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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牡丹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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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和戒灵,胡灵策马慢慢跟在后面,柔兰公主和侍女则顺着花丛,各自选择一条花径往中间奔去。花丛初看只是各种不同的花墙,但仔细看却有其名堂,行走路线稍有差池,就会渐行渐远。有时又走进死胡同,无功而返。

    胡灵此时的功力与时俱进,心思缜密又聪慧无比。眼前有十二条花径,依次是最里层花圃是各色牡丹,紧接着的是02菊花03兰花04杜鹃花05山茶花06月季花07荷花08桂花09水仙花10芍药花11玫瑰花12蔷薇花。远处山上有几排梅花,最外面是一直延伸到山根的丁香花墙,立刻就心知肚明,了然于胸。

    伊莎公主骑马行跑到了兰花花径深处,踌躇不前。绿衣跑进山茶花径尽头,是死路又往回折返。黄衣小心的东张西望,走进了杜鹃花径。红衣和蓝衣都退回原路,正在指指点点,商量着走那条路。看众人的迷惑不解的样子,李凡和戒灵逗得哈哈直笑。

    胡灵道:“这个花谷不知是那个高人设下的十二时辰迷宫图,站在里面晃人眼球让你看不清楚。明白的人站在山坡上一目了然了。”

    戒灵‘哦’了一声道:“我以为这几个小女孩在捉迷藏,哈!原来是花镜迷宫,她们进不去,咱们到山坡上看看如何?”

    李凡乐的清闲,闻言驱马上山。到了山腰处往下一看,果然是个迷宫花径阵法,走不对就是死路,还得退回原路。李凡仔细看了一会,又抬头注视几排梅花,若有所思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说道,高明,实在是巧妙的构思,定是个顽皮的年轻人所为。”

    胡灵笑道:“主人知道破解的诀窍了,要不要指点一下众姐妹,少走些冤枉路。”

    “哈!先让她们自己摸索一下,磨练耐心也磨练性子。她们多年养成了西域的民族风俗,能尽快的融入内地生活,就得注意在任何事情上都要动脑子才行。”

    戒灵憋不住了问道:“先告诉我,怎么样能破解迷宫!”

    李凡哈哈一笑道:“要掌握了诀窍也很简单,否则也很难。下面花丛是按照鲜花排名而排列的,相对应的是山坡上的梅花树,也是一到十二的排列。你如果从第十一开始进入,就要始终盯着第十一棵梅花,按照它指引的方向,就能直接进到花圃中心。”

    戒灵一听,来了兴趣。说了声:“我下去试一试!”策马下山奔入进第十道花径,顺着芍药花的花丛往里行去。眼睛盯着梅花的方向,经过拐弯抹角和反反复复,果真的走进中心花圃,回头一看几个女孩还在摸索着前进,连找路,边摘花,也是乐呵呵的。

    李凡和胡灵骑马在山坡上,看着几个女孩钻着迷宫颇为有趣,戒灵大声告诉她们该如何行走的路线,胡灵在一旁‘咦’了一声道:“丁香墙,牡丹眼,穿越时空隔不远。”

    “你是说,这处花圃是天生人造的天眼,是穿越时空门户?”

    “是的,主人你看,外围是丁香一道花墙,内圈里十二道花丛旋成一个天眼,特定的人物,为特定的人而来。我注意看了半天,牡丹先行进入花圃,到现在没见到人影。丁香在外侧也没见到人影,可能都有些意外!”

