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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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海量的信仰之力和吞噬之道作支撑，有‘丹田大能’相帮，艾冲浪根本无须借助丹药和天材地宝。
让李飘衣彻底放松神海之后，直接轻飘飘一指点在其光洁嫩滑的额头上。
双目微闭的李飘衣，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
只感觉大量的神魂力不断涌入神海…
在其快要溢满翻滚之际，突然又有一股更加强大的神魂力进入，一面对其强加约束，一面助她拓宽神海。
她知道，是那个凶威赫赫的精壮老头出手了！
……
‘丹田大能’负责拓宽神海，艾冲浪负责往内灌入神魂力，两人配合无间。
当事人李飘衣反而无事可做，倒像一个局外人。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李飘衣的神魂等级已然晋至夺舍期。而且，毫无停止的迹象，还在一路飙升。
直至到达夺舍期大圆满，艾冲浪方才罢手。
‘丹田大能’虽然不再拓宽神海，却仍未撤离，而是开展帮助李飘衣纯化神魂力：去芜存真、挤压成团。
一番操作之后，李飘衣神海中的神魂力，至少缩水三分之一，但力量之强横、感觉之敏锐，却远胜于‘丹田大能’纯化之前。
……
迫不及待的检视一番后，李飘衣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境界突破还能如此容易？
夫君的神魂力竟然如此充沛？给我灌输这许多，他自己的境界不会下跌吧？
即便事情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李飘衣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喜的是，自己也是一名夺舍期强者了。
武学真是奇妙无比！
两大高手联手施为之下，一个时辰不到即造就了一名神魂强者。
这可是大帝才能达到的神魂等级啊！
……
李飘衣的兴奋劲尚未过去，突感丹田一热，艾冲浪温热的大手已然紧紧捂于其上。
虽说‘丹田大能’只是魂魄，但李飘衣仍然很是害羞，好像夫妻俩打情骂俏，有一位前辈在旁边瞧着一般。
不对！
既然这位前辈早就附身于艾郎，那以前咱们做那事之时，岂非被他瞧了个通透？
哎呀！现场直播…真是羞死人了。
在这位前辈离开艾郎之前，再也不跟他亲热了。
哼，真是为老不尊！
身为长辈，不是应该非礼勿视的么？
……
其实，李飘衣太敏感了！
这种摆明了吃大亏的事，艾冲浪岂能不采取措施？
虽然他知道‘丹田大能’素来不喜女色，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好奇心，不排除他会‘不小心’偶尔瞟那么几眼。
若真如此，艾冲浪岂不亏大发了？
自己虽然极其大方，但这种事却是不能慷慨的。
不然，让李飘衣知道后怎么见人？
……
李飘衣正脸红如潮的胡思乱想之时，脑际突然传来艾冲浪戏谑的声音：“小衣衣在想什么好事呢？脸蛋红得像个诱人的红苹果，真想咬上一口啊！”
“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李飘衣白眼一翻，“身上附着个老爷爷，也敢跟人家那样，真是恬不知耻！”
“哈哈，小衣衣多虑了！你那美妙的身子，当然只允许我一个人欣赏！每次咱们那个的时候，我都采取双重保护措施。”
“双重？”
“嗯，丹田内一重，用‘锁龙阵’束缚住前辈，屏蔽其感知力；丹田外一重，用‘迷踪阵’摭掩住整个丹田，就算他为老不尊想看热闹、学经验，那也是不成的。”
“学经验？真是大言不惭！你那么莽撞，又有什么经验可言？”
……
听得李飘衣如此说，艾冲浪不由暗自鄙视——
口是心非！
每次都死去活来，还敢说咱没有经验？
咱前世无聊之时，偶尔在隐秘网络上浏览的那些隐秘的小视频，难道是白看的不成？
