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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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没自我介绍，没深入沟通了解，互相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怎、怎么就成了师傅呢？
“今天休息，明早五点半开始上课。”胖老头是个很讲究效率的人，说话干脆，做事利落，自说自话的嫌疑有些重，甚至有些唱独角戏的架势，但不影响他进入为人师者的状态，撂下一句，拿着空碗转身就要走。
“等等，那、那个什么……”胖子斟酌措辞，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成了您的徒弟，得在这里呆多久？”
“两年……”
没等胖老头说完，胖子一听就急了。起身过猛，差点从床上栽下来，“这可不行，我是机甲学院的学生，原来是编外旁听生，刚转正，我还进了精英小组，还是学院第七研修室助理研修员，我是被绑架的，我到这儿是意外，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朋友会担心，我必须得回去……”
胖子急赤白脸说一大通理由，归根结底一句话，他必须得回去，不能呆在这儿。
胖老头听完，慢慢转身，指着自己的鼻头说道：“你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多久？”
胖子木然摇头。
胖老头道：“三十年，不能走！”
不能走？还是走不了？胖子脑子瞬间涌出一大堆疑问，但没敢开口。
老头那张胖脸下似乎隐藏着不得了的秘密。三十年的秘密，胖子不敢问，也不敢听。
如果没有胖老头帮忙，他也不能走，更走不了。
这地方他很喜欢，但喜欢不代表可以长呆。三五天可以，带够生活给养在这儿挖宝。可要是长期呆下去，会死人的。
可胖老头要是不帮忙，他就没辙。胖子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胖老头，好让他指点一条可以离开的方法。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他。
胖老头无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忽然问道：“你死了没？”
当然没有，胖子赶紧摇脑袋。
“既然没死，那你急什么？朋友熟人老师什么的以后该见面的时候自然就会见面。就这样，记住，明早五点起床，晚了没饭吃。”
胖老头的言谈语气很严肃，下了最后通牒。
对于这种结果，胖子即便心里千万个不愿，他也得接受。
他狠狠地带瞪着胖老头的背影，不甘心地大声问道：“如果我这个徒弟太笨怎么办？既然我能来，证明别人也可能来。要不您再等等？”
胖老头再次转身，目光诡异的看着胖子。脸上的笑容明明很和蔼，但看上去却让人心惊肉跳，胖子有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
胖老头的声音悠远，仿佛从天外飘进来，“笨不要紧，你努力学，我尽量教。如果两年之后，你不能让我满意。我或许耐心好，还会继续教你，也有可能弄死你。小胖子，加油，努力。”
胖子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小胖子，你是我这三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活人。”
胖子紧张地咽口唾沫。呆呆地看着胖老头消失的门口，没明白他这最后一句啥意思。
自己是他三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虽然很难相信，但容易听明白。
可那个……活人……是什么意思？
抱着胳膊，再次打量四周，忽然觉得有种阴风入体的惊悚感。
“晚饭吃什么？”胖子大声喊，他相信那扇门里面的胖老头能听到。
“老鼠。”
胖子感觉肚子瞬间饱了，但胃在痉挛。
……
从落到垃圾星的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开始，唐小宝进入了紧张、刺激但绝不快乐的学习生涯。
日子一天天过。他逐渐揭开了他那位便宜师傅的真面目。
顽固，腹黑，阴险，刻薄，性格死犟的老古董。
但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胖老头是个变态到了极致的绝顶人才。
他的一身所学，涉猎范围极广。
一块普通的干肉，他能做出几十道不重样的菜式。如果不看材料，单凭口味，绝对猜不出来这些菜都是由同一块肉烹调出来的。
能用颜色不同的金属碎片拼出一副《圣母育婴》图。人物的造型表情惟妙惟肖。
上一秒还在开心大笑，转眼间就可以悲痛欲绝的泪流满面，眼泪说来就来。酝酿情绪的时间都不用。
想表演礼仪，从表情，眼神，到肢体语言，再到行为动作，他比最古老的贵族还像贵族。
