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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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琪琳走到琪天赐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门没关，进去一看，里面已是空无一人。"就这么走了吗？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个月，雄兵连的众人几乎都陷入了噩梦的困扰，黑风开始了他的梦魇游戏。蕾娜和耀文差点就反目成仇，军心涣散，蕾娜的状态也越来越不稳定，像一颗随时就会爆炸的人工太阳一样。
"黑风，玩得差不多了，该是向凯莎复仇的时候了。""是，莫甘娜女王。"
蕾娜在巨峡号的夹板上独自徘徊，心事重重的，从梦境中和杜卡奥的口中得知了德诺星系毁灭的真相，差点和耀文撕破脸，虽然最后和好了，但是这件事就像往她心里狠狠扎了一刀，好累啊，感觉要撑不住了。
蕾娜的精神状态奇差无比，却给了凉冰可乘之机，"黑风，是时候了，直接控制蕾娜然后解锁她的基因密码，是时候让凯莎为她愚蠢的正义付出代价了。""遵命！"蕾娜忽然感觉到疼痛的感觉，是精神上的冲击，感觉头都要裂开了，加上状态不好，一瞬间就变得虚弱无比，蕾娜最后的意识想到了大家，心里依旧是浓浓的愧疚，对不起，大家......
第二波精神冲击到来的时候，蕾娜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因为受到控制浮在了空中，被完全控制了。还没等雄兵连众人反应过来，恶魔的部队就冲了过来，其中一颗狙击弑神弹直接击中了杜卡奥，这位曾经的战争狂人，如今的华夏上将被一颗弑神弹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和恶魔的战斗力比起来，雄兵连还是不够，突然而至的攻击把他们全部打散了，怜风在重伤昏迷的最后一刻将德诺三号数据传给了蔷薇，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重启了，失去了通信系统，就意味着失去了眼睛，众人乱作一团，完全顾及不到蕾娜。战斗的最后，蕾娜的中型耀斑被开启了，直接将整个巨峡号舰队融化在了太阳的光芒中，雄兵连众人生死不明。（详情见原著）
几乎在同一时间，恶魔对凯莎的天刃战舰发起了攻势，这些在凯莎看起来无异于自杀的攻势，凯莎挥舞着银翼，在恶魔群里穿梭收割着他们的性命。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凉冰出现了，姐妹两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凉冰知道凯莎一定会上当，那个骄傲的凯莎一定会上当，她故意刺激着凯莎，而且知道凯莎在****会心慈手软，可惜这才是最残酷的。
事实证明，即使凉冰升级到了第四代神体也仍旧不是凯莎的对手，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她就被银翼钳制住了，拖到了半空中。
凯莎嘴上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要杀了凉冰，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凉冰，你道个歉会死吗？我答应过辰了，我绝对不会对你出手的，难道学术上的争端一定要弄得大家都收不了场吗？
凉冰嘴上还是骂骂咧咧，但是心里却隐隐开始有些悲伤，自己的姐姐神圣凯莎，再过不到一分钟就会被终极恐惧带到即将爆炸的翡翠星。
那里有卡尔步下的绝对杀局，一个完全击溃凯莎的杀局，再用大时钟传送走她所有的神圣原子，三亿年。理论上来说，自己的姐姐，永远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而且最后那一道保险......