哼，既然你如此贪心，下次再狠狠收拾你！
不让你求饶十回八回，断不收工。
嗯，要想那事做得尽兴，还是赶紧让大话痨前辈离开自己丹田的好。
……
付罢，艾冲浪内力一吐，一股暖流迅速进入李飘衣丹田。先是涓涓细流，片刻后即变成决堤之洪。
跟艾冲浪颇有默契，且有过两次助人开辟丹田经验的‘丹田大能’，再次以一丝神魂力进入李飘衣丹田，为其坚固丹田四壁。
他跟艾冲浪都知道，武力等级突破比神魂等级晋阶要难得多。借助外力突破时，也要危险得多。
如果不小心谨慎，很有可能撑爆。
神魂等级突破，几乎没有多少壁垒，只要神魂力足够，神海又足以容纳，就能水到渠成的晋阶。
而武力等级突破，既要考虑内力的兼容性，还要足够凶猛才能成功冲破壁垒。
借助外力时，很不好把握——冲击力如果太弱，难以见效；冲击力如果太强，则丹田很可能承受不住。
如今艾冲浪以既精纯又凶悍的罡气冲击，既解决了兼容性的问题，又解决了力度不够的问题。
而有‘丹田大能’帮助坚固丹田四壁，艾冲浪根本无须担心李飘衣丹田承受力不足的问题。
他只管猛力灌输即可。
……
汹涌澎湃的罡气，进入李飘衣丹田后，立即很不安分地四处乱窜，企图找到出口。
‘嘭嘭’！
罡气冲击丹田四壁的声音，整间密室竟然清晰可闻。
冲击无果后，随着罡气的愈加充足，只得迅速流向七筋八脉、冲向坚固的壁垒。
一个时辰后。
但闻‘咔嚓’一声脆响，李飘衣的气势迅速攀升。
如果不是艾冲浪事先设置了‘密不透风锁雾阵’，那滔天的气势，定然会惊动整个飞龙宗。
大帝成！
又一名艾氏牌大帝诞生！
……
这一次，李飘衣未能成为幸运的看客。
她的感觉，如坐过山车一般起伏跌宕，很是惊心动魄。艾冲浪输入罡气的整个过程，除了最初还算舒适外，接踵而至的是灼热感、饱和感、刺痛感、刀割感、破碎感…
成功突破后，只感觉眼前一亮，筋脉和天地都骤然变得宽广，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只想仰天长啸！
我也成为大帝了？
怎么感觉我的力量无穷无尽？好像天地万物都经受不住自己的一拳似的？
掌控天地之力！
这就是大帝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
天下大帝何其多？但没听说有谁能够称雄于世。
死在夫君手中的大帝，都有数十人了，也不见得他们有多厉害！
不过，我的夫君异于常人，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
艾冲浪的内力灌输仍未停止，李飘衣的境界提升仍在继续，‘丹田大能’却已狼狈撤离。
李飘衣晋阶大帝之后，丹田、筋脉瞬间拓展了不少，再也无虑会被罡气撑爆。
武林史上，也从未有过大帝被罡气撑爆的先例。连天地之力都能掌控，何况自己丹田中的罡气？
虽然只是一丝神魂力先后进入李飘衣的神海和丹田，但‘丹田大能’总感觉很是别扭。
好像玷污了其清白一样。
如果不是艾冲浪开口相求，打死他都不会做这事。
……
突破壁垒之后，李飘衣再无感觉不到灼痛，除了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外，还有一种暖洋洋的如沐春风之感。
身体机能年轻化的感觉尤其明显，毕竟一下子多了五十年寿元。
难怪武者大都拼命提升武力等级！
增强自保力只是一个方面，延长寿命才是主要目的。
但凡正常人，谁会嫌自己命长？
通过李飘衣的观察所得，越是年龄大，越是武功高，越是手握重权，就越怕死。
大帝三百年寿元，小武神五百年，大武神则至少有八百年好活。
就算夫君无法晋阶大武神，那也要比自己多出两百年寿元，意味着自己离世后，他还得在这个世上孤伶伶地生活两百年才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与自己相聚。
更何况，以他的资质，有那位曾经的大武神前辈相助，晋阶大武神当是问题不大。
看来，我还得努力修炼才是啊！
不为别的，就为多陪伴夫君几十年，也值得一拼。
……
念头通达后，李飘衣气势攀升愈加迅速。
一个时辰不到，即抵达大帝五阶大圆满之境。
