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博士登场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道君、未来天王、主神崛起、天机之神局、大国重工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你依旧有弱点。”
这边，托尼因为金并所表现出超乎自己认知的科技水平而感到震惊。
另一边，一直沉默的马特却突然开口，将体内的波纹之力传递到脚下，重重的一踏，下一秒钟他的身影便冲到金并的面前。挥动手臂以自身作为媒介，控制波纹的力量瞬间爆发传导入金并那庞大的身躯体内。
“只要你依旧在使用吸血鬼的力量，那波纹就是你的弱点！”
随着马特那带着波纹之力的拳头打在身躯之上，金并体内的吸血鬼之力顿时就好似油锅里的水般爆发出激烈的反应。
原本再生的血肉再次剥落，化作大块大块的焦炭自金并的身上掉落下来，不多时他那原本恢复过来的面孔便再次化为之前的凄惨模样，就连原本已经再生的眼睛也再度溶解掉化为灰烬。
“该死，超胆侠，我早应该解决掉你的！”
被改造成‘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金并虽然痛觉，但是却又能够清楚的感觉出来，在马特波纹力量的伤害之下，属于生化吸血鬼那一方的能力在迅速的衰落下来。几乎眨眼的功夫，金并所受到的损伤就已经快要超过了之前托尼利用反【圣主】装甲所造成的伤害。
转动自己的脑袋，金并用自己仅剩的机械眼睛看向面前的马特，眼中所散发的红光尤为刺眼。
张开着自己的机械嘴巴，随着下巴的一张一合大量焦炭化的血肉自金并的脸上掉下，伴随着从体内所传出的电子杂音，金并伸出自己仅剩金属骨架的手臂，直直的就朝着面前不断发动攻击的马特抓去。
在金并举动手臂攻击的瞬间，马特的超级感官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攻击。
然而，金并攻击的速度明显比马特所预想的要快了不止一倍。
哪怕失去了吸血鬼的力量加持，金并也并非毫无反击之力，其本身作为‘和平主义者’改造机器人的力量也要远远超过马特的反应。
波纹力量虽然使得马特能够轻而易举的伤害到使用吸血鬼力量的金并，并对他产生严重的伤害。但是明显对于金并身上那属于‘和平主义者’的改造力量，效果却明显要大打折扣，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伤害。
简单来说，波纹力量属于一种偏科相当严重的超凡之力。
对于吸血鬼，波纹所能造成的伤害几乎不亚于导弹，乃至于其他任何的超凡力量，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对上其他的存在，波纹所能够造成的伤害就呈直线下滑的趋势。
这点作为传授波纹这一力量给马特的乔瑟夫·乔斯达，或者应该说李然，打从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波纹的这一特性。
这种情况属于波纹先天性的缺陷，不，应该说是特性。
除非修炼波纹者的身体素质能够达到【卡兹】那样的究极生物，要不然就算把波纹力量修炼到极致，顶多也只是晒伤普通人的身体。
眼看着，金并巨大的金属利爪就要落在马特的身上。
这一下如果抓实了，哪怕是作为超胆侠的马特，能不能幸存下来也成问题。
毕竟，哪怕身负超级感官和波纹力量两种超凡力量，本质上马特其实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在身体强度方面，别说是刀枪不入的卢克·凯奇就连杰西卡都要比他强上一点。
刺啦——
千钧一发之际，史蒂夫提着自己的盾牌插入其中，举起盾牌堪堪担心了金并这一势大力沉的攻击。
金并锋利的金属爪尖划过史蒂夫的盾牌，擦出大量的火星，然而却并没有对这面盾牌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损坏。
改造成‘和平主义者’的金并身体虽然坚硬，但是对上史蒂夫手中那一面由特殊振金打造的武器，也差距明显。
轰！
“队长，躲开！”
看到史蒂夫成功从金并的手上救下马特，层层包裹的钢铁战衣之下，托尼的脸上露出一丝舒气的表情，下一瞬间却又再度恢复了严肃的神色，毫不犹豫的开口对着这位英勇救援的美国队长做出提醒。
作为多次行动的复仇者联盟队友，史蒂夫和托尼直接的配合默契。
听到提醒的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史蒂夫就带着直接的盾牌转身将身后的马特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就在两人倒下的下一秒钟，反【圣主】装甲身上幽蓝的能量再度凝聚，粗大的集束炮发射而出，擦着史蒂夫的后背落在了对面金并的身上。
“先生，反【圣主】装甲能源低于百分之二十。”
连续发射两个威力巨大的大招，哪怕是对于能量充沛的反【圣主】装甲也显然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装甲内部，托尼一边听着贾维斯所做出的提醒，目光却牢牢的盯着集束炮发射的尽头。
“咳咳~”
“托尼，或许下次你再发动这样攻击的时候，能够再提早一点做出提醒。”
