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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带你来这里确实是居心不良(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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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豌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当男人在她跟前蹲下身时,她才清楚地意识到,原来是真的。她看着他宽阔的背部,小时候不知听谁说,背部宽的男人值得女人依靠。

    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满心的欢愉混合着酸楚,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湿,可是这样的情绪她并没有允许它逗留太久,她右手一扬,随即亦是弯腰说道:“把你手里的美食给我,你背了我,不好拿。”

    男人反手将食物递过来,“馋猫。”

    向豌也不反驳,更是欣然接受,她确实挺馋的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东西可以缓解情绪。”

    说完,她便接过美食,更是犹如自由落体般直接跌落到他的背上,“是不是很重?”女孩子对自己的体重都是比较在意的。

    莫寰霆轻巧起身,好似她完全没有重量般,“轻得跟羽毛一样,吃那么多不知肉长哪里去了。”

    向豌这下倒是不服气了,“我哪里有吃很多哦,跟普通女孩子差不多吧!”最多就比她们多吃一碗饭而已嘛?那有很多吗?

    况且她现在体重也不轻了,以前一直在85到90之间徘徊,现在已经逼近98了,有时候吃的撑也会有100,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成为一只猪。

    她拎着食物的两只小手就挂在他的脖子里,他们走地不算快,他似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向豌趴在他的肩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耳畔是马路上偶尔穿梭而过的车辆,她突然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该多好!

    “莫寰霆!”她叫他。

    “嗯。”

    “你知道牛郎跟织女的故事吗?”向豌小时候听见这个故事的时候,就被深深的吸引了。

    “这个故事是个人都知道。”不似莫先生惯有的口吻回答。

    向豌低笑,“他们的爱情很感人是不是?每年就只能见一次,一年一次那是怎么熬过来的。”

    莫寰霆眸光一沉,却道:“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能在一起,有这样的结果也正常。”

    “可是真爱无罪啊!正因为不能在一起,他们还非要在一起,所以才会体现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很珍贵,不是吗?”一年一次的见面,那是多么深的爱恋才能一直维持下来。

    莫寰霆笑了笑,“傻瓜!这是神话故事,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女孩。”

    “如果是真的呢?”向豌却有点执拗起来,“你怎么确定这只是神话故事呢,或许它就是真实存在过,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毕竟那是很遥远的过去。”

    “好,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

    “莫寰霆。”她又叫他,“如果你是董永你会怎么做,如果你每年只能见深爱的人一次,你和她之间隔着万丈银河,更是隔着天与地的距离,你会怎么样呢?”

    “我啊!”莫寰霆也是服了小丫头的脑子,“问题是我不是董永。”

    “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你是呢!”真是不解风情的怪咖。

    他却道,“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什么事发生?”向豌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异样来,不似之前略微散漫的语调。

    “不会让别人有机会把我和织女分开,遇佛杀佛,遇魔屠魔,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会是董永……”

    可是向豌却是怔在了那里,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冰凉,这就是莫先生的爱人方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那么就是哪怕是毁天灭地都无人阻挡得了他。这样的爱人方式,向豌无法去判定对错,心里却有着万般的感动,他的“人生伴侣”真的很幸福。

    “你能跟我说说你的人生伴侣吗?”向豌心里虽然有着嫉妒,但是她同时也有理智,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莫先生如此对待。

    “她很优秀。”简短的四个字。

    “没了?”她惊讶出口。

    莫寰霆却是不答反问,“为什么要问关于她的事?你还没告诉我,两年前在纽约,你怎么知道我陪她逛超市?”

    糟糕!

    她可不能把宝贝给卖了。

    “秘密。”向豌故意古灵精怪的说,“你那么多的秘密,我也总该有几个吧,这样才显得公平啊!”

    莫寰霆但笑不语,他是不会告诉她,他早就知道了来龙去脉。

    因为是秘密!

    不知不觉恰好走到了一个旅馆的前面,旅馆外貌看上去挺一般的,她不觉得莫先生会看得上,所以当他停顿下来的时候,她就催促,“快走啊,停下来做什么?”不会真的要住这里吧?

    莫寰霆看着那不断闪耀的灯牌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旅馆看上去很不错,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好了。”

    “……”向豌想他肯定是开玩笑的,她不要当真就好。

    只是当她感觉到他脚下一动,并且动得方向还真就是旁边的旅馆,便立马急了,“莫寰霆,不要选这家啊!”这家看上去像是鬼屋一样,那个旅馆的灯牌还在忽闪忽闪的呢,让她想起了一部泰国恐怖片,差不多也是这种场景。

    “我困了,不想走了,就这家。”男人却也任性起来。

    向豌一脸的黑线,她从小到大怕黑怕鬼怕水,怕水这个暂且算是被治愈了,但是怕黑跟怕鬼却还是有的,“你不觉得这个旅馆阴森森的吗?”