    李凡一怔道:“我看她们在船上呆腻了,跑出来撒撒欢,透透风,没太注意她俩,现在果然没了踪影。牡丹我不担心,她比较沉着冷静,遇事不慌。丁香没经历过风险,有些娇弱。先找找丁香吧!”俩人说完策马奔向丁香树丛深处,找寻起来。

    再说,丁香在姥姥的仙气灵力输入后,功力大增。不但‘香功’达到三重,而且还掌握了‘凌波微步’可以御刀飞行,还学会了‘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姥姥乐的得直夸自己的甥女儿悟性高,学得快。小丁蕊也添油加醋的赞扬姑姑聪慧,前途不可限量,夸得丁香羞得俏脸通红。

    姥姥爱怜的搂着丁香道:“多少年了想见到你,隔世如隔天,太难了!没想到牡丹堂那一帮小姑娘,千算百算,计算出这一天能见到你,叫我配合施术。小丁蕊鼓捣个迷宫,引你们进来。牡丹是前世堂主,下世后功力全无,她们借此机会要助其一臂之力,帮牡丹增加功力。咱们这次见面的时间不短了,你那个凡哥也寻来了,以后有缘还会再见面的,唉!老了没别的念想就是想得你心痛!”

    “唏唏!姥姥,还有小丁蕊,我会时常想念你们的。功力高了,我会寻找到你们的,呜呜!”

    “好了!别伤心了,有了这次增功,你就能跟上大家,修为的进境就顺利的多了,那时姥姥等着你来!”说完猛地推了丁香一掌,丁香‘嘤咛’的叫了一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那里还有古洞篆字,只是自己靠在南山坡上,暖暖和和的眯了一觉,还能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忽然听到李凡在呼叫着自己,丁香赶紧顺着来路出去碰上了李凡和胡灵。李凡看着丁香眼睛微红,不觉一愣道:“丁香遇到什么伤心事了,眼睛红红的?”

    “没有遇到什么伤心事,只是梦见姥姥了,唠了半天话,醒了人就不见了,故而才有些难过。”

    李凡和胡灵对看了一眼,会意的笑了笑说:“有时候梦就是真,真就是假,虚虚实实,莫衷一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就行了,走吧!没看见牡丹吧?”

    “没有,我一进山谷一直奔来这里,哎,我的马呐?”

    “马还在草庐墙外呐,咱们一起找找,看牡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几个人来到了迷宫中心,见到公主几人和戒灵在说笑,胡灵忍不住问道:“你们没见到牡丹吧?”

    “公主说:“我看见她的马留在兰花丛中,没见到人,我还以为她在捉迷藏呐,就没再注意!”

    李凡急忙打开神识,四处山上和花丛里扫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踪影。大家这才真正着了急,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都担心牡丹遇到不测。

    丁香这时期期艾艾地道:“有句话当说不但说?”

    李凡会意,和气地道:“咱们哥们之间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啊,是这样的,我刚才睡觉期间,梦里见到了我前世的姥姥,名叫‘丁香老祖’和‘梨花老母’是好姐妹!”

    李凡“啊!”了一声说:“丁香老祖可是海外七十二仙岛,三十六洞天之一的散仙,大名鼎鼎。‘凌波微步’和‘漫天花雨’可是名动天下的绝活,真是你前世姥姥?”

    “我在梦里,她是这样说的,对我可是疼爱,还传了我这两手功夫,我现在疑惑是幻觉还是真事?”

    胡灵笑着说:“你还能记住口诀和心法吗?你试着演练一番就知道真假了!”

    丁香想了一会,弯腰曲腿‘蹭’的一下,腾空而起,脚步在空中动了几下,身轻如燕似的凌空飞翔,仅能看见丁香的双脚在不停的抖动,眨眼功夫她围着山坡转了一圈,飘逸潇洒的又轻轻落在原地,面不改色心不跳。

    胡梦‘啊!’的一声,围了上去,惊讶的问长问短。戒灵大惑不解地说:“丁香妹妹,这才几个时辰没见,你就步入天级初阶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主人身边的人,怎么各个都来一回惊人的变化。”

    李凡高兴的说:“看来你不是在做梦,真是得到了丁香老祖的传功受艺,姥姥真是暗中帮了你,以你目前的功夫,再独走江湖,我可不担心了,你姥姥还告诉你什么了?”

