来：“......你这是在耍我么？”
“不，绝对没有！”齐文硕抬手向天：“我以我未来性生活发誓，情真意切。”
“你，你，你们......”望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齐文硕，九条母亲的忍耐终于也到达了极限：“你们凭什么敢这么对我？你们这群肮脏、下作、恶心的低等人......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报复么？我...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让你们后悔的！你们.....你们这群下等的zhina！”
一直再把九条的话当耳旁风的齐文远兄弟俩表情一变，齐齐抬起头：“你说什么？”
九条母亲丝毫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将那两个字重复说了好几遍。
在一百年前，当时的世界正在围绕着两个阵营展开世界大战的时候，在东洲和东岛之间就曾经爆发一场极为血腥和残忍的战争。
而那两个字也就是从那场战争中流传下来的，对东洲人的蔑称。
齐文硕活动了一下脖子，吧唧了一下嘴：“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真的。”
见两兄弟似乎因为自己的话有了反应，仿佛是站了便宜一般的九条母亲继续嚣张的大喊大叫，嘴里反复重复着那两个字。
齐文硕坐在那里听着，嘴角忽然诡异的扬了一下：“大哥，你猜猜，老爷子来之前，有没有嘱咐过我别的事情？”
“那还用猜？”齐文远看着眼前嚣张的九条母亲，脸上的表情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我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过和别人分享的习惯。”
齐文硕轻轻一笑，脸上重新恢复成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站起身，和九条母亲面面相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九条母亲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腿肚子忽然开始颤抖。
“你其实刚才应该答应那个条件的。”看着面前表情有些慌张的九条母亲，齐文硕摇了摇头：“因为那是对你们最好的结果。”
“你什么意思？”九条母亲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齐文硕不为所动，九条母亲每后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原本，你们应该老老实实拿着我们给你们三成的承诺，然后给我们打工。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在事情结束之后，留你们家族一命。”
九条母亲颤抖着，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很简答啊。”齐文硕笑得露出了牙齿：“你们，我们，再加上我侄子，其他五大家族来多少我们都可以吃多少。只要他们胃口够大，带的人够多，七大家族除名五个也不是不可能。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不是么？”
九条母亲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想没想过。”齐文硕顿了顿：“在五大家族灰飞烟灭之后，你们东岛在面对我们齐家，以及拥有四艘黑海的黑海舰队的时候，凭什么能够让我们履行约定呢？”
九条母亲身子一颤。
“其实三成、七成，都没有什么影响对不对？”齐文硕笑笑：“这片海太小了，这颗星球也太小了，但是他却承载了那么多的家族、势力。你不觉得我们的地球母亲很可怜么？”
“如果你可以控制一下你的那张嘴，还有你们自己的贪婪，我们本可以在角落里给你们留一块地的......真可惜。”下一刻，齐文硕忽然伸出手，死死地扼住了九条母亲的脖子。
看着眼前的女人瞪着眼睛，整张脸迅速充血，变红，然后发紫，齐文硕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了：“放心，我们会让你的家族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很好的。我们会满足他们所有的要求，只要他们能带着舰队北上，一个月后我就会把他们全部送下去陪你。”
九条母亲嘴唇颤抖着，嘴角开始出现白色的唾沫。
随后，伴随着齐文硕脸上的笑容达到最高点，九条母亲的脖子，也在他的手掌之中，应声而断。
一同断裂的，还有东岛家族，未来风雨飘摇的命运。
“这下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齐文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似乎是在消食。
但其实之前他在餐桌上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原本出于双方家族利益最大化的考虑，齐开和九条家联姻都是势在必行的，可是从现如今九条母子的表现来看，这两个人的智商可能不足以让他们做出理性的判断。
“我不管，这不关我的事。”见木已成舟，齐文硕果断摊手推开自己：“就算闹到老爷子面前，我也是无辜的。”
“你全程旁观没有阻止，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齐文远悠悠品着茶，声音四平八稳。
“我是被迫的！”齐文硕瞪大了眼睛：“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又自己一个人，你这个当主人的没有出面制止，我敢出面么？”
“借口。”齐文远撇了撇嘴：“我明明看见你刚才笑得很开心。”
