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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娱乐圈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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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宇轩看着怒气冲冲的金理事,他转头向鹿晗和黄子韬的说:“不要报警,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什么?”鹿晗和黄子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夏总,你也是中国人,为什么这样?”

    “我也是公司的董事,站在公司的立场,报警是不行的。”夏宇轩冷静的回答道。

    鹿晗和黄子韬同时将目光投向吴亦.凡:“这样吗?这就是处理结果?小云在舞台上受伤流血,现在张玉晨被打得起不来。这就是练习生的生活吗?”

    吴亦.凡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一言不发,走到夏宇轩面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眼光里全是惊奇与排斥,还有责难撄。

    少女时代的成员纷纷散去,SJ的成员,听到和中国艺人谈及韩庚,好像是犯了他们的忌讳一样,也用一种疏远的眼神打量着黄子韬和鹿晗。

    我站在他们的身边,都能感觉到那股笼罩在全身的寒气,原来的友善互动,表面的客寒喧也在这一刻,瞬间的瓦解成冬日里碎冰,谁都知道的事情,却无人敢站出来反抗这种无情的对待偿。

    “哥哥,我要去看张玉晨。”我跟黄子韬说,希望他能把地址给我。

    黄子韬摇了摇头:“现在公司封锁了她的住处,不让任何人去看。”

    “怎么能这样?”我转头盯着夏宇轩,他也是这件事里面的帮凶。

    夏宇轩侧过身子,看了一下墙面上的鈡,快12:00了。

    他飞快的向电梯走去,我跟了上去,在他的后面追着问:“为什么不能去看她?”

    夏宇轩没有支声,闪身进了电梯,我刚要进去,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来,我嗫嗫的把手收了回去,眼睁睁看着他坐着专属电梯上楼。

    看着电梯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他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肯帮助受到虐待的练习生,他跟那些伪善的高层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吴亦.凡和黄子韬、鹿晗走了过来,张艺兴跟在后面。

    “小云,这件事,我们不能不理,我们打算去305再找金理事。”

    “305?你们去了后,未见得有你们想要的结果。”我开始为他们担心起来。

    “小云,结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那就别说梦想了,因为梦本来就是不真实的,而要实现的话,就不能总想着结果。”吴亦.凡按下电梯,第一个先走了进去。

    鹿晗少有的严肃表情对我说:“小云,你今天受了伤,我们都有看到,但是夏总要力压下去,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有一天,你会明白,从低层的练习生做起,要经历的苦不算什么,但是尊严,不可以不要。”

    黄子韬低着头,也跟着走进了电梯里,他看着电梯外的张艺兴,眼神像是在道别一样。

    张艺兴扒在门框边,急切的说:“一定要这样做吗?不能好好谈吗?”

    “我们就是去谈的。”三个人同时说道。

    “张玉晨的事是个意外,公司也不是没有给她机会。”

    “因为练习成绩不好,就要被打吗?这是什么年代了,不是封建时代,更不是有钱就大过一切的世界。”吴亦.凡冷喝一声,“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独立自尊的个体,他们这是体罚,这是扭曲的人性的。”

    我看吴亦.凡说得激动,平时,他最少话,也极少跟成员说什么心里话,他的内心一直是个迷,到了今天晚上,我开始理解为什么他跟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他要的是一个平等互样尊重的地方。

    “不要去,去了我们这个团队就散了。”张艺兴极力劝说着,“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或者这样更好,要谈我们的未来,至少不是今天,至少不是这个方式。”

    我轻轻拍了拍张艺兴的手背,问他:“哥哥,我也知道他们这一去可能会遭到公司的打压,但是事情总要有人去做,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就因为退让和懦弱,不知道几百个练习生中,有谁的心理是健康的,我也要跟他们一起。”

    说完,我身子一蹲,绕着他的手臂钻入了电梯里。

    吴亦.凡按下了关门键,我、黄子韬、鹿晗跟着他一齐到了305室。

    “吴亦.凡,你在做什么?”金理事见到我们四个全都在,脸上挂着一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表情,就好像我们几个是来打家劫舍的一样

    吴亦.凡首先开口:“2012年后,韩国的艺人自杀事件在国际上就有不少的负面新闻,我只想说,张玉晨应该得到保护,而是不软禁。”