虽然躲避开了集束炮的伤害，但是这么近距离之下感受这一攻击的威力，哪怕是史蒂夫心中也多少有些后怕。如果刚才他反应在慢上那么一分，也许现在被这集束炮击中的就不止金并一个人了。
“你不是还有盾牌嘛，队长。”
面对史蒂夫的抱怨，托尼回了一句。
“而且，我相信你应该能躲的过去的。”
集束炮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美国队长手中的振金盾牌也不是吃素的。
托尼曾经以任务为名义，假公济私的研究过史蒂夫的那面盾牌，得出除非利用特殊的手段改变盾牌中的内部分子结构，要不然，哪怕是浩克对着这一面盾牌二十四小时不断的锤击，也没办法损坏其哪怕一丝。
简单说来，就托尼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还无法研究出能够破坏史蒂夫盾牌的攻击。
“我也庆幸自己躲了过去。”
嘴上和托尼来回说了一句。
但事实上，不管是托尼还是史蒂夫两人的注意都一直放在被集束炮打中的金并身上。
几秒钟之后，随着烟尘散去。
显露出的，是金并那几近散架的身躯。
“呼~”
看到这一幕，托尼原本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点。
看起来，这一次金并身上属于吸血鬼的超强再生能力没有再出现。
“看起来，你的办法真的起效果了。”
将目光从金并胸口上那巨大的洞口收回，托尼忍不住朝着一旁的马特说了一句。
“波纹力量本来就是一种专门克制吸血鬼的力量。”
借助波纹增幅的超级感官感受金并身上那几乎消失殆尽的吸血鬼力量，马特沉声回道。
“终于结束了吗？”
和卢克·凯奇合击一起卸下最后一具‘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脑袋，弗兰克嘴中发出沉重的喘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因为频繁战斗而再度渗血的伤口，虚弱的扫过金并道。
“这狗屎的战斗，我已经不想再来第二次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参与到和‘和平主义者’的战斗当中，哪怕是意志坚定训练有素的惩罚者，也多少感觉到了疲惫，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同样也是精神上的。
“丹尼，我们终于为你报仇了。”
不知道接下了多少‘和平主义者’的激光射线，卢克·凯奇刀枪不入的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其中严重的更是能够看到皮肤之下鲜红的血肉。他在杰西卡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的站住脚步，看着倒在地面上的金并，手上的拳头握了又松，内心默默说道：“希望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你能够安息。”
滋，滋——
地狱厨房，遍布机械残骸的战场当中。
正当复仇者和捍卫者们都以为战斗终于结束之时。
地面上，金并熄灭的眼睛突然闪烁着，再度亮起微弱的红光。
“……你们……以为……博士就只有这么……一……一点……准备吗？”
残破的机械中，传来的是金并断断续续的电子音。
而随着金并微弱的嘈杂的电子音，大量的银白色的金属液体从地面上大量‘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残骸中涌现而出，紧接着便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之下，汇聚变化成一个银色的人形金属液体。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来自杰西卡·琼斯的传说度……】
【来自弗兰克……】
【来自卢克·凯奇的传说度……】
“纳米机器人科技？！”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古怪人形，史蒂夫等人是震惊于其出场的方式和模样，而托尼却是被对方样貌下所隐含的科研技术所震撼。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液态纳米金属机器人。”
面对托尼喃喃自语的猜测，银色的人形金属张合着意思嘴巴的部位冷漠的做出了回答，紧接着它身上的液态金属开始运转在托尼等人注视的目光中，变形成史蒂夫的模样，紧接着又挨个变成了托尼以及捍卫者众人的样貌。
“液态金属机器人T-1000，我专门开发出来的一种特殊型机器人，T-1000的每一滴液态金属都是它的CPU，这些CPU即可以分散工作，也有能自我组合、能相互协作的能力。可以说，T-1000无论变形、运动或是作战都可以是视为它的“思考”过程。”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
“我？你是金并口中的博士！”
液态金属机器人一边变形成为史蒂夫等人模样一边模仿他们声音介绍的一幕，使得几位超级英雄的脸色大变，震惊之余托尼却敏锐的从对方的介绍中注意到了对方的形容。
“不，我仅仅只不过是博士所留的一点后手而已。”
