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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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第五节课结束，还有十分钟的自习时间，以及走读生离校回家吃饭的时间。
“永琴，走了。”
永琴看向后门口，低声唤她的小胖妞。
再看一大半都坐在座位上的学生，走的人寥寥可数。
原来她是走读生啊？
手朝桌内拿上饭卡，以及学生证，才拉开椅子走。
“我还以为你会陪王杰去食堂呢。”
小胖妞熟练地挽上她，看着那圆圆的苹果脸上挤眉弄眼的样儿，嗯，又是个误会的人。
宋圆圆试探地问：“永琴，学校对面有家冒菜特别好吃，要不我们去尝尝？”
“冒菜？”火辣辣，可以有。
宋圆圆误会了永琴激动的样，赶忙改口道：“那什么，咱们接着去吃蔬菜沙拉。”
“不，吃冒菜。”
“哎？！真的啊？我、我、我带路。”哎呀妈呀，女神堕落了，离奇太离奇了。
永琴站在学校马路对面，仰头看店名，“冒牌货冒菜。”
宋圆圆拿着铁盆，热情道：“永琴，我去挑点素菜，你先坐着。”
看了看门口的两大储藏柜，永琴拿起门口凳子上的不锈钢盆，拉开荤菜的柜门。
人陆陆续续地多，直至排队，拼桌。
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永琴作为高一学生里的风云人物之一，识别率挺高。
毕竟，迎新晚会上，她作为新生代表之一，献上了一场独舞。
从此奠定她作为2017级最美的学生名头。
纤细、白皙、高挑，梦中女神就是那般容颜。
拼桌的请求，永琴头都没抬，宋圆圆以她为首，永琴不开口，那就是拒绝。
宋圆圆尴尬地对来者笑着，桌上已经有两大盆冒菜存在了，搭桌也没位置容下啊。
今天很奇怪的啊，素食主义者且在轻断食期间的永琴，吃饭也就算了，还吃荤，那一盆半的菜可都是她挑的啊！
朝外看，晴空白日，没有灭世之像啊。
为何，女神坠地了呢？
宋圆圆抬起筷子，又放下，女神好饿的样子，她肉多，该让女神吃，最好多吃点。
这家冒菜的口味尚可，但能更好。
可她饿，暂时不说挑剔的话。
两碗饭搭配下肚，耳边炸响！
“叮咚！亲爱的宿主永琴，‘我为舞狂’系统为您服务，吸取外界能量，系统上线运行中。”
挑起毛肚，看色泽和弯曲，嗯，煮老了。
一口吞下，咀嚼下肚。
“我为舞狂系统立志让宿主成为所在世界里舞林至强者，到达一舞动世界的境界。目标十年内，成为世界级舞者。当前请宿主尽快掌握五种舞种，目前完成了芭蕾舞初阶成就。”
鹌鹑蛋破了，不完美！
挑起，放在小胖妞的碗里。
“宋圆圆，宿主的跟班，家庭富裕，希望能拥有宿主一样的身材。按照系统演算，此跟班会是宿主成功路上前期绊脚石，建议宿主远离无视之。”
永琴喝下苦荞茶，咂巴两下，续上一杯，尚可解油腻。
“关楚，陈伊伊，坐这里！”
林豪站起对外挥手示意。
“关楚，将是宿主追求者之一，家庭富裕，初级学神。按照系统演算，此人会给予您舞路上不小的助力，建议宿主费心亲近对待。
陈伊伊，前期反派之一，家庭贫困，有黑莲花资质。按照系统演算，此人会给宿主带来不少的麻烦，建议当场有机会就踩压下去。”
牛肉得抓紧吃，开始老了。
午餐肉还是煎过才香。
陈伊伊身边的沈小冉盯着永琴那桌好一会儿，“呀，这不是永琴学妹嘛。吃得这么多，是要和这位学妹一起在校园祭上演肥天鹅吗？”
陈伊伊拉住她，皱眉道：“小冉。”
沈小冉看那两人理都不理，便顺着陈伊伊坐下。
“沈小冉，陈伊伊跟班，暗恋关楚。”
永琴从盆里挑起一根头发，抽纸一抹，挑起一块冬瓜片，一口一口地咬下。
“我为舞狂系统提醒宿主，关楚有洁癖，您注意一下，最好避着点儿他啊。”
关楚几人后到，但是永琴吃得多，所以两桌人的速度一前一后一调和，差不多时间段地起身。
一直留心关楚的陈伊伊，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面包店买点小面包做饭后零食，校门口的快乐绮园面包做得不错，就去逛逛吧。我看关楚你都没吃多少，下午还有辩论赛，免得饿了。”
在他们后面，宋圆圆也说：“永琴，我想去快乐绮园买莲蓉包，你陪我去吧。”