到了这一步，境界再难提升。
毕竟，晋阶小武神仅靠罡气已不可行，还需要感悟自己的道。
助其彻底稳固境界后，艾冲浪方才撤离。
到得此时，艾冲浪所囤积的信仰之力已几乎消耗一空，再灌输下去，自己的境界将会掉落。
哪怕资质再逆天，资源再丰富，一旦境界掉落，将会很难恢复。
就连‘丹田大能’这般妖孽人物，恢复至阳神期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还是在机缘源源不断的情况下。此外，他对自己能否恢复至大武神之境也是殊无把握。
艾冲浪虽然自视甚高，又岂敢冒这个险？
事有轻重缓急。
李飘衣晚一些晋阶至小武神不会影响大局，艾冲浪如果不能在二十年的时间内晋阶至大武神，则会让‘丹田大能’彻底魂飞魄散。
再说了，就算艾冲浪余力尚多，李飘衣也不可能连升两个大等级，一举突破至小武神之境。
因为，她还没有领悟出自己的武道。
……
大帝五阶大圆满。
除了中州的两大超级宗门、除了一些隐世老怪物和艾冲浪外，李飘衣已经一跃成为大宇武林界的第一人！
要知道，她才二十九岁年纪。
虽说艾冲浪占据了九成之功，但她自己身资质不凡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
休整片刻后，艾冲浪按之前的打算，凝练了五道小武神意志作为李飘衣镇守飞龙宗的底牌。
五道小武神意志（三攻击两防御）、具备小武神战力的‘后羿’神箭、大帝五阶大圆满一人、大帝二阶一人、大帝一阶两人，圣级和皇级强者数十人…
飞龙宗有如此实力，何惧外敌入侵？
就算是魔幻教、雪域门、天衣谷最为鼎盛之时，也难以望其项背。
能与如此强大的飞龙宗有一战之力者，恐怕只有传承数千年之久的佛门道宗了。
至此，艾冲浪再无后顾之忧!
他完全可放心大胆地云游天下，一面历练心境，一面寻求千年青莲。
……
李飘衣所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艾冲浪‘一家人’之外，再也无人知晓。
就连恩师易红尘、泰山大人李树正，艾冲浪也没有告知的打算，并叮嘱李飘衣也要暂时保密。
这一要求，让李飘衣很是难受，宛如小学生考了满分，却无法与父母分享喜悦一般。
“连我父王、母妃都要瞒着？”
“既然是底牌，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都是堂堂大帝五阶大圆满了，还像个小屁孩似的想要父母奖赏和飘扬？”
“谁是小屁孩了？好事当然要分享！”
“好好，满足你的虚荣心。但是，只能悄眯眯地告诉你父王、母妃，并要求他们严格保密。至于其他人，以后再说吧。”
“这还差不多！”
李飘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并未计较‘虚荣心’之说。毕竟，艾冲浪并未诽谤，她这么迫不急待确实是虚荣心使然。
父母固然望子成龙、盼女成凤。
孩子有了成绩，谁又不盼望获得父母的褒奖？
……
将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后羿’神箭交给李飘衣后，艾冲浪当即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飘然离去。
飞龙宗的代宗主仍由易红尘担任。
明面上的威慑之力，则是俞长生、王铁锨和古怪老头这三名大帝。
不为人知的底牌，则是李飘衣和‘后羿’神箭。
关于李飘衣的强大，除了同为大帝的古怪老头、俞长生和王铁锨略有感知外，其余人等皆不知悉。
像柳薇香、曾浪等关系相近者，只是感觉这位宗主夫人的武力等级变得有些看不透了。
他们知道艾冲浪既然给她“开了小灶”，武功定然有所增长，一举从圣级四阶小成境晋阶至圣级五阶大圆满，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艾冲浪最擅长的就是创造奇迹。
……
艾冲浪原本早就承诺在飞龙宗彻底稳定下来后，就与古怪老头、曾浪、风无痕等人一起云游天下，然而这次他却是失信了。
失信的原因主要有两点：