展现完液态金属机器人强大的变形能力又重新变回银白的金属外表，面对托尼的质问，机器人没有丝毫遮掩的做出了回答，同时扭动自己疑似脖子的部位三百六十度的扫过周围的一切最后停留在了一旁的金并身上。
“看样子，计划失败了。”
“也是，既然我都已经被启动了，那自然也就代表着计划出现了问题。”
“计划？”
听到液态金属机器人那似自语的话语，史蒂夫收敛了自己震惊的情绪，神色凝重的问道：“告诉我，你带着这些‘和平主义者’已经迪奥来到纽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是史蒂夫。”
转动液态金属机器人模糊的面孔对转史蒂夫，银白色的面孔一阵浮动随即变形成一张妖异而英俊的苍白面容一闪而逝。
“迪奥！”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看到液态金属机器人所变化的面孔，史蒂夫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变化了一下。
成功利用史蒂夫对于迪奥的印像赚了一笔传说度，表面上李然继续控制着液态金属机器人扮演着冷酷的机器人角色：“计划就是寻找蓬莱仙人的转世之身。”
“蓬莱仙人的转世之身？”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
“……随着龟仙人的仙逝，蓬莱的封印注定会出现问题，而为了避免这一点发生，他们将不得不寻找前一代仙人的转世，所以九幽便安排了博士和迪奥来到纽约，提前将仙人的转世扼杀。”
液态金属机器所透露出的消息，不管是对于复仇者成员的史蒂夫托尼还是捍卫者们都是一个重磅炸弹。
神盾局虽然也同样知道关于仙人转世的消息，但是出于机密的关系，并未将其透露给复仇者联盟的其他成员。这其中，自然就包括美国队长史蒂夫。
“原来，阿星来到纽约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蓬莱的仙人转世。”
同时，随着液态金属机器的这番话，杰西卡也终于知道了阿星一直遮遮掩掩自己再回纽约的目的。
“如果，关于这个所谓仙人转世的是属于九幽的计划，那么你为什么又堂而皇之的透露出来？”
众人还因为仙人以及转世的消息而震惊，弗兰克却开始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当然是因为……”
听到弗兰克的这一提醒，再次的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而面对惩罚者的之外，液态金属机器模糊的金属面孔之上却似乎浮现出一个疑似笑容的模糊表情：“根据博士的安排，你们这些破坏了他计划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幸存的可能。”
“不，你依旧有弱点。”
这边，托尼因为金并所表现出超乎自己认知的科技水平而感到震惊。
另一边，一直沉默的马特却突然开口，将体内的波纹之力传递到脚下，重重的一踏，下一秒钟他的身影便冲到金并的面前。挥动手臂以自身作为媒介，控制波纹的力量瞬间爆发传导入金并那庞大的身躯体内。
“只要你依旧在使用吸血鬼的力量，那波纹就是你的弱点！”
随着马特那带着波纹之力的拳头打在身躯之上，金并体内的吸血鬼之力顿时就好似油锅里的水般爆发出激烈的反应。
原本再生的血肉再次剥落，化作大块大块的焦炭自金并的身上掉落下来，不多时他那原本恢复过来的面孔便再次化为之前的凄惨模样，就连原本已经再生的眼睛也再度溶解掉化为灰烬。
“该死，超胆侠，我早应该解决掉你的！”
被改造成‘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金并虽然痛觉，但是却又能够清楚的感觉出来，在马特波纹力量的伤害之下，属于生化吸血鬼那一方的能力在迅速的衰落下来。几乎眨眼的功夫，金并所受到的损伤就已经快要超过了之前托尼利用反【圣主】装甲所造成的伤害。
转动自己的脑袋，金并用自己仅剩的机械眼睛看向面前的马特，眼中所散发的红光尤为刺眼。
张开着自己的机械嘴巴，随着下巴的一张一合大量焦炭化的血肉自金并的脸上掉下，伴随着从体内所传出的电子杂音，金并伸出自己仅剩金属骨架的手臂，直直的就朝着面前不断发动攻击的马特抓去。
在金并举动手臂攻击的瞬间，马特的超级感官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攻击。
然而，金并攻击的速度明显比马特所预想的要快了不止一倍。
哪怕失去了吸血鬼的力量加持，金并也并非毫无反击之力，其本身作为‘和平主义者’改造机器人的力量也要远远超过马特的反应。
波纹力量虽然使得马特能够轻而易举的伤害到使用吸血鬼力量的金并，并对他产生严重的伤害。但是明显对于金并身上那属于‘和平主义者’的改造力量，效果却明显要大打折扣，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伤害。
简单来说，波纹力量属于一种偏科相当严重的超凡之力。
对于吸血鬼，波纹所能造成的伤害几乎不亚于导弹，乃至于其他任何的超凡力量，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对上其他的存在，波纹所能够造成的伤害就呈直线下滑的趋势。
