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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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老母鸭离开，佟华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说：“这顿揍，没白挨，可算是把老母鸭送走了。”
坐在地上，佟华呼哧呼哧喘着气，刚才可是把佟华累得不轻，现在老母鸭既然已经被抓走，他也就可以缓缓劲。
佟华一边休息，一边想：“老母鸭在的时候，我总感觉有刁民要要害朕，现在好了，老母鸭要下锅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佟华是越想，心里是越痛快，敞亮！
他一点儿也不为老母鸭的死难过，也没有那种杀人后的心里负担，反而感觉很兴奋。
在佟华心里，老母鸭这是自作自受，她成天不干好事，今天算计这个，明天算计那个，既然她算计到自己兄弟头上，那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要想好会受到自己的报复。
等到老母鸭的声音戛然而止，彻底消失，佟华才清醒过来，就感觉这心，有那么点凉，有那么点的兔死狐悲。
他害怕有那么一天，自己像老母鸭一样，也糊里糊涂的，成了人类的刀下亡魂。
吸了两口凉气，佟华这头脑也算是冷静了下来，这力气也算是缓了过来。
佟华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看周围小声低语的鸡鸭们，不由得摇摇头，心中叹息：“管不了这么多，还是先顾好我自己吧。”
想到这，佟华举目环视四周，沿着墙根寻找。
别人他不用管，但是丑小鸭，佟华不能不管。谁叫两人同命相连呢，他可不敢把丑小鸭给忘了。
没费多大功夫，佟华就从南墙跟发现了丑小鸭，此时丑小鸭还算安全，正躲在鸭妈妈身后瑟瑟发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没有多想，佟华就来到了丑小鸭附近。
周围的鸡鸭还不少，这个时候，大家早已经忘了丑小鸭的事情，正在讨论老母鸭的死，可是佟华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们好像完全没有受到惊吓，怎么反而有那么一点羡慕的样子？
佟华心中疑惑，干脆偷偷躲在几只鸡鸭背后，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太太这是已经死了吧？”
“死了，绝对死了，和前几任一样。”
“真羡慕太太，能够提前获得通行证，我们就不知道能不能去了。”
“是啊，我也想去。”
佟华听到这，愣了，心说：“难道老母鸭不是真的死了？在童话世界的死亡，难道不是真的死亡？反而是到了另一个地方吗？还有，通行证是什么东西？”
“据说那里什么都有，有漂亮的牧场，无数的鸡鸭，有吃不完的粮食和鳝鱼头，还有和蔼的人类。”
“天堂，我做梦都想去。”
“就你？得了吧，你又不是母鸭，你绝对得不到通行证的，只能碰运气。”
“我想想都不行，不就是红布条吗、我还不稀罕呢。”
“切！”
“我绝对会去天堂的，在牧场的我们，只要听人类的安排，就有一半的机会能上天堂。”
佟华暗道：“天堂？原来如此！呵呵，这应该是牧场鸡鸭的信仰，不过看他们这么坚定，不知道是否会对丑小鸭产生影响，让他不愿意离开牧场。”
老母鸭的死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转过天来，牧场就恢复了平静，没有几只鸡鸭再去讨论她。
但是鸭妈妈却没有违抗老母鸭的勇气，或者说，她不想生活再起波澜。
当发现牧场里的鸡鸭，还是面露不善的看着丑小鸭时，鸭妈妈就将丑小鸭赶出了家门，并且不许丑小鸭靠近自己。
丑小鸭搬出鸭窝后，就学着佟华的样子，也自己搭了个小窝。
从此，丑小鸭的生活变得更加凄惨。
大家开始驱赶可怜的丑小鸭，比如游泳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无论何时，只要丑小鸭距离他们近了，就会遭到驱赶，就好像挨着丑小鸭是一种耻辱一样，迫不及待的将他赶走。
连他的三个哥哥也对他更是生气，不愿意看到他，他们总是说“滚开，都是因为你，妈妈才会受到伤害，你还要继续伤害我们吗？”
