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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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默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咽回到了肚子里。
徐福见状不由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提议道：“既然暂时没有结果，就把这个问题纳入优先考量之中吧。现在首要的问题还是控制教廷的扩张，然后在考虑关于前往非洲的事情。阿瑟，你的那位朋友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当然。相信我，他是不会让你失望的。”阿瑟自信满满地附和着，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希斯。发现后者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起来。
徐福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无法否认阿瑟的个人能力，索性冷哼了一声带头离开说：“那就拜托诸位了，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着徐福率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来，陆陆续续地准备离开房间。
天默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寒雨凝和她的两位兄长走在一起，讲述着此行的所见所闻，心情多少有些落寞。
不知不觉中，原本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天默，已经渐渐适应了周围有人陪伴，成为他人目光焦点的感觉。如今一瞬间的冷落，反倒让他多少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应。
意识到问题所在之后，天默的嘴角莫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微笑。可也正在这个时候，十三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提议说：“看起来你心情不错，要不陪我四处走走？”
“去哪儿，都这么晚了。”天默站在走廊上，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的交谈，便皱了皱眉头叹息道：“你确实可以不需要休息，但是我可不行，难道就不能留到明天吗？”
十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态度非常诚恳地解释说：“大概就是四处逛逛吧。初来乍到，总要有人陪着熟悉一下环境吧？这难道不是基本的礼仪吗？”
“如果你讲道理的话，就应该让我回去休息。”望着十三期盼的目光，天默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推诿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先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又收纳了一部分创世文本。拜托，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如果你想逛街的话，明天白天也可以。”
“我只是不喜欢人多而已。”十三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妥协之际又有些好奇地询问着：“那你对于刚才是的事情，真的没有任何看法吗？”
天默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说：“以前确实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关于创世文本被分离的问题，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的调查才行。”
“其实刚才我有一个想法，但是刚才在场的人那么多，所以就没好意思开口。”十三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假如创世文本真的可以分离，那它到底分成了几部分呢？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恐怕我们就算去了非洲也未必会如愿以偿，搞不好这会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搜索之旅。”
“那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似乎是无法否定十三的推测，天默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置可否地安慰道：“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教廷。徐福刚才也说了，如果任由教廷继续在神域城发展下去，他也不会随随便便放我们出去的。”
看着十三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天默也拍了拍他肩膀聊表安慰，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寒门的侍从在自己远行的这段时间里，似乎也没有疏于对房间的打扫。天默虽然对睡觉的地方要求不高，可是看着干净整齐的床单和家具，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趁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天默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然后一头栽到了床上。
一边享受着周遭黑暗静谧的氛围，带来的内心平静和安逸，一边抬起右手唤出了先前吸纳的创世文本碎片。
和煦的光芒顷刻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天默望着手中的迷你星团，思绪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其实他和十三一样，先前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也有一些想法没有当众说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可天默却隐隐的感觉到，创世文本分离的原因，绝非是偶然或者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结果。
刚才徐福提出的疑问之际，天默虽然没有回答，可内心却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创世文本出现分离的原因，是因为现在的持有者不想使用它，也不愿意被他人夺去，才使出的无奈之举。
凝视着手中光芒跃动的创世文本残片，天默的内心却陷入了迟迟的徘徊当中。虽然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自己的推测，可随之而来的风险却让他不敢随意僭越。
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次的决定又是对是错呢？就算他们最终找到了完整的创世文本，可它的重新出现也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战。
正如迈瑞·布朗所言，这个世界早已满目疮痍，就算得到了创世文本又能弥补什么？它虽然可以满足任何愿望，但同时也会加剧整个世界的扭曲。
如今的神域城百废待兴，除了像教廷这样偏向极端的组织以外，其他势力和幸存者大多都在休养生息。虽然区域性的纷争仍旧不断，可也算是相对比较和平的时期。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创世文本，不止对洗罪人的现状没有有任何帮助，很可能还会让他们成为其他势力眼中众矢之的。
比起先前经历的种种，这一次天默仿佛又回到了神域城建立之初的窘境。诸多的观点和建议虽然看起来都道理，但真要权衡利弊抉择对错的时候，却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许多。
