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与林如海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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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贾蓉正在房中练习书法，这可以使他静心，虽然字不多，但是每一笔一划却凝聚了贾蓉极大的精力，每练完一个字都要耗费贾蓉极大的精力，现在他已经沉浸于其中，这使得他的思想和视野变得更加开阔。
林安来到了贾蓉的房前，白天已经熟识他是林府的管家了，贾火便没有拦他，林安推门而入，见到贾蓉在练字，而且似乎十分认真，本是不忍打扰，可想起老爷那副样子，他便不得不打断了贾蓉。
“蓉公子，老爷叫你去一趟，他有话想和你说！”
贾蓉抬头看着林安，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
“那便走吧！”
贾蓉跟在林安的后头，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自言自语地说道。
“今天我说你是个忠仆，那是抬举你了，不过你还算有点良心。想你一个小小的管家，林大人如何会跟你透露陛下的大计，你之前的那段话是冒着暴露的风险跟我说的，姑且你还算个人吧。
不过就算你不说，你也太小看我们按察司的能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一点马脚都不漏呢？
其实林大人估计早都发现你的身份了，只是陛下那边...加上林大人并无二心，这些年一直也是兢兢业业为陛下办事，所以才不想也懒得拆穿你，同样的我也是，不然我估计你想要安度晚年，陛下应该不准吧，呵呵。”
林安虽然影藏地很好，可是贾蓉还是看见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哈哈哈哈，安伯，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这老毛病又犯了，老是喜欢自言自语，你就当做没听见，那些话是我准备跟我手下说的，我这嘴真欠，要是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害人害己。
安伯，你不介意吧？”
林安转身，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
“自然...自然是不介意，大人！到了，还请您进去！”
“安伯，你啊...我和林大人是亲戚，你不该叫我大人，还叫我公子。”
说完，贾蓉便龙行虎步地走了进去。
林安看着贾蓉的背影，冷汗直流，他之前还诧异为何按察司的司马这么年轻，现在看来，贾蓉简直是个恶魔，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陛下才会将这重任交给他吧。
贾蓉走进房间，里头只有一个人，林如海并未躺在床上，而是坐了起来，看见贾蓉走了进来，他伸手一指床头，示意贾蓉站在那。
“林表祖父，你可有好点？”
“咳咳咳，我的时日无多了，我们长话短说，你来之前应该把我的身份都查透了吧，陛下钦点我为巡盐御史，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次我大意了，被歹人偷袭了，自知无力回天了，陛下派你来了，应该不是护送我女儿这么简单吧！”
贾蓉见林如海这么直截了当地奔向正题，他也就不含糊了。
“林大人果然洞若观火，没错，陛下派我过来，便是稳定这边的局势的。”
“那就好，那就好，陛下还是如此雄才大略。江南财政，管乎天下大局，那帮贼子狼子野心，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咳咳咳。”
贾蓉见林如海咳的这么厉害，刚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林如海摆了摆手，打断了贾蓉。
“我这里有一本江南这些年的贩盐账本，还有一本税收账本，但是这些你花点时间也能搞到，最关键的是一本百官行策，那是陛下助我耗费数年心血才得以制作完成的，那上面有江南二省所有官员的隐秘，那些歹人次次偷袭也是为了这本百官行策。
你若是拥有那本行策，便可以控制两省官员，但....”
