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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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子走远之后，李然捂着肩膀“嘶……这老头子真的下狠手啊。这一棒子落下去，那可是他女儿。”随后慢慢地往大街走。
“呵”李然轻笑一声“我都没有为她挨过打。”想了想随后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有受虐心里啊。”摇了摇头，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车里，李然的微信还在滴滴滴，打开看看还是王小涵。
“李然，真的没事么？”
”对不起，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李然，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到家了告诉我，好么？”
李然看着微信，说不出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啊。李然看看出租车外面，应该快到医院了。然后拿着手机，强装精神的回了一句“放心啦，我没事。怎么这么关心我啊，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微信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王小涵回话了“臭不要脸的，你没事就行，我睡了。”
电话那头，王小涵拿着电话脸红红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然到了医院，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上了点消肿的药，疼的龇牙咧嘴的，解决完事都一点半多了。从医院拿了一些药接着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上班，李然直接去了周颖的办公室交了任务，周颖看了看“还不错，以后就这个标准，知道了么？”
“明白，组长。”李然点点头退了出去。来到座位上，王小涵还没来，李然打开电脑。下意识的想用两只手使用电脑，谁知道左胳膊一动“疼，疼死了。这怎么办？”
“早啊，臭弟弟。”王小涵来了，打招呼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拍在了受伤的左肩膀上。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李然虽然疼得苦不堪言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早啊，小涵姐。”
“怎么了，笑得这么难看？”王小涵看着李然说道。此时的李然要是流点眼泪，感觉可真是够狰狞的。
“没，没有啊，很丑么。主要是看到你高兴，太高兴了。”李然疼得心里直突突。表面还不能表现出来，几次想要咬牙，张开嘴还是忍住了。
“哎，你这个肩膀怎么这么鼓啊。”王小涵说着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嘶……那个，小涵姐，我和你说哈，谢......谢谢你，组长说做得很好，中午请你吃饭哈。”李然现在心里可真是苦的不行。
王小涵听到这话终于拿开了手挥了挥“不用。”然后坐了下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李然暗暗地松了口气，再捏下去肯定露馅了。
中午吃饭，李然找个借口不出去吃了，让王小涵再帮忙带一份儿。
看着众人都走了，李然把衣服领口从左面肩膀往下拉了拉，漏出来了受伤的地方。接着开始换药，真的太疼了，本来李然以为十分钟肯定能搞定，谁知道，揭开差不多都用了十分钟了。
王小涵没有在饭店吃，同样买了一份想着回去和李然一起吃，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嘶……”的一声，接着就是喃喃自语“这也太…确定昨天检查结果没问题么，怎么感觉就是骨折呢？”王小涵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悄悄地扒在门口看过去，就看见李然龇牙咧嘴的在给自己换药，时不时还倒吸一口凉气。
王小涵眼睛有些泛红，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李然还没看到。直到王小涵走到了李然面前，李然才看到，仰头看着王小涵，她的突然出现让李然有些发愣。
那天中午，阳光正好，最好的还是，有你有我。
“我来吧”王小涵眼睛红红的拿过李然手里的药。李然这时反应了过来“别了吧，脏，还不好弄。”李然站起身想要拿回来。
王小涵突然大声吼道“别磨叽，给老娘坐好。”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出来，李然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不是，小涵姐，你别哭啊。”李然试着安慰王小涵。可是当药重新敷上去的一刹那，李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么？”王小涵带着哭腔问到。
“不…不…不疼。”李然咧嘴，漏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噗嗤…”王小涵看到李然的笑容破涕为笑“别笑了，难看死了。”随后看着他“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那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又死不了人。”李然疼的脸上都是汗。
王小涵低头，一边上药一边缓缓地说道“那是我父亲，我五岁的时候她和我妈离婚了，我姐跟我妈，我跟他。他以前是个很温柔的人，自从和我妈离婚，我长大了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在家怎么都没事，可是一出来，特别是自己出来，回去晚了，他总是骂我，有时候也打我，我越来越害怕他，但那是我爸，要是跟了我妈，他就一个人我了。”王小涵说道这停了一下“昨天你说要送我回家，我拒绝，就是怕他看到你，我不怕挨骂，我怕你受委屈。所以下班的时候，我给我姐发了一条信息，让她过来帮忙，我爸很听她的。”
李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王小涵父亲的那个转身，也是有苦衷吧。伸出右手帮王小涵抚去泪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李然，谢谢你。”
