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万圣节笔仙篇（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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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卡将从客厅中得到的物品从个人空间里取出，摆到地板上细细查看。放大镜……用过了，而且厨房里没有阳光；短鞘匕首……阿鲁卡拿着它试着剁了剁门把手，连个划痕都没留下来，看来这厨房的门把手是无法通过正常手段破坏的。举一反三，撬门自然也没用，只能作罢；翡翠项链……挂在门把手上没反应，戴到菲利亚的脖子上后，依然没任何反应。最后阿鲁卡突发奇想，把项链塞进了菲利亚的嘴里……当然，还是没反应，只是让项链变得恶心了一点，沾满了口水和黏糊糊的不明物质。
剩下的就只有那本《落第英雄传》了，阿鲁卡看着书皮，微笑着说道：“恩……现在不是我想看，是不得不看，这就怪不得我了……嘿嘿嘿嘿……”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一个憋了十几年的单身老男人看见了一个脱光光的火辣美女。道尔顿瘆得慌地躲到了角落里，生怕阿鲁卡看得兴起把自己给那什么了……
然而之前也说过了，这本小说只是普通的魔幻小说，不是那种会让人血脉贲张的诱惑题材。剧情也相当老套，讲述了一个想要在没有魔法的世界里成为魔法师的≯，贵族公子哥，忍受着所有人的嘲笑和不理解，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一些奇遇最终开启了一个魔法时代，成王拜相抱得美人归。题材还算励志，不过由于时代的局限性，还是存在一些政治问题。如果这本小说出现在地球二十一世纪的华夏大地上，主人公就会变成一个郁郁不得志却满怀梦想的平民，结局则会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一个“他打败了邪恶的贵族阶级，实现了公平与正义”之类的blabla。
尽管类似的书阿鲁卡已经看过了无数本，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别人看书是在看剧情和人物，阿鲁卡则不同，他会去透过书上的文字想象作者的心情和喜好。打个比方，我想百分之九十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中国人都听说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百分之百的都听说过那段著名的“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老师们喜欢分析这段话的中心思想，学生们被迫分析这段话的中心思想，阿鲁卡则是想到：尼古拉在写这段话的时候，心中一定充满了对自身事业的自豪感，并且期望这段话可以改变这个世界。他心中的精神追求和社会责任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不会去想书中的角色在想什么，他只会想作者在写这些内容的时候究竟是憋着干吗呢。
阿鲁卡就这么兴致勃勃地盘腿坐在地上，用两个小时看完了这本书，期间道尔顿已经在墙角睡着了。
“那么……问题来了。”阿鲁卡说着自己的口头禅，沉思道，“看了半天，好像和现在的状况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道尔顿瞌睡着回道：“叔叔，这样下去，我们不会在这个堆满了食物的地方饿死吧……哦，对了，我不会饿死。”
“如果是西农大哥在这里，就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因为他知道我总会有办法的。”阿鲁卡自信满满地说道，“只是我还没想到。”
道尔顿捂脸道：“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唉，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厨房里有什么根本不重要，我们只要找到能离开这里的路就好了啊。”
“等等！”阿鲁卡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你是在我的批评下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欲望吗？那我还可以再骂你几句……”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我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厨房里有什么根本不重要……”
“对了，就是这句！”阿鲁卡兴奋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突然用中文唱了起来，“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打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让我继续追寻~”
道尔顿怜悯地说道：“出不去就出不去呗，也不至于疯了吧。”
“哼哼……哈哈哈哈……”阿鲁卡狂笑不止，然后突然停止，严肃地说道，“错，大错特错，就和牛肉面里没有放香菜一样错的可怜！”
“也不是谁都喜欢吃香菜吧……”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根本不需要讨论的问题。现在，问题来了，假设这本书就是打开厨房之门的关键，线索在哪里呢？”阿鲁卡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主人公在剧情里遇到了什么类似的事？”