“幻觉，错觉！”齐文硕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齐文远冷哼一声，不准备接自己弟弟的耍宝。
就在这时，刚才被齐开暴打一顿的九条母子已经在医务室包扎完毕，气冲冲地回到了这里。
嘭。
房门被九条母亲粗暴的推开，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此刻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样子。原本被梳理的极为整齐的长发此刻乱糟糟的，再加上她脸上被齐开打的淤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婆子，满脸的狰狞和暴虐。
“那个小混蛋呢？那个小混蛋呢？”一进门，九条母亲就瞪着腥红的眼睛满世界找齐开，结果环顾一周都没有发现齐开，于是就把目光放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齐文远身上。
“你，你......”九条母亲指着齐文远，声音颤抖着，满眼都是厉色：“你居然敢让他这么对我！？”
“对你怎么了？”齐文远转过头，看向这位贵妇人：“对了，在我这里，说话记得注意点，别整天小混蛋小混蛋的，老混蛋还坐在这里呢！”
九条母亲一怔，脸上忽然开始浮现出震怒的表情：“...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齐文远微微扬了扬嘴角，没有理会这个女人。
“你这个弃子，你这个齐家的弃子，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见自己再一次被无视，九条母亲更加愤怒了。她瞪着自己的眼睛，快步走到齐文硕面前，双手猛地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尖着嗓子尖叫：“你难道就这么无动于衷？你父亲就是这么叮嘱你的？还是说你们齐家已经做好和我们决裂的准备了？”
齐文硕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为难。
这时，九条赖人终于也忍不住了。
母子两人之中，儿子受伤是最重的。对于这位九条母亲，齐开除了刚开始的菜盘子走脸，后来都是用椅子打她身子，直到打断了三把椅子才罢手。
至于这位从一开始就目中无人的儿子，齐开用他的脑袋，给桌子上所有的玻璃制品做了质量检测，所有不合格的就地用他的头砸碎，绝不姑息。
所以相比起九条母亲全身笼罩在衣服下面的淤青和红肿，九条赖人的伤就显而易见的多了，他现在整个头都是被包在纱布里的。
见母亲为自己撑腰，这位刚才被齐开揍的时候除了哀嚎，什么也做不了的少年几乎是在歇斯底里般的吼叫着：
“妈，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全部都去死！”
“你闭嘴！”九条母亲回过头，瞪着自己的儿子。
“我不！”面对自己母亲的呵斥，九条赖人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刚才那个贱民他凭什么敢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还有有栖川那个贱女人，她跟那个狗杂种是一伙儿的，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都去死！”
愤怒到极点的九条赖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自己的母语大声的嘶吼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贱民？”齐文远在旁边听着这对母子的争吵，忽然一皱眉。
“别在意别在意。”一旁的齐文硕赶紧打岔：“毕竟你都被老爷子赶出族谱了，在他们眼中也就和贱民差不多了。”
齐文远冷笑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婆罗门那一套？真当自己是天龙人了？”
“不然他们怎么沦落到七大家族垫底的？”齐文硕耸耸肩，声音低下去：“心比天高。”
命比纸薄。
齐文远并没有将这四个字说出口，而是摇着头，看着面前这对癫狂的母子。
“够了，你的事我等会再和你说！”见奈何不了自己任性的儿子，九条母亲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齐文远兄弟身上：“这件事，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不要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齐文硕耸耸肩：“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要他死！”在九条母亲背后，九条赖人继续叫嚣道。
见九条母亲没有发话，齐文硕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小开是我们齐家的独子，如果他没了，我们齐家可就要绝后了，这个不行。”
“那么你们就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九条母亲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想让我们付出些什么代价？”齐文硕瘪瘪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家小子手里的黑海，我们三七分！”
齐文硕愣了一下：“我猜猜，你不会想要那七成吧？”
“你应该庆幸我们还愿意给你们留三成！”九条母亲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如果我们跟着其他家族一起攻击你们，你们齐家一成也别想拿到！”
齐文硕沉默了一下，转头看了看齐文远，结果发现自己这位大哥全程坐在旁边当空气，一点给自己儿子擦屁股的意思都没有。
