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土豪不怕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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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忙了三天，终于把事儿都搞定了。约了韩念明天给回复，谈细节。
紫纹原本只打算跟蔡鸣，李平三个人去，可是砾荇和叶泉说什么都要一起跟。这砾荇搞的公众页，跟了还过得去，这叶泉跟去是干嘛呢？咖啡厅又不需要端茶倒水？
不过他坚持要跟，还把上次的西裤都烫好了，还把李平和蔡鸣的衬衫西裤都烫平整了！算了吧，全当是带一个提公文包的。
紫纹定了一个有包间的商务咖啡座，她们一行人到的时候，韩念已经早早地等着了。
“韩女士，来这么早？”紫纹笑着打招呼。他们已经提前了10分钟，但是看着韩念面前喝了一半的咖啡，估摸着，大概她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吧？
蔡鸣给韩念介绍了他们一行五人，韩念起身和他们一一握手之后，一群人围着茶几在沙发上坐定。
韩念穿着正装，干练的短发，精致简洁的配饰，指甲和妆容都很干净。虽然年长他们几岁，却不失青春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透着直爽的英气。怪不得她不喜欢电视剧，从她表现出的性格就看得出来，她是个不喜欢扭捏的人。
“韩女士，请问你对于这个节目有什么具体想法和条件吗？或者你是想先看我们的策划？”在互相寒暄了一下之后，紫纹直接进入正题。
“别叫我韩女士了，怪不习惯的，直接叫名字吧？”韩念在国外待了好几年，已经对敬称啊，上下级差别啊，年龄代购啊之类的事儿丢了概念。
“好的，那你也直接叫我们名字吧！”紫纹完全没意见，这样还轻松一点。
“我暂时没有固定谈妥的策划，只是通过了一个概念，你们要是已经有了具体的想法，那我先看你们的吧？”韩念实话实说。
“行！我们这里有三个不同的节目策划，你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紫纹一边说，一边示意叶泉递上文件。
说实话，韩念在看见这三本制作打印精致，从出发点到资金预算全都做得完整细致的策划书时，还是很惊讶的。三天啊！这群人只用了三天便把他们要的想法搞了出来，还真是让人不容小阚。
她挑了一份她觉得不错的创意，将其他的两份递还给叶泉。“这份我觉得很不错，不知道除了策划书上的资金预算，你们在酬金上有什么要求？”
酬金是电视台决定的，他们双方都不清楚电视台到底愿意花多少，所以韩念想先问了他们的意见再去和电视台协商。
基本上，这个节目是她去求来的，所以她担心电视台会很抠门，也担心酬金谈不拢，蔡鸣他们节目就不做了。但是她表面上还是不想显露，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但她不知道的是，紫纹早就将她的老底挖干净了。
“我们在酬金上没有很高的要求，但是我们有两个底线。其中一条，我想，你在看策划的时候，可能已经注意到了吧？”紫纹笑着回答韩念。
“是把‘国字号厨房’的节目插在这个节目中间吗？”韩念当然不是傻的。
“是的，因为我们有合作对象的合同制约。我想，你的初衷肯定也不是让我们‘国字号厨房’为了一个电视节目而牺牲掉那么多合作对象的生计吧？”紫纹这么说，就是不能妥协的意思。
“节目形式我可以做决定，只要不违反原则便可。”这方面，韩念毫无压力，“那另一个底线条件呢？”
“我们的视频网上不能停，但是我们可以同步播放。”说着，紫纹让叶泉给韩念递了一份意向书。
之所以这个意向需要用书面的形式，是因为这件事儿，韩念做不了决定。那得是电视台同意网络直播，而且估计他们还会开条件，不书面签了，就怕夜长梦多。
韩念看了意向书，皱了皱眉，这事儿不一定好办啊！这样的举措有些史无前例，从来没有电视频道跟网络频道同步的先例，这要怎么说服电视台的那些老古董呢？
“有困难吗？”紫纹见韩念皱眉，便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不好办。
“是有点儿。”韩念也不说虚的，“意向上虽然说明了是互利，但是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电视台的那些老领导，基本都是人傻钱多脑子方，互利啥的，人家大多不在乎。”
“噗哧！”
“咳咳，咳咳！”