阿鲁卡摇摇头，说道：“答案就是……在目录里，一开始的地方。书里面有什么并不重要，因为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在这个阴森又充满危险的鬼屋里，根本不会花两个小时去把这本书看完，还记住其中的每个情节。”
“若无其事地就把自己从正常人的行列里排除了啊……”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看，第一章节的名字叫做破碎躯壳之剑，这让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主人公获得了一把剑，这把剑叫破碎躯壳之剑？”
“愚昧，人类都像你一样吗？看来在我离开的这些年里，人类的进化已经停滞了……”
“你才是人类吧！我只是一具盔甲！仔细看！还有，你究竟是离开了哪里啊！”
阿鲁卡这时候又正经起来了：“剑，指的就是我们找到的短鞘匕首。破碎躯壳，指的就是我们要用这把匕首抛开菲利亚的肚子……”
道尔顿看了看菲利亚的尸体，又看了看手拿匕首跃跃欲试的阿鲁卡，颤抖着问道：“叔叔……你真的不是因为想要看看她都吃了些什么吗？”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能不承认我确实很好奇。她的愿望是吃遍世间所有的美食，厨房里又没有可见的排泄物，那她的肚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呢？吃进去的东西又都到了哪里呢？总不能全都消化掉了吧。”
说着，阿鲁卡已经开始动手去剖菲利亚的肚子了。一边解剖还一边说：“从我第一次读到达芬奇的传记时，我就被他那种为了科学与艺术不惜冒生命危险解剖尸体的精神感动了。真正的伟人，就要站在时代的前沿，去做常人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唯有突破性的行为，才能打破思想的桎梏，推动文明的发展。”
“虽然你说的很认真，内容也让人肃然起敬。”道尔顿缩起身子凑到阿鲁卡旁边，庞大的身体加上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喜感，“但达芬奇到底是个谁啊？而且你正在做的事情和杀人狂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阿鲁卡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液和其他不明液体，指着剖开的肚子说道：“看，是不是很神奇？只要你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世界总是充满了奇妙。”
道尔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眼前的情景真的很神奇。菲利亚被剖开的腹部里面，竟然是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而在这片星空之中，漂浮着无数他听都没听说过的食物……
两人盯着这片星空看了一会儿，在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之前，一把黄铜钥匙飘到了触手可及之处。阿鲁卡伸手取过钥匙，看到钥匙的柄上以古代文字刻着“厨房”二字。
钥匙也拿到了，涂鸦也看到了，小朋友也干掉了，厨房就没什么继续停留的价值了。阿鲁卡便窜到道尔顿的背上，两人一起来到门前将门打开。通路已开，道尔顿却不怎么开心，嘟囔道：“我总觉得接下来会碰到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比变成一副盔甲还难以接受吗？我是想不出来了，反正再有什么悲剧也与你无关，放宽心吧。”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曾经的朋友。”刚才道尔顿想要替菲利亚合上双眼，然后想起来她已经没有眼睛了，脸上只有两枚被自己打碎的鸡蛋……这让他感触很深，“叔叔，我现在清醒过来了。”
“恩？什么意思？”
道尔顿用认真的口气地说道：“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今后我会以新的身份活下去。”
阿鲁卡这次没有对道尔顿冷嘲热讽，而是沉默片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能明白这件事很好，生活总要继续。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怜的被害者，只会让你永远沉浸在悲伤和怨恨中，最终变成一个憎恨世界的疯子。不过所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仇恨自然是不能忘记的，魔鬼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他毁灭的根源。”
“叔叔，你还是能说出几句好话的嘛。”
“这有何难？我看过的书里这种心灵鸡汤多得是，虽然我一句也不信，不过用来安慰别人是足够了。而且我和这魔鬼也有些恩怨，祂非死不可。”说完阿鲁卡便拍了拍道尔顿的头盔，喝道，“出发吧！嘟嘟利！让我们向如血的夕阳奔跑！”
“呵呵，真是不坦率。”道尔顿轻快地走了起来，像是抛下了什么包袱，“你这样肯定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哼……一个连……都没有的黑铁盔甲居然想教我怎么泡妞，这世界疯了吗。”
“喂！我听出你想说什么了！你以为停顿一下我就不懂了吗！还有，我还是人类的时候绝对比你受欢迎一百倍，你这个怪大叔。”
“这可不见得哦，我在游戏里和书里可是有几百个女朋友呢，呵呵呵……”
