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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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表演完后，一阵死寂之后，大家开始高兴地鼓掌，其中格兰芬多的掌声最为响烈，两个红头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估计是韦斯莱双胞胎正朝着福洛特鞠躬，似乎找到了人生偶像。
教师席上，邓布利多看着欢呼的人群表情微妙，看起来有一点懵逼，又有一点无奈，嘴唇颤抖似乎想笑又活生生憋住。
福洛特觉得，以后的人生也许会因此更加充实……
他赶紧朝前走了几步，从麦格教授手里拿过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他说，“阿铁打……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
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一个胖子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
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
“拉文克劳!”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哈利看见罗恩的一对孪生哥哥发出了嘘声。
有时帽子立刻就喊出学院的名字，但另一些时候花了一些时间才作出决定。比如排在哈利旁边的那个浅茶色头发的男孩西莫斐尼甘就在凳子上几乎坐了整整一分钟，帽子才宣布他被分到格兰芬多。
“赫敏格兰杰!”
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她朝福洛特看了一下，他笑了笑，右手偷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小姑娘高兴地跑到了属于格兰芬多的长桌，开始了她的母狮生涯。
轮到哈利时，分院帽居然还是停了一下，这让福洛特倍感奇怪，他不是天天玩鬼屋探险吗？伏地魔残魂影响真的这么大？
终于，随着布雷司沙比尼被分到斯莱特林，分院结束了。麦格教授不由分说地从福洛特手里接过羊皮纸，拿起分院帽来走向餐厅外。
她实在害怕这个新教授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福洛特只好来到教授的长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Letthefeastbegin!”（现在盛宴开始）
他重新坐下来。
福洛特觉得，应该为校长的颜面挽回些什么，于是右手轻点，用火写出这几个单词，“笨蛋”二字飞到拉文克劳的餐桌上，“哭鼻子”飞到格兰芬多的餐桌上，“残渣”飞到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拧”飞到赫奇帕奇的餐桌上。
不少本来还在奇怪最后一句话含义的学生恍然大悟，向周围人解释道：
“拉文克劳的男女巫师通常是最聪明的，罗伊娜的学生们因此认为没有进拉文克劳的学生都是笨蛋；
格兰芬多的学生大多勇敢，认为别的学院的学生都不如他们勇猛冲闯，只会哭鼻子；
斯莱特林学生是纯血统的拥护者，重视完整性和统一性。其他学院的学生在斯莱特林们的眼里都不是纯正的巫师，都是无用的残渣；
赫奇帕奇的学生永远闷头做事，正直，勤劳的赫奇帕奇希望其他学院应该调整一下自己。”
邓布利多看见了，向他举杯以表谢意，福洛特回了一个笑容。
这时餐桌上都放满了吃的，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比如老蜜蜂的特别要求——餐桌上还有薄荷硬糖。
然而，他面前的餐盘里居然摆放着——鳗鱼冻？威尔士干酪？还有……羊肉杂碎布丁？这些都是他刚才在校长办公室门口说出的黑暗料理啊？家养小精灵们，你们就在那里看我的笑话？
福洛特不认为这是个巧合或者是家养小精灵的魔法。想必是邓布利多给自己的下马威——他的监视无处不在，所以不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耍什么名堂。
只是……不搞事的穿越是没有灵魂的穿越！
福洛特随便吃了些东西，就被仰望星空派里死不瞑目的鱼儿们感动得吃不下了。
他向四周看了看，头上裹着可笑围巾的假演员奇洛教授正跟一位一头油腻黑发、鹰钩鼻、皮肤蜡黄的真影帝斯内普教授说话，一头飘逸灰发的斯普劳特教授笑着拍打白发弗立维教授的肩膀，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也回来了，坐在邓布利多旁边，而邓布利多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薄荷硬糖，脸上露出孩子似的笑容
——完了，已经开始行为低龄化了，老年痴呆不远了。
这时，一个只剩下了一只胳膊和半条腿的男人靠了过来，向他问好道：“你好，伙计，我是西瓦诺斯·凯特尔伯恩西瓦诺斯·凯特尔伯恩，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授。”
宁就是传说中留职查看了至少62次，引发了学校大堂的火灾，爬上阁楼把他所有的弗洛伯毛虫都从天窗扔到了经过的食死徒身上的大佬？失敬失敬。