    “她还说:这个花圃迷宫是她关门弟子,叫小丁蕊的女孩摆设的,中间设个牡丹眼,几个牡丹仙子,要通过这里的阵法穿越时空,将牡丹引到堂口的地方,给其增加功力去了。”

    胡灵‘啊’了一声道:“这就明白了,我说这个小仙阵像个小孩子弄得,果真如此,那主人你就不用担心了。”

    李凡想了一下道:“这个阵眼看是简单,其实很难,穿越时空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们是借了‘丁香老祖’的光,才能把牡丹拽到她们堂口。现在‘丁香老祖’回去了,阵门关闭了。如果送不会来会遭天谴的,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仙子,到时、有她们着急的时候。”

    丁香着急的道:“姥姥也没说牡丹穿越到了那个朝代,你怎么去找哇!”

    “没事,我心里有数,牡丹花最盛的地方就是洛都,也是唐宋俩个朝代,我先到唐朝找找。”

    戒灵,胡灵和丁香纷纷要求一起去,李凡则说:“人多了,穿越的偏差就会拉大距离,我一个人去,地方还能准确一些。咱们这次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家里肯定还有很多事,我也要尽快找到牡丹安安全全地近早回去。戒灵!回秘境后,先把胡灵她们先安顿在龙门府里,再想一想如何经营府前这条‘天街’,怎样才能使其繁华和热闹。把这十几匹麒麟马送回草原吧,族群需要他们。”

    戒灵拍着胸脯说:“放心吧主人,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办,我领着她们先熟悉一下,等你平安回来!”

    “好!丁香你回去先看看伤员如何了,再指导一下师妹们的医术。好!大家注意回秘境了!”李凡把大家送会秘境,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到洛都机会大些,默念‘穿越到盛唐时期的洛都’,身随意走,瞬间就出现在一座桥旁,桥身拱洞上镌刻着三个大字‘天晶桥’。此时正值下午,斜阳照得桥下水波灿灿,如星河灿烂。河柳随风飘荡,倒影成荫。

    四下一看:桥北与皇城正门——端门相应,桥南与城南北主道——一处宽敞的大街相接。桥上有四角亭、栏杆、表柱,刻有对联和诗句。两端有酒楼、市集,行人车马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四角亭里有个书生立一小木几,放着几卷画轴,在兜卖字画,看来生意恬淡,很少有游人问津。李凡整理了一下唐装,信步走上前去。

    桥下不远有一艘精致的画舫,窗纱里一个云髻高束,容颜绝美的年轻女子,纤手撩开纱帘,秀目看着李凡,微启皓齿,露出惊讶和欣喜的笑容,若有所思。。。

    李凡来到书生跟前,打了声招呼,拿起一卷画轴,打开一看是狂草书法,书诗一首曰:

    “天晶桥下阳春水,

    天晶桥旁迎客松,

    马声回合青云外,

    人影动摇绿波中。”

    笔力遒劲,龙飞凤舞。随即又打开一卷,看道:“天晶桥下冰初结,洛都陌上人行绝;榆柳萧疏楼阁闲,月明直见嵩山雪。”落笔一气呵成,用笔肥厚,字势横壮,犹如‘伏如虎卧,起如龙跳、顿如山势、推如泉流。

    李凡最为喜爱毛笔草书,特别的狂草。看到如此佳作,爱不释手,连声赞道:“好诗!更是好字,诗应景、字如人。在这里卖字画,真是好意境!”

    书生也笑道:“公子爱字还懂诗,难得!看这里:天晶桥下,春水溶溶,云霞绚烂,倒映在水中;天晶桥畔,翠柳如烟,枝枝柔条斜拂水面,缕缕游丝随风飘扬。这是洛都桥美好时光,令人心醉。如有好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怎奈囊中羞涩,只有靠卖字讨生活了!”

    李凡哈哈一笑道:“金子土埋,白玉蒙尘,伯乐应还在,机缘到了一飞冲天。你的字我全要了,这是一锭十两黄金请先收好,略补无米之炊。我这还有好酒和熟牛肉,一起吃些酒如何?”

