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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坐在沙发上,端着凉水,喝了一些才觉得脸上的火热消散了些。
秦玦出来,望着她手中的凉水,眼睛眯起,变得危险起来。
望着带着压抑的人,苏浅握紧杯子,“你……”
还未说完,手中的杯子便被夺走了。
“还想喝中药?”
摸着杯子冰冷的水,语气冷冽起来。
秦玦可以纵容她将整个S市都给搅得天翻地覆,可就不能纵容她拿自己不当事!
苏浅有些心虚的盯着他手中的杯子,她自然知道她的身体情况。
不说现在还在生理期,就算是平时也只能少沾凉的。
走到衣帽间,秦玦将衣服穿好,一语未发的离开了。
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鼻尖一酸,努力将委屈压下去。
她可是苏浅啊!
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可眼泪就是不听话的流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望着手腕上的镯子,心中一片的烦闷,想要摘下来,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反而手腕上红了一片,在雪白的肌肤上看来有些触目惊心。
门开了,苏浅擦了下眼泪,转身要去晒台。
却被抓住手腕。
“嘶!”
望着她受伤地方,秦玦冷声:“这才多久,就将自己弄受伤?”
被他看到了,苏浅索性也不挣扎。
睁着两个红肿的眼眸就这么盯着他。
“喝了!”
算不上好的语气。
手中握着红糖热水,苏浅心中的委屈消散了。
火热的手放在她小腹上,她原本轻蹙的眉心也松开了。
“你这是去给我煮红糖水去了。”
苏浅一脸肯定的道。
秦玦没有说话,用拇指将她脸颊上的泪痕才干净。
在她耳边道:“记住,以后不准哭,我只让你在一种情况下哭……”
听懂了他的话,苏浅瞪着他,她还在生气中,为什么要理他?
很快,将脸板起来。
“乖,要是再有下次,你就喝一年的中药!”
秦玦摸了下她的头,“疼么?”
“好很多了!”
苏浅摇头,不得不说这药还是很有用的!
相比以前要死要活的,好很多了。
过了会,秦玦望着她真的没事,才开口,“顾家送请帖,家宴去么?”
苏浅眯起眸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想去,就不去了!”
她点了点头,反正股份也要处理掉了,她何必要去见那一家子!
平白让自己膈应的慌!
工作的事,一想起来,苏浅的小脸就垮了。
“你就没想着,自己弄个公司?”
捏着她的小手,秦玦提议。
在往后的很多年,秦少无数次后悔,他今天就不应该提议!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苏浅眼眸亮了起来,“可是工商局是不会给我审批通过的!”
她沮丧的模样,让秦玦捏着她的小脸,“你男人是干什么用的?”
……
苏浅握着手中的请帖,这些人恨她入骨,肯定想要整她。
既然这样,大大的眸子中闪过狡黠。
“月月宝贝,我的事情你帮我弄完了么?”
“你是谁?”
那边传来冷冽的声音。
苏浅将手机拿远,看了眼屏幕,没错啊,是白月。
“我找白月!”
苏浅蹙眉,这丫头在搞什么?
“她在洗澡!”
“嘟……”
一声,那边挂断了。
苏浅拖着下巴,有情况!
那边,季晨盯着暗淡下来的屏幕。
身后传来声响,他恢复如沐春风的笑容。
“你怎么拿着我的手机?”
白月端着一杯水,手中还拿着药。
“刚刚有个电话,貌似是你朋友。”
季晨温和的笑着,“抱歉,我看手机一直响,就帮你接了。”
白月看了眼来电显示,估摸着,是问顾家的事情。
摆了摆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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