    男人却好似未听见一般,继续往里面走。

    向豌嘴里嘀咕,“不知是谁让迟彦跟司机回去的,现在又说困了,不想走了。”

    开房,拿钥匙,莫先生做的很是熟练。

    向豌是被莫寰霆一路背进房间内的,到了房间她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等她想到后便连忙从牀上起身,大步向着门口冲去,在她伸手去开门时,却有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要去哪里?”莫寰霆睨着向豌,“不是说怕黑怕鬼吗,那个楼道你一个人敢走?”

    不说还好,一说向豌就开始怕了,那个楼道确实是挺恐怖的,昏黄的灯光,似乎望不到头,简直不需要任何布置就能拍摄恐怖片了。

    她羞恼了,有点吃胡子瞪眼,“不要说了,那你去,再去订个房间。”

    “为什么再要一个房间?”男人问的理所当然,好似听见了一个笑话般。

    向豌小眉头一皱,“当然需要再要一个房间了,现在我……和你……反正不能睡在一个房间里。”开笑话,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云里雾里的,根本就理不清,如果再有什么身体纠葛的话,那……

    男人睨着她,好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然后他说:“你脸红什么?”

    向豌连忙捧住自己的脸,吱吱唔唔地说:“我哪里脸红了,是灯光,是灯光的作用。”

    下一秒,男人又以无比严谨的表情说道:“把衣服脱了,躺*上去。”

    果然……

    向豌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双手更是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的衣领,指着莫寰霆结巴道:“我告诉你啊,虽然……虽然我们现在算是和平相处了,但是并不表示我就要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在法律上来说,即便是合法的夫妻,如果一方不愿意,另外一方非要强来的话,那也可以判定为婚内qiang歼。”

    说完,向豌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她快要紧张死了。

    莫寰霆嘴角泛笑,星星点点的样子,使得他原本冷峻非常的面容亦是柔和了起来,“原来你以为我把你带到这里,是因为我想对你……”说着,他更是故意在向豌从下到上的瞥过,“原来你这么想我……”

    “那,那什么,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怎么可能会想你。”向豌说地言不由衷。

    莫寰霆邪魅一笑,“不想我最好,我还怕你把持不住会对我怎么样呢,正如你所说,婚内强也是强!”

    “……”

    “不是一直嚷着饿了吗,还不快点把你手里的东西吃了,我先出去一会儿,大概五分钟后回来。”男人说完,便直接打开门走了。

    向豌想去阻拦,但是他的速度太快,她压根没这个能力。

    站在朴素的房间内,看着头顶昏暗的小灯,向豌双手抱住手臂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她走到还有点温度的美食旁,伸出手拆开了袋子,拿起里面的一次性筷子,试图用美食抵御陌生环境带来的恐惧感。

    可是不管是哪种,她最喜欢的麻婆豆腐,还有她最喜欢的烤串,还有小龙虾,这些东西吃进嘴里都不是那个味。

    吃了一点后,她便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男人回来。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

    男人却一直没有回来。

    向豌掏出手机,点入了通讯录的界面,才记起来在两年前,她就将他的号码删除了。可是,在删除之前她又故意地将他的手机号码记了下来,其实她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快速地摁下了一连串数字,向豌拨了过去……

    半晌后,那边的人才接通,“喂……我……”

    “砰!”

    “嘟嘟嘟嘟嘟……”

    是剧烈的撞击声传进了向豌的耳内,瞬间脑仁一颤。她听出来了,那是碰撞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汽车撞到的声音。

    “莫寰霆,你说话啊!说话啊!”

    “嘟嘟嘟嘟嘟……”

    倏然间,向豌起身直接冲出了房门,完全忽视掉了走廊内昏暗到极致的灯光,好似此时此刻即便前面有着万丈深渊她都能一跃而过。

    她快速地跑到楼下,她茫然地看着左右,她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到底是左还是右?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向豌此时随便选择一个方向,她选择了左边,因为那是心脏所在的位置,由心指引。

    她跑过去,一路向前,穿过了好几个红绿灯,直到她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再也跑不动时,只见前面围了一圈的人,那好像就是出了一起交通事故。

    此时,亦是有一对年轻的男女走过来。

    向豌听见他们说:“看样子撞得不轻,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脑中再次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直接袭卷了向豌全身。

    不可能!不可能!