凯莎挥动着银翼，似乎要给凉冰最后一击了。下一秒，凯莎的心突然急速地跳了起来，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身后袭来，她下意识地转头，却只看见自己身边的空间被独立地撕裂出来了，一张巨大的嘴要把她直接吞没。
"神圣凯莎知识宝库启动，解析目标，正在解析，解析失败。"糟糕！凯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张巨口的出现，瞬间就被吞没了。
宇宙的某处，一颗将要爆炸的超新星不远处，蕾娜悬浮在超新星前面，失去了所有意识，现在的她只是一把钥匙，开启爆炸的钥匙。凯莎被传送到了翡翠星的正面。这里是，那颗即将爆发的恒星吧？
卡尔的空间投影出现在了凯莎的面前，他微微向前鞠了一躬："凯莎女王。""这就是终极恐惧的力量？""是的，这是一种全新的方式，我没有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有删改，具体见诸天降临第四集）
"你杀不死我的卡尔，我可以毁灭蕾娜，甚至可以直接逃走。""哦？伟大的凯莎女王竟然也会逃走。"卡尔微笑道，但是却给人十分危险的感觉。
"有些东西，足够让我放弃这些东西了，有些事，我还没有做完。""我知道您要做的事，神圣凯莎。"凯莎的眼神突然变得充满了杀意："卡尔，你想要干什么？你可以对付我，但是你不能......""对不起，我想我能。"卡尔随手一抓，巨口再次出现，琪天赐被传送到了这里。
"凯莎女王，您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直接时空传送走，我想以您的实力确实可以逃脱翡翠星爆炸的范围，但是，他不行，他被我设立了时空锁。"卡尔继续道，"第二个选择就简单多了，您可以花一点时间解开他的时空锁，然后传走他，不过我想这样一来您就没有时间走了吧？"
凯莎看着眼前的琪天赐。他的气息很微弱，显然之前遭受了重创。
该死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凯莎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神圣凯莎知识宝库开启，解析目标，目标受到时空禁锢，开始解除，预计时间，一分钟。"没有丝毫犹豫。
琪天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却看到自己正被钉在太空中。"醒了？""你是谁？""不认识我了吗？也对，你已经失忆了，王辰。""这是，我的名字吗？""是的，好好看看你面前的这个天使吧，再过一分钟，你就要失去她了。"卡尔消失在了原地。
是她，她在解除我身上的封印！琪天赐看着面前这个冰冷着脸，但是眼中充满深情的天使，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凯莎。""辰，你记起我来了？""没有，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对不起....."
"没关系，辰。"凯莎看着琪天赐，"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真是讽刺啊，作为你的守护天使，我没法守护你到最后一刻了。""为什么？"
"还有不到一分钟，你身后那颗超新星就会爆炸，我会救你，把你传送走，不过我会被那颗超新星炸碎，然后碎片被传送到整个宇宙，或许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凯莎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和决绝。
"不行，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快走啊！"琪天赐的心头忽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咆哮了起来，"你给我停下，听到了没有！你给我停下！"
蕾娜也被传送走了，超新星爆炸了。火光从爆炸恒星开始横扫着周围的一切。"滴，时空禁锢解除。"就在火光快要吞没琪天赐的一刹那，他的身体一松，身边出现了一个时空虫洞。
凯莎笑了，张开了双手，看上去有些释然："辰，保护好自己......"然后铺天盖地的火光淹没了她的娇躯。琪天赐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不！"琪天赐的眼睛再次变成了银色。"滴，系统重启升级完成，欢迎宿主回归。"仅仅一瞬间，力量，记忆，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了琪天赐身上，不现在应该说是—王辰。
"检测到致死量打击，分析成功，超新星爆炸，开启系统逆向充能功能。"王辰的四周直接开启了黑洞，连爆炸的光芒都被吸收进了黑洞之中。王辰，撕开了时空虫洞，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四周已经被光芒包围了，但是拥有世界之眼，王辰依旧可以看见，正在慢慢消逝的凯莎。"主宰领域！"王辰的四周开启了一个真空的空间。"凯莎，凯莎！"王辰一步一步朝凯莎走去，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
那个在火光中快要消散的身体，似乎也是一颤，但是马上就失去了反应，快要完全消失了。"该死的，领域扩大！"王辰不停地咆哮着，领域一点点开始扩大，就快要到了，就差一点了！
王辰终于碰到了凯莎，然后下一刻，那个身形再也不复存在。超新星的爆炸还在持续着，但是只要靠近到王辰的主宰领域就被瞬间弹开。
"对不起，升级的时间太长了。"宇的声音响起在王辰的脑海中，连他都有一些惋惜，"如果早一些，你就有机会救她了......""不要再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王辰坐了下来，两眼失神。
"滴，系统提醒，收到1935204封未读的暗通讯邮件。"王辰愣在了原地，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每一天凯莎都发暗通讯给自己？王辰一条一条地看下去，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辰，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经开始想你了，鹤熙说你让她照顾好我，我是那种照顾不好自己的小女孩吗？""辰，一百年了，可以回我一条暗通讯吗？我真的很想你。""辰，今天我又和凉冰开战了，她的势力越来越大了，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再对她手下留情了，我需要你的帮助，给我个回复好吗？""辰，今天彦升到左翼护卫了，她真的很有天赋，不愧是你的弟子。""辰，三千年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告诉我好吗？哪怕你说一个字也好，证明一下，你还平安，好吗？""辰，没有你的日子，我，好孤独"......