    “谁软禁她了。”金理事不满的吼了一句。

    吴亦.凡掏出手机,放出一段声音。

    里面正是一个女生的哭声。

    “我想打电话,我想见爸爸妈妈,我的脚踝受伤了,我动不了。”

    吴亦.凡把手机一按,盯着金理事道:“至少让她的父母知道她在哪里,让他们见一面。”

    金理事不给一点机会:“现在没到时间,怎么能让他们见面。”

    “我们不是犯人,我们有权利见自己的亲人,何况,我们只是公司的雇员,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在练习生期间,就跟坐牢一样,失去见亲人的机会。”鹿晗在一边帮腔道。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看着金理事桌面的全家福照片,指着上面的人问:“都是人,为什么你们天天跟亲人见面,我们练习生却要过得跟囚犯一样,外国人又如何,我们给公司赚的钱不少一分,你们得到的价值跟你们对我们所做的事相比,真让人寒心。”

    金理事见我如此大胆,愤怒的咆哮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你是什么身份,别以为夏宇轩给你撑腰,在这里横着走,你跟郭樱梦一样,全是傍着有钱人的寄生人,跟我说尊严,你们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尊严,从男人的床上爬下来,才能爬上舞台中央做表演。”

    金理事的话,如比的恶毒,他的眼里,我能出道,能天天挂在头条上,全不是因为我的努力,只是因为我有一个其他人都没有的靠山。

    我气结无比,手指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上面的绷带上还残留下血迹,伤口虽不是很深,可是位置极为凶险。

    “金理事,你嘴真臭,我作为公司的员工,上台表演,没有得到好的保护,你们让我受伤,不仅没有人出面解决,现在你还说这样的话,好,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媒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金理事不慌不忙的说:“你这点伤算什么,你问问黄子韬,他的脚伤从来就没有好彻底,但他就没有像你这样。”

    我一步窜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着里面说:“裴佑赫记者吗?关于歌谣会的事,我有话要说。”

    金理事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什么打电话给记者,你不是给夏宇轩打电话吗?”

    “我是我,他是他,这件事,我要跟媒体公布,让大家来看看,韩国最大的娱乐公司是怎么样的。”我也不退让,一心就要让事情闹大。

    说完,转身走向门口,打算出去。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安七炫匆匆走了进来,他看到我脖子上的伤,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吴亦说:“快点让赵卓云去医院。”

    “我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真正要去医院的是张玉晨。”我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

    吴亦.凡跟在我的身后,拉住我的手,叫了一声:“等一下。”

    我脚步未停,心口气得起伏不定:“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让公司给张玉晨一个交待。”

    吴亦.凡扯了扯我的手臂,把手机伸过来:“夏总的电话。”

    我低头看了一眼,“夏宇轩”三个字,跳动闪烁着。

    吴亦.凡见我迟疑不动,干脆自己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了我的耳边。

    “卓云,马上下来。”

    “我没空。”

    “别闹了,有急事。”

    “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挂断了。

    电梯门打开后,直接从里面走出两个黑衣人,我以为是公司的安保,可是两人并没有去305室,而是走向我。

    两人手上戴着手套,很快的一边一个夹住我向电梯里走去,吴亦.凡拉住我的手,紧张的问:“你们要带她去哪?”

    “吴先生,请放手。”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已经留下推着吴亦.凡的双肩,不让他跟过来。

    “小云,你认识他们吗?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她。”

    我抬头一看,其中一人,就是之前我在医院里,一直守在夏氏老爷子身边的人,这个人我认得。

    看他们就要跟吴亦.凡动手,我挥着手推搡着:“别动他,我跟你们走。”

    吴亦.凡整个身体被压在墙面上,脸贴着冰冷墙壁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血气奔涌。

    他被安七炫死死拉住,黑衣人才放开他,安七炫对吴亦.凡低声说了一句:“事情很严重,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有多严重?”吴亦.凡不满的冷哼一声。

    “这是夏家的私事。”

    “那为什么到公司里面抓走小云。”

    “吴亦.凡,如果我告诉你,这件事跟HIV有关,你还执意要去追赵卓云吗?”

    吴亦.凡瞠目结舌的呆在了原地,他低下头迅速的思考着要如何办,此时我已经被黑衣人架走。

    黄子韬和鹿晗跟着跑了出来,看到我被架走,问:“怎么了?小云被带走了?”