辗转反侧之际，天默叹了一口气，缓缓收起了手中的光辉。在深沉的夜色中慢慢闭上了眼睛，平复内心犹豫不决的情绪，渐渐进入了梦想。
天默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咽回到了肚子里。
徐福见状不由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提议道：“既然暂时没有结果，就把这个问题纳入优先考量之中吧。现在首要的问题还是控制教廷的扩张，然后在考虑关于前往非洲的事情。阿瑟，你的那位朋友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当然。相信我，他是不会让你失望的。”阿瑟自信满满地附和着，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的希斯。发现后者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起来。
徐福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无法否认阿瑟的个人能力，索性冷哼了一声带头离开说：“那就拜托诸位了，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着徐福率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来，陆陆续续地准备离开房间。
天默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寒雨凝和她的两位兄长走在一起，讲述着此行的所见所闻，心情多少有些落寞。
不知不觉中，原本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天默，已经渐渐适应了周围有人陪伴，成为他人目光焦点的感觉。如今一瞬间的冷落，反倒让他多少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应。
意识到问题所在之后，天默的嘴角莫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微笑。可也正在这个时候，十三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提议说：“看起来你心情不错，要不陪我四处走走？”
“去哪儿，都这么晚了。”天默站在走廊上，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二人的交谈，便皱了皱眉头叹息道：“你确实可以不需要休息，但是我可不行，难道就不能留到明天吗？”
十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态度非常诚恳地解释说：“大概就是四处逛逛吧。初来乍到，总要有人陪着熟悉一下环境吧？这难道不是基本的礼仪吗？”
“如果你讲道理的话，就应该让我回去休息。”望着十三期盼的目光，天默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推诿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先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又收纳了一部分创世文本。拜托，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如果你想逛街的话，明天白天也可以。”
“我只是不喜欢人多而已。”十三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妥协之际又有些好奇地询问着：“那你对于刚才是的事情，真的没有任何看法吗？”
天默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说：“以前确实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关于创世文本被分离的问题，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的调查才行。”
“其实刚才我有一个想法，但是刚才在场的人那么多，所以就没好意思开口。”十三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假如创世文本真的可以分离，那它到底分成了几部分呢？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恐怕我们就算去了非洲也未必会如愿以偿，搞不好这会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搜索之旅。”
“那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似乎是无法否定十三的推测，天默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置可否地安慰道：“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教廷。徐福刚才也说了，如果任由教廷继续在神域城发展下去，他也不会随随便便放我们出去的。”
看着十三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天默也拍了拍他肩膀聊表安慰，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寒门的侍从在自己远行的这段时间里，似乎也没有疏于对房间的打扫。天默虽然对睡觉的地方要求不高，可是看着干净整齐的床单和家具，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趁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天默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然后一头栽到了床上。
一边享受着周遭黑暗静谧的氛围，带来的内心平静和安逸，一边抬起右手唤出了先前吸纳的创世文本碎片。
和煦的光芒顷刻间，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天默望着手中的迷你星团，思绪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其实他和十三一样，先前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也有一些想法没有当众说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可天默却隐隐的感觉到，创世文本分离的原因，绝非是偶然或者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结果。
刚才徐福提出的疑问之际，天默虽然没有回答，可内心却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创世文本出现分离的原因，是因为现在的持有者不想使用它，也不愿意被他人夺去，才使出的无奈之举。
凝视着手中光芒跃动的创世文本残片，天默的内心却陷入了迟迟的徘徊当中。虽然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自己的推测，可随之而来的风险却让他不敢随意僭越。
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次的决定又是对是错呢？就算他们最终找到了完整的创世文本，可它的重新出现也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争夺战。
正如迈瑞·布朗所言，这个世界早已满目疮痍，就算得到了创世文本又能弥补什么？它虽然可以满足任何愿望，但同时也会加剧整个世界的扭曲。
如今的神域城百废待兴，除了像教廷这样偏向极端的组织以外，其他势力和幸存者大多都在休养生息。虽然区域性的纷争仍旧不断，可也算是相对比较和平的时期。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创世文本，不止对洗罪人的现状没有有任何帮助，很可能还会让他们成为其他势力眼中众矢之的。
比起先前经历的种种，这一次天默仿佛又回到了神域城建立之初的窘境。诸多的观点和建议虽然看起来都道理，但真要权衡利弊抉择对错的时候，却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许多。
辗转反侧之际，天默叹了一口气，缓缓收起了手中的光辉。在深沉的夜色中慢慢闭上了眼睛，平复内心犹豫不决的情绪，渐渐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