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胖子，你想打击所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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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宝很喜欢钱。甚至可以说是痴迷。
要不然也不会以编外旁听生的身份考入机甲学院后，没有为了转为正式生而努力，反而利用课余时间到处去打工，不论钱多钱少，有活儿就干。
这年头，失业率非常高，成年人找活儿都不容易。尤其是在温都市周围，活儿就更不好找。顶着机甲学院在校生这块招牌，唐小宝才能隔三差五的找到点儿零活儿。所以只要找到工作，不管怎么累，不管做工做到多晚，他都挺着。最后在大胡子老板的星空商店找到了长期饭票。大胡子老板真是好人，工钱给的特别高。
记得那个时候，唐小宝去面试，跟大胡子老板初次见面的场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喝得晕乎乎，浑身酒味的大胡子老板很热情，狠狠地拥抱了他，说他正需要唐小宝这样心灵手巧的人。
手巧，唐小宝自己知道。心灵？老板您能告诉我从哪儿看出来的吗？您不会是喝酒喝高了看人眼花了吧？
再说了，在商店卖货，销售店里货品，靠的不是心灵手巧，而是嘴巴。靠的是嘴巴能说，能忽悠。把顾客忽悠迷糊了，把顾客兜里的钱忽悠到自己手里，东西倒腾出去，才是合格的店员。
如果不是跟大胡子老板长得实在不太像，唐小宝都快怀疑自己是老板多年前流失在外的儿子了。
哦，顺便提一句，唐小宝跟他自己的亲生爹妈也不像。老爹高大英俊，帅气儒雅。老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可胖子呢，皮肤的白皙和脸上的酒窝倒是遗传了老妈，其他的没一点相像的地方，不论身材还是长相气质。
还这么胖。不过，将近一百七十斤的体重，胖的很匀称，很持久。年头到年尾都一样的分量，不增也不减。除非他个头长了，体重也会跟着增加十斤。如果不长个头，那他的身体就是恒重。特别奇葩。
反正不管咋说，大胡子老板对唐小宝特别照顾。生活上，金钱上一度免了胖子的后顾之忧。
也正因为如此，胖子腰包才慢慢鼓了起来，才会有闲钱有时间，才有今天的黑金刚诞生。
他认为，人这辈子喜欢的东西不能太多。多了，喜欢这种态度就会贬值，就会烂大街就会掉价，跟着也就不值钱了。
他本人喜欢的东西，除了跟机甲有关的，剩下的就是钱。
按他的话说，人本来就穷，没身份没地位。如果手里没钱，走大街上都会挺不起腰，抬不起头。说话办事都不硬气。
自从到了玛法星球，将近两年的时间，他从未踏入过高档饭店，娱乐场所。一句话，没钱。
兜里宽裕了。出门跟人打招呼的时候，嗓门都大。
今儿这么大的活儿，如果拿不到钱，胖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的心思只能在脑袋里打个转转，不敢真那么去做。大小姐他们这个团队的势力忒大了。到时候要不到钱，连小命都得被折腾走半条，那可就亏了。
当然了，大小姐他们也不是不讲究的人，关于这点，胖子还是心里有谱的。
可活儿干完了。工钱不谈，这个事情不咋好，真的不咋好。
有损大小姐的清闺美誉啊！
一路上，胖子脑袋里琢磨，怎么才能要到该得的工钱。
老管家邱伯言语里旁敲侧击地打听胖子的身世。
胖子没注意这茬或者心思跑偏，没注意到。人家问他就答。自家身世漏了个底儿掉。
“没想到唐少爷还是英雄的遗孤。令双亲可真是令人可敬可叹啊！”
“啊？哦，管家伯伯您说这事儿啊，不对，您错了。我爹妈是英雄没错。我也很爱他们，可要说他们让人可敬可叹，那您老这话可就不靠谱了。”
“哦？这话怎么说？”邱伯皱了皱眉，他差异极了。赞扬爹妈，儿子说不靠谱，错了，咋想的？
“唐少爷，请，这边。”到了一条岔道口。左面是条由大小不一的白色石子铺的小路，路两旁栽种的棕榈向远处延伸。右面是条刷着红漆的木质长廊，上面的架子上垂满了一串串的紫藤。入目一片淡紫色，特别漂亮。
走进长廊，胖子随手揪了一小片紫藤花瓣丢嘴里，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舌头麻酥酥的。呸呸，这玩意儿没毒吧？
伸出舌头想用袖子擦擦，衣服太埋汰。袖口沾了不少油渍。想想还是算了。等下漱漱口。
“对了，管家伯伯，咱刚才聊到哪儿了？哦，我父母，嗯，咱就说说我父母的事儿。”
“管家伯伯，你想啊，他们二位为了联盟，为了事业把自己个儿的命搭进去了。撇下我这个唯一的儿子独自在这个世界上讨生活。您说，他们是不是不负责任？”
“唐少爷，话不能这么说，他们……”