贾蓉知道最关键的便是这个担字。
“但那本百官行策丢失了对不对？”
林如海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是，护卫们为了保护我，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这本百官行策也在那次偷袭之时丢了！陛下啊，臣对不住你啊！”
贾蓉摇了摇头。
“林大人可知是谁袭击你的？”
“不知，但是我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丝线索，他们和江南的白莲教有关。”
贾蓉听着有些好笑，白莲教，又是白莲教，这个教派似乎有些阴魂不散，怎么到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古今中外，造反的都有白莲教。
“林大人暂且安心吧，陛下将我调来此处，那么不论是什么白莲教还是黑莲教，贾蓉都不曾害怕，我会完成好陛下交给我的任务的，绝对不会耽搁陛下的大计。”
林如海见贾蓉自信满满，也有些不忍心打击他，于是不再言语。
“林大人像这次的刺杀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林如海苦笑道。
“你猜得不错，当初内子便是丧命于此。”
“也就是说，你将林表姑送入京城其实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咯！”
林如海的眼神告诉了贾蓉他的答案，贾蓉猜的果然没错，这林如海到还算有点人性，没有为了功名大业到了牺牲自己女儿的地步。
“林大人，晚辈，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你说。”
“林大人可知，这江南两省的官兵是由谁控制的吗？”
“这点你大可放心，这两省的官兵是由姜虎控制的，他是当今宰相的幼弟，是坚定的保皇派，若有需要，你大可在请示陛下后，调动官兵，这也是我们最大的保障，若是官兵在那帮人手里，他们都不会派人暗杀这么低劣的手段了。”
其实林如海不知道的是，皇帝早给他了一道密旨，关键时刻，可以密令官兵首领，调动官兵，贾蓉也只是想确认确认。
林如海见贾蓉不再开口，他开始思量起之前林黛玉和他说的话。
“玉儿，你觉得贾蓉是个怎么样的人？”
“啊？他人很好啊，对女儿照顾有加，而且他还答应了帮我做三件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们离开京城，他主动找到我，然后..........
就这样咯，你看这还是他立的字据。”
回到现在，林如海对于贾府的尿性一直很清楚，那里面就没有一个可堪大任的，特别是那个贾宝玉，出生时，竟然鼓吹他带有祥瑞，那祥瑞怎是一个臣子家该有的，本来他都想好了退路了，一定要将女儿交给能信任的人。
可是去年，宁国府突然涌现出一个惊才艳艳的贾蓉，是他的心死灰复燃。
可问题是贾蓉的职务是按察司司马他若走的是正途，林如海不会有半分犹豫，可若做陛下鹰犬，这个职业，自古以来便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况且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来，林如海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摇了摇头，决不能将女儿交给他，最多留有一丝香火情。
“贾大人，公事谈完了，那么我们便来谈谈私事吧，我就直说了，你对小女有何看法？”
当晚，贾蓉正在房中练习书法，这可以使他静心，虽然字不多，但是每一笔一划却凝聚了贾蓉极大的精力，每练完一个字都要耗费贾蓉极大的精力，现在他已经沉浸于其中，这使得他的思想和视野变得更加开阔。
林安来到了贾蓉的房前，白天已经熟识他是林府的管家了，贾火便没有拦他，林安推门而入，见到贾蓉在练字，而且似乎十分认真，本是不忍打扰，可想起老爷那副样子，他便不得不打断了贾蓉。
“蓉公子，老爷叫你去一趟，他有话想和你说！”
贾蓉抬头看着林安，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
“那便走吧！”
贾蓉跟在林安的后头，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自言自语地说道。
“今天我说你是个忠仆，那是抬举你了，不过你还算有点良心。想你一个小小的管家，林大人如何会跟你透露陛下的大计，你之前的那段话是冒着暴露的风险跟我说的，姑且你还算个人吧。
不过就算你不说，你也太小看我们按察司的能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一点马脚都不漏呢？
其实林大人估计早都发现你的身份了，只是陛下那边...加上林大人并无二心，这些年一直也是兢兢业业为陛下办事，所以才不想也懒得拆穿你，同样的我也是，不然我估计你想要安度晚年，陛下应该不准吧，呵呵。”
林安虽然影藏地很好，可是贾蓉还是看见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哈哈哈哈，安伯，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这老毛病又犯了，老是喜欢自言自语，你就当做没听见，那些话是我准备跟我手下说的，我这嘴真欠，要是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害人害己。
安伯，你不介意吧？”