摸着肚子，她吃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饱呢？
冒菜是宋圆圆买单，身上带的饭卡怕是不能付面包钱吧？
“检测到宿主失忆，系统为宿主提供辅助。
宿主永琴，16岁，海市一中高一学生，三岁学习芭蕾舞，目前芭蕾舞八级。
家住高新区鹏达大道37号，时代家园小区2栋19楼1903室。
父亲永海，40岁，永氏杂粮店、永氏汽修店老板。
母亲郭舞，36岁，永舞文化艺术学校校长兼老板，自幼学习芭蕾舞，是宿主的启蒙老师。
弟弟永宁昌，13岁，海市一中附中，初一学生，四岁学习芭蕾舞，目前芭蕾舞六级。”
永琴站在展示柜前不动，双眸盯着酥皮蛋挞，两袖清风，能抢否？
一手修长，从眼前出现。
拿起她垂涎的一串蛋挞，在她面前停留数秒。
她听到。
“你想吃？”
抬头看去，手伸去，揪着另一半盒子，点点头。
“可是，我没带钱。”
永琴揪着没放，谁让关楚开了口问，就不说话了呢。
大力袭来，她只能抓住空气。
手握紧，永琴揉揉肚子，叹气走出去，去门口等宋圆圆出来。
关楚站在门口，看着蹲在台阶上，垫着脚尖前后摇晃，略显可怜的女生，他从袋子里拿出蛋挞。
轻磕扎马尾的头顶。
看着出现的运动鞋，永琴捂头，看去，是蛋挞！
永琴对他咧嘴一笑，低头解开盒子，两指捻起一个，一口咬下。
哇～满足。
他人忿忿嫉妒的眼光，或是少年兴起的涟漪，那都不及肚中有货的实在。
三两下吃掉，嗯，外表比口味好。
合上盖子，永琴看向一中大门，轻喃道：“校园文，呵呵。”
“宿主，你该去舞蹈室进行常规练舞一小时了。优秀的舞者，需要不断的练习增进舞技。”
宋圆圆提着面包，就跟着永琴回学校。
永琴有私事需要解决，笑着说：“圆圆，我要练舞，一个人。”
一中舞室，五楼。
中午一点，大多会去午休片刻，所以在半小时内，舞室一般不会来人。
从内反锁，拉上门帘、窗帘。
正午，室黑。
永琴面向镜子，对着镜面一步步走近。
“系统，死出来。”
“我为舞狂系统时刻为宿主服务，此时阳光正好，恰合《天鹅湖》来一场。”
厉声道：“我退休了，至于你，滚去选别人！”
“……”
静谧的数秒。
永琴看着镜中越来越大的少女，勾唇一笑，“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死亡的方式。”
“桀桀桀……”
阴狠的笑，带着风在室内咋起。
系统的欢快嗓音转为阴沉，“你死啊，你死多少次，我就复活你多少次。直到，你放弃。”
永琴叉腰道：“呵，系统，退休了就是退休了，你一个统不想离职，那我们好聚好散。”
“不行，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岂是你退休就能和我分开的？我告诉你，我人设系统不答应，那就是主神系统签字盖章批下了，那都没用。”
永琴气笑了，这狗逼系统，脑抽了跟她搞什么爱恨纠葛、死缠烂打啊？
“在我之前的宿主，你都这么纠缠过？”
“谁纠缠了！我可没纠缠你，你就是我宿主，我跟你连为一体的。”
气汹汹地转弯道：“很久以前的那些渣渣宿主，都没做到主神定下的离职要求。”
永琴盘腿坐下，温声道：“系统，我想退休了。就活这一辈子，然后死去，然后再也没有来生，更没有什么任务。我活了很久很久，我最讨厌的就是活着，而任务一直都在。”
“永琴，你心烦，你心累，你堵得慌，我都能帮你解决，我可是星芒如尘的系统中最厉害的几个系统之一了，抽取记忆，我手法贼利落。”
“呵，你忘了，我的精神体对失忆免疫的。”初时要靠失去记忆才能舍弃那一世又一世的记忆，渐渐地，失忆都成了奢求。
“那你也忘了，经历了那么多世界，你明明对怎样的生活都无所谓的，你的心已经足够强大，没有事情能伤到你的。你说累，明明就是借口，你讨厌任务，你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不是也给一世的无任务啊？”
永琴侧看着镜中，“你知道的，我厌了。”
“你……讨厌的是我？”
永琴低眸，没有回应。
她讨厌的是所有系统，若是第一世，她就那么死去，她的心就不会那么分裂。
执着于报仇什么的，做到了伤到的也是自己。
“永琴……你真的令我……舍不得放手啊。”