甚至鸭妈妈看到他也说不好听的话：“我希望你能离远点，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鸭子们开始啄他，火鸡们也拿追着他跑当作游戏。
每天他除了窝在家里，就是钻进草丛里藏起来，小溪里没有其他鸭子的时候才敢下水。
只有佟华常常过来偷偷陪着他，听听他的心事，时间长了，丑小鸭也能从点头摇头和眼神中简单了解佟华想表达的意思。
佟华为了达成这个效果，可废了不少力气，不小心被发现和丑小鸭混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遭到追打，经常带些小伤。
一开始遇到追打，佟华也会反击，但是，没有了鸭妈妈的庇护，每次反击都会遭到更猛烈的还击，没人再跟他们公平决斗。
直到两个多月过去，佟华的羽毛都已经基本成型，丑小鸭更是已经有了成年鸭子大小，两人多次伏击欺负自己的对象，才摆脱了受欺负的境地。
除了联手打架，佟华还带领丑小鸭学会了短距离滑翔，并且有几次已经飞的比篱笆高了。
而且，丑小鸭的力气和咬合力更是远超鸭子，已经有了足够的野外生存能力，就是胆子还有些小，每次伏击都需要佟华多次催促。
看着丑小鸭一天天长大，刚刚脱离被欺负境地没两天，佟华的心就有悬了起来。
他担心丑小鸭撑不到感恩节，就会被提前被端上餐桌，因为他长得太快了，他已经超过了普通成年鸭子的大小。
逃离牧场已经刻不容缓。
佟华心中琢磨：“可能也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关心，丑小鸭有了陪伴，他跟自己谈心时，从未说过要离开牧场。”
所以佟华准备从背后推动一下，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四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走的这么慢？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又要挨打了。”走在前面的丑小鸭扭回头，关心的问佟华。
佟华摇摇头，告诉丑小鸭自己没事，继续走就好了。
丑小鸭回过头去后，佟华开始左顾右盼，磨磨蹭蹭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突然，佟华开始摇头晃脑起来，兼用脚掌和翅膀，对周围的鸡鸭挑衅，尤为显眼是他那不屑的小眼神，极具嘲讽，还不时原地大跳两下。
目送老母鸭离开，佟华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说：“这顿揍，没白挨，可算是把老母鸭送走了。”
坐在地上，佟华呼哧呼哧喘着气，刚才可是把佟华累得不轻，现在老母鸭既然已经被抓走，他也就可以缓缓劲。
佟华一边休息，一边想：“老母鸭在的时候，我总感觉有刁民要要害朕，现在好了，老母鸭要下锅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佟华是越想，心里是越痛快，敞亮！
他一点儿也不为老母鸭的死难过，也没有那种杀人后的心里负担，反而感觉很兴奋。
在佟华心里，老母鸭这是自作自受，她成天不干好事，今天算计这个，明天算计那个，既然她算计到自己兄弟头上，那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要想好会受到自己的报复。
等到老母鸭的声音戛然而止，彻底消失，佟华才清醒过来，就感觉这心，有那么点凉，有那么点的兔死狐悲。
他害怕有那么一天，自己像老母鸭一样，也糊里糊涂的，成了人类的刀下亡魂。
吸了两口凉气，佟华这头脑也算是冷静了下来，这力气也算是缓了过来。
佟华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看周围小声低语的鸡鸭们，不由得摇摇头，心中叹息：“管不了这么多，还是先顾好我自己吧。”
想到这，佟华举目环视四周，沿着墙根寻找。
别人他不用管，但是丑小鸭，佟华不能不管。谁叫两人同命相连呢，他可不敢把丑小鸭给忘了。
没费多大功夫，佟华就从南墙跟发现了丑小鸭，此时丑小鸭还算安全，正躲在鸭妈妈身后瑟瑟发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没有多想，佟华就来到了丑小鸭附近。
周围的鸡鸭还不少，这个时候，大家早已经忘了丑小鸭的事情，正在讨论老母鸭的死，可是佟华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们好像完全没有受到惊吓，怎么反而有那么一点羡慕的样子？
