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零号机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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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华斯打了个瞌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门口。他付了钱，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进大门，又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
马车上面下来了一位粗狂的经典骑士脸大叔，正是艾华斯的老爹——弗雷德·格林男爵。
弗雷德一见到大门口的艾华斯，脸上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你个捣蛋鬼也没回家呀，难怪老婆这么生气啊，吃了火药似得，咱特么就是被殃及池鱼的吧！”
“果然如此，老爹你也没回家呀，难怪妈妈这么生气啊，吃了火药似得，咱特么才是被殃及池鱼的吧！”
两父子相互狠狠瞪着对方，双方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指责对方。
“都是你的错！”X2。
“咱是被连累的！”X2。
“你主动去认错！”X2。
“你先进去！”X2。
“别学咱说话！”X2。
“……”X2。
门内传来妈妈的声音：“你们再不进来今天就别进来了。”
两父子再次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一起进去。”
“我回来啦，亲爱的妈妈。”艾华斯毫无节操地卖萌。
“我呸，不要脸！”对此，格林男爵非常不屑地鄙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带上讨好的笑容：
“我回来啦，亲爱的夏莉。”
“我呸，不要脸！”艾华斯立刻回敬了一句，不过，格林男爵好像完全听不到，面不改色地走进大门。
“脸皮比咱还厚，不愧是咱老爹啊！”膜拜了一句，艾华斯也匆匆追了上去。
进了门后，父子俩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妈妈的眼睛，确认是黑色的瞳孔，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因为黑瞳人格的妈妈虽然有点刻板严厉，但终究还是位讲道理的端庄贵妇。如果是那位金瞳人格的妈妈，那是完全不要节操啊，根本无法好好跟她玩耍，只能被她耍着玩。
夏莉今天为了寻找艾华斯父子两人，长时间施展秘术，消耗了不少魔力，此时已经感到相当疲惫了，也没多大兴趣来为难两父子，直接招呼了女仆送上食物。
“赶紧洗手吃饭吧，吃完了早点睡……真是的，又闹的这么晚了，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父子两一听，如蒙大赦，欢呼一声，立刻你争我夺，埋头大吃。
夏莉在一边看着，略带疲惫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他们两，才感觉他们是父子俩。狼吞虎咽，不顾礼仪，吃相难看，真是一个德性啊。
夏莉一边感叹，一边打量着他们，见艾华斯吃的满脸都是，便拿出手巾要给他擦擦脸上的油渍，偶然瞥到他肩上的一只白色生物。
“这是你今天在兽园买的宠物吗？挺可爱的呀，给妈妈看看。”夏莉有点惊喜地说着，同时伸手抱住了Q贝型的零号机，仔细打量起来。
“不用给它喂点东西吗？应该饿了吧？”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条鸡腿往零号机嘴边塞。
零号机当然不会吃啦，人家吃能量的嘛。
“不用给它吃……”艾华斯连忙放下手中食物，伸手去抱零号机，结果被夏莉皱着眉头给躲开了。
“满手油渍，脏不脏啊！”说完，又重新对零号机打量起来：“奇怪，咱都没听说过这种生物，这是什么物种？不吃荤腥吗？那吃什么的？驯兽师怎么说的？”
夏莉也是个急性子，不等艾华斯回答，便对零号机施展了探测魔法。
“完了，暴露了。”看到妈妈指尖亮起了一个小型魔法阵，艾华斯就知道瞒不过去了。
“咦！没效果。”夏莉呆了呆，奇道：“这小家伙一点魔力都没有，居然能够屏蔽咱的探测魔法。真是奇怪。”说着，又释放了一个威力更大的探测魔法，结果还是没效果。
“咱就不信了！”夏莉有些急了，举起右手，托起了一个巨型的魔法阵。魔法的波动随着法阵流动，汇聚到她的手心，然后反手拍到了零号机身上。
零号机身上顿时发出炫彩的光芒，反馈到夏莉的双眼之中。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奇怪？”夏莉的双眼中闪着浓浓的惊奇，探测魔法反馈过来的信息让她感到非常惊讶。电流网络纵横交错，各种奇怪的元件连接组合，这情景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作为一个魔法文明的“科学家”，她根本无法理解科学产品。