    安七炫脸色阴沉的看着吴亦.凡,好像在等他的决定。

    吴亦.凡退了一步,挡在黄子韬和鹿晗的身前,无力的摇头:“事情已经超出我们的想像,大家保持冷静吧。”

    黄子韬急了:“怎么,不管小云了吗?她是被张玉晨的事牵涉进来的。”

    “一码归一码,张玉晨的事,我们来办,小云的事,我们再另外想办法。”吴亦.凡转身进了305室,冲着金理事摊牌,“我知道2014年EXO-M跟中国签了很多的节目行程,我想说的是,这个小组里我们需要一个跟团成员,如果可以希望是张玉晨跟团,我们只希望马上送她时医院,治伤,我们可以暂时不报警,但是公司不能无视的被打的事实。”

    金理事坐在老板椅上,头微微抬起,上翻着眼睛,冷冷的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吴亦.凡并不退让,一脸严肃的说:“人身最基本的权利都保证不了,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为公司效力?”

    黄子韬和鹿晗同时站在了吴亦.凡的身边:“我们也同意吴亦.凡的提议,请公司慎重考虑。”

    安七炫一直站在门口,听到几个年轻人公然的跟金理事挑战,他只默然不语,这一幕曾在自己的组合里同样上演过。

    只是当时的他选择了离开团队,留在公司,在舞台上继续自己的梦想,而别的成员各自发展,曲终人散。

    吴亦.凡见金理事一直不肯松口,他简单的说:“您跟社长说一我们的意思,希望明天就能有答案。”

    说完,吴亦.凡最先离开了305室,一个人离开了公司。

    而我,已经坐在了医院里面。

    夏宇轩一脸阴沉的坐在我的身边,从我到这里起,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轩,什么事?是你的病吗?”我看他脸色极为不好,像是被人捏住了自己的命门一样,紧张、焦虑还有恐惧。

    就在这时,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其中的一根,向嘴里一塞,手指在口袋里摸着,像是在找打火机。

    “你不是一直只放一包烟,在身上装装样子吗?”我问。

    他眉头一挤:“今天想抽一支。”

    “哦,闻着烟味都不行了。”我四处看了看,小声提醒道:“那你去吸烟区抽吧,这里不可以的。”

    夏宇轩叼在嘴里的烟一抖,“吧嗒”掉在了地面上,白色的烟卷在地上翻滚着,像是一个在地上撒欢的白小子。

    他看了我几眼,突然把地上的烟捡起来,起身走向了垃圾桶。

    我看到从走廊另一头,匆匆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夏宇楼,他满腹委曲的缩着头,像是最不得宠的野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向着夏宇轩的方向走过来。

    突然,他冲到夏宇轩面前,猛的跪倒在他的面前,面目抽搐的说:“二哥,救我,我不想死。”

    夏宇轩手里紧紧抓着那包烟,问:“是真的吗?”

    夏宇楼难堪的低下头,声音含糊的发出了一声:“是。”

    夏宇轩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跟心痛,像是看到一株长歪的树苗,想把他扶正时,却发现为时已晚,树已生毒,再也回天无力。

    他一把揪起了他,冲着小楼声音极度的暴烈,身体在医院里极压的所有负面怒火全部的喷发出来:“你自己坏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去招惹小云?你知道吗?你被老大算计了!”

    “二哥,你说什么?大哥算计我?”夏宇楼脸一下子僵了,他木然的思索着,不断的回忆着,嘴里喃喃念了一句,“我是他的弟弟,他怎么会这样对我?”

    夏宇轩眼色一寒:“我的母亲也是因为这个死的,当初给她这个的人是谁,你跟她的处境一模一样。”

    夏宇楼脸上各色的表情轮流出现,由不信,到怀疑,再到恐慌,他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哭道:“二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二哥我错了,你救我吧,你救我呀。”

    说着,他双手在地上爬着,不断的求着,像是一只被主人弃了小狗,被人打伤,回来求救的号啕着。

    最后他扑到我的脚下,放声大哭的抱着我的双腿:“小云,你去求我二哥,让他救我,救我!”