徒手格斗，持械刺杀，潜伏伪装，攀岩跨障，循迹追踪，拆装枪械，花式射击，他是顶尖的特种兵。
应用物理，应用化学，他能凭借几种随处可见的材料反手就制造出炸弹。
从机甲的设计，构造，维修防护，再到驾驶操作，无一不精。
他是厨艺大师，艺术大师，戏剧大师，礼仪大师，兵王，物理学家，化学家，机械大师，机甲格斗大师等等，简单来说，他是无所不能的“十全老人”！
他什么都教，填鸭式教学，硬塞。
胖子也什么都学。学不了也得学，敞开脑袋让人家往里硬塞，一直塞，直到塞满塞不进去为止。
主课是军事战略，机甲格斗，特种兵训练。一天二十四小时下来，除了吃饭睡觉，时间挤得满满登登。
其他的辅助杂学一四六、二三五地分天分类。周日休息。
胖子像是失去了自主思维失去了灵魂的木头人。被随意摆弄。
在他的身上，正在发生着显著的变化。
……
不知不觉，过去了半年。
这天下午，在一间废弃矿洞改建的训练室内。灯光明亮，能听到远处自动发电机的隆隆响。
原本白净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的胖子几乎赤裸，全身上下仅套着条老式的几百年前经典款式——兜鼻裤。
难看是难看了些，但布料不错。很软乎，感觉不是棉也不是腈纶，贴身但不吸汗。穿在身上四下通风，裆下的小风嗖嗖过，很凉爽。要不然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会很不舒服。
青涩渐褪，正日益成熟的他汗如雨下地跟一台成人身躯相仿的机械人偶较劲。
机械人偶绕着场地跑，他在后面追，还要提防被机械人偶抽冷子偷袭。
被击中一下，扣掉五分钟。被击中要害部位，扣掉二十分钟。
胖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密的机械人偶，跟人类相仿，也有二百零六块骨头。
胖子的任务是在规定时间内，把他拆掉，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
不能使用任何器械，只能用手。
时限为两个小时，完成拆解和重组的过程，算过关。否则，不给饭吃。
单不给饭吃这一条，就把胖子卡得欲哭无泪。
半年前最初的时候，别说两个小时，就算一整天，他都从机械人偶身上拆不下一个零件。连近身都困难。没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晚上真没饭吃。半夜时候他饿得受不了了，爬起来去墙上扯了块干肉，可一口咬下去，不仅齁齁咸，还硬的像块石头。
也就是从那天半夜开始，他大彻大悟。不为了学到东西，而是为了填饱肚子。
每天不把自己当人，当成机械。
玩命的学，玩命的训练。就为了吃饭那个对于他来说最幸福的瞬间。
为了训练双手，他十根手指肿得像胡萝卜，钻心疼。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拿不了，用手腕夹汤匙也费劲，索性趴桌上直接用嘴扒拉。只要能将食物弄进肚子，怎么进去的过程不重要。
半年的时间，他现在勉强可以在两个小时内将机械人偶拆掉，然后重新组装。
他这手法有个名堂，叫做“螳螂手”。
施展出来的技能分别叫做“剔骨”“剥皮”“挖心”。
虽然叫法血淋淋，但实用性非常强大。
既是徒手格斗，又是机甲格斗。对象不同，叫法也会随之改变。
师傅说过，这门功夫要做到手沾到人的身上，在对方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拆散了对方的关节，瞬间让他变成无力支撑身体的一堆软/肉才算大成。
想掌握这手功夫，手必须得快。快到无人可以察觉，快到没有视觉残留。
必须对人体结构骨骼非常熟稔了解。
对付机甲的时候，也必须对机甲的构造非常了解透彻。
这是一门专为机修师创造的功夫。
这门功夫练到极致，就是机甲格斗当中的神！
……
这半年来，胖子变化很大。
不仅个头高了五公分，达到了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又增添了二十斤的分量，小胖子有像大胖子转变的趋势。个头长，体重就涨，对于他来说是恒定规律，没办法。
性格方面也改不了不少。胆子不再那么小了。敢在不使用刀具的情况下，徒手去抓吞金鼠。
吞金鼠是垃圾星的特产。体型比普通的狼狗都大，是一种变异鼠类。胃里有类似于强酸的消化液。所以才以废弃的金属为食。
胖子徒手去抓它们，不是闲得慌。而是为了训练“狐步”、“猫行”和“狼奔”。
狐狸抓鸡，鸡窝的里的鸡没有察觉，引不来狗，狐狸才能得逞，要点是轻、蹑、诡。
猫抓老鼠，要懂得潜迹隐形，不惊动觅食的老鼠，最后才能果腹。要点是潜、隐、疾。
狼捕活物，不惊动羊圈里的羊或者湖边的鹿，躲在草丛里抓准时机，一劳永逸。要点是快、准、狠。
师傅说，这三种集中了九个字的精华奥义的步伐如果练到大成，在战场上基本就很难有敌人能用武器锁定他了。
相比在地下矿洞那种地方憋着进行各种训练。胖子还是喜欢在外面抓老鼠。
而且这种老鼠也是胖子和他师傅的主要肉食来源。此外还有一种犀甲兽，体型超过三四米的大型猛兽，肉味也非常鲜美。不过就是不太好抓，经常在沙漠地带出没。距离他们现在所居的地方得有一百多公里。