林安转身，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
“自然...自然是不介意，大人！到了，还请您进去！”
“安伯，你啊...我和林大人是亲戚，你不该叫我大人，还叫我公子。”
说完，贾蓉便龙行虎步地走了进去。
林安看着贾蓉的背影，冷汗直流，他之前还诧异为何按察司的司马这么年轻，现在看来，贾蓉简直是个恶魔，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陛下才会将这重任交给他吧。
贾蓉走进房间，里头只有一个人，林如海并未躺在床上，而是坐了起来，看见贾蓉走了进来，他伸手一指床头，示意贾蓉站在那。
“林表祖父，你可有好点？”
“咳咳咳，我的时日无多了，我们长话短说，你来之前应该把我的身份都查透了吧，陛下钦点我为巡盐御史，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次我大意了，被歹人偷袭了，自知无力回天了，陛下派你来了，应该不是护送我女儿这么简单吧！”
贾蓉见林如海这么直截了当地奔向正题，他也就不含糊了。
“林大人果然洞若观火，没错，陛下派我过来，便是稳定这边的局势的。”
“那就好，那就好，陛下还是如此雄才大略。江南财政，管乎天下大局，那帮贼子狼子野心，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咳咳咳。”
贾蓉见林如海咳的这么厉害，刚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林如海摆了摆手，打断了贾蓉。
“我这里有一本江南这些年的贩盐账本，还有一本税收账本，但是这些你花点时间也能搞到，最关键的是一本百官行策，那是陛下助我耗费数年心血才得以制作完成的，那上面有江南二省所有官员的隐秘，那些歹人次次偷袭也是为了这本百官行策。
你若是拥有那本行策，便可以控制两省官员，但....”
贾蓉知道最关键的便是这个担字。
“但那本百官行策丢失了对不对？”
林如海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是，护卫们为了保护我，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这本百官行策也在那次偷袭之时丢了！陛下啊，臣对不住你啊！”
贾蓉摇了摇头。
“林大人可知是谁袭击你的？”
“不知，但是我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丝线索，他们和江南的白莲教有关。”
贾蓉听着有些好笑，白莲教，又是白莲教，这个教派似乎有些阴魂不散，怎么到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古今中外，造反的都有白莲教。
“林大人暂且安心吧，陛下将我调来此处，那么不论是什么白莲教还是黑莲教，贾蓉都不曾害怕，我会完成好陛下交给我的任务的，绝对不会耽搁陛下的大计。”
林如海见贾蓉自信满满，也有些不忍心打击他，于是不再言语。
“林大人像这次的刺杀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林如海苦笑道。
“你猜得不错，当初内子便是丧命于此。”
“也就是说，你将林表姑送入京城其实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咯！”
林如海的眼神告诉了贾蓉他的答案，贾蓉猜的果然没错，这林如海到还算有点人性，没有为了功名大业到了牺牲自己女儿的地步。
“林大人，晚辈，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
“你说。”
“林大人可知，这江南两省的官兵是由谁控制的吗？”
“这点你大可放心，这两省的官兵是由姜虎控制的，他是当今宰相的幼弟，是坚定的保皇派，若有需要，你大可在请示陛下后，调动官兵，这也是我们最大的保障，若是官兵在那帮人手里，他们都不会派人暗杀这么低劣的手段了。”
其实林如海不知道的是，皇帝早给他了一道密旨，关键时刻，可以密令官兵首领，调动官兵，贾蓉也只是想确认确认。
林如海见贾蓉不再开口，他开始思量起之前林黛玉和他说的话。
“玉儿，你觉得贾蓉是个怎么样的人？”
“啊？他人很好啊，对女儿照顾有加，而且他还答应了帮我做三件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们离开京城，他主动找到我，然后..........
就这样咯，你看这还是他立的字据。”
回到现在，林如海对于贾府的尿性一直很清楚，那里面就没有一个可堪大任的，特别是那个贾宝玉，出生时，竟然鼓吹他带有祥瑞，那祥瑞怎是一个臣子家该有的，本来他都想好了退路了，一定要将女儿交给能信任的人。
可是去年，宁国府突然涌现出一个惊才艳艳的贾蓉，是他的心死灰复燃。
可问题是贾蓉的职务是按察司司马他若走的是正途，林如海不会有半分犹豫，可若做陛下鹰犬，这个职业，自古以来便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况且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来，林如海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摇了摇头，决不能将女儿交给他，最多留有一丝香火情。
“贾大人，公事谈完了，那么我们便来谈谈私事吧，我就直说了，你对小女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