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害了一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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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这呆着吧，奶奶要去做生意了，自己乖乖的在我回来之前离开。”我虚眯着眼睛，冲它挑了挑眉头，手里收拾着生意的账本和采购的菜单。
今天得多准备些菜，刚刚蜕完皮费了不少真气，得好好补补。
“奶奶~奶奶~”我关上门就听见它稚嫩的声音焦急地喊着我。
喊得我的心一阵心烦意乱，看来这条小龙是想利用寡人“慈悲”的德行。
刚要妥协进去把它弄出来教训教训，却意外听见了雷网外面的动静。
一阵格外清晰的对话，惊得寡人差点以为是幻听，果然是从天上传来的的声音？
“莹公主，回去吧，前面就是雷区了，太子不会在那里的。”
“臣等请莹公主以身体为重！”
一群男子的声音，振聋发聩，听上去气势很是雄伟，应该是有万把人的声音，但是仍遮挡不住女人的哭声。
“阿莹，回去吧。”一个雄浑的声音来回颤动着。
“你放开我，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得去，我等了整整五万年，五万年！今天是玄儿的生辰，他就要出世了，我却把他弄丢了！我该怎么活！”一个嚎啕凄厉的女人声音直刺我的耳膜。
我好奇的抹去雷网上的一层迷障，愕然看到天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大队人马，不，在天上的，应该是神兵神将。
领头的是一个俊美的天神，怀里躺着一个美艳绝伦的美人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活了那么久，倒是头一回，见到神仙那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距离人间，如此近的天上，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呜~哇哇。”忽然，主屋里传来小龙脆生生的哭声，愈演愈烈。
我寻思着是小孩子哭了想引起大人注意，不理会它就好了。
继续有趣的看着天上这一奇观。
只见那个天神趁机一个劈掌打晕了手里的美人儿。
继而浑厚的声音里充斥着得天独厚的霸气：“族龙听令，彻夜搜寻失踪太子，找到拐走太子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得令！”声音响彻云霄，刺人脊骨。
这就走了？我看着蠢蠢欲动的大军，不禁觉得扫兴。
垂了垂眼皮子，余光无意一瞥，只见那天神居然顷刻间变成了一条浑身玄色的龙，环着怀里的女人往九重天深处飞去。
随行的大军也幻化成无数条颜色各异的龙，顷刻消失。
这是？神龙族？
我微微张大嘴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得，猛地冲进屋，牢牢地甩结实了好门。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玄黑色蛋，惊魂甫定的咽了口口水，莫非……这小龙就是他们口中的太子？
“奶奶！”小龙见到我重返回来，破涕为笑。
一定是了，它的颜色和刚刚的神龙颜色一模一样！
而且，我缓缓的朝着小龙蛋走去，一直被我忽略的那块印记此时格外的清晰。
那是一块象征着神龙族身份的印记，据我经验，是民间传说中最为稀有的玄字辈神龙。
在漫长的时光长河中，只出过两位玄字辈神龙，一位在蛮荒时代因撞破天池河堤，造成天庭元气大损，被赐十八道雷劫，生生劈死。
另一位则是当今统领着神龙界赫赫有名的镇世将军，七万年前，因为识了凤凰之祖卿远而与其妹卿莹喜结良缘。
卿莹公主因怀上龙胎时，天池河堤自行恢复，人间五谷丰登，魔界避世不出，而被预言生子必为当世第三位玄字辈神龙。
果不其然，卿莹公主怀此龙胎足足历了五万年。
这和先前两位神龙的经历如出一辙。
想到这，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无法动弹。
完了，我眼中的光芒黯了黯，活了那么久，算上眼前的这条小龙。
我算是闯了第二个大祸。
第一个，便是他的先祖，世间第一位上古神龙，世玄。
我的记忆力很强，但是经过长长久久的岁月磨砺，很多记忆终究随着时光像河流一样缓缓逝去，但是无论过多久，我都忘却不了他。
那还是蛮荒时代，我混迹在人间实在是无聊，整日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时间一久便做了上天游玩的美梦。
而那，也是我一生的噩梦。
我掉入了天池，守护天池的两条恶蛇死死地把我拖下水，妄图把我淹死，可笑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死不了的。