这点作为传授波纹这一力量给马特的乔瑟夫·乔斯达，或者应该说李然，打从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波纹的这一特性。
这种情况属于波纹先天性的缺陷，不，应该说是特性。
除非修炼波纹者的身体素质能够达到【卡兹】那样的究极生物，要不然就算把波纹力量修炼到极致，顶多也只是晒伤普通人的身体。
眼看着，金并巨大的金属利爪就要落在马特的身上。
这一下如果抓实了，哪怕是作为超胆侠的马特，能不能幸存下来也成问题。
毕竟，哪怕身负超级感官和波纹力量两种超凡力量，本质上马特其实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在身体强度方面，别说是刀枪不入的卢克·凯奇就连杰西卡都要比他强上一点。
刺啦——
千钧一发之际，史蒂夫提着自己的盾牌插入其中，举起盾牌堪堪担心了金并这一势大力沉的攻击。
金并锋利的金属爪尖划过史蒂夫的盾牌，擦出大量的火星，然而却并没有对这面盾牌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损坏。
改造成‘和平主义者’的金并身体虽然坚硬，但是对上史蒂夫手中那一面由特殊振金打造的武器，也差距明显。
轰！
“队长，躲开！”
看到史蒂夫成功从金并的手上救下马特，层层包裹的钢铁战衣之下，托尼的脸上露出一丝舒气的表情，下一瞬间却又再度恢复了严肃的神色，毫不犹豫的开口对着这位英勇救援的美国队长做出提醒。
作为多次行动的复仇者联盟队友，史蒂夫和托尼直接的配合默契。
听到提醒的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史蒂夫就带着直接的盾牌转身将身后的马特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就在两人倒下的下一秒钟，反【圣主】装甲身上幽蓝的能量再度凝聚，粗大的集束炮发射而出，擦着史蒂夫的后背落在了对面金并的身上。
“先生，反【圣主】装甲能源低于百分之二十。”
连续发射两个威力巨大的大招，哪怕是对于能量充沛的反【圣主】装甲也显然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装甲内部，托尼一边听着贾维斯所做出的提醒，目光却牢牢的盯着集束炮发射的尽头。
“咳咳~”
“托尼，或许下次你再发动这样攻击的时候，能够再提早一点做出提醒。”
虽然躲避开了集束炮的伤害，但是这么近距离之下感受这一攻击的威力，哪怕是史蒂夫心中也多少有些后怕。如果刚才他反应在慢上那么一分，也许现在被这集束炮击中的就不止金并一个人了。
“你不是还有盾牌嘛，队长。”
面对史蒂夫的抱怨，托尼回了一句。
“而且，我相信你应该能躲的过去的。”
集束炮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美国队长手中的振金盾牌也不是吃素的。
托尼曾经以任务为名义，假公济私的研究过史蒂夫的那面盾牌，得出除非利用特殊的手段改变盾牌中的内部分子结构，要不然，哪怕是浩克对着这一面盾牌二十四小时不断的锤击，也没办法损坏其哪怕一丝。
简单说来，就托尼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还无法研究出能够破坏史蒂夫盾牌的攻击。
“我也庆幸自己躲了过去。”
嘴上和托尼来回说了一句。
但事实上，不管是托尼还是史蒂夫两人的注意都一直放在被集束炮打中的金并身上。
几秒钟之后，随着烟尘散去。
显露出的，是金并那几近散架的身躯。
“呼~”
看到这一幕，托尼原本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点。
看起来，这一次金并身上属于吸血鬼的超强再生能力没有再出现。
“看起来，你的办法真的起效果了。”
将目光从金并胸口上那巨大的洞口收回，托尼忍不住朝着一旁的马特说了一句。
“波纹力量本来就是一种专门克制吸血鬼的力量。”
借助波纹增幅的超级感官感受金并身上那几乎消失殆尽的吸血鬼力量，马特沉声回道。
“终于结束了吗？”
和卢克·凯奇合击一起卸下最后一具‘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脑袋，弗兰克嘴中发出沉重的喘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因为频繁战斗而再度渗血的伤口，虚弱的扫过金并道。
“这狗屎的战斗，我已经不想再来第二次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参与到和‘和平主义者’的战斗当中，哪怕是意志坚定训练有素的惩罚者，也多少感觉到了疲惫，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同样也是精神上的。
“丹尼，我们终于为你报仇了。”
不知道接下了多少‘和平主义者’的激光射线，卢克·凯奇刀枪不入的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其中严重的更是能够看到皮肤之下鲜红的血肉。他在杰西卡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的站住脚步，看着倒在地面上的金并，手上的拳头握了又松，内心默默说道：“希望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你能够安息。”