“小涵姐，承蒙关照，不用谢。”李然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数日后。
李然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依旧每天的早八晚五。
这一天，一直和女友在外面浪的高洋突然打来了电话。
“喂，李然，晚上啥时候下班？”
李然看了看手头剩下的工作，又看了看时间“大概……六点吧。怎么了？”
“晚上出来吃饭被。”
“都谁啊？”
“你我佳佳张璐还有一些其他朋友。”
李然的通话音量有点大，王小涵听得清清楚楚。
王小涵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李然挂了电话吃味的说道“呦，今晚和爱心便当小姐姐出去玩？”
李然听到爱心便当小姐姐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这个名称是怎么回事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嗯，其实主要是我兄弟，我兄弟。”
王小涵的傲娇又起来了“该我什么事？”
李然一听。也不敢再说什么，他知道此刻越说越乱。
到了下班，王小涵没和李然打招呼，直接走了出去，李然也到了饭店。
还没入座，微信电话就来了，李然接了起来，王小涵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臭弟弟，有美女陪你吃饭，不错吧。”李然看了看周围走到角落捂着嘴低声说道“小涵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还没坐下呢。”
李然很明显听到了那面轻笑一声“呵，你少喝点酒，你肩膀刚刚好。”
电话两边突然沉默了，突然起来的关心，让李然的心里情绪很复杂，而王小涵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李然，她不确定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喜欢。
“谢谢，我会的。”李然轻声回答道“你早点睡。”
“好……”王小涵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李然拿着电话，现在角落里，也微笑了一下。
“李然？你在这站着干嘛？”张璐突然在后面有些奇怪的说道。
李然此时心情不错，转过身“没啥事”接着揉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哎呦，饿死我了啊，能吃饭了吗？”
“啊，能，能，快坐吧。”
众人入座，张璐坐在李然旁边，高洋和李佳佳在另一面，剩下的人李然都不认识，也不和他们说话。饭局上，李然喝了几杯酒，看着酒桌，又开始发愣想着什么。
“李然，你怎么又发呆啊。”张璐在旁边看着李然低声说道。
“啊，我在想......你们都喝这么多，我喝这么少，有点儿不好意思。”李然挠挠头胡诌道。
张璐说到“没事呀，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了，感觉你还没有我能喝呢。”
李然听到这话笑了“那么厉害呢，以后少喝点吧，女孩子家家的不好。”
“好哦，那我听你的，”张璐听到李然说这话笑得很开心。
高洋和李佳佳看到他们这样，两人在旁边像做贼一样的贱笑。
结束了以后，高洋送李佳佳回家，临走的时候李佳佳对李然说道“李然，我家璐璐就交给你了。你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去，听到没。”
李然点点头，就算李佳佳不说他也会送，他可能有点直男，可他不是傻子。其他人都走了，总不能让女孩儿一个人回家吧，属实不安全。
李然看向张璐“打个车吧。”
张璐有些扭捏“我不想坐车。”接着红着脸看向李然“我们，走走吧。”
李然伸出手，揉了揉脸“好，走吧，正好消消食。”
“李然，上次的便当好吃么。”张璐害羞的小声说道。
李然觉得她小家碧玉的样子特别可爱，感觉这可能才是大多数男生心中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吧。
“好吃啊，特好吃。”李然看着她说道。
“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我亲自给你送。”张璐突然很兴奋地说道。
“不用，这样你太累了。而且我一个男儿随便吃点就行了，以前几块钱就能过一天，甚至有时候一天都不吃。”李然拒绝到，他是真的害怕王小涵看到以后炸翻天。天天送，那哥哥我的小命可能就交代了。随后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王小涵的想法？李然不敢多想，摇了摇头，把想法压了下去。
“不行，这样你胃会扛不住的。”张璐突然认真的说道，随后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大了，低着头“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吃饭啊。
李然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下“我曾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想了想摇摇头否定到“至少那种情况来说对我很陌生，在南方。”李然说着继续向前慢慢地走着，张璐静静地跟在他身边，李然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我一个人送外卖，身上没有多少钱，可能都不过百，那个时候真的是一天能吃几个馒头都是好的，人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我没地方住，在大街边的长椅，就像那个。”李然指着路边的长椅，走过去坐了上去。张璐看着李然，也走过去，坐在了李然的旁边，中间有点距离。
“那后来呢。”张璐看李然的表情有些落寞，被情绪感染心里也有些难受。
“南方的冬天会下雨，比北方的冬天下雪还要冷。”李然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就你这羽绒服根本不顶用。”
“啊？这么冷啊？”张璐似乎有些不信。
李然搓了搓手“真的，我坐在长椅上，我可想躺着睡了，但是我是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种的，可能也是感觉躺在长椅上实在太有些落魄，就想扛到天亮了送外卖没准就精神了。可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后来的小雨给我淋醒了，我没办法，只好去楼道里避雨......”