李平和蔡鸣，一个喷了，一个呛到了直咳嗽，哪有这样一本正经地甩哏，雷死人不偿命的？“人傻钱多脑子方”？这是正经谈判时候该用的词汇吗？
他们这么的动静，所有人都朝他们行了注目礼。这韩念说话是挺夸张的，不过这两人，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土豪不怕钱多，你用钱砸一砸，看他们心动不心动？”叶泉此时忽然冒了这样一句。
与此同时，韩念面露疑惑，紫纹却是眼睛一亮。好主意啊！
“什么打算？”紫纹问叶泉，“说来听听？”
“你不是懂了吗？”叶泉觉得紫纹就是故意的。
“这不是你闲人一个，让你发挥一下作用吗？”果然是故意的。
“等一下，我还没懂！”韩念觉得他们不是在打哑迷，就是在吹牛皮。懂什么了？完全没概念好不好！
“咳咳！我也……没懂。”蔡鸣挠着头，既然客户都承认了，他们也不用再装成熟。
“加一……”李平和砾荇也露出了求知的小眼神。
“三十六计之二十三，我说的对吗？”紫纹又回复了慵懒的状态。
“没错！”叶泉笑了，果然是默契！
“二十三计是哪一计？”蔡鸣问李平。
“我哪儿知道？”
“你不是喜欢三国吗？”
“谁说喜欢三国的就能背三十六计？”
这两人小声吵上了，真是……唉！小屁孩儿的原形毕露！
“远交近攻？什么意思？”网络达人砾荇就行动力高得多，不知道不会上网查吗？有必要起争执吗？
“怎么用？”韩念是知道这个典故的，但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远交？
“你说吧！”紫纹又甩锅。刚才都是她在说，说了那么多，咖啡都快凉了！换人！有这么个免费劳力在这儿，不用岂不是亏？
“韩念，我先问你，知道节目里插播广告的广告商都是哪几家吗？”叶泉先是题了一个问题。
“知道。”
“那就好办了！”叶泉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一股算计的邪气，“他们就是我们要远交的邻邦。”
韩念似乎有些明白了！
广告商对于电视台来说，那就是银子，就是祖宗，就是爷！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出钱的，所以很多电视台的老总们对于广告商的提议，几乎是有求必应。只要是广告商持续不断地给电视台送钱，他们不介意在小事儿上行个方便。
“具体怎么操作？你说说看，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办到！”韩念觉得，这帮人里还真不缺聪明人，她的事业有救了！
几个人忙了三天，终于把事儿都搞定了。约了韩念明天给回复，谈细节。
紫纹原本只打算跟蔡鸣，李平三个人去，可是砾荇和叶泉说什么都要一起跟。这砾荇搞的公众页，跟了还过得去，这叶泉跟去是干嘛呢？咖啡厅又不需要端茶倒水？
不过他坚持要跟，还把上次的西裤都烫好了，还把李平和蔡鸣的衬衫西裤都烫平整了！算了吧，全当是带一个提公文包的。
紫纹定了一个有包间的商务咖啡座，她们一行人到的时候，韩念已经早早地等着了。
“韩女士，来这么早？”紫纹笑着打招呼。他们已经提前了10分钟，但是看着韩念面前喝了一半的咖啡，估摸着，大概她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吧？
蔡鸣给韩念介绍了他们一行五人，韩念起身和他们一一握手之后，一群人围着茶几在沙发上坐定。
韩念穿着正装，干练的短发，精致简洁的配饰，指甲和妆容都很干净。虽然年长他们几岁，却不失青春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透着直爽的英气。怪不得她不喜欢电视剧，从她表现出的性格就看得出来，她是个不喜欢扭捏的人。
“韩女士，请问你对于这个节目有什么具体想法和条件吗？或者你是想先看我们的策划？”在互相寒暄了一下之后，紫纹直接进入正题。
“别叫我韩女士了，怪不习惯的，直接叫名字吧？”韩念在国外待了好几年，已经对敬称啊，上下级差别啊，年龄代购啊之类的事儿丢了概念。
“好的，那你也直接叫我们名字吧！”紫纹完全没意见，这样还轻松一点。
“我暂时没有固定谈妥的策划，只是通过了一个概念，你们要是已经有了具体的想法，那我先看你们的吧？”韩念实话实说。
“行！我们这里有三个不同的节目策划，你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紫纹一边说，一边示意叶泉递上文件。
说实话，韩念在看见这三本制作打印精致，从出发点到资金预算全都做得完整细致的策划书时，还是很惊讶的。三天啊！这群人只用了三天便把他们要的想法搞了出来，还真是让人不容小阚。