    书生闻言高兴的哈哈一笑道:“公子豪爽定是性情中人,逢难时节,我也不矫情,金子我收了,字画全归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就好这口,好久没痛快尽兴了!”

    李凡收了字画,拿出一坛烈酒和一大盘酱牛肉置于小几上,又取出碗筷,各倒一瓷碗,坐在桥栏上,与书生一碰而干。浓香的酒气四溢,书生火辣辣的纯酿入腹,满口生香,几天来的颓废和沮丧一扫而光。不顾行人眼光又赶紧到了一碗,‘咕咚’一声仰脖而干,吃了口牛肉,才大呼‘痛快’!

    书生高兴的道:“饮了公子的好酒忒是难得,再品酒肆里的酒如淡水也!我与公子相见恨晚,鄙人张旭,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哈,我姓李名凡,初来乍到,还不太熟悉这里情形,多指教啊!”

    “啊,姓李好哇!诗仙李白的同宗,这老小子要知道你有如此好酒,还不天天缠着你呀!现在皇宫的酒怕是喝腻了吧,哈哈!”

    “失敬,失敬!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草圣张旭,有缘相识,来!哥俩干一个。”

    “公子是从外地来观牡丹的,我告诉你皇宫御花园那里的牡丹虽然是精品,但还不是最好的。还有一处有牡丹绝品,藏在邙冥山的花谷里,是隐姓埋名的世家大手培育的绝品,如;紫二乔,山花烂漫,青龙卧墨池,状元红,银红巧对,美人红,海云紫,墨魁等难得一见。寻常人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进不去,那里把守严密。还好那里的主人喜好字,我与她们有几分交情,你要去,提我就行。”

    “好!张旭兄,我这里先谢了,来,先干为敬!”

    俩人正旁若无人的喝在兴头上,就听桥下有人喊:“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哪!”

    李凡探头一看,那艘精致的画舫一侧倾斜,艄公和丫鬟急的向河里比划,桥上也有不少行人在呼喊,原来是有人失足落水。水里一个女子正在挣扎,一头青丝飘散在水中若隐若现,危在旦夕。

    李凡顾不得脱去衣衫,一个纵身跃了出去,想来一个提纵术,把女子直接从水中拽到桥上来。当头下脚上拉住女子衣领时,突然女子的一只素手攥住李凡的手腕,一股大力传来,李凡猝不及防被拖落到洛阙水中,一直坠到水下深处。李凡想要发力腾挪时,马上被吸进一个金光闪闪的漩涡里。

    漩涡里那还有泥沙水流,入眼是满眼苍翠,祥云朵朵。一架五条‘蛟龙’拉着华丽的龙辇停在空中。被救女子更没有被水淹之状,只有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手拉着李凡的手,一起坐在轿辇软榻之上。

    嘻嘻一笑,囇声道:“粒子弟弟,现在果然是俊朗风雅,气度不凡。那嫦娥和明月经常是赞不绝口。今日我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你会来到盛唐洛阙水桥上。我细细的观察你很长时间,看你大气开朗,待人以诚。这才故意落水一试,百十位围观者只有你援手施救,可见所传不虚,姐姐我太高兴了!唐突之处勿怪。”

    李凡看着这国色天香的面孔,一阵熟悉感充斥全身,努力回想着过去,却只有模糊印象,只好窘迫地问:“你是洛神姐姐吗?”

    “啊!好弟弟,认出姐姐了,喔,奖励你个香囊!弟弟你在玄天干得好好地,穿越到唐朝洛都来,所为何事?”