王辰开始读取最后一条暗通讯。"辰，我知道你已经失忆了，如果你能重拾自己的记忆的话，我相信你可以打开这最后一条。""滴，解析到问题，神圣凯莎的一生所爱是谁？""是我，是我，是我，王辰！""问题解锁成功，读取到暗数据。"问题解锁的一瞬间，王辰泪如雨下。
凯莎的投影出现在了王辰面前，向着他微笑，依旧是那么明艳动人："辰，你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记忆了，我真的替你高兴，可惜我无法陪你到最后了。但是我守护了我最爱的人到了最后一刻，我不后悔。辰，千万不要悲伤，也不要怨恨任何人，不要因为我大开杀戒。或许我早就该想到的，我的秩序不适合这个宇宙了，这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辰，你答应我，千万答应我，还有，替我照顾好天使文明。"
"辰，我曾经问过你有多爱我，你告诉了我你的答案。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吧—至死不渝。辰，好好地活下去吧。"
凯莎的投影消失了，王辰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呆滞地坐着，久久无声，除了嘴里一直在呢喃着："凯莎，凯莎......"
第二天清晨，琪琳走到琪天赐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门没关，进去一看，里面已是空无一人。"就这么走了吗？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个月，雄兵连的众人几乎都陷入了噩梦的困扰，黑风开始了他的梦魇游戏。蕾娜和耀文差点就反目成仇，军心涣散，蕾娜的状态也越来越不稳定，像一颗随时就会爆炸的人工太阳一样。
"黑风，玩得差不多了，该是向凯莎复仇的时候了。""是，莫甘娜女王。"
蕾娜在巨峡号的夹板上独自徘徊，心事重重的，从梦境中和杜卡奥的口中得知了德诺星系毁灭的真相，差点和耀文撕破脸，虽然最后和好了，但是这件事就像往她心里狠狠扎了一刀，好累啊，感觉要撑不住了。
蕾娜的精神状态奇差无比，却给了凉冰可乘之机，"黑风，是时候了，直接控制蕾娜然后解锁她的基因密码，是时候让凯莎为她愚蠢的正义付出代价了。""遵命！"蕾娜忽然感觉到疼痛的感觉，是精神上的冲击，感觉头都要裂开了，加上状态不好，一瞬间就变得虚弱无比，蕾娜最后的意识想到了大家，心里依旧是浓浓的愧疚，对不起，大家......