第一点原因，心境历练的必然要求。
众人大都知道，但凡心境历练都只能一人独来独往，聚众同行根本无法达成历练目的。
有海量的信仰之力和吞噬之道作支撑，有‘丹田大能’相帮，艾冲浪根本无须借助丹药和天材地宝。
让李飘衣彻底放松神海之后，直接轻飘飘一指点在其光洁嫩滑的额头上。
双目微闭的李飘衣，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
只感觉大量的神魂力不断涌入神海…
在其快要溢满翻滚之际，突然又有一股更加强大的神魂力进入，一面对其强加约束，一面助她拓宽神海。
她知道，是那个凶威赫赫的精壮老头出手了！
……
‘丹田大能’负责拓宽神海，艾冲浪负责往内灌入神魂力，两人配合无间。
当事人李飘衣反而无事可做，倒像一个局外人。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李飘衣的神魂等级已然晋至夺舍期。而且，毫无停止的迹象，还在一路飙升。
直至到达夺舍期大圆满，艾冲浪方才罢手。
‘丹田大能’虽然不再拓宽神海，却仍未撤离，而是开展帮助李飘衣纯化神魂力：去芜存真、挤压成团。
一番操作之后，李飘衣神海中的神魂力，至少缩水三分之一，但力量之强横、感觉之敏锐，却远胜于‘丹田大能’纯化之前。
……
迫不及待的检视一番后，李飘衣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境界突破还能如此容易？
夫君的神魂力竟然如此充沛？给我灌输这许多，他自己的境界不会下跌吧？
即便事情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李飘衣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喜的是，自己也是一名夺舍期强者了。
武学真是奇妙无比！
两大高手联手施为之下，一个时辰不到即造就了一名神魂强者。
这可是大帝才能达到的神魂等级啊！
……
李飘衣的兴奋劲尚未过去，突感丹田一热，艾冲浪温热的大手已然紧紧捂于其上。
虽说‘丹田大能’只是魂魄，但李飘衣仍然很是害羞，好像夫妻俩打情骂俏，有一位前辈在旁边瞧着一般。
不对！
既然这位前辈早就附身于艾郎，那以前咱们做那事之时，岂非被他瞧了个通透？
哎呀！现场直播…真是羞死人了。
在这位前辈离开艾郎之前，再也不跟他亲热了。
哼，真是为老不尊！
身为长辈，不是应该非礼勿视的么？
……
其实，李飘衣太敏感了！
这种摆明了吃大亏的事，艾冲浪岂能不采取措施？
虽然他知道‘丹田大能’素来不喜女色，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好奇心，不排除他会‘不小心’偶尔瞟那么几眼。
若真如此，艾冲浪岂不亏大发了？
自己虽然极其大方，但这种事却是不能慷慨的。
不然，让李飘衣知道后怎么见人？
……
李飘衣正脸红如潮的胡思乱想之时，脑际突然传来艾冲浪戏谑的声音：“小衣衣在想什么好事呢？脸蛋红得像个诱人的红苹果，真想咬上一口啊！”
“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李飘衣白眼一翻，“身上附着个老爷爷，也敢跟人家那样，真是恬不知耻！”
“哈哈，小衣衣多虑了！你那美妙的身子，当然只允许我一个人欣赏！每次咱们那个的时候，我都采取双重保护措施。”
“双重？”
“嗯，丹田内一重，用‘锁龙阵’束缚住前辈，屏蔽其感知力；丹田外一重，用‘迷踪阵’摭掩住整个丹田，就算他为老不尊想看热闹、学经验，那也是不成的。”
“学经验？真是大言不惭！你那么莽撞，又有什么经验可言？”
……
听得李飘衣如此说，艾冲浪不由暗自鄙视——
口是心非！
每次都死去活来，还敢说咱没有经验？
咱前世无聊之时，偶尔在隐秘网络上浏览的那些隐秘的小视频，难道是白看的不成？
哼，既然你如此贪心，下次再狠狠收拾你！
不让你求饶十回八回，断不收工。
嗯，要想那事做得尽兴，还是赶紧让大话痨前辈离开自己丹田的好。
……