“停停，打住打住。管家伯伯，我呢，不想跟你争。我只问您一句，我父母牺牲的时候，我不是三岁就四岁，还没怎么记事儿。他们就把我扔下，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为了所谓的大义狠心扔下嗷嗷待哺的幼儿不管，如此泯灭亲情的父母，他们有什么地方让人可敬可叹？”
邱伯张张嘴，最终叹息，没能说出什么来。这事儿不能用单纯的对错来评价。
大环境下牺牲小我，是无奈，也别无选择。当儿子的不理解，很正常。
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唐少爷是个只为自己活着的人。
说不上是坏人，但跟好人沾边也勉强。
大小姐认识这么一种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邱伯内心开始纠结了。
领着胖子来到一间客房。胖子进浴室去洗刷刷。脸色红润地出来的时候，邱伯已经替他准备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别说，穿在身上挺合适。一套乳白色的套头衫。柔和，贴身，还吸汗。品质上佳。估计不是便宜货。看领口后面的商标，一连串字母，胖子不认识。不知道这是哪国的文字。
洗完澡，把自己弄干净后浑身上下轻松多了。至于那堆脏衣服，不管了，有人会处理。
“咱们现在去哪儿？找大小姐吗？”
“机甲在装车，大小姐吩咐过，直接领您去后院门口跟他们回合。车队会在那里出发。”
跟随邱伯坐着电瓶车朝后院开过去。等到地方的时候。胖子看到了一大溜车队。足有十几辆大型集装箱重卡。几十个身穿蓝色工装的人在忙碌。有人大声催促，哨子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人群中，胖子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学生服，身材高挑的倩影。韩星他们也在。见到胖子过来，简单打了个招呼。接着跟身旁的工人们讨论。
胖子穿过人群，挤进去。瞧瞧打量大小姐的侧影。长发披肩，脸蛋白皙清秀。鼻梁挺直，小嘴红润。玲珑曲线尽显少女清纯柔美的身段。察觉到旁边的目光，大小姐扭头上下打量了胖子几眼。清脆道：“还不错，这套衣服很合适。送你了。”
胖子心道，别呀，送一套衣服就完了。钱呢？工钱呢？
可这档口，大家都在忙，钱的事儿咋提呀？
胖子很苦恼。哦，才想起来，早饭还没吃呢。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大小姐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
“全体上车。出发。”
紫凤院家的工人效率就是高。随着大小姐一声令下，几秒钟之内，外面就没有站着的人了。轰隆隆，车队徐徐驶出了别院。
胖子跟大小姐坐在头车里。宽大的座位，能并排坐俩。就胖子这体型坐上去，还空余少部分呢。
一上车，胖子乐了。感情大小姐还真是个细腻的人儿。知道自己没吃早饭，这不，早就准备好了。牛奶，三明治。老式的地球早餐。
不是一份，是双份。大小姐一手把着大号的方向盘，一手拿杯牛奶，红润小嘴儿抿着吸管吸溜溜地吸着。画面太美，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胖子没敢多看。就这样，还脸红心跳呢。
麻溜地收拾完自己那份早餐。大小姐那边也完事了。
这妮子还真厉害。这么大型的重卡都能开。
其实胖子也会开车。大胡子老板的小货车。跟这个大家伙是没法比。胖子有心想试试手，没敢开口。怕对方不信任自己。
车队上了主道以后，胖子发现公路上的车流开始多了起来。空中也时不时掠过悬浮车和飞艇。
发现这个情况以后，胖子开始为大小姐他们担心了。照这样下去，时间上恐怕是来不及啊！
规定时间内没有赶到比赛场地，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没事的，放心吧。等一下我们会顺着五号路口直接去比赛场地。不仅时间够用，还能提前到达。”大小姐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白嫩小手扣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驾驶着重卡。
“五号路口？”胖子没听说过。他知道迎宾路，燕南路，中央高架百年老街七十八号高速等等，就是没听说过什么五号路口。
等等，胖子脑子里急转。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车流前面看不到头，后面看不到尾，几乎是一辆接着一辆。这种情形下想提高车速，那是千难万难。又不能像悬浮车和飞艇那样在天上飞。那么……只能是入地。
灵光一闪，胖子失声道：“五号路口是战时通道。在地下！”