“太惨了吧！简直找不到比你更惨的人类啊！”
谈笑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第二层。这一次，他们便要朝右侧的走廊行进了。
阿鲁卡将从客厅中得到的物品从个人空间里取出，摆到地板上细细查看。放大镜……用过了，而且厨房里没有阳光；短鞘匕首……阿鲁卡拿着它试着剁了剁门把手，连个划痕都没留下来，看来这厨房的门把手是无法通过正常手段破坏的。举一反三，撬门自然也没用，只能作罢；翡翠项链……挂在门把手上没反应，戴到菲利亚的脖子上后，依然没任何反应。最后阿鲁卡突发奇想，把项链塞进了菲利亚的嘴里……当然，还是没反应，只是让项链变得恶心了一点，沾满了口水和黏糊糊的不明物质。
剩下的就只有那本《落第英雄传》了，阿鲁卡看着书皮，微笑着说道：“恩……现在不是我想看，是不得不看，这就怪不得我了……嘿嘿嘿嘿……”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一个憋了十几年的单身老男人看见了一个脱光光的火辣美女。道尔顿瘆得慌地躲到了角落里，生怕阿鲁卡看得兴起把自己给那什么了……
然而之前也说过了，这本小说只是普通的魔幻小说，不是那种会让人血脉贲张的诱惑题材。剧情也相当老套，讲述了一个想要在没有魔法的世界里成为魔法师的≯，贵族公子哥，忍受着所有人的嘲笑和不理解，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一些奇遇最终开启了一个魔法时代，成王拜相抱得美人归。题材还算励志，不过由于时代的局限性，还是存在一些政治问题。如果这本小说出现在地球二十一世纪的华夏大地上，主人公就会变成一个郁郁不得志却满怀梦想的平民，结局则会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一个“他打败了邪恶的贵族阶级，实现了公平与正义”之类的blabla。
尽管类似的书阿鲁卡已经看过了无数本，他还是看的津津有味。别人看书是在看剧情和人物，阿鲁卡则不同，他会去透过书上的文字想象作者的心情和喜好。打个比方，我想百分之九十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中国人都听说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百分之百的都听说过那段著名的“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老师们喜欢分析这段话的中心思想，学生们被迫分析这段话的中心思想，阿鲁卡则是想到：尼古拉在写这段话的时候，心中一定充满了对自身事业的自豪感，并且期望这段话可以改变这个世界。他心中的精神追求和社会责任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不会去想书中的角色在想什么，他只会想作者在写这些内容的时候究竟是憋着干吗呢。
阿鲁卡就这么兴致勃勃地盘腿坐在地上，用两个小时看完了这本书，期间道尔顿已经在墙角睡着了。
“那么……问题来了。”阿鲁卡说着自己的口头禅，沉思道，“看了半天，好像和现在的状况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道尔顿瞌睡着回道：“叔叔，这样下去，我们不会在这个堆满了食物的地方饿死吧……哦，对了，我不会饿死。”
“如果是西农大哥在这里，就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因为他知道我总会有办法的。”阿鲁卡自信满满地说道，“只是我还没想到。”
道尔顿捂脸道：“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唉，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厨房里有什么根本不重要，我们只要找到能离开这里的路就好了啊。”
“等等！”阿鲁卡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你是在我的批评下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欲望吗？那我还可以再骂你几句……”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我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厨房里有什么根本不重要……”
“对了，就是这句！”阿鲁卡兴奋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突然用中文唱了起来，“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打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让我继续追寻~”
道尔顿怜悯地说道：“出不去就出不去呗，也不至于疯了吧。”
“哼哼……哈哈哈哈……”阿鲁卡狂笑不止，然后突然停止，严肃地说道，“错，大错特错，就和牛肉面里没有放香菜一样错的可怜！”
“也不是谁都喜欢吃香菜吧……”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根本不需要讨论的问题。现在，问题来了，假设这本书就是打开厨房之门的关键，线索在哪里呢？”阿鲁卡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主人公在剧情里遇到了什么类似的事？”
阿鲁卡摇摇头，说道：“答案就是……在目录里，一开始的地方。书里面有什么并不重要，因为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在这个阴森又充满危险的鬼屋里，根本不会花两个小时去把这本书看完，还记住其中的每个情节。”