第二波精神冲击到来的时候，蕾娜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因为受到控制浮在了空中，被完全控制了。还没等雄兵连众人反应过来，恶魔的部队就冲了过来，其中一颗狙击弑神弹直接击中了杜卡奥，这位曾经的战争狂人，如今的华夏上将被一颗弑神弹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和恶魔的战斗力比起来，雄兵连还是不够，突然而至的攻击把他们全部打散了，怜风在重伤昏迷的最后一刻将德诺三号数据传给了蔷薇，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重启了，失去了通信系统，就意味着失去了眼睛，众人乱作一团，完全顾及不到蕾娜。战斗的最后，蕾娜的中型耀斑被开启了，直接将整个巨峡号舰队融化在了太阳的光芒中，雄兵连众人生死不明。（详情见原著）
几乎在同一时间，恶魔对凯莎的天刃战舰发起了攻势，这些在凯莎看起来无异于自杀的攻势，凯莎挥舞着银翼，在恶魔群里穿梭收割着他们的性命。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凉冰出现了，姐妹两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凉冰知道凯莎一定会上当，那个骄傲的凯莎一定会上当，她故意刺激着凯莎，而且知道凯莎在****会心慈手软，可惜这才是最残酷的。
事实证明，即使凉冰升级到了第四代神体也仍旧不是凯莎的对手，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她就被银翼钳制住了，拖到了半空中。
凯莎嘴上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要杀了凉冰，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凉冰，你道个歉会死吗？我答应过辰了，我绝对不会对你出手的，难道学术上的争端一定要弄得大家都收不了场吗？
凉冰嘴上还是骂骂咧咧，但是心里却隐隐开始有些悲伤，自己的姐姐神圣凯莎，再过不到一分钟就会被终极恐惧带到即将爆炸的翡翠星。
那里有卡尔步下的绝对杀局，一个完全击溃凯莎的杀局，再用大时钟传送走她所有的神圣原子，三亿年。理论上来说，自己的姐姐，永远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而且最后那一道保险......
凯莎挥动着银翼，似乎要给凉冰最后一击了。下一秒，凯莎的心突然急速地跳了起来，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身后袭来，她下意识地转头，却只看见自己身边的空间被独立地撕裂出来了，一张巨大的嘴要把她直接吞没。
"神圣凯莎知识宝库启动，解析目标，正在解析，解析失败。"糟糕！凯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张巨口的出现，瞬间就被吞没了。
宇宙的某处，一颗将要爆炸的超新星不远处，蕾娜悬浮在超新星前面，失去了所有意识，现在的她只是一把钥匙，开启爆炸的钥匙。凯莎被传送到了翡翠星的正面。这里是，那颗即将爆发的恒星吧？
卡尔的空间投影出现在了凯莎的面前，他微微向前鞠了一躬："凯莎女王。""这就是终极恐惧的力量？""是的，这是一种全新的方式，我没有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有删改，具体见诸天降临第四集）
"你杀不死我的卡尔，我可以毁灭蕾娜，甚至可以直接逃走。""哦？伟大的凯莎女王竟然也会逃走。"卡尔微笑道，但是却给人十分危险的感觉。
"有些东西，足够让我放弃这些东西了，有些事，我还没有做完。""我知道您要做的事，神圣凯莎。"凯莎的眼神突然变得充满了杀意："卡尔，你想要干什么？你可以对付我，但是你不能......""对不起，我想我能。"卡尔随手一抓，巨口再次出现，琪天赐被传送到了这里。
"凯莎女王，您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直接时空传送走，我想以您的实力确实可以逃脱翡翠星爆炸的范围，但是，他不行，他被我设立了时空锁。"卡尔继续道，"第二个选择就简单多了，您可以花一点时间解开他的时空锁，然后传走他，不过我想这样一来您就没有时间走了吧？"
凯莎看着眼前的琪天赐。他的气息很微弱，显然之前遭受了重创。
该死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凯莎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神圣凯莎知识宝库开启，解析目标，目标受到时空禁锢，开始解除，预计时间，一分钟。"没有丝毫犹豫。
琪天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却看到自己正被钉在太空中。"醒了？""你是谁？""不认识我了吗？也对，你已经失忆了，王辰。""这是，我的名字吗？""是的，好好看看你面前的这个天使吧，再过一分钟，你就要失去她了。"卡尔消失在了原地。
是她，她在解除我身上的封印！琪天赐看着面前这个冰冷着脸，但是眼中充满深情的天使，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凯莎。""辰，你记起我来了？""没有，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对不起....."