想来，明天又到了可以出车去挖宝的日子了。这一次去154号垃圾山，上次路过那里的时候，好像发现了点好东西，但没机会仔细看。这次绝对要看清楚。
师傅？
没自我介绍，没深入沟通了解，互相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怎、怎么就成了师傅呢？
“今天休息，明早五点半开始上课。”胖老头是个很讲究效率的人，说话干脆，做事利落，自说自话的嫌疑有些重，甚至有些唱独角戏的架势，但不影响他进入为人师者的状态，撂下一句，拿着空碗转身就要走。
“等等，那、那个什么……”胖子斟酌措辞，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成了您的徒弟，得在这里呆多久？”
“两年……”
没等胖老头说完，胖子一听就急了。起身过猛，差点从床上栽下来，“这可不行，我是机甲学院的学生，原来是编外旁听生，刚转正，我还进了精英小组，还是学院第七研修室助理研修员，我是被绑架的，我到这儿是意外，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朋友会担心，我必须得回去……”
胖子急赤白脸说一大通理由，归根结底一句话，他必须得回去，不能呆在这儿。
胖老头听完，慢慢转身，指着自己的鼻头说道：“你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多久？”
胖子木然摇头。
胖老头道：“三十年，不能走！”
不能走？还是走不了？胖子脑子瞬间涌出一大堆疑问，但没敢开口。
老头那张胖脸下似乎隐藏着不得了的秘密。三十年的秘密，胖子不敢问，也不敢听。
如果没有胖老头帮忙，他也不能走，更走不了。
这地方他很喜欢，但喜欢不代表可以长呆。三五天可以，带够生活给养在这儿挖宝。可要是长期呆下去，会死人的。
可胖老头要是不帮忙，他就没辙。胖子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胖老头，好让他指点一条可以离开的方法。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他。
胖老头无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忽然问道：“你死了没？”
当然没有，胖子赶紧摇脑袋。
“既然没死，那你急什么？朋友熟人老师什么的以后该见面的时候自然就会见面。就这样，记住，明早五点起床，晚了没饭吃。”
胖老头的言谈语气很严肃，下了最后通牒。
对于这种结果，胖子即便心里千万个不愿，他也得接受。
他狠狠地带瞪着胖老头的背影，不甘心地大声问道：“如果我这个徒弟太笨怎么办？既然我能来，证明别人也可能来。要不您再等等？”
胖老头再次转身，目光诡异的看着胖子。脸上的笑容明明很和蔼，但看上去却让人心惊肉跳，胖子有种汗毛倒竖的不适感。
胖老头的声音悠远，仿佛从天外飘进来，“笨不要紧，你努力学，我尽量教。如果两年之后，你不能让我满意。我或许耐心好，还会继续教你，也有可能弄死你。小胖子，加油，努力。”
胖子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小胖子，你是我这三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活人。”
胖子紧张地咽口唾沫。呆呆地看着胖老头消失的门口，没明白他这最后一句啥意思。
自己是他三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人。虽然很难相信，但容易听明白。
可那个……活人……是什么意思？
抱着胳膊，再次打量四周，忽然觉得有种阴风入体的惊悚感。
“晚饭吃什么？”胖子大声喊，他相信那扇门里面的胖老头能听到。
“老鼠。”
胖子感觉肚子瞬间饱了，但胃在痉挛。
……
从落到垃圾星的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开始，唐小宝进入了紧张、刺激但绝不快乐的学习生涯。
日子一天天过。他逐渐揭开了他那位便宜师傅的真面目。
顽固，腹黑，阴险，刻薄，性格死犟的老古董。
但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胖老头是个变态到了极致的绝顶人才。
他的一身所学，涉猎范围极广。
一块普通的干肉，他能做出几十道不重样的菜式。如果不看材料，单凭口味，绝对猜不出来这些菜都是由同一块肉烹调出来的。
能用颜色不同的金属碎片拼出一副《圣母育婴》图。人物的造型表情惟妙惟肖。
上一秒还在开心大笑，转眼间就可以悲痛欲绝的泪流满面，眼泪说来就来。酝酿情绪的时间都不用。
想表演礼仪，从表情，眼神，到肢体语言，再到行为动作，他比最古老的贵族还像贵族。
徒手格斗，持械刺杀，潜伏伪装，攀岩跨障，循迹追踪，拆装枪械，花式射击，他是顶尖的特种兵。
应用物理，应用化学，他能凭借几种随处可见的材料反手就制造出炸弹。
从机甲的设计，构造，维修防护，再到驾驶操作，无一不精。