滋，滋——
地狱厨房，遍布机械残骸的战场当中。
正当复仇者和捍卫者们都以为战斗终于结束之时。
地面上，金并熄灭的眼睛突然闪烁着，再度亮起微弱的红光。
“……你们……以为……博士就只有这么……一……一点……准备吗？”
残破的机械中，传来的是金并断断续续的电子音。
而随着金并微弱的嘈杂的电子音，大量的银白色的金属液体从地面上大量‘和平主义者’机器人的残骸中涌现而出，紧接着便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之下，汇聚变化成一个银色的人形金属液体。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来自杰西卡·琼斯的传说度……】
【来自弗兰克……】
【来自卢克·凯奇的传说度……】
“纳米机器人科技？！”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古怪人形，史蒂夫等人是震惊于其出场的方式和模样，而托尼却是被对方样貌下所隐含的科研技术所震撼。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液态纳米金属机器人。”
面对托尼喃喃自语的猜测，银色的人形金属张合着意思嘴巴的部位冷漠的做出了回答，紧接着它身上的液态金属开始运转在托尼等人注视的目光中，变形成史蒂夫的模样，紧接着又挨个变成了托尼以及捍卫者众人的样貌。
“液态金属机器人T-1000，我专门开发出来的一种特殊型机器人，T-1000的每一滴液态金属都是它的CPU，这些CPU即可以分散工作，也有能自我组合、能相互协作的能力。可以说，T-1000无论变形、运动或是作战都可以是视为它的“思考”过程。”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
“我？你是金并口中的博士！”
液态金属机器人一边变形成为史蒂夫等人模样一边模仿他们声音介绍的一幕，使得几位超级英雄的脸色大变，震惊之余托尼却敏锐的从对方的介绍中注意到了对方的形容。
“不，我仅仅只不过是博士所留的一点后手而已。”
展现完液态金属机器人强大的变形能力又重新变回银白的金属外表，面对托尼的质问，机器人没有丝毫遮掩的做出了回答，同时扭动自己疑似脖子的部位三百六十度的扫过周围的一切最后停留在了一旁的金并身上。
“看样子，计划失败了。”
“也是，既然我都已经被启动了，那自然也就代表着计划出现了问题。”
“计划？”
听到液态金属机器人那似自语的话语，史蒂夫收敛了自己震惊的情绪，神色凝重的问道：“告诉我，你带着这些‘和平主义者’已经迪奥来到纽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是史蒂夫。”
转动液态金属机器人模糊的面孔对转史蒂夫，银白色的面孔一阵浮动随即变形成一张妖异而英俊的苍白面容一闪而逝。
“迪奥！”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看到液态金属机器人所变化的面孔，史蒂夫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变化了一下。
成功利用史蒂夫对于迪奥的印像赚了一笔传说度，表面上李然继续控制着液态金属机器人扮演着冷酷的机器人角色：“计划就是寻找蓬莱仙人的转世之身。”
“蓬莱仙人的转世之身？”
【来自史蒂夫·罗杰斯的传说度……】
【来自超胆侠的传说度……】
【来自托尼·史塔克的传说度……】
……
“……随着龟仙人的仙逝，蓬莱的封印注定会出现问题，而为了避免这一点发生，他们将不得不寻找前一代仙人的转世，所以九幽便安排了博士和迪奥来到纽约，提前将仙人的转世扼杀。”
液态金属机器所透露出的消息，不管是对于复仇者成员的史蒂夫托尼还是捍卫者们都是一个重磅炸弹。
神盾局虽然也同样知道关于仙人转世的消息，但是出于机密的关系，并未将其透露给复仇者联盟的其他成员。这其中，自然就包括美国队长史蒂夫。
“原来，阿星来到纽约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蓬莱的仙人转世。”
同时，随着液态金属机器的这番话，杰西卡也终于知道了阿星一直遮遮掩掩自己再回纽约的目的。
“如果，关于这个所谓仙人转世的是属于九幽的计划，那么你为什么又堂而皇之的透露出来？”
众人还因为仙人以及转世的消息而震惊，弗兰克却开始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当然是因为……”
听到弗兰克的这一提醒，再次的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而面对惩罚者的之外，液态金属机器模糊的金属面孔之上却似乎浮现出一个疑似笑容的模糊表情：“根据博士的安排，你们这些破坏了他计划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幸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