顿了顿，她惊叹道：“好奇怪的结构啊，不是生物吧？也不像普通魔道傀儡呀？”夏莉也见过不少魔导傀儡了，就连城门口的巨像神兵她也参加过维护任务，对魔道傀儡技术有一定的造诣，但是却完全不认识手中这玩意。
零号机无辜地看着正头疼的艾华斯，开口道：“抱歉，能量不足，无法屏蔽探测了。”
“啧，还会说话？”夏莉吓了一跳，双手却抓着牢牢不放，甚至已经开始酝酿压制魔法了。只要零号机一有异动，马上就能发动。
见状，艾华斯连忙上前抢过零号机，解释道：“的确不是生物，但它没有恶意，也没有危险性。而且已经认我主人了，没有危害的。”
“没有危害？”夏莉不满地瞪了艾华斯一眼，道：“对于你的判断，妈妈不放心，你最好讲清楚事情经过。”
“是啊，儿子，你也太不警惕了吧，什么东西都敢往家里带，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格林男爵此时已经擦干了嘴，也摆出一副父亲的姿态，教训道。不过，他妹的，总感觉他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啊！
“能有什么危险？”对于这个便宜父亲，艾华斯可不会客气，立刻反驳回去：“咱可比你聪明多了，从小到大，玩智力游戏，你就没有赢过咱一次！”
“你……”格林男爵立刻被噎住了，不过他马上又反击道：“体力游戏你也没赢过咱一次……”
“……”
跟小孩比体力？这脸皮，旷古绝今啊！
“咳咳，”格林男爵还是没练到家，老脸红了一下，强行转移话题道：“别歪楼，说正事。这小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咱不是说过家里不许养宠物的吗？”
小白？别私自给零号机乱起名字啊。
“对，快说清楚。”夏莉点了点头，附和道：“听说反抗军就经常给贵族家里送自爆道具，咱们还是注意点好。”
艾华斯正愁怎么解释，怀中的零号机突然跳了出来，落到了桌上，看着众人开口说道：“由本机来解释吧。”
夏莉跟丈夫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警惕之色。刚才零号机突然跳出来，他俩差点就想直接动手，见它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才引而不发。
“你说吧，最好让咱信服，否则只能请你离开了。”夏莉点了点头道。
“本机的存在，用你们理解的方式来说，就是宝具级的魔导书，主要功能是研究助手和知识传承，也有一定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
浏览过帝都学院大图书馆的大部分书籍，零号机已经对这个世界的文化有了相当的了解，它虽然不会说谎，却能够作类比，以这个世界的文明可以理解的方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本机的形态并不固定，可以随意变换。”它说着，为了增加说服力，还一阵变形，变成一本魔道书的模样，看得格林夫妇一阵惊叹。
“本机之所以认艾华斯先生为主人，是因为艾华斯先生的前世也是本机的主人。本机根据灵魂的印记确认了艾华斯先生的身份，今后将一直服侍于艾华斯先生身侧。”
艾华斯听了呆了呆，暗道：它这么说好像既没有说谎，也完全符合这个世界人们的理解方式呀。
前世的宝具，今生来认主。这完全是这个世界主流故事的节奏呀。
街头酒馆中流传着的许多勇者传说，大部分都会配上一段前世宝具再次认主的桥段，否则就不够精彩，不够爽快。不过，故事中的主角们一般都是在危急关头才宝具认主，大杀四方的。
艾华斯摸着下巴想了想，暗道：咱今天好像也算是危机关头，宝具认主，大杀四方吧？
听完之后，夏莉和格林男爵凑到一起，小声嘀咕着。
“夏莉，你觉得可信吗？”
“普通的宝具虽然有一定的自主意识，但也不可能像它这么灵活，即使是圣级宝具，虽然会说话，但也是痴痴呆呆的，哪有它这么聪明啊！”
“那么你说是假的？”
“那倒也不一定。咱也见过相关记载，据说传承魔导书类的圣级宝具，确实有可能表现得非常睿智，因为它们本来就是知识的聚合体。”
“这么说它是圣级宝具？”格林男爵惊呆了。圣级宝具，那玩意也就小时候在书上丫丫过而已，长大后就从没指望能看到。没想到儿子居然能捡个回家，这是祖宗显灵了吗？
“很有可能！咱们按照排除法来，首先，它完全没有血肉，所以不可能是魔兽，那就不可能是别人的使魔了。其次，家里隔绝法阵早已开启，所以它也不可能是别人远程操控的魔道傀儡。最后，它的结构奇异，令咱完全无法理解。对咱而言，恐怕只有上古技术制造的圣级宝具，才是咱完全无法理解的。”说到最后一句，夏莉语气颇为自负。
“等等，可是它没有魔力波动啊？”
这的确是个问题，即使是圣级宝具，那也没听说过不用魔力的呀。夏莉迟疑了一下，道：“也许是咱们没有听说过的上古技术。上古时候，神魔乱舞，一切皆有可能。”