“若无其事地就把自己从正常人的行列里排除了啊……”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看，第一章节的名字叫做破碎躯壳之剑，这让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主人公获得了一把剑，这把剑叫破碎躯壳之剑？”
“愚昧，人类都像你一样吗？看来在我离开的这些年里，人类的进化已经停滞了……”
“你才是人类吧！我只是一具盔甲！仔细看！还有，你究竟是离开了哪里啊！”
阿鲁卡这时候又正经起来了：“剑，指的就是我们找到的短鞘匕首。破碎躯壳，指的就是我们要用这把匕首抛开菲利亚的肚子……”
道尔顿看了看菲利亚的尸体，又看了看手拿匕首跃跃欲试的阿鲁卡，颤抖着问道：“叔叔……你真的不是因为想要看看她都吃了些什么吗？”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能不承认我确实很好奇。她的愿望是吃遍世间所有的美食，厨房里又没有可见的排泄物，那她的肚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呢？吃进去的东西又都到了哪里呢？总不能全都消化掉了吧。”
说着，阿鲁卡已经开始动手去剖菲利亚的肚子了。一边解剖还一边说：“从我第一次读到达芬奇的传记时，我就被他那种为了科学与艺术不惜冒生命危险解剖尸体的精神感动了。真正的伟人，就要站在时代的前沿，去做常人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唯有突破性的行为，才能打破思想的桎梏，推动文明的发展。”
“虽然你说的很认真，内容也让人肃然起敬。”道尔顿缩起身子凑到阿鲁卡旁边，庞大的身体加上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喜感，“但达芬奇到底是个谁啊？而且你正在做的事情和杀人狂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阿鲁卡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液和其他不明液体，指着剖开的肚子说道：“看，是不是很神奇？只要你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世界总是充满了奇妙。”
道尔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眼前的情景真的很神奇。菲利亚被剖开的腹部里面，竟然是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而在这片星空之中，漂浮着无数他听都没听说过的食物……
两人盯着这片星空看了一会儿，在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之前，一把黄铜钥匙飘到了触手可及之处。阿鲁卡伸手取过钥匙，看到钥匙的柄上以古代文字刻着“厨房”二字。
钥匙也拿到了，涂鸦也看到了，小朋友也干掉了，厨房就没什么继续停留的价值了。阿鲁卡便窜到道尔顿的背上，两人一起来到门前将门打开。通路已开，道尔顿却不怎么开心，嘟囔道：“我总觉得接下来会碰到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比变成一副盔甲还难以接受吗？我是想不出来了，反正再有什么悲剧也与你无关，放宽心吧。”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曾经的朋友。”刚才道尔顿想要替菲利亚合上双眼，然后想起来她已经没有眼睛了，脸上只有两枚被自己打碎的鸡蛋……这让他感触很深，“叔叔，我现在清醒过来了。”
“恩？什么意思？”
道尔顿用认真的口气地说道：“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今后我会以新的身份活下去。”
阿鲁卡这次没有对道尔顿冷嘲热讽，而是沉默片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能明白这件事很好，生活总要继续。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怜的被害者，只会让你永远沉浸在悲伤和怨恨中，最终变成一个憎恨世界的疯子。不过所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仇恨自然是不能忘记的，魔鬼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他毁灭的根源。”
“叔叔，你还是能说出几句好话的嘛。”
“这有何难？我看过的书里这种心灵鸡汤多得是，虽然我一句也不信，不过用来安慰别人是足够了。而且我和这魔鬼也有些恩怨，祂非死不可。”说完阿鲁卡便拍了拍道尔顿的头盔，喝道，“出发吧！嘟嘟利！让我们向如血的夕阳奔跑！”
“呵呵，真是不坦率。”道尔顿轻快地走了起来，像是抛下了什么包袱，“你这样肯定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哼……一个连……都没有的黑铁盔甲居然想教我怎么泡妞，这世界疯了吗。”
“喂！我听出你想说什么了！你以为停顿一下我就不懂了吗！还有，我还是人类的时候绝对比你受欢迎一百倍，你这个怪大叔。”
“这可不见得哦，我在游戏里和书里可是有几百个女朋友呢，呵呵呵……”
“太惨了吧！简直找不到比你更惨的人类啊！”
谈笑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第二层。这一次，他们便要朝右侧的走廊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