    “姐姐,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自杀了双头乌以后,得到了他的空戒。无意中引起大爆炸之后,竟然得到了一个‘芥子星球’,面积广大如一个小地球。因为太空旷了,我想建八个中心都城,其中一个想参照大汉的长安和洛都的模式建造,所以带了牡丹,丁香和原来魔兽界的‘魔帝’来到西域。其间还救下了柔兰公主,解救了‘胡杨精灵’。没想到在汉代花圃,被牡丹仙子们把牡丹带穿越到了这里,我来寻她回去,要不然她还真就回不去了,把她毁了。”

    洛神瞪大了秀目,惊讶地看着李凡,半天才说道:“我的天呐!你这个天才的神童,你一个世间平凡之身竟得如此奇遇,自己现在有了‘芥子星球’,星空中的秘境,叫我如何相信?”

    李凡诚恳的说:“一出道、奇遇就随着我,有时如何处理好这些突如其来的好事,我也是费尽心思。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我只能尽力而为。”

    洛神叹道:“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三生有幸’,姐姐也是三世为人的过来人,我前世叫宓妃,是伏羲氏的女儿。因迷恋洛阙河两岸的美丽景色,降临人间,来到洛阙河岸边。那时,居住在洛阙河流域的是一个勤劳勇敢的民族叫有洛氏。我加入到有洛氏当中,并教会百姓结网捕鱼,还把从父亲那儿学来的狩猎、养畜、放牧的好方法也教给了‘有洛氏’的人。

    一天,大伙儿劳动之余,我弹起五弦琴,奏起优美的乐曲。不巧,这悠扬的琴声被黄泥河里的河伯听到,这个浪荡公子便潜入洛阙河偷看,顿时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于是他化成一条白龙,在洛阙河里掀起轩然大波,把我弄到河里拘禁起来。

    后羿听说了这个遭遇,非常气愤,奋力将我解救出深宫,回到‘有洛氏’中间,并由此产生了爱情。那河伯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听说了后羿和姐姐之间的恋情,更是恼羞成怒。他又化作一条孽龙潜入洛阙河,吞噬了许多田地、村庄和牲畜,我也是在那次搏斗中,死于非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后世又托生为洛神,在芒星球弥勒峰下,结识了嫦娥,明月,花魁,织女等,我记得你们教塾里,后来出名的有‘金蝉子’,‘二郎神’,‘沉香’,‘济公’,‘八仙’等人,各个名头不小啊!没想到你后来者居上,有这麽大的造化。”

    李凡嘿嘿一阵憨笑道:“前世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你们一提起来,我都有印象,我见过嫦娥,明月和花魁,都说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也隐隐约约的记得小时候一些事情,再多的就记不清了!”

    “啊,哈!你都记不得了!你与那个老仙师对对联的事,至今还被传为美谈,你竟然不记得了!那几个小美妞可是都等着你呐,见着我呀!提起你来就是眉飞色舞的,姐姐都嫉妒死了,听说你那玄天空间里‘天材地宝’可不少,还有那个能摄影的东西很有意思,这次可得给姐姐弄一套来,要不!姐姐不放你走啊,呵呵!”

    “洛神姐姐你这是拉我到哪里去?”

    “姐姐今天高兴,叫你坐龙辇看看洛阙河秘境,以后就很难再来了,因为仙界的秘境是不允许在凡间开启。如果不是因缘际会,我也不会见到你的。你一定要体谅嫦娥她们,目前还见不到你。”

    “啊!我明白了,怪不得嫦娥,明月和花魁,似有难言之隐。原来仙界的秘境只能和仙界往来,修真的隐门对隐门。我只有达到仙人的水平,才能互相来往,否则会犯天条的。”

    “哎!赤粒子就是赤粒子,真是聪明,一点即通。看看姐姐的秘境如何,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秘境的范围也是洛阙河流域的方圆,邻居就是邙冥山地府的秘境。那个‘老府主’最近老病复发,危在旦夕,请了不少高人都没办法,满府的人都在着急!这就是我找你的原由。”

    “啊!是这样,我身上有一些灵药,我也学会一些医术,一会儿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好!真是我的好弟弟,你太有才了。一会到姐姐那休息一会,咱们就过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前面就是水晶宫邸了,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