只是那时我忽然玩心大起，学着凡人的样子拼命地大喊大叫着救命，并越演越烈，自得其乐。
恰巧当时的他游历经过，看见极力呼救的我，双目通红的看着两条恶蛇，发出滔天的怒吼，激起天池的千层浪。
我当时愣住了，一个不注意便被恶蛇拖下了水。
然后我就没了知觉，我醒来的时候，抖了抖身上湿淋淋的水珠，惊讶的发现河床已经干了。
没多想，我就准备下了这九重天，却无意中在守南天门的侍卫嘴中听到，神龙世玄前些天魔性大发，撞破了天池河堤，气煞了玉帝，已经被处死，听说还是请雷神亲自出手，赐了十八道天雷，活活劈死。
临死的之际，嘴里还念叨着当代魔祖的名字“尘久，尘久。”
你说这是不是疯了魔了。
我听了以后感觉头疼欲裂，脑海中有些记忆碎成了一片一片，怎么都拼不整齐，我把它归咎于我每每以为是自己害死世玄，毕竟我曾看见他在我面前动了怒。
但是听侍卫们的话，好似又和我没关系，毕竟是疯了魔的。
可是大抵是良心作怪，从那以后，我经常做噩梦，梦到世玄变成一个俊逸的美男子，夜夜坐在我的床前，抚着我的头发一遍遍的深情喊着“尘久，尘久。”
我事后仔细想了想，定是自己也着了魔，心下里觉得世玄是因我而死，所以日久生出了心魔。
于是我就悄悄再次潜上九重天，不声不响地补上了天池河堤。
后来听说那时恰逢卿莹公主怀上龙胎，还增添了不少传奇。
说来也奇怪，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梦到过世玄，私下里觉得应该是我把我的罪孽弥补了，心魔也就自动消失了。
“奶奶~奶奶~”正在出神，发现蛋壳里的小龙正不满的嘟起小嘴，一脸哀怨的望着我。
我回了回神，皱着眉审视着它，嗯，鳞质果然是世间少有，看那模样也着实讨人欢心的紧。
可是毕竟是别人家的娃娃，总归是要送给人的。
“娃娃，你娘来寻你了，奶奶带你回家。”我上前摸了把蛋壳，滑溜溜的温热质感竟有些令人不舍。
我顿了一下，继续从底下托住它，却无意间触到了那块明晃晃的印记，那印记刺得我指尖阵阵发麻，释放的光芒也愈来愈强烈，伴随着的是蛋壳微微裂开一道细缝。
我心下一愣，莫不是这小龙要出壳了？
“嘻嘻~嘻嘻~”它仿佛也意识到了似得，眼睛弯成得意的月牙状，身子也快活的神龙摆尾。
我心想这玄字辈神龙出世可是件头等的大事，这没能在九重天摆上百日宴席不说，若是被得知出生在我这块愚顽之地，怕是让神龙族颜面无存。
再者若是招来各路神鸟拜祥祝贺，引出曦光凝练滋润，往来的凡人还不以为我这白徒山出了什么罕世的妖怪。
不妥，实在是不妥。
我想着，斜着眼睛瞥了一下壳里欢脱的小龙，嘴角扯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娃娃，你就先忍忍吧。”
说完在食指聚了一道光，迅速的把微裂的壳恢复平坦。
小龙好奇地看着我，待到反应过来我是延缓它出壳时，气的龙须都翘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喷吐着丝丝微弱的火焰朝我示威。
我邪恶的一笑，“你就别反抗了，马上带你去见亲娘。”
我说完不给它机会便收了雷网，抱着它朝九重天飞去。
“奶奶~奶奶~”我飞得正顺，怀里的它就开始不停的吵吵，我低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挤出了两滴泪，挂在眼角，说不尽的楚楚可怜，声音都自动带着颤音。
听得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恰好停在白徒山头，“小龙，你有什么要对奶奶说的吗？”
“奶奶~奶奶~”它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神态，我不忍看去，别开了头，心里寻思着它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
“哎，奶奶若是留你……”我对着云雾缭绕喃喃自语，打算一掌劈晕它。
“奶奶！”没想到它听到一半整个龙身竖了起来，两个爪子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期待，直勾勾的望着我的下巴。
我的手不禁一颤，它趁机往我的怀里狠狠地钻了钻。
我就那么一瞬，忽然起了邪心，把蛋捧到眼前，极为小心谨慎的问道：“龙儿是要母后还是奶奶？”
“嘿嘿~奶奶~”他一听，立马把头卷在身子里，咯咯的叫着我，大有几分害羞的意思。
我听了竟不觉松了口气，嘴角也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这就不能怪寡人了，寡人这么开明的人。
一个转身，我准备原路重返。
“尘久~？”刚一转身，一声飘渺的回音忽从山上头传来。
我惊了惊，连忙将龙蛋牢牢地包裹在怀里，抬头循声。
难不成是被发现了？
“尘久。”声音再次袭来，不过这次却清晰肯定的很。
我缓缓的转身。
果然见来人踩在离我不近不远的一片祥云之上，双目定定的望着我。
他斜眉入鬓，狭长的一双丹凤眼分外的妖娆，白皙无瑕的脸上映衬着一张薄薄的绯色唇，过分长的墨发飘洒在空中，多了一份男子的洒脱不羁，否则真的是难辨雌雄。