永琴朝后倒去，眼有厌弃，所以啊，系统都是变态，越老越蛇精。
“系统暂时下线中，我还会回来的……”
上午的第五节课结束，还有十分钟的自习时间，以及走读生离校回家吃饭的时间。
“永琴，走了。”
永琴看向后门口，低声唤她的小胖妞。
再看一大半都坐在座位上的学生，走的人寥寥可数。
原来她是走读生啊？
手朝桌内拿上饭卡，以及学生证，才拉开椅子走。
“我还以为你会陪王杰去食堂呢。”
小胖妞熟练地挽上她，看着那圆圆的苹果脸上挤眉弄眼的样儿，嗯，又是个误会的人。
宋圆圆试探地问：“永琴，学校对面有家冒菜特别好吃，要不我们去尝尝？”
“冒菜？”火辣辣，可以有。
宋圆圆误会了永琴激动的样，赶忙改口道：“那什么，咱们接着去吃蔬菜沙拉。”
“不，吃冒菜。”
“哎？！真的啊？我、我、我带路。”哎呀妈呀，女神堕落了，离奇太离奇了。
永琴站在学校马路对面，仰头看店名，“冒牌货冒菜。”
宋圆圆拿着铁盆，热情道：“永琴，我去挑点素菜，你先坐着。”
看了看门口的两大储藏柜，永琴拿起门口凳子上的不锈钢盆，拉开荤菜的柜门。
人陆陆续续地多，直至排队，拼桌。
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永琴作为高一学生里的风云人物之一，识别率挺高。
毕竟，迎新晚会上，她作为新生代表之一，献上了一场独舞。
从此奠定她作为2017级最美的学生名头。
纤细、白皙、高挑，梦中女神就是那般容颜。
拼桌的请求，永琴头都没抬，宋圆圆以她为首，永琴不开口，那就是拒绝。
宋圆圆尴尬地对来者笑着，桌上已经有两大盆冒菜存在了，搭桌也没位置容下啊。
今天很奇怪的啊，素食主义者且在轻断食期间的永琴，吃饭也就算了，还吃荤，那一盆半的菜可都是她挑的啊！
朝外看，晴空白日，没有灭世之像啊。
为何，女神坠地了呢？
宋圆圆抬起筷子，又放下，女神好饿的样子，她肉多，该让女神吃，最好多吃点。
这家冒菜的口味尚可，但能更好。
可她饿，暂时不说挑剔的话。
两碗饭搭配下肚，耳边炸响！
“叮咚！亲爱的宿主永琴，‘我为舞狂’系统为您服务，吸取外界能量，系统上线运行中。”
挑起毛肚，看色泽和弯曲，嗯，煮老了。
一口吞下，咀嚼下肚。
“我为舞狂系统立志让宿主成为所在世界里舞林至强者，到达一舞动世界的境界。目标十年内，成为世界级舞者。当前请宿主尽快掌握五种舞种，目前完成了芭蕾舞初阶成就。”
鹌鹑蛋破了，不完美！
挑起，放在小胖妞的碗里。
“宋圆圆，宿主的跟班，家庭富裕，希望能拥有宿主一样的身材。按照系统演算，此跟班会是宿主成功路上前期绊脚石，建议宿主远离无视之。”
永琴喝下苦荞茶，咂巴两下，续上一杯，尚可解油腻。
“关楚，陈伊伊，坐这里！”
林豪站起对外挥手示意。
“关楚，将是宿主追求者之一，家庭富裕，初级学神。按照系统演算，此人会给予您舞路上不小的助力，建议宿主费心亲近对待。
陈伊伊，前期反派之一，家庭贫困，有黑莲花资质。按照系统演算，此人会给宿主带来不少的麻烦，建议当场有机会就踩压下去。”
牛肉得抓紧吃，开始老了。
午餐肉还是煎过才香。
陈伊伊身边的沈小冉盯着永琴那桌好一会儿，“呀，这不是永琴学妹嘛。吃得这么多，是要和这位学妹一起在校园祭上演肥天鹅吗？”
陈伊伊拉住她，皱眉道：“小冉。”
沈小冉看那两人理都不理，便顺着陈伊伊坐下。
“沈小冉，陈伊伊跟班，暗恋关楚。”
永琴从盆里挑起一根头发，抽纸一抹，挑起一块冬瓜片，一口一口地咬下。
“我为舞狂系统提醒宿主，关楚有洁癖，您注意一下，最好避着点儿他啊。”
关楚几人后到，但是永琴吃得多，所以两桌人的速度一前一后一调和，差不多时间段地起身。
一直留心关楚的陈伊伊，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面包店买点小面包做饭后零食，校门口的快乐绮园面包做得不错，就去逛逛吧。我看关楚你都没吃多少，下午还有辩论赛，免得饿了。”
在他们后面，宋圆圆也说：“永琴，我想去快乐绮园买莲蓉包，你陪我去吧。”
摸着肚子，她吃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饱呢？
冒菜是宋圆圆买单，身上带的饭卡怕是不能付面包钱吧？