他是厨艺大师，艺术大师，戏剧大师，礼仪大师，兵王，物理学家，化学家，机械大师，机甲格斗大师等等，简单来说，他是无所不能的“十全老人”！
他什么都教，填鸭式教学，硬塞。
胖子也什么都学。学不了也得学，敞开脑袋让人家往里硬塞，一直塞，直到塞满塞不进去为止。
主课是军事战略，机甲格斗，特种兵训练。一天二十四小时下来，除了吃饭睡觉，时间挤得满满登登。
其他的辅助杂学一四六、二三五地分天分类。周日休息。
胖子像是失去了自主思维失去了灵魂的木头人。被随意摆弄。
在他的身上，正在发生着显著的变化。
……
不知不觉，过去了半年。
这天下午，在一间废弃矿洞改建的训练室内。灯光明亮，能听到远处自动发电机的隆隆响。
原本白净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的胖子几乎赤裸，全身上下仅套着条老式的几百年前经典款式——兜鼻裤。
难看是难看了些，但布料不错。很软乎，感觉不是棉也不是腈纶，贴身但不吸汗。穿在身上四下通风，裆下的小风嗖嗖过，很凉爽。要不然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会很不舒服。
青涩渐褪，正日益成熟的他汗如雨下地跟一台成人身躯相仿的机械人偶较劲。
机械人偶绕着场地跑，他在后面追，还要提防被机械人偶抽冷子偷袭。
被击中一下，扣掉五分钟。被击中要害部位，扣掉二十分钟。
胖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密的机械人偶，跟人类相仿，也有二百零六块骨头。
胖子的任务是在规定时间内，把他拆掉，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
不能使用任何器械，只能用手。
时限为两个小时，完成拆解和重组的过程，算过关。否则，不给饭吃。
单不给饭吃这一条，就把胖子卡得欲哭无泪。
半年前最初的时候，别说两个小时，就算一整天，他都从机械人偶身上拆不下一个零件。连近身都困难。没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晚上真没饭吃。半夜时候他饿得受不了了，爬起来去墙上扯了块干肉，可一口咬下去，不仅齁齁咸，还硬的像块石头。
也就是从那天半夜开始，他大彻大悟。不为了学到东西，而是为了填饱肚子。
每天不把自己当人，当成机械。
玩命的学，玩命的训练。就为了吃饭那个对于他来说最幸福的瞬间。
为了训练双手，他十根手指肿得像胡萝卜，钻心疼。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拿不了，用手腕夹汤匙也费劲，索性趴桌上直接用嘴扒拉。只要能将食物弄进肚子，怎么进去的过程不重要。
半年的时间，他现在勉强可以在两个小时内将机械人偶拆掉，然后重新组装。
他这手法有个名堂，叫做“螳螂手”。
施展出来的技能分别叫做“剔骨”“剥皮”“挖心”。
虽然叫法血淋淋，但实用性非常强大。
既是徒手格斗，又是机甲格斗。对象不同，叫法也会随之改变。
师傅说过，这门功夫要做到手沾到人的身上，在对方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拆散了对方的关节，瞬间让他变成无力支撑身体的一堆软/肉才算大成。
想掌握这手功夫，手必须得快。快到无人可以察觉，快到没有视觉残留。
必须对人体结构骨骼非常熟稔了解。
对付机甲的时候，也必须对机甲的构造非常了解透彻。
这是一门专为机修师创造的功夫。
这门功夫练到极致，就是机甲格斗当中的神！
……
这半年来，胖子变化很大。
不仅个头高了五公分，达到了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又增添了二十斤的分量，小胖子有像大胖子转变的趋势。个头长，体重就涨，对于他来说是恒定规律，没办法。
性格方面也改不了不少。胆子不再那么小了。敢在不使用刀具的情况下，徒手去抓吞金鼠。
吞金鼠是垃圾星的特产。体型比普通的狼狗都大，是一种变异鼠类。胃里有类似于强酸的消化液。所以才以废弃的金属为食。
胖子徒手去抓它们，不是闲得慌。而是为了训练“狐步”、“猫行”和“狼奔”。
狐狸抓鸡，鸡窝的里的鸡没有察觉，引不来狗，狐狸才能得逞，要点是轻、蹑、诡。
猫抓老鼠，要懂得潜迹隐形，不惊动觅食的老鼠，最后才能果腹。要点是潜、隐、疾。
狼捕活物，不惊动羊圈里的羊或者湖边的鹿，躲在草丛里抓准时机，一劳永逸。要点是快、准、狠。
师傅说，这三种集中了九个字的精华奥义的步伐如果练到大成，在战场上基本就很难有敌人能用武器锁定他了。
相比在地下矿洞那种地方憋着进行各种训练。胖子还是喜欢在外面抓老鼠。
而且这种老鼠也是胖子和他师傅的主要肉食来源。此外还有一种犀甲兽，体型超过三四米的大型猛兽，肉味也非常鲜美。不过就是不太好抓，经常在沙漠地带出没。距离他们现在所居的地方得有一百多公里。
想来，明天又到了可以出车去挖宝的日子了。这一次去154号垃圾山，上次路过那里的时候，好像发现了点好东西，但没机会仔细看。这次绝对要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