停了好一会儿李然站起身才继续说道“所以说，你不用给我送，那个时候我都扛过来了。”李然站了起来，他的故事结束的很突然，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他想到那段时间，就想到了她，心里变得很烦躁，为了压住情绪，所以他不会再继续讲太多。
她是他的情劫，一生所爱的人，至死不渝。
她是他想保护的人，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但是好多人除了他想告诉的，剩下的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李然很痴迷那个女孩。
她就是他的世界。
张璐想说什么，最后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再次往前走了没多久“我到了。”张璐轻声说道。
李然看了看，这是一栋高档小区，看来张璐生活条件不错。
李然因为开始讲的那些往事，心里有些难受，烦躁，安静不下来。使劲跺了跺脚转身说道“那行，你进去吧，我走了。”说完摆了摆手，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王小涵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愣愣的有些出神……
她想起一句话。
“断肠人在天涯”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着车子走远之后，李然捂着肩膀“嘶……这老头子真的下狠手啊。这一棒子落下去，那可是他女儿。”随后慢慢地往大街走。
“呵”李然轻笑一声“我都没有为她挨过打。”想了想随后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有受虐心里啊。”摇了摇头，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车里，李然的微信还在滴滴滴，打开看看还是王小涵。
“李然，真的没事么？”
”对不起，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李然，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到家了告诉我，好么？”
李然看着微信，说不出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啊。李然看看出租车外面，应该快到医院了。然后拿着手机，强装精神的回了一句“放心啦，我没事。怎么这么关心我啊，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微信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王小涵回话了“臭不要脸的，你没事就行，我睡了。”
电话那头，王小涵拿着电话脸红红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然到了医院，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上了点消肿的药，疼的龇牙咧嘴的，解决完事都一点半多了。从医院拿了一些药接着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上班，李然直接去了周颖的办公室交了任务，周颖看了看“还不错，以后就这个标准，知道了么？”
“明白，组长。”李然点点头退了出去。来到座位上，王小涵还没来，李然打开电脑。下意识的想用两只手使用电脑，谁知道左胳膊一动“疼，疼死了。这怎么办？”
“早啊，臭弟弟。”王小涵来了，打招呼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拍在了受伤的左肩膀上。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李然虽然疼得苦不堪言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早啊，小涵姐。”
“怎么了，笑得这么难看？”王小涵看着李然说道。此时的李然要是流点眼泪，感觉可真是够狰狞的。
“没，没有啊，很丑么。主要是看到你高兴，太高兴了。”李然疼得心里直突突。表面还不能表现出来，几次想要咬牙，张开嘴还是忍住了。
“哎，你这个肩膀怎么这么鼓啊。”王小涵说着还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嘶……那个，小涵姐，我和你说哈，谢......谢谢你，组长说做得很好，中午请你吃饭哈。”李然现在心里可真是苦的不行。
王小涵听到这话终于拿开了手挥了挥“不用。”然后坐了下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李然暗暗地松了口气，再捏下去肯定露馅了。
中午吃饭，李然找个借口不出去吃了，让王小涵再帮忙带一份儿。
看着众人都走了，李然把衣服领口从左面肩膀往下拉了拉，漏出来了受伤的地方。接着开始换药，真的太疼了，本来李然以为十分钟肯定能搞定，谁知道，揭开差不多都用了十分钟了。
王小涵没有在饭店吃，同样买了一份想着回去和李然一起吃，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嘶……”的一声，接着就是喃喃自语“这也太…确定昨天检查结果没问题么，怎么感觉就是骨折呢？”王小涵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悄悄地扒在门口看过去，就看见李然龇牙咧嘴的在给自己换药，时不时还倒吸一口凉气。