“检测到宿主失忆，系统为宿主提供辅助。
宿主永琴，16岁，海市一中高一学生，三岁学习芭蕾舞，目前芭蕾舞八级。
家住高新区鹏达大道37号，时代家园小区2栋19楼1903室。
父亲永海，40岁，永氏杂粮店、永氏汽修店老板。
母亲郭舞，36岁，永舞文化艺术学校校长兼老板，自幼学习芭蕾舞，是宿主的启蒙老师。
弟弟永宁昌，13岁，海市一中附中，初一学生，四岁学习芭蕾舞，目前芭蕾舞六级。”
永琴站在展示柜前不动，双眸盯着酥皮蛋挞，两袖清风，能抢否？
一手修长，从眼前出现。
拿起她垂涎的一串蛋挞，在她面前停留数秒。
她听到。
“你想吃？”
抬头看去，手伸去，揪着另一半盒子，点点头。
“可是，我没带钱。”
永琴揪着没放，谁让关楚开了口问，就不说话了呢。
大力袭来，她只能抓住空气。
手握紧，永琴揉揉肚子，叹气走出去，去门口等宋圆圆出来。
关楚站在门口，看着蹲在台阶上，垫着脚尖前后摇晃，略显可怜的女生，他从袋子里拿出蛋挞。
轻磕扎马尾的头顶。
看着出现的运动鞋，永琴捂头，看去，是蛋挞！
永琴对他咧嘴一笑，低头解开盒子，两指捻起一个，一口咬下。
哇～满足。
他人忿忿嫉妒的眼光，或是少年兴起的涟漪，那都不及肚中有货的实在。
三两下吃掉，嗯，外表比口味好。
合上盖子，永琴看向一中大门，轻喃道：“校园文，呵呵。”
“宿主，你该去舞蹈室进行常规练舞一小时了。优秀的舞者，需要不断的练习增进舞技。”
宋圆圆提着面包，就跟着永琴回学校。
永琴有私事需要解决，笑着说：“圆圆，我要练舞，一个人。”
一中舞室，五楼。
中午一点，大多会去午休片刻，所以在半小时内，舞室一般不会来人。
从内反锁，拉上门帘、窗帘。
正午，室黑。
永琴面向镜子，对着镜面一步步走近。
“系统，死出来。”
“我为舞狂系统时刻为宿主服务，此时阳光正好，恰合《天鹅湖》来一场。”
厉声道：“我退休了，至于你，滚去选别人！”
“……”
静谧的数秒。
永琴看着镜中越来越大的少女，勾唇一笑，“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死亡的方式。”
“桀桀桀……”
阴狠的笑，带着风在室内咋起。
系统的欢快嗓音转为阴沉，“你死啊，你死多少次，我就复活你多少次。直到，你放弃。”
永琴叉腰道：“呵，系统，退休了就是退休了，你一个统不想离职，那我们好聚好散。”
“不行，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岂是你退休就能和我分开的？我告诉你，我人设系统不答应，那就是主神系统签字盖章批下了，那都没用。”
永琴气笑了，这狗逼系统，脑抽了跟她搞什么爱恨纠葛、死缠烂打啊？
“在我之前的宿主，你都这么纠缠过？”
“谁纠缠了！我可没纠缠你，你就是我宿主，我跟你连为一体的。”
气汹汹地转弯道：“很久以前的那些渣渣宿主，都没做到主神定下的离职要求。”
永琴盘腿坐下，温声道：“系统，我想退休了。就活这一辈子，然后死去，然后再也没有来生，更没有什么任务。我活了很久很久，我最讨厌的就是活着，而任务一直都在。”
“永琴，你心烦，你心累，你堵得慌，我都能帮你解决，我可是星芒如尘的系统中最厉害的几个系统之一了，抽取记忆，我手法贼利落。”
“呵，你忘了，我的精神体对失忆免疫的。”初时要靠失去记忆才能舍弃那一世又一世的记忆，渐渐地，失忆都成了奢求。
“那你也忘了，经历了那么多世界，你明明对怎样的生活都无所谓的，你的心已经足够强大，没有事情能伤到你的。你说累，明明就是借口，你讨厌任务，你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不是也给一世的无任务啊？”
永琴侧看着镜中，“你知道的，我厌了。”
“你……讨厌的是我？”
永琴低眸，没有回应。
她讨厌的是所有系统，若是第一世，她就那么死去，她的心就不会那么分裂。
执着于报仇什么的，做到了伤到的也是自己。
“永琴……你真的令我……舍不得放手啊。”
永琴朝后倒去，眼有厌弃，所以啊，系统都是变态，越老越蛇精。
“系统暂时下线中，我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