    他话音未落,身体一下子腾空飞起,我看不清什么方向来的力量,就只见夏宇楼的身子,被一脚踢飞,撞在对面的墙面上,缩成一团,不断的发抖中。

    我抬头一看,正是夏伯,他的双眼比任何人都红,一双铁捶一样的拳头照着夏宇楼雨点一般的抡了下去。

    像是要把他这块放在板上的肉,给捶成肉泥一般的,发狠的打击声,拳拳到肉,痛击他的背部。

    “夏伯!”

    “别打了!”

    顿时,走廊里劝架声、哀求声、再来就是一拳拳的闷声肉响。

    夏宇轩拉住发了狂一样的夏伯,将他拖到一边,大声喝斥:“夏伯,这是我们夏氏的家事,你不要插手!”

    夏伯双眼通红的瞪着他,本来一腔发泄的情绪一下子转移到了夏宇轩的身上,他顶在夏宇轩的胸口上,指着我,厉声的质问:“她呢?小云有什么错,你们他妈的夏氏那些烂事,破事,我不管,到搞到她的身上,我就要管。”

    “小云?”夏宇轩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夏伯,“她是我们夏家的人,轮不上你管。”

    夏伯听到这句,几近咆哮了起来:“我是她老子,我不管,让你管成了这样,你弟弟不是个东西,得了HIV,还去伤害赵卓云,你们夏家是人吗?”

    说着,夏伯一拳抡了上去,直接揍在夏宇轩的脸上,我只看到他的身子晃了两下,站在原地,鼻子里的血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一下子涌出来,红色的粘稠浸染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的身高接近190,比夏伯还高出一些,若是真打起来,这里没有人是夏宇轩的对手。

    可是他听到那句话后,气场一下子弱了下来,再也没有这件事更加让他无地自容了。

    “夏伯?你是赵卓云的生父?”他惊讶的问。

    夏伯一脸内疚的看着我,我从长椅上站了起来,眼前的他只是个模糊得没有样子的人,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嘴里喃喃的念道:“不可能,不可能。”

    夏伯什么也不说了,他只沉痛的摇头叹道:“小云,你去美国做个检查吧。”

    “查什么?”我反问他。

    夏伯脸色极难看的说:“做HIV筛查,总之这样我才放心。”

    夏宇楼在地上爬起来,对着我说:“小云,我没有对你做任何事,你一定没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夏宇轩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道:“马上安排赵卓云小姐到美国,订两张飞机票。”

    他擦了一下鼻子下面的血,拿出手帕把手又擦了一遍,伸手准备拉我,夏伯横在当中,一脸厌恶的说:“你给我走开!”

    夏宇轩没想到夏伯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今天就像个陌生人一样,直接的把我从他的身边带走了。

    “夏伯,这件事我很抱歉!”夏宇轩低声下气的说,声音里透着无奈。

    我站在他和父亲的中间,看他夹在我和小楼之间眉头紧锁,再也没有昔日里的淡定与从容。

    那种把控一切的自信,就在得知夏宇楼因为吸毒而染上HIV后,他已经觉得自己很失败很无能。

    “夏宇轩,我曾经为了救你,把自己亲生女儿的消息透露给夏氏,让你们找到她,用她的骨髓救了你一命,你当时怎么答应他们家的。”夏伯几乎是用一种长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在对夏宇轩说话,“你说尽你所能,报答这个给你生命的人,你看看夏家三兄弟都对她做了什么?”

    “我会弥补,我会负责。”夏宇轩忍耐着,侧着头,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麻木的回应一声:“我想静静。”

    “小云,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小楼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交待?你们夏家为了争权夺力,连亲兄弟也能算计到这一步,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脑子里空白一片。

    心里却是杂念丛生。

    一路上,我的耳边一直在一片混乱的打斗声中,只听见自己的尖叫声,还有小楼的哭求声。

    “你真是我父亲?”我看着身边站得像安保一样的夏伯,眼睛里打量着这个陌生人。

    “是。”他没有闪躲,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低下头,看看自已的脚,心里多年疑团一朝得解,但我却没有释然,心里隐隐的恨他,怨他。

    我坐在车里,看着不断后退的沿路风景,心里乱成一团:“为什么要去美国做检查?”

    夏伯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一些,这样车里的空气好了些,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你是明星了,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你的前途。”

    “我的前途?”我冷笑了一声,转身看向他,“是夏宇轩安排的吗?你给夏家做事,连我出事了,还在为夏家考虑。”

    “小云,我一直在维护你的利益,而且是最大的利益。”

    “我怎么从来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