我打量了他半天，环顾一下周围缭绕的白云朵朵，他是在寻人？
可是四下荒凉，除了我，倒是没别人。
“你就在这呆着吧，奶奶要去做生意了，自己乖乖的在我回来之前离开。”我虚眯着眼睛，冲它挑了挑眉头，手里收拾着生意的账本和采购的菜单。
今天得多准备些菜，刚刚蜕完皮费了不少真气，得好好补补。
“奶奶~奶奶~”我关上门就听见它稚嫩的声音焦急地喊着我。
喊得我的心一阵心烦意乱，看来这条小龙是想利用寡人“慈悲”的德行。
刚要妥协进去把它弄出来教训教训，却意外听见了雷网外面的动静。
一阵格外清晰的对话，惊得寡人差点以为是幻听，果然是从天上传来的的声音？
“莹公主，回去吧，前面就是雷区了，太子不会在那里的。”
“臣等请莹公主以身体为重！”
一群男子的声音，振聋发聩，听上去气势很是雄伟，应该是有万把人的声音，但是仍遮挡不住女人的哭声。
“阿莹，回去吧。”一个雄浑的声音来回颤动着。
“你放开我，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得去，我等了整整五万年，五万年！今天是玄儿的生辰，他就要出世了，我却把他弄丢了！我该怎么活！”一个嚎啕凄厉的女人声音直刺我的耳膜。
我好奇的抹去雷网上的一层迷障，愕然看到天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大队人马，不，在天上的，应该是神兵神将。
领头的是一个俊美的天神，怀里躺着一个美艳绝伦的美人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活了那么久，倒是头一回，见到神仙那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距离人间，如此近的天上，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呜~哇哇。”忽然，主屋里传来小龙脆生生的哭声，愈演愈烈。
我寻思着是小孩子哭了想引起大人注意，不理会它就好了。
继续有趣的看着天上这一奇观。
只见那个天神趁机一个劈掌打晕了手里的美人儿。
继而浑厚的声音里充斥着得天独厚的霸气：“族龙听令，彻夜搜寻失踪太子，找到拐走太子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得令！”声音响彻云霄，刺人脊骨。
这就走了？我看着蠢蠢欲动的大军，不禁觉得扫兴。
垂了垂眼皮子，余光无意一瞥，只见那天神居然顷刻间变成了一条浑身玄色的龙，环着怀里的女人往九重天深处飞去。
随行的大军也幻化成无数条颜色各异的龙，顷刻消失。
这是？神龙族？
我微微张大嘴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得，猛地冲进屋，牢牢地甩结实了好门。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玄黑色蛋，惊魂甫定的咽了口口水，莫非……这小龙就是他们口中的太子？
“奶奶！”小龙见到我重返回来，破涕为笑。
一定是了，它的颜色和刚刚的神龙颜色一模一样！
而且，我缓缓的朝着小龙蛋走去，一直被我忽略的那块印记此时格外的清晰。
那是一块象征着神龙族身份的印记，据我经验，是民间传说中最为稀有的玄字辈神龙。
在漫长的时光长河中，只出过两位玄字辈神龙，一位在蛮荒时代因撞破天池河堤，造成天庭元气大损，被赐十八道雷劫，生生劈死。
另一位则是当今统领着神龙界赫赫有名的镇世将军，七万年前，因为识了凤凰之祖卿远而与其妹卿莹喜结良缘。
卿莹公主因怀上龙胎时，天池河堤自行恢复，人间五谷丰登，魔界避世不出，而被预言生子必为当世第三位玄字辈神龙。
果不其然，卿莹公主怀此龙胎足足历了五万年。
这和先前两位神龙的经历如出一辙。
想到这，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无法动弹。
完了，我眼中的光芒黯了黯，活了那么久，算上眼前的这条小龙。
我算是闯了第二个大祸。
第一个，便是他的先祖，世间第一位上古神龙，世玄。
我的记忆力很强，但是经过长长久久的岁月磨砺，很多记忆终究随着时光像河流一样缓缓逝去，但是无论过多久，我都忘却不了他。
那还是蛮荒时代，我混迹在人间实在是无聊，整日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时间一久便做了上天游玩的美梦。
而那，也是我一生的噩梦。
我掉入了天池，守护天池的两条恶蛇死死地把我拖下水，妄图把我淹死，可笑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死不了的。
只是那时我忽然玩心大起，学着凡人的样子拼命地大喊大叫着救命，并越演越烈，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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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愣住了，一个不注意便被恶蛇拖下了水。