付罢，艾冲浪内力一吐，一股暖流迅速进入李飘衣丹田。先是涓涓细流，片刻后即变成决堤之洪。
跟艾冲浪颇有默契，且有过两次助人开辟丹田经验的‘丹田大能’，再次以一丝神魂力进入李飘衣丹田，为其坚固丹田四壁。
他跟艾冲浪都知道，武力等级突破比神魂等级晋阶要难得多。借助外力突破时，也要危险得多。
如果不小心谨慎，很有可能撑爆。
神魂等级突破，几乎没有多少壁垒，只要神魂力足够，神海又足以容纳，就能水到渠成的晋阶。
而武力等级突破，既要考虑内力的兼容性，还要足够凶猛才能成功冲破壁垒。
借助外力时，很不好把握——冲击力如果太弱，难以见效；冲击力如果太强，则丹田很可能承受不住。
如今艾冲浪以既精纯又凶悍的罡气冲击，既解决了兼容性的问题，又解决了力度不够的问题。
而有‘丹田大能’帮助坚固丹田四壁，艾冲浪根本无须担心李飘衣丹田承受力不足的问题。
他只管猛力灌输即可。
……
汹涌澎湃的罡气，进入李飘衣丹田后，立即很不安分地四处乱窜，企图找到出口。
‘嘭嘭’！
罡气冲击丹田四壁的声音，整间密室竟然清晰可闻。
冲击无果后，随着罡气的愈加充足，只得迅速流向七筋八脉、冲向坚固的壁垒。
一个时辰后。
但闻‘咔嚓’一声脆响，李飘衣的气势迅速攀升。
如果不是艾冲浪事先设置了‘密不透风锁雾阵’，那滔天的气势，定然会惊动整个飞龙宗。
大帝成！
又一名艾氏牌大帝诞生！
……
这一次，李飘衣未能成为幸运的看客。
她的感觉，如坐过山车一般起伏跌宕，很是惊心动魄。艾冲浪输入罡气的整个过程，除了最初还算舒适外，接踵而至的是灼热感、饱和感、刺痛感、刀割感、破碎感…
成功突破后，只感觉眼前一亮，筋脉和天地都骤然变得宽广，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只想仰天长啸！
我也成为大帝了？
怎么感觉我的力量无穷无尽？好像天地万物都经受不住自己的一拳似的？
掌控天地之力！
这就是大帝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
天下大帝何其多？但没听说有谁能够称雄于世。
死在夫君手中的大帝，都有数十人了，也不见得他们有多厉害！
不过，我的夫君异于常人，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
艾冲浪的内力灌输仍未停止，李飘衣的境界提升仍在继续，‘丹田大能’却已狼狈撤离。
李飘衣晋阶大帝之后，丹田、筋脉瞬间拓展了不少，再也无虑会被罡气撑爆。
武林史上，也从未有过大帝被罡气撑爆的先例。连天地之力都能掌控，何况自己丹田中的罡气？
虽然只是一丝神魂力先后进入李飘衣的神海和丹田，但‘丹田大能’总感觉很是别扭。
好像玷污了其清白一样。
如果不是艾冲浪开口相求，打死他都不会做这事。
……
突破壁垒之后，李飘衣再无感觉不到灼痛，除了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外，还有一种暖洋洋的如沐春风之感。
身体机能年轻化的感觉尤其明显，毕竟一下子多了五十年寿元。
难怪武者大都拼命提升武力等级！
增强自保力只是一个方面，延长寿命才是主要目的。
但凡正常人，谁会嫌自己命长？
通过李飘衣的观察所得，越是年龄大，越是武功高，越是手握重权，就越怕死。
大帝三百年寿元，小武神五百年，大武神则至少有八百年好活。
就算夫君无法晋阶大武神，那也要比自己多出两百年寿元，意味着自己离世后，他还得在这个世上孤伶伶地生活两百年才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与自己相聚。
更何况，以他的资质，有那位曾经的大武神前辈相助，晋阶大武神当是问题不大。
看来，我还得努力修炼才是啊！
不为别的，就为多陪伴夫君几十年，也值得一拼。
……
念头通达后，李飘衣气势攀升愈加迅速。
一个时辰不到，即抵达大帝五阶大圆满之境。
到了这一步，境界再难提升。
毕竟，晋阶小武神仅靠罡气已不可行，还需要感悟自己的道。
助其彻底稳固境界后，艾冲浪方才撤离。
到得此时，艾冲浪所囤积的信仰之力已几乎消耗一空，再灌输下去，自己的境界将会掉落。