王小涵眼睛有些泛红，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李然还没看到。直到王小涵走到了李然面前，李然才看到，仰头看着王小涵，她的突然出现让李然有些发愣。
那天中午，阳光正好，最好的还是，有你有我。
“我来吧”王小涵眼睛红红的拿过李然手里的药。李然这时反应了过来“别了吧，脏，还不好弄。”李然站起身想要拿回来。
王小涵突然大声吼道“别磨叽，给老娘坐好。”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出来，李然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不是，小涵姐，你别哭啊。”李然试着安慰王小涵。可是当药重新敷上去的一刹那，李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么？”王小涵带着哭腔问到。
“不…不…不疼。”李然咧嘴，漏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噗嗤…”王小涵看到李然的笑容破涕为笑“别笑了，难看死了。”随后看着他“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那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又死不了人。”李然疼的脸上都是汗。
王小涵低头，一边上药一边缓缓地说道“那是我父亲，我五岁的时候她和我妈离婚了，我姐跟我妈，我跟他。他以前是个很温柔的人，自从和我妈离婚，我长大了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在家怎么都没事，可是一出来，特别是自己出来，回去晚了，他总是骂我，有时候也打我，我越来越害怕他，但那是我爸，要是跟了我妈，他就一个人我了。”王小涵说道这停了一下“昨天你说要送我回家，我拒绝，就是怕他看到你，我不怕挨骂，我怕你受委屈。所以下班的时候，我给我姐发了一条信息，让她过来帮忙，我爸很听她的。”
李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王小涵父亲的那个转身，也是有苦衷吧。伸出右手帮王小涵抚去泪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李然，谢谢你。”
“小涵姐，承蒙关照，不用谢。”李然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数日后。
李然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依旧每天的早八晚五。
这一天，一直和女友在外面浪的高洋突然打来了电话。
“喂，李然，晚上啥时候下班？”
李然看了看手头剩下的工作，又看了看时间“大概……六点吧。怎么了？”
“晚上出来吃饭被。”
“都谁啊？”
“你我佳佳张璐还有一些其他朋友。”
李然的通话音量有点大，王小涵听得清清楚楚。
王小涵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李然挂了电话吃味的说道“呦，今晚和爱心便当小姐姐出去玩？”
李然听到爱心便当小姐姐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这个名称是怎么回事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嗯，其实主要是我兄弟，我兄弟。”
王小涵的傲娇又起来了“该我什么事？”
李然一听。也不敢再说什么，他知道此刻越说越乱。
到了下班，王小涵没和李然打招呼，直接走了出去，李然也到了饭店。
还没入座，微信电话就来了，李然接了起来，王小涵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臭弟弟，有美女陪你吃饭，不错吧。”李然看了看周围走到角落捂着嘴低声说道“小涵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还没坐下呢。”
李然很明显听到了那面轻笑一声“呵，你少喝点酒，你肩膀刚刚好。”
电话两边突然沉默了，突然起来的关心，让李然的心里情绪很复杂，而王小涵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李然，她不确定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喜欢。
“谢谢，我会的。”李然轻声回答道“你早点睡。”
“好……”王小涵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李然拿着电话，现在角落里，也微笑了一下。
“李然？你在这站着干嘛？”张璐突然在后面有些奇怪的说道。
李然此时心情不错，转过身“没啥事”接着揉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哎呦，饿死我了啊，能吃饭了吗？”
“啊，能，能，快坐吧。”
众人入座，张璐坐在李然旁边，高洋和李佳佳在另一面，剩下的人李然都不认识，也不和他们说话。饭局上，李然喝了几杯酒，看着酒桌，又开始发愣想着什么。