"没关系，辰。"凯莎看着琪天赐，"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真是讽刺啊，作为你的守护天使，我没法守护你到最后一刻了。""为什么？"
"还有不到一分钟，你身后那颗超新星就会爆炸，我会救你，把你传送走，不过我会被那颗超新星炸碎，然后碎片被传送到整个宇宙，或许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凯莎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和决绝。
"不行，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快走啊！"琪天赐的心头忽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咆哮了起来，"你给我停下，听到了没有！你给我停下！"
蕾娜也被传送走了，超新星爆炸了。火光从爆炸恒星开始横扫着周围的一切。"滴，时空禁锢解除。"就在火光快要吞没琪天赐的一刹那，他的身体一松，身边出现了一个时空虫洞。
凯莎笑了，张开了双手，看上去有些释然："辰，保护好自己......"然后铺天盖地的火光淹没了她的娇躯。琪天赐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不！"琪天赐的眼睛再次变成了银色。"滴，系统重启升级完成，欢迎宿主回归。"仅仅一瞬间，力量，记忆，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了琪天赐身上，不现在应该说是—王辰。
"检测到致死量打击，分析成功，超新星爆炸，开启系统逆向充能功能。"王辰的四周直接开启了黑洞，连爆炸的光芒都被吸收进了黑洞之中。王辰，撕开了时空虫洞，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四周已经被光芒包围了，但是拥有世界之眼，王辰依旧可以看见，正在慢慢消逝的凯莎。"主宰领域！"王辰的四周开启了一个真空的空间。"凯莎，凯莎！"王辰一步一步朝凯莎走去，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
那个在火光中快要消散的身体，似乎也是一颤，但是马上就失去了反应，快要完全消失了。"该死的，领域扩大！"王辰不停地咆哮着，领域一点点开始扩大，就快要到了，就差一点了！
王辰终于碰到了凯莎，然后下一刻，那个身形再也不复存在。超新星的爆炸还在持续着，但是只要靠近到王辰的主宰领域就被瞬间弹开。
"对不起，升级的时间太长了。"宇的声音响起在王辰的脑海中，连他都有一些惋惜，"如果早一些，你就有机会救她了......""不要再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王辰坐了下来，两眼失神。
"滴，系统提醒，收到1935204封未读的暗通讯邮件。"王辰愣在了原地，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每一天凯莎都发暗通讯给自己？王辰一条一条地看下去，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辰，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一天，但是我已经开始想你了，鹤熙说你让她照顾好我，我是那种照顾不好自己的小女孩吗？""辰，一百年了，可以回我一条暗通讯吗？我真的很想你。""辰，今天我又和凉冰开战了，她的势力越来越大了，你说我有没有必要再对她手下留情了，我需要你的帮助，给我个回复好吗？""辰，今天彦升到左翼护卫了，她真的很有天赋，不愧是你的弟子。""辰，三千年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告诉我好吗？哪怕你说一个字也好，证明一下，你还平安，好吗？""辰，没有你的日子，我，好孤独"......
王辰开始读取最后一条暗通讯。"辰，我知道你已经失忆了，如果你能重拾自己的记忆的话，我相信你可以打开这最后一条。""滴，解析到问题，神圣凯莎的一生所爱是谁？""是我，是我，是我，王辰！""问题解锁成功，读取到暗数据。"问题解锁的一瞬间，王辰泪如雨下。
凯莎的投影出现在了王辰面前，向着他微笑，依旧是那么明艳动人："辰，你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记忆了，我真的替你高兴，可惜我无法陪你到最后了。但是我守护了我最爱的人到了最后一刻，我不后悔。辰，千万不要悲伤，也不要怨恨任何人，不要因为我大开杀戒。或许我早就该想到的，我的秩序不适合这个宇宙了，这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辰，你答应我，千万答应我，还有，替我照顾好天使文明。"
"辰，我曾经问过你有多爱我，你告诉了我你的答案。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爱吧—至死不渝。辰，好好地活下去吧。"
凯莎的投影消失了，王辰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呆滞地坐着，久久无声，除了嘴里一直在呢喃着："凯莎，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