然后我就没了知觉，我醒来的时候，抖了抖身上湿淋淋的水珠，惊讶的发现河床已经干了。
没多想，我就准备下了这九重天，却无意中在守南天门的侍卫嘴中听到，神龙世玄前些天魔性大发，撞破了天池河堤，气煞了玉帝，已经被处死，听说还是请雷神亲自出手，赐了十八道天雷，活活劈死。
临死的之际，嘴里还念叨着当代魔祖的名字“尘久，尘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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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后仔细想了想，定是自己也着了魔，心下里觉得世玄是因我而死，所以日久生出了心魔。
于是我就悄悄再次潜上九重天，不声不响地补上了天池河堤。
后来听说那时恰逢卿莹公主怀上龙胎，还增添了不少传奇。
说来也奇怪，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梦到过世玄，私下里觉得应该是我把我的罪孽弥补了，心魔也就自动消失了。
“奶奶~奶奶~”正在出神，发现蛋壳里的小龙正不满的嘟起小嘴，一脸哀怨的望着我。
我回了回神，皱着眉审视着它，嗯，鳞质果然是世间少有，看那模样也着实讨人欢心的紧。
可是毕竟是别人家的娃娃，总归是要送给人的。
“娃娃，你娘来寻你了，奶奶带你回家。”我上前摸了把蛋壳，滑溜溜的温热质感竟有些令人不舍。
我顿了一下，继续从底下托住它，却无意间触到了那块明晃晃的印记，那印记刺得我指尖阵阵发麻，释放的光芒也愈来愈强烈，伴随着的是蛋壳微微裂开一道细缝。
我心下一愣，莫不是这小龙要出壳了？
“嘻嘻~嘻嘻~”它仿佛也意识到了似得，眼睛弯成得意的月牙状，身子也快活的神龙摆尾。
我心想这玄字辈神龙出世可是件头等的大事，这没能在九重天摆上百日宴席不说，若是被得知出生在我这块愚顽之地，怕是让神龙族颜面无存。
再者若是招来各路神鸟拜祥祝贺，引出曦光凝练滋润，往来的凡人还不以为我这白徒山出了什么罕世的妖怪。
不妥，实在是不妥。
我想着，斜着眼睛瞥了一下壳里欢脱的小龙，嘴角扯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娃娃，你就先忍忍吧。”
说完在食指聚了一道光，迅速的把微裂的壳恢复平坦。
小龙好奇地看着我，待到反应过来我是延缓它出壳时，气的龙须都翘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喷吐着丝丝微弱的火焰朝我示威。
我邪恶的一笑，“你就别反抗了，马上带你去见亲娘。”
我说完不给它机会便收了雷网，抱着它朝九重天飞去。
“奶奶~奶奶~”我飞得正顺，怀里的它就开始不停的吵吵，我低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挤出了两滴泪，挂在眼角，说不尽的楚楚可怜，声音都自动带着颤音。
听得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恰好停在白徒山头，“小龙，你有什么要对奶奶说的吗？”
“奶奶~奶奶~”它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神态，我不忍看去，别开了头，心里寻思着它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
“哎，奶奶若是留你……”我对着云雾缭绕喃喃自语，打算一掌劈晕它。
“奶奶！”没想到它听到一半整个龙身竖了起来，两个爪子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期待，直勾勾的望着我的下巴。
我的手不禁一颤，它趁机往我的怀里狠狠地钻了钻。
我就那么一瞬，忽然起了邪心，把蛋捧到眼前，极为小心谨慎的问道：“龙儿是要母后还是奶奶？”
“嘿嘿~奶奶~”他一听，立马把头卷在身子里，咯咯的叫着我，大有几分害羞的意思。
我听了竟不觉松了口气，嘴角也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这就不能怪寡人了，寡人这么开明的人。
一个转身，我准备原路重返。
“尘久~？”刚一转身，一声飘渺的回音忽从山上头传来。
我惊了惊，连忙将龙蛋牢牢地包裹在怀里，抬头循声。
难不成是被发现了？
“尘久。”声音再次袭来，不过这次却清晰肯定的很。
我缓缓的转身。
果然见来人踩在离我不近不远的一片祥云之上，双目定定的望着我。
他斜眉入鬓，狭长的一双丹凤眼分外的妖娆，白皙无瑕的脸上映衬着一张薄薄的绯色唇，过分长的墨发飘洒在空中，多了一份男子的洒脱不羁，否则真的是难辨雌雄。
我打量了他半天，环顾一下周围缭绕的白云朵朵，他是在寻人？
可是四下荒凉，除了我，倒是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