哪怕资质再逆天，资源再丰富，一旦境界掉落，将会很难恢复。
就连‘丹田大能’这般妖孽人物，恢复至阳神期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还是在机缘源源不断的情况下。此外，他对自己能否恢复至大武神之境也是殊无把握。
艾冲浪虽然自视甚高，又岂敢冒这个险？
事有轻重缓急。
李飘衣晚一些晋阶至小武神不会影响大局，艾冲浪如果不能在二十年的时间内晋阶至大武神，则会让‘丹田大能’彻底魂飞魄散。
再说了，就算艾冲浪余力尚多，李飘衣也不可能连升两个大等级，一举突破至小武神之境。
因为，她还没有领悟出自己的武道。
……
大帝五阶大圆满。
除了中州的两大超级宗门、除了一些隐世老怪物和艾冲浪外，李飘衣已经一跃成为大宇武林界的第一人！
要知道，她才二十九岁年纪。
虽说艾冲浪占据了九成之功，但她自己身资质不凡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
休整片刻后，艾冲浪按之前的打算，凝练了五道小武神意志作为李飘衣镇守飞龙宗的底牌。
五道小武神意志（三攻击两防御）、具备小武神战力的‘后羿’神箭、大帝五阶大圆满一人、大帝二阶一人、大帝一阶两人，圣级和皇级强者数十人…
飞龙宗有如此实力，何惧外敌入侵？
就算是魔幻教、雪域门、天衣谷最为鼎盛之时，也难以望其项背。
能与如此强大的飞龙宗有一战之力者，恐怕只有传承数千年之久的佛门道宗了。
至此，艾冲浪再无后顾之忧!
他完全可放心大胆地云游天下，一面历练心境，一面寻求千年青莲。
……
李飘衣所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艾冲浪‘一家人’之外，再也无人知晓。
就连恩师易红尘、泰山大人李树正，艾冲浪也没有告知的打算，并叮嘱李飘衣也要暂时保密。
这一要求，让李飘衣很是难受，宛如小学生考了满分，却无法与父母分享喜悦一般。
“连我父王、母妃都要瞒着？”
“既然是底牌，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都是堂堂大帝五阶大圆满了，还像个小屁孩似的想要父母奖赏和飘扬？”
“谁是小屁孩了？好事当然要分享！”
“好好，满足你的虚荣心。但是，只能悄眯眯地告诉你父王、母妃，并要求他们严格保密。至于其他人，以后再说吧。”
“这还差不多！”
李飘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并未计较‘虚荣心’之说。毕竟，艾冲浪并未诽谤，她这么迫不急待确实是虚荣心使然。
父母固然望子成龙、盼女成凤。
孩子有了成绩，谁又不盼望获得父母的褒奖？
……
将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后羿’神箭交给李飘衣后，艾冲浪当即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飘然离去。
飞龙宗的代宗主仍由易红尘担任。
明面上的威慑之力，则是俞长生、王铁锨和古怪老头这三名大帝。
不为人知的底牌，则是李飘衣和‘后羿’神箭。
关于李飘衣的强大，除了同为大帝的古怪老头、俞长生和王铁锨略有感知外，其余人等皆不知悉。
像柳薇香、曾浪等关系相近者，只是感觉这位宗主夫人的武力等级变得有些看不透了。
他们知道艾冲浪既然给她“开了小灶”，武功定然有所增长，一举从圣级四阶小成境晋阶至圣级五阶大圆满，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艾冲浪最擅长的就是创造奇迹。
……
艾冲浪原本早就承诺在飞龙宗彻底稳定下来后，就与古怪老头、曾浪、风无痕等人一起云游天下，然而这次他却是失信了。
失信的原因主要有两点：
第一点原因，心境历练的必然要求。
众人大都知道，但凡心境历练都只能一人独来独往，聚众同行根本无法达成历练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