“也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一个炼金术士？听起来棒极了！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炼金大师，这样就可以捕捉到更多神奇动物了！”
看起来你的任务被米勒娃抢走了？不过在此之前，为新生分院这件事的确是她完成的，不知道为什么阿不思这次选择了你。”凯特尔伯恩教授看起来兴致很高，他喝了一口南瓜汁，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长得帅？”福洛特是真的不清楚，或者说邓布利多眼中校长助理就是做跑腿工作的？
“哈哈，那倒也是，”凯特尔伯恩教授拍了拍福洛特的肩膀，“你是最年轻的一位教授，当然没有人比得过啊！顺便问一句，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嗯，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福洛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硬生生将出师表翻译了一遍。
凯特尔伯恩教授也就不再多问，转而向福洛特介绍起了席中其他的教授。
最后，伴随着布丁的消失，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福洛特看见哈利哈哈大笑，但笑的人只有少数几个，那零星的笑声在餐厅回荡，显得又尴尬又突兀。
“对了，今年，我们很高兴地迎来了一位新的教师。勒梅教授，”福洛特站了起来，优雅地一鞠躬，“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同意担任炼金术课教师，同时兼任我的助理。”
这时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福洛特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心中顿时大感不妙。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
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
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
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
直到化为粪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福洛特决定，以后一定要推掉分院，不然还没被爱的魔法感化，就真的会被邓布利多眼中有魅力的音乐打败了！
格林德沃啊，你们怎么志同道合的？
福洛特跟着邓布利多，再次走向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一边走一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如果您可以教我无魔杖施闭目塞听咒，那么一切将变得完美。”福洛特有气无力地回答。
邓布利多自动忽略了这个请求：“你会习惯的。来，你的办公室就在我的附近，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办公室中就会响起我们的校歌，是我最喜欢的旋律……”
这就是为什么你说我会习惯了？福洛特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时候不早了，晚安，福洛特。对了，”邓布利多的镜片反射出一道蓝光，“如果可以，轻保护好哈利。”
什么？保护哈利？
福洛特点点头，嘴角却勾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保护……我只会心疼哈利呢。
一场表演完后，一阵死寂之后，大家开始高兴地鼓掌，其中格兰芬多的掌声最为响烈，两个红头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估计是韦斯莱双胞胎正朝着福洛特鞠躬，似乎找到了人生偶像。
教师席上，邓布利多看着欢呼的人群表情微妙，看起来有一点懵逼，又有一点无奈，嘴唇颤抖似乎想笑又活生生憋住。
福洛特觉得，以后的人生也许会因此更加充实……
他赶紧朝前走了几步，从麦格教授手里拿过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他说，“阿铁打……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
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一个胖子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
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
“拉文克劳!”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哈利看见罗恩的一对孪生哥哥发出了嘘声。
有时帽子立刻就喊出学院的名字，但另一些时候花了一些时间才作出决定。比如排在哈利旁边的那个浅茶色头发的男孩西莫斐尼甘就在凳子上几乎坐了整整一分钟，帽子才宣布他被分到格兰芬多。
“赫敏格兰杰!”