“李然，你怎么又发呆啊。”张璐在旁边看着李然低声说道。
“啊，我在想......你们都喝这么多，我喝这么少，有点儿不好意思。”李然挠挠头胡诌道。
张璐说到“没事呀，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了，感觉你还没有我能喝呢。”
李然听到这话笑了“那么厉害呢，以后少喝点吧，女孩子家家的不好。”
“好哦，那我听你的，”张璐听到李然说这话笑得很开心。
高洋和李佳佳看到他们这样，两人在旁边像做贼一样的贱笑。
结束了以后，高洋送李佳佳回家，临走的时候李佳佳对李然说道“李然，我家璐璐就交给你了。你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去，听到没。”
李然点点头，就算李佳佳不说他也会送，他可能有点直男，可他不是傻子。其他人都走了，总不能让女孩儿一个人回家吧，属实不安全。
李然看向张璐“打个车吧。”
张璐有些扭捏“我不想坐车。”接着红着脸看向李然“我们，走走吧。”
李然伸出手，揉了揉脸“好，走吧，正好消消食。”
“李然，上次的便当好吃么。”张璐害羞的小声说道。
李然觉得她小家碧玉的样子特别可爱，感觉这可能才是大多数男生心中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吧。
“好吃啊，特好吃。”李然看着她说道。
“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我亲自给你送。”张璐突然很兴奋地说道。
“不用，这样你太累了。而且我一个男儿随便吃点就行了，以前几块钱就能过一天，甚至有时候一天都不吃。”李然拒绝到，他是真的害怕王小涵看到以后炸翻天。天天送，那哥哥我的小命可能就交代了。随后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王小涵的想法？李然不敢多想，摇了摇头，把想法压了下去。
“不行，这样你胃会扛不住的。”张璐突然认真的说道，随后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大了，低着头“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吃饭啊。
李然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下“我曾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想了想摇摇头否定到“至少那种情况来说对我很陌生，在南方。”李然说着继续向前慢慢地走着，张璐静静地跟在他身边，李然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我一个人送外卖，身上没有多少钱，可能都不过百，那个时候真的是一天能吃几个馒头都是好的，人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我没地方住，在大街边的长椅，就像那个。”李然指着路边的长椅，走过去坐了上去。张璐看着李然，也走过去，坐在了李然的旁边，中间有点距离。
“那后来呢。”张璐看李然的表情有些落寞，被情绪感染心里也有些难受。
“南方的冬天会下雨，比北方的冬天下雪还要冷。”李然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就你这羽绒服根本不顶用。”
“啊？这么冷啊？”张璐似乎有些不信。
李然搓了搓手“真的，我坐在长椅上，我可想躺着睡了，但是我是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种的，可能也是感觉躺在长椅上实在太有些落魄，就想扛到天亮了送外卖没准就精神了。可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后来的小雨给我淋醒了，我没办法，只好去楼道里避雨......”
停了好一会儿李然站起身才继续说道“所以说，你不用给我送，那个时候我都扛过来了。”李然站了起来，他的故事结束的很突然，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他想到那段时间，就想到了她，心里变得很烦躁，为了压住情绪，所以他不会再继续讲太多。
她是他的情劫，一生所爱的人，至死不渝。
她是他想保护的人，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但是好多人除了他想告诉的，剩下的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李然很痴迷那个女孩。
她就是他的世界。
张璐想说什么，最后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再次往前走了没多久“我到了。”张璐轻声说道。
李然看了看，这是一栋高档小区，看来张璐生活条件不错。
李然因为开始讲的那些往事，心里有些难受，烦躁，安静不下来。使劲跺了跺脚转身说道“那行，你进去吧，我走了。”说完摆了摆手，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王小涵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愣愣的有些出神……
她想起一句话。
“断肠人在天涯”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