大小姐清冷靓丽的小脸儿垮了，发脾气拍了拍方向盘，扭头瞪着胖子，气呼呼地嗔道：“喂，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啊？变态手速，让人羡慕的机修天赋，脑袋瓜子还这么灵，胖子，你想打击所有人吗？”
唐小宝很喜欢钱。甚至可以说是痴迷。
要不然也不会以编外旁听生的身份考入机甲学院后，没有为了转为正式生而努力，反而利用课余时间到处去打工，不论钱多钱少，有活儿就干。
这年头，失业率非常高，成年人找活儿都不容易。尤其是在温都市周围，活儿就更不好找。顶着机甲学院在校生这块招牌，唐小宝才能隔三差五的找到点儿零活儿。所以只要找到工作，不管怎么累，不管做工做到多晚，他都挺着。最后在大胡子老板的星空商店找到了长期饭票。大胡子老板真是好人，工钱给的特别高。
记得那个时候，唐小宝去面试，跟大胡子老板初次见面的场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喝得晕乎乎，浑身酒味的大胡子老板很热情，狠狠地拥抱了他，说他正需要唐小宝这样心灵手巧的人。
手巧，唐小宝自己知道。心灵？老板您能告诉我从哪儿看出来的吗？您不会是喝酒喝高了看人眼花了吧？
再说了，在商店卖货，销售店里货品，靠的不是心灵手巧，而是嘴巴。靠的是嘴巴能说，能忽悠。把顾客忽悠迷糊了，把顾客兜里的钱忽悠到自己手里，东西倒腾出去，才是合格的店员。
如果不是跟大胡子老板长得实在不太像，唐小宝都快怀疑自己是老板多年前流失在外的儿子了。
哦，顺便提一句，唐小宝跟他自己的亲生爹妈也不像。老爹高大英俊，帅气儒雅。老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可胖子呢，皮肤的白皙和脸上的酒窝倒是遗传了老妈，其他的没一点相像的地方，不论身材还是长相气质。
还这么胖。不过，将近一百七十斤的体重，胖的很匀称，很持久。年头到年尾都一样的分量，不增也不减。除非他个头长了，体重也会跟着增加十斤。如果不长个头，那他的身体就是恒重。特别奇葩。
反正不管咋说，大胡子老板对唐小宝特别照顾。生活上，金钱上一度免了胖子的后顾之忧。
也正因为如此，胖子腰包才慢慢鼓了起来，才会有闲钱有时间，才有今天的黑金刚诞生。
他认为，人这辈子喜欢的东西不能太多。多了，喜欢这种态度就会贬值，就会烂大街就会掉价，跟着也就不值钱了。
他本人喜欢的东西，除了跟机甲有关的，剩下的就是钱。
按他的话说，人本来就穷，没身份没地位。如果手里没钱，走大街上都会挺不起腰，抬不起头。说话办事都不硬气。
自从到了玛法星球，将近两年的时间，他从未踏入过高档饭店，娱乐场所。一句话，没钱。
兜里宽裕了。出门跟人打招呼的时候，嗓门都大。
今儿这么大的活儿，如果拿不到钱，胖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的心思只能在脑袋里打个转转，不敢真那么去做。大小姐他们这个团队的势力忒大了。到时候要不到钱，连小命都得被折腾走半条，那可就亏了。
当然了，大小姐他们也不是不讲究的人，关于这点，胖子还是心里有谱的。
可活儿干完了。工钱不谈，这个事情不咋好，真的不咋好。
有损大小姐的清闺美誉啊！
一路上，胖子脑袋里琢磨，怎么才能要到该得的工钱。
老管家邱伯言语里旁敲侧击地打听胖子的身世。
胖子没注意这茬或者心思跑偏，没注意到。人家问他就答。自家身世漏了个底儿掉。
“没想到唐少爷还是英雄的遗孤。令双亲可真是令人可敬可叹啊！”
“啊？哦，管家伯伯您说这事儿啊，不对，您错了。我爹妈是英雄没错。我也很爱他们，可要说他们让人可敬可叹，那您老这话可就不靠谱了。”
“哦？这话怎么说？”邱伯皱了皱眉，他差异极了。赞扬爹妈，儿子说不靠谱，错了，咋想的？
“唐少爷，请，这边。”到了一条岔道口。左面是条由大小不一的白色石子铺的小路，路两旁栽种的棕榈向远处延伸。右面是条刷着红漆的木质长廊，上面的架子上垂满了一串串的紫藤。入目一片淡紫色，特别漂亮。
走进长廊，胖子随手揪了一小片紫藤花瓣丢嘴里，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舌头麻酥酥的。呸呸，这玩意儿没毒吧？
伸出舌头想用袖子擦擦，衣服太埋汰。袖口沾了不少油渍。想想还是算了。等下漱漱口。
“对了，管家伯伯，咱刚才聊到哪儿了？哦，我父母，嗯，咱就说说我父母的事儿。”
“管家伯伯，你想啊，他们二位为了联盟，为了事业把自己个儿的命搭进去了。撇下我这个唯一的儿子独自在这个世界上讨生活。您说，他们是不是不负责任？”
“唐少爷，话不能这么说，他们……”
“停停，打住打住。管家伯伯，我呢，不想跟你争。我只问您一句，我父母牺牲的时候，我不是三岁就四岁，还没怎么记事儿。他们就把我扔下，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为了所谓的大义狠心扔下嗷嗷待哺的幼儿不管，如此泯灭亲情的父母，他们有什么地方让人可敬可叹？”
邱伯张张嘴，最终叹息，没能说出什么来。这事儿不能用单纯的对错来评价。