    向豌走过去,似乎已然没了生机一般,她站在别人的身后,用手去拨开挡在她身前的人,一个,两个,三个……

    直到她听见有一道男声冲入了她的耳膜内,“一,二,三,呼吸。一,二,三,呼吸。一,二,三,呼吸。”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因为这个声音在两年里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

    直到向豌走入了里面,她看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双膝跪地,双手正在不断摁压着另外一名男人,那个男子亦是很年轻的样子,似乎是被撞到了头部,正有血沫星子不断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向豌知晓他是在给他做心肺复苏,在救护车来之前尽力维持他的生命体征。

    原来是真的出了车祸,可是那个出车祸的人并不是他。

    此时,她不直是该笑还是该哭,毕竟眼前有另外一条生命正在慢慢消失。

    这个时候,向豌不敢去打扰他,她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他虽然不是医生,可是看得出来他的手法很是熟练,看上去曾经好像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一般。

    大约在十五分钟后,由远及近的救护车声音正不断靠近。

    直到真正的医护人员到达后,莫寰霆才从地上起身。他看上去好似真的累了,起身时更是有了一个踉跄,这时,向豌及时上前扶住了他……

    她让他靠在她的身上,他一身的疲倦,他的身上更是一点血腥味,可是向豌却是怎么也厌恶不起来,更是没有任何恶心感。此时安静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他的冷漠紧紧是他的伪装而已。

    扒开那层伪装,你或许会发现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古道热肠,如若不是他刚才又怎么会出手救那个人……

    “莫寰霆,那个人会死吗?”向豌看着已经被抬上支架的人问道。

    男人嗓音低沉,“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看他的造化了。”

    她主动去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很凉,“我们回去吧!”

    “嗯,好。”

    走到半道的时候,向豌看着两人路灯下的影子,他们好似教缠在一起,轻声说道:“下次不管发生任何紧急状况,都要告诉我。”刚才她真的以为是他发生了意外。

    “好。”莫寰霆似乎意识到什么,“因为刚才的情况有点紧急,所以……你担心了?”

    根本不止是用担心来形容,而是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害怕填满了她整个心脏,感觉看出去的一切都没有了色彩,完全都是昏暗。

    他见她不回答,便反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下次不会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向豌含着眼泪点头,“嗯!”

    *

    回到旅馆后,已然不早,大概要晚上十点多的样子。向豌的情绪还未完全缓过来,她垂着头坐在牀沿,双手绞着,不似了之前的活泼跟开朗。莫寰霆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便主动走过去,挨着她的身坐了下去,“是不是被吓到了?”

    依旧是没有回答。

    莫寰霆继续问道:“去洗澡吧,你肯定也累了。”

    依旧没有回答。

    “你不去洗的话,那我就先去了,我今天确实有点累……”说罢,莫寰霆便站起了身来,准备走向浴室。

    只是才走两步,他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他的腰间被软绵绵的手臂圈住,她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背部,她好像是在哭,她的眼泪烫入了皮肤。

    莫寰霆之前是一个没有丝毫晴欲的人,但是自从那次在后山他的晴欲她挑起后,他对她的抵抗力正在逐渐下降,特别是在她主动地时候,他根本抵御不了。

    “放手。”他皱着眉头对她说。

    “我不要。”向豌一想起刚才,她就想就这么抱着他,一点都不想放。

    “不放你会后悔的。”

    “我才不会后悔……”

    这话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鼓舞,他突然旋转过身来,她含着水雾的眸光亦是扬起来,一触及,两人都有着一些变化,莫寰霆看着眼前精致的小脸,“你直到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向豌歪着脑袋,“是不是要吃东西吗?”他应该是饿了,晚饭都还没吃上呢!

    “我确实是饿了。”莫寰霆浅灰色的眸光一深,“已经饿了两年了。”

    “……”

    向豌起先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莫先生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他的高冷呢,他的正紧呢,他的严肃呢,他的刻板呢……

    然后,向豌开始岔开话题,“你刚才去楼下干嘛?”

    “你真的想知道?”男人眉色微动。

    “是啊!”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岔开话题向豌也是高兴。

    “答案在我的西裤口袋里,你自己看……”男人说。

    向豌垂眸,盯着那口袋,尴尬的问:“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然后向豌就伸出手去掏,在摸到里面是一个盒子后,她真是好奇极了,直接拿了出来,看上去是跟药一样的包装盒,只是不同的是那外面有着一对浓情蜜意的西方男女,这个是……

    瞬间,那拿在手里的东西灼热到了极点,向豌真心想扔掉。

    可是此时男人已经将她捞进了怀里,他埋头在她的散发着清香的发丝间,“小狐狸,你没想错,我带你来这里确实是居心*……”

    “……”坏蛋!

    唇瓣被精准的嚯住,挑开,窜入,教缠。

    不久后,整个房间内便回荡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夜晚十一点,在静安医院的陆氏夫妇再次遭受到了一次打击,他们的长子陆子琛遇上了交通事故,抢救无效丧命于手术台上。陆母不堪刺激直接昏厥在医院内,陆父亦是悲痛万分。

    陆氏一门极其优秀,特别是长子,是国内有名的心理学专家,前段时间跟随红十字会去了非洲,才回来不久,正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后,便会开始工作,没想到会遭遇车祸。

    陆母闭着双眸静静地躺在病牀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样子,她的手上挂着吊针,眼泪却是不断从眼角溢出,“海生,我们的子琛命怎么会那么苦,走得这么突然,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们……以后,我们可怎么活下去,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