佟华心中疑惑，干脆偷偷躲在几只鸡鸭背后，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太太这是已经死了吧？”
“死了，绝对死了，和前几任一样。”
“真羡慕太太，能够提前获得通行证，我们就不知道能不能去了。”
“是啊，我也想去。”
佟华听到这，愣了，心说：“难道老母鸭不是真的死了？在童话世界的死亡，难道不是真的死亡？反而是到了另一个地方吗？还有，通行证是什么东西？”
“据说那里什么都有，有漂亮的牧场，无数的鸡鸭，有吃不完的粮食和鳝鱼头，还有和蔼的人类。”
“天堂，我做梦都想去。”
“就你？得了吧，你又不是母鸭，你绝对得不到通行证的，只能碰运气。”
“我想想都不行，不就是红布条吗、我还不稀罕呢。”
“切！”
“我绝对会去天堂的，在牧场的我们，只要听人类的安排，就有一半的机会能上天堂。”
佟华暗道：“天堂？原来如此！呵呵，这应该是牧场鸡鸭的信仰，不过看他们这么坚定，不知道是否会对丑小鸭产生影响，让他不愿意离开牧场。”
老母鸭的死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转过天来，牧场就恢复了平静，没有几只鸡鸭再去讨论她。
但是鸭妈妈却没有违抗老母鸭的勇气，或者说，她不想生活再起波澜。
当发现牧场里的鸡鸭，还是面露不善的看着丑小鸭时，鸭妈妈就将丑小鸭赶出了家门，并且不许丑小鸭靠近自己。
丑小鸭搬出鸭窝后，就学着佟华的样子，也自己搭了个小窝。
从此，丑小鸭的生活变得更加凄惨。
大家开始驱赶可怜的丑小鸭，比如游泳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无论何时，只要丑小鸭距离他们近了，就会遭到驱赶，就好像挨着丑小鸭是一种耻辱一样，迫不及待的将他赶走。
连他的三个哥哥也对他更是生气，不愿意看到他，他们总是说“滚开，都是因为你，妈妈才会受到伤害，你还要继续伤害我们吗？”
甚至鸭妈妈看到他也说不好听的话：“我希望你能离远点，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鸭子们开始啄他，火鸡们也拿追着他跑当作游戏。
每天他除了窝在家里，就是钻进草丛里藏起来，小溪里没有其他鸭子的时候才敢下水。
只有佟华常常过来偷偷陪着他，听听他的心事，时间长了，丑小鸭也能从点头摇头和眼神中简单了解佟华想表达的意思。
佟华为了达成这个效果，可废了不少力气，不小心被发现和丑小鸭混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遭到追打，经常带些小伤。
一开始遇到追打，佟华也会反击，但是，没有了鸭妈妈的庇护，每次反击都会遭到更猛烈的还击，没人再跟他们公平决斗。
直到两个多月过去，佟华的羽毛都已经基本成型，丑小鸭更是已经有了成年鸭子大小，两人多次伏击欺负自己的对象，才摆脱了受欺负的境地。
除了联手打架，佟华还带领丑小鸭学会了短距离滑翔，并且有几次已经飞的比篱笆高了。
而且，丑小鸭的力气和咬合力更是远超鸭子，已经有了足够的野外生存能力，就是胆子还有些小，每次伏击都需要佟华多次催促。
看着丑小鸭一天天长大，刚刚脱离被欺负境地没两天，佟华的心就有悬了起来。
他担心丑小鸭撑不到感恩节，就会被提前被端上餐桌，因为他长得太快了，他已经超过了普通成年鸭子的大小。
逃离牧场已经刻不容缓。
佟华心中琢磨：“可能也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关心，丑小鸭有了陪伴，他跟自己谈心时，从未说过要离开牧场。”
所以佟华准备从背后推动一下，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四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走的这么慢？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又要挨打了。”走在前面的丑小鸭扭回头，关心的问佟华。
佟华摇摇头，告诉丑小鸭自己没事，继续走就好了。
丑小鸭回过头去后，佟华开始左顾右盼，磨磨蹭蹭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突然，佟华开始摇头晃脑起来，兼用脚掌和翅膀，对周围的鸡鸭挑衅，尤为显眼是他那不屑的小眼神，极具嘲讽，还不时原地大跳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