大环境下牺牲小我，是无奈，也别无选择。当儿子的不理解，很正常。
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唐少爷是个只为自己活着的人。
说不上是坏人，但跟好人沾边也勉强。
大小姐认识这么一种人，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邱伯内心开始纠结了。
领着胖子来到一间客房。胖子进浴室去洗刷刷。脸色红润地出来的时候，邱伯已经替他准备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别说，穿在身上挺合适。一套乳白色的套头衫。柔和，贴身，还吸汗。品质上佳。估计不是便宜货。看领口后面的商标，一连串字母，胖子不认识。不知道这是哪国的文字。
洗完澡，把自己弄干净后浑身上下轻松多了。至于那堆脏衣服，不管了，有人会处理。
“咱们现在去哪儿？找大小姐吗？”
“机甲在装车，大小姐吩咐过，直接领您去后院门口跟他们回合。车队会在那里出发。”
跟随邱伯坐着电瓶车朝后院开过去。等到地方的时候。胖子看到了一大溜车队。足有十几辆大型集装箱重卡。几十个身穿蓝色工装的人在忙碌。有人大声催促，哨子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人群中，胖子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学生服，身材高挑的倩影。韩星他们也在。见到胖子过来，简单打了个招呼。接着跟身旁的工人们讨论。
胖子穿过人群，挤进去。瞧瞧打量大小姐的侧影。长发披肩，脸蛋白皙清秀。鼻梁挺直，小嘴红润。玲珑曲线尽显少女清纯柔美的身段。察觉到旁边的目光，大小姐扭头上下打量了胖子几眼。清脆道：“还不错，这套衣服很合适。送你了。”
胖子心道，别呀，送一套衣服就完了。钱呢？工钱呢？
可这档口，大家都在忙，钱的事儿咋提呀？
胖子很苦恼。哦，才想起来，早饭还没吃呢。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大小姐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
“全体上车。出发。”
紫凤院家的工人效率就是高。随着大小姐一声令下，几秒钟之内，外面就没有站着的人了。轰隆隆，车队徐徐驶出了别院。
胖子跟大小姐坐在头车里。宽大的座位，能并排坐俩。就胖子这体型坐上去，还空余少部分呢。
一上车，胖子乐了。感情大小姐还真是个细腻的人儿。知道自己没吃早饭，这不，早就准备好了。牛奶，三明治。老式的地球早餐。
不是一份，是双份。大小姐一手把着大号的方向盘，一手拿杯牛奶，红润小嘴儿抿着吸管吸溜溜地吸着。画面太美，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胖子没敢多看。就这样，还脸红心跳呢。
麻溜地收拾完自己那份早餐。大小姐那边也完事了。
这妮子还真厉害。这么大型的重卡都能开。
其实胖子也会开车。大胡子老板的小货车。跟这个大家伙是没法比。胖子有心想试试手，没敢开口。怕对方不信任自己。
车队上了主道以后，胖子发现公路上的车流开始多了起来。空中也时不时掠过悬浮车和飞艇。
发现这个情况以后，胖子开始为大小姐他们担心了。照这样下去，时间上恐怕是来不及啊！
规定时间内没有赶到比赛场地，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没事的，放心吧。等一下我们会顺着五号路口直接去比赛场地。不仅时间够用，还能提前到达。”大小姐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白嫩小手扣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驾驶着重卡。
“五号路口？”胖子没听说过。他知道迎宾路，燕南路，中央高架百年老街七十八号高速等等，就是没听说过什么五号路口。
等等，胖子脑子里急转。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车流前面看不到头，后面看不到尾，几乎是一辆接着一辆。这种情形下想提高车速，那是千难万难。又不能像悬浮车和飞艇那样在天上飞。那么……只能是入地。
灵光一闪，胖子失声道：“五号路口是战时通道。在地下！”
大小姐清冷靓丽的小脸儿垮了，发脾气拍了拍方向盘，扭头瞪着胖子，气呼呼地嗔道：“喂，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啊？变态手速，让人羡慕的机修天赋，脑袋瓜子还这么灵，胖子，你想打击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