顿了顿，她突然大声道：“再说了，咱儿子从小就聪明过人，他的前世绝对是个大人物呀，有个圣级宝具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她已经完全认可了零号机。
艾华斯打了个瞌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门口。他付了钱，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进大门，又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
马车上面下来了一位粗狂的经典骑士脸大叔，正是艾华斯的老爹——弗雷德·格林男爵。
弗雷德一见到大门口的艾华斯，脸上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你个捣蛋鬼也没回家呀，难怪老婆这么生气啊，吃了火药似得，咱特么就是被殃及池鱼的吧！”
“果然如此，老爹你也没回家呀，难怪妈妈这么生气啊，吃了火药似得，咱特么才是被殃及池鱼的吧！”
两父子相互狠狠瞪着对方，双方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指责对方。
“都是你的错！”X2。
“咱是被连累的！”X2。
“你主动去认错！”X2。
“你先进去！”X2。
“别学咱说话！”X2。
“……”X2。
门内传来妈妈的声音：“你们再不进来今天就别进来了。”
两父子再次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一起进去。”
“我回来啦，亲爱的妈妈。”艾华斯毫无节操地卖萌。
“我呸，不要脸！”对此，格林男爵非常不屑地鄙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带上讨好的笑容：
“我回来啦，亲爱的夏莉。”
“我呸，不要脸！”艾华斯立刻回敬了一句，不过，格林男爵好像完全听不到，面不改色地走进大门。
“脸皮比咱还厚，不愧是咱老爹啊！”膜拜了一句，艾华斯也匆匆追了上去。
进了门后，父子俩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妈妈的眼睛，确认是黑色的瞳孔，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因为黑瞳人格的妈妈虽然有点刻板严厉，但终究还是位讲道理的端庄贵妇。如果是那位金瞳人格的妈妈，那是完全不要节操啊，根本无法好好跟她玩耍，只能被她耍着玩。
夏莉今天为了寻找艾华斯父子两人，长时间施展秘术，消耗了不少魔力，此时已经感到相当疲惫了，也没多大兴趣来为难两父子，直接招呼了女仆送上食物。
“赶紧洗手吃饭吧，吃完了早点睡……真是的，又闹的这么晚了，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父子两一听，如蒙大赦，欢呼一声，立刻你争我夺，埋头大吃。
夏莉在一边看着，略带疲惫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他们两，才感觉他们是父子俩。狼吞虎咽，不顾礼仪，吃相难看，真是一个德性啊。
夏莉一边感叹，一边打量着他们，见艾华斯吃的满脸都是，便拿出手巾要给他擦擦脸上的油渍，偶然瞥到他肩上的一只白色生物。
“这是你今天在兽园买的宠物吗？挺可爱的呀，给妈妈看看。”夏莉有点惊喜地说着，同时伸手抱住了Q贝型的零号机，仔细打量起来。
“不用给它喂点东西吗？应该饿了吧？”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条鸡腿往零号机嘴边塞。
零号机当然不会吃啦，人家吃能量的嘛。
“不用给它吃……”艾华斯连忙放下手中食物，伸手去抱零号机，结果被夏莉皱着眉头给躲开了。
“满手油渍，脏不脏啊！”说完，又重新对零号机打量起来：“奇怪，咱都没听说过这种生物，这是什么物种？不吃荤腥吗？那吃什么的？驯兽师怎么说的？”
夏莉也是个急性子，不等艾华斯回答，便对零号机施展了探测魔法。
“完了，暴露了。”看到妈妈指尖亮起了一个小型魔法阵，艾华斯就知道瞒不过去了。
“咦！没效果。”夏莉呆了呆，奇道：“这小家伙一点魔力都没有，居然能够屏蔽咱的探测魔法。真是奇怪。”说着，又释放了一个威力更大的探测魔法，结果还是没效果。
“咱就不信了！”夏莉有些急了，举起右手，托起了一个巨型的魔法阵。魔法的波动随着法阵流动，汇聚到她的手心，然后反手拍到了零号机身上。
零号机身上顿时发出炫彩的光芒，反馈到夏莉的双眼之中。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奇怪？”夏莉的双眼中闪着浓浓的惊奇，探测魔法反馈过来的信息让她感到非常惊讶。电流网络纵横交错，各种奇怪的元件连接组合，这情景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作为一个魔法文明的“科学家”，她根本无法理解科学产品。