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她朝福洛特看了一下，他笑了笑，右手偷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小姑娘高兴地跑到了属于格兰芬多的长桌，开始了她的母狮生涯。
轮到哈利时，分院帽居然还是停了一下，这让福洛特倍感奇怪，他不是天天玩鬼屋探险吗？伏地魔残魂影响真的这么大？
终于，随着布雷司沙比尼被分到斯莱特林，分院结束了。麦格教授不由分说地从福洛特手里接过羊皮纸，拿起分院帽来走向餐厅外。
她实在害怕这个新教授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福洛特只好来到教授的长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Letthefeastbegin!”（现在盛宴开始）
他重新坐下来。
福洛特觉得，应该为校长的颜面挽回些什么，于是右手轻点，用火写出这几个单词，“笨蛋”二字飞到拉文克劳的餐桌上，“哭鼻子”飞到格兰芬多的餐桌上，“残渣”飞到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拧”飞到赫奇帕奇的餐桌上。
不少本来还在奇怪最后一句话含义的学生恍然大悟，向周围人解释道：
“拉文克劳的男女巫师通常是最聪明的，罗伊娜的学生们因此认为没有进拉文克劳的学生都是笨蛋；
格兰芬多的学生大多勇敢，认为别的学院的学生都不如他们勇猛冲闯，只会哭鼻子；
斯莱特林学生是纯血统的拥护者，重视完整性和统一性。其他学院的学生在斯莱特林们的眼里都不是纯正的巫师，都是无用的残渣；
赫奇帕奇的学生永远闷头做事，正直，勤劳的赫奇帕奇希望其他学院应该调整一下自己。”
邓布利多看见了，向他举杯以表谢意，福洛特回了一个笑容。
这时餐桌上都放满了吃的，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比如老蜜蜂的特别要求——餐桌上还有薄荷硬糖。
然而，他面前的餐盘里居然摆放着——鳗鱼冻？威尔士干酪？还有……羊肉杂碎布丁？这些都是他刚才在校长办公室门口说出的黑暗料理啊？家养小精灵们，你们就在那里看我的笑话？
福洛特不认为这是个巧合或者是家养小精灵的魔法。想必是邓布利多给自己的下马威——他的监视无处不在，所以不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耍什么名堂。
只是……不搞事的穿越是没有灵魂的穿越！
福洛特随便吃了些东西，就被仰望星空派里死不瞑目的鱼儿们感动得吃不下了。
他向四周看了看，头上裹着可笑围巾的假演员奇洛教授正跟一位一头油腻黑发、鹰钩鼻、皮肤蜡黄的真影帝斯内普教授说话，一头飘逸灰发的斯普劳特教授笑着拍打白发弗立维教授的肩膀，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也回来了，坐在邓布利多旁边，而邓布利多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薄荷硬糖，脸上露出孩子似的笑容
——完了，已经开始行为低龄化了，老年痴呆不远了。
这时，一个只剩下了一只胳膊和半条腿的男人靠了过来，向他问好道：“你好，伙计，我是西瓦诺斯·凯特尔伯恩西瓦诺斯·凯特尔伯恩，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授。”
宁就是传说中留职查看了至少62次，引发了学校大堂的火灾，爬上阁楼把他所有的弗洛伯毛虫都从天窗扔到了经过的食死徒身上的大佬？失敬失敬。
“也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一个炼金术士？听起来棒极了！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炼金大师，这样就可以捕捉到更多神奇动物了！”
看起来你的任务被米勒娃抢走了？不过在此之前，为新生分院这件事的确是她完成的，不知道为什么阿不思这次选择了你。”凯特尔伯恩教授看起来兴致很高，他喝了一口南瓜汁，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长得帅？”福洛特是真的不清楚，或者说邓布利多眼中校长助理就是做跑腿工作的？
“哈哈，那倒也是，”凯特尔伯恩教授拍了拍福洛特的肩膀，“你是最年轻的一位教授，当然没有人比得过啊！顺便问一句，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嗯，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福洛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硬生生将出师表翻译了一遍。
凯特尔伯恩教授也就不再多问，转而向福洛特介绍起了席中其他的教授。
最后，伴随着布丁的消失，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福洛特看见哈利哈哈大笑，但笑的人只有少数几个，那零星的笑声在餐厅回荡，显得又尴尬又突兀。
“对了，今年，我们很高兴地迎来了一位新的教师。勒梅教授，”福洛特站了起来，优雅地一鞠躬，“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同意担任炼金术课教师，同时兼任我的助理。”
这时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福洛特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心中顿时大感不妙。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
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
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
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
直到化为粪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福洛特决定，以后一定要推掉分院，不然还没被爱的魔法感化，就真的会被邓布利多眼中有魅力的音乐打败了！
格林德沃啊，你们怎么志同道合的？
福洛特跟着邓布利多，再次走向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一边走一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如果您可以教我无魔杖施闭目塞听咒，那么一切将变得完美。”福洛特有气无力地回答。
邓布利多自动忽略了这个请求：“你会习惯的。来，你的办公室就在我的附近，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办公室中就会响起我们的校歌，是我最喜欢的旋律……”
这就是为什么你说我会习惯了？福洛特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时候不早了，晚安，福洛特。对了，”邓布利多的镜片反射出一道蓝光，“如果可以，轻保护好哈利。”
什么？保护哈利？
福洛特点点头，嘴角却勾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保护……我只会心疼哈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