她挑了一份她觉得不错的创意，将其他的两份递还给叶泉。“这份我觉得很不错，不知道除了策划书上的资金预算，你们在酬金上有什么要求？”
酬金是电视台决定的，他们双方都不清楚电视台到底愿意花多少，所以韩念想先问了他们的意见再去和电视台协商。
基本上，这个节目是她去求来的，所以她担心电视台会很抠门，也担心酬金谈不拢，蔡鸣他们节目就不做了。但是她表面上还是不想显露，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但她不知道的是，紫纹早就将她的老底挖干净了。
“我们在酬金上没有很高的要求，但是我们有两个底线。其中一条，我想，你在看策划的时候，可能已经注意到了吧？”紫纹笑着回答韩念。
“是把‘国字号厨房’的节目插在这个节目中间吗？”韩念当然不是傻的。
“是的，因为我们有合作对象的合同制约。我想，你的初衷肯定也不是让我们‘国字号厨房’为了一个电视节目而牺牲掉那么多合作对象的生计吧？”紫纹这么说，就是不能妥协的意思。
“节目形式我可以做决定，只要不违反原则便可。”这方面，韩念毫无压力，“那另一个底线条件呢？”
“我们的视频网上不能停，但是我们可以同步播放。”说着，紫纹让叶泉给韩念递了一份意向书。
之所以这个意向需要用书面的形式，是因为这件事儿，韩念做不了决定。那得是电视台同意网络直播，而且估计他们还会开条件，不书面签了，就怕夜长梦多。
韩念看了意向书，皱了皱眉，这事儿不一定好办啊！这样的举措有些史无前例，从来没有电视频道跟网络频道同步的先例，这要怎么说服电视台的那些老古董呢？
“有困难吗？”紫纹见韩念皱眉，便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不好办。
“是有点儿。”韩念也不说虚的，“意向上虽然说明了是互利，但是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电视台的那些老领导，基本都是人傻钱多脑子方，互利啥的，人家大多不在乎。”
“噗哧！”
“咳咳，咳咳！”
李平和蔡鸣，一个喷了，一个呛到了直咳嗽，哪有这样一本正经地甩哏，雷死人不偿命的？“人傻钱多脑子方”？这是正经谈判时候该用的词汇吗？
他们这么的动静，所有人都朝他们行了注目礼。这韩念说话是挺夸张的，不过这两人，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土豪不怕钱多，你用钱砸一砸，看他们心动不心动？”叶泉此时忽然冒了这样一句。
与此同时，韩念面露疑惑，紫纹却是眼睛一亮。好主意啊！
“什么打算？”紫纹问叶泉，“说来听听？”
“你不是懂了吗？”叶泉觉得紫纹就是故意的。
“这不是你闲人一个，让你发挥一下作用吗？”果然是故意的。
“等一下，我还没懂！”韩念觉得他们不是在打哑迷，就是在吹牛皮。懂什么了？完全没概念好不好！
“咳咳！我也……没懂。”蔡鸣挠着头，既然客户都承认了，他们也不用再装成熟。
“加一……”李平和砾荇也露出了求知的小眼神。
“三十六计之二十三，我说的对吗？”紫纹又回复了慵懒的状态。
“没错！”叶泉笑了，果然是默契！
“二十三计是哪一计？”蔡鸣问李平。
“我哪儿知道？”
“你不是喜欢三国吗？”
“谁说喜欢三国的就能背三十六计？”
这两人小声吵上了，真是……唉！小屁孩儿的原形毕露！
“远交近攻？什么意思？”网络达人砾荇就行动力高得多，不知道不会上网查吗？有必要起争执吗？
“怎么用？”韩念是知道这个典故的，但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远交？
“你说吧！”紫纹又甩锅。刚才都是她在说，说了那么多，咖啡都快凉了！换人！有这么个免费劳力在这儿，不用岂不是亏？
“韩念，我先问你，知道节目里插播广告的广告商都是哪几家吗？”叶泉先是题了一个问题。
“知道。”
“那就好办了！”叶泉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一股算计的邪气，“他们就是我们要远交的邻邦。”
韩念似乎有些明白了！
广告商对于电视台来说，那就是银子，就是祖宗，就是爷！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出钱的，所以很多电视台的老总们对于广告商的提议，几乎是有求必应。只要是广告商持续不断地给电视台送钱，他们不介意在小事儿上行个方便。
“具体怎么操作？你说说看，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办到！”韩念觉得，这帮人里还真不缺聪明人，她的事业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