顿了顿，她惊叹道：“好奇怪的结构啊，不是生物吧？也不像普通魔道傀儡呀？”夏莉也见过不少魔导傀儡了，就连城门口的巨像神兵她也参加过维护任务，对魔道傀儡技术有一定的造诣，但是却完全不认识手中这玩意。
零号机无辜地看着正头疼的艾华斯，开口道：“抱歉，能量不足，无法屏蔽探测了。”
“啧，还会说话？”夏莉吓了一跳，双手却抓着牢牢不放，甚至已经开始酝酿压制魔法了。只要零号机一有异动，马上就能发动。
见状，艾华斯连忙上前抢过零号机，解释道：“的确不是生物，但它没有恶意，也没有危险性。而且已经认我主人了，没有危害的。”
“没有危害？”夏莉不满地瞪了艾华斯一眼，道：“对于你的判断，妈妈不放心，你最好讲清楚事情经过。”
“是啊，儿子，你也太不警惕了吧，什么东西都敢往家里带，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格林男爵此时已经擦干了嘴，也摆出一副父亲的姿态，教训道。不过，他妹的，总感觉他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啊！
“能有什么危险？”对于这个便宜父亲，艾华斯可不会客气，立刻反驳回去：“咱可比你聪明多了，从小到大，玩智力游戏，你就没有赢过咱一次！”
“你……”格林男爵立刻被噎住了，不过他马上又反击道：“体力游戏你也没赢过咱一次……”
“……”
跟小孩比体力？这脸皮，旷古绝今啊！
“咳咳，”格林男爵还是没练到家，老脸红了一下，强行转移话题道：“别歪楼，说正事。这小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咱不是说过家里不许养宠物的吗？”
小白？别私自给零号机乱起名字啊。
“对，快说清楚。”夏莉点了点头，附和道：“听说反抗军就经常给贵族家里送自爆道具，咱们还是注意点好。”
艾华斯正愁怎么解释，怀中的零号机突然跳了出来，落到了桌上，看着众人开口说道：“由本机来解释吧。”
夏莉跟丈夫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警惕之色。刚才零号机突然跳出来，他俩差点就想直接动手，见它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才引而不发。
“你说吧，最好让咱信服，否则只能请你离开了。”夏莉点了点头道。
“本机的存在，用你们理解的方式来说，就是宝具级的魔导书，主要功能是研究助手和知识传承，也有一定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
浏览过帝都学院大图书馆的大部分书籍，零号机已经对这个世界的文化有了相当的了解，它虽然不会说谎，却能够作类比，以这个世界的文明可以理解的方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本机的形态并不固定，可以随意变换。”它说着，为了增加说服力，还一阵变形，变成一本魔道书的模样，看得格林夫妇一阵惊叹。
“本机之所以认艾华斯先生为主人，是因为艾华斯先生的前世也是本机的主人。本机根据灵魂的印记确认了艾华斯先生的身份，今后将一直服侍于艾华斯先生身侧。”
艾华斯听了呆了呆，暗道：它这么说好像既没有说谎，也完全符合这个世界人们的理解方式呀。
前世的宝具，今生来认主。这完全是这个世界主流故事的节奏呀。
街头酒馆中流传着的许多勇者传说，大部分都会配上一段前世宝具再次认主的桥段，否则就不够精彩，不够爽快。不过，故事中的主角们一般都是在危急关头才宝具认主，大杀四方的。
艾华斯摸着下巴想了想，暗道：咱今天好像也算是危机关头，宝具认主，大杀四方吧？
听完之后，夏莉和格林男爵凑到一起，小声嘀咕着。
“夏莉，你觉得可信吗？”
“普通的宝具虽然有一定的自主意识，但也不可能像它这么灵活，即使是圣级宝具，虽然会说话，但也是痴痴呆呆的，哪有它这么聪明啊！”
“那么你说是假的？”
“那倒也不一定。咱也见过相关记载，据说传承魔导书类的圣级宝具，确实有可能表现得非常睿智，因为它们本来就是知识的聚合体。”
“这么说它是圣级宝具？”格林男爵惊呆了。圣级宝具，那玩意也就小时候在书上丫丫过而已，长大后就从没指望能看到。没想到儿子居然能捡个回家，这是祖宗显灵了吗？
“很有可能！咱们按照排除法来，首先，它完全没有血肉，所以不可能是魔兽，那就不可能是别人的使魔了。其次，家里隔绝法阵早已开启，所以它也不可能是别人远程操控的魔道傀儡。最后，它的结构奇异，令咱完全无法理解。对咱而言，恐怕只有上古技术制造的圣级宝具，才是咱完全无法理解的。”说到最后一句，夏莉语气颇为自负。
“等等，可是它没有魔力波动啊？”
这的确是个问题，即使是圣级宝具，那也没听说过不用魔力的呀。夏莉迟疑了一下，道：“也许是咱们没有听说过的上古技术。上古时候，神魔乱舞，一切皆有可能。”
顿了顿，她突然大声道：“再说了，咱儿子从小就聪明过人，他的前世绝对是个大人物呀，有个圣级宝具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她已经完全认可了零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