无奈，齐文硕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家三成，并且四艘噩梦你们一艘也没有，这是我们齐家的底线。”
九条母亲一愣：“你在跟我开玩笑？”
“您可饶了我吧，我像是那种开玩笑的人么？”齐文硕苦着脸，委屈扒拉的说道：“我原本在我家里呆的好好的，你以为我想来这种鬼地方？如果不是老爷子逼我，我巴不得全部给你们，然后继续抱着我的媳妇过日子，但是没办法不是么？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
“那谁来体谅我？”九条母亲张大嘴，像魔鬼一般尖声嚎叫。
齐文硕叹口气：“要不，我以私人的名义，帮您把医药费报销了？”
九条母亲一愣。
“不用。”这时，齐文远插嘴道：“我已经让人把账单寄到东岛去了，会有人给我报销。”
“那我真的无能为力了。”见状，齐文硕摊手表示无奈：“那我现在仅能以私人名义，对你们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关注，并对小开的行为表示严重谴责。”
看着这两兄弟一唱一和，九条母亲瞪大了眼睛，身子忽然开始颤抖了起来：“......你这是在耍我么？”
“不，绝对没有！”齐文硕抬手向天：“我以我未来性生活发誓，情真意切。”
“你，你，你们......”望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齐文硕，九条母亲的忍耐终于也到达了极限：“你们凭什么敢这么对我？你们这群肮脏、下作、恶心的低等人......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报复么？我...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让你们后悔的！你们.....你们这群下等的zhina！”
一直再把九条的话当耳旁风的齐文远兄弟俩表情一变，齐齐抬起头：“你说什么？”
九条母亲丝毫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将那两个字重复说了好几遍。
在一百年前，当时的世界正在围绕着两个阵营展开世界大战的时候，在东洲和东岛之间就曾经爆发一场极为血腥和残忍的战争。
而那两个字也就是从那场战争中流传下来的，对东洲人的蔑称。
齐文硕活动了一下脖子，吧唧了一下嘴：“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真的。”
见两兄弟似乎因为自己的话有了反应，仿佛是站了便宜一般的九条母亲继续嚣张的大喊大叫，嘴里反复重复着那两个字。
齐文硕坐在那里听着，嘴角忽然诡异的扬了一下：“大哥，你猜猜，老爷子来之前，有没有嘱咐过我别的事情？”
“那还用猜？”齐文远看着眼前嚣张的九条母亲，脸上的表情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我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有过和别人分享的习惯。”
齐文硕轻轻一笑，脸上重新恢复成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站起身，和九条母亲面面相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九条母亲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腿肚子忽然开始颤抖。
“你其实刚才应该答应那个条件的。”看着面前表情有些慌张的九条母亲，齐文硕摇了摇头：“因为那是对你们最好的结果。”
“你什么意思？”九条母亲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齐文硕不为所动，九条母亲每后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原本，你们应该老老实实拿着我们给你们三成的承诺，然后给我们打工。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在事情结束之后，留你们家族一命。”
九条母亲颤抖着，眼睛瞪得老大：“你...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很简答啊。”齐文硕笑得露出了牙齿：“你们，我们，再加上我侄子，其他五大家族来多少我们都可以吃多少。只要他们胃口够大，带的人够多，七大家族除名五个也不是不可能。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不是么？”
九条母亲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想没想过。”齐文硕顿了顿：“在五大家族灰飞烟灭之后，你们东岛在面对我们齐家，以及拥有四艘黑海的黑海舰队的时候，凭什么能够让我们履行约定呢？”
九条母亲身子一颤。
“其实三成、七成，都没有什么影响对不对？”齐文硕笑笑：“这片海太小了，这颗星球也太小了，但是他却承载了那么多的家族、势力。你不觉得我们的地球母亲很可怜么？”
“如果你可以控制一下你的那张嘴，还有你们自己的贪婪，我们本可以在角落里给你们留一块地的......真可惜。”下一刻，齐文硕忽然伸出手，死死地扼住了九条母亲的脖子。
看着眼前的女人瞪着眼睛，整张脸迅速充血，变红，然后发紫，齐文硕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了：“放心，我们会让你的家族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很好的。我们会满足他们所有的要求，只要他们能带着舰队北上，一个月后我就会把他们全部送下去陪你。”
九条母亲嘴唇颤抖着，嘴角开始出现白色的唾沫。
随后，伴随着齐文硕脸上的笑容达到最高点，九条母亲的脖子，也在他的手掌之中，应声而断。
一同断裂的，还有东岛家族，未来风雨飘摇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