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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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除去那些后辈弟子外，都是天位级别的存在，拥有精神力改变现实的特质。
水球刚一消散，无数道浩瀚如海的精神力就探入青年的身体中。
长老那边是最先传来感叹声的。
“这是……”
“纯灵之体，浑身无垢，修行至大宗师毫无障碍！”
尤其面容刚正的玄袍老者，更是惊得微微瞪大了眼，毕竟他弟子的资质他再了解不过，虽然已经算是一等一的优秀，但也绝对没能达到所谓的纯灵之体的地步。
当然，实际上，也幸好这个青年资质本就万里挑一，否则普通人即使洗髓，效果绝对没有这么好。
“咳咳……”齐萧的咳嗽声让众人回过神来，无视了一旁中年男子探究的目光，他朗声开口，“诸位，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了。”
闻言，不少长老都是眼中一热，目光灼灼地盯着依旧漂浮在空中的一管管洗髓液。
虽说他们用不到，但他们的门人后辈皆是不少……
“宁缺，你先下去吧。”上首淡淡的声音传来，仿佛具有清心的作用，让各位长老的神色都清醒了些，连忙收敛了看向洗髓液的目光。
那被服用了洗髓液的青年抱拳称是，当即转身离开，心中有些雀跃，哪里不知道自己得了天大的好处。
等宁缺离开后，潘月再次换出一道薄纱般的水幕，蔓延至大殿的每一处，轻轻一扫，空气中那丝淡淡的异味彻底消失不见。
还没能潘月再次开口，空中一直漂浮着的洗髓液平稳地移动到那群长老之前，让后者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其所吸引。
“这里剩下还有九十八支，若是运气不错，说不定就能让月灵宗再多九十八位大宗师级的高手。”随着齐萧的话语，三个大天位还好，那些长老以及身后侍奉的弟子们，都不知不觉陷入了各自的想象之中。
齐萧话音一转：“我初来乍到，这些洗髓液就送给诸位长老当做见面礼了。”
出席长老一共十四人，刚好每人七支，在细小风力的影响下，轻轻躺在了每个座位右手边的矮桌上。
话毕，齐萧起身：“我也没有和月灵宗为敌的意思，不过眼下看来，你们今天怕是做不了决定了……如此，我明天再来拜访！”
白音随齐萧离去。
“等等！”原本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大叫起来，“你这洗髓液到底是怎么炼制的，为何……”
然而，等他追出大殿外的时候，已经再也看不到人影……
……
齐萧走后，大殿之中。
“宗主……这齐萧似乎不像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有为长老开口，语气已经微微有所松动。
潘月却是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从新走回来的中年男子：“丹皇前辈，这洗髓液到底如何？”
不说还好，被潘月一提醒，中年男子的目光立刻看向了那些还摆在矮桌上的洗髓液。
“容我先研究一下如何？”一边说着，伸手一招，每个长老旁的矮桌上都飞起一支洗髓液，而后被他攥在手中。
长老们这是才反应过来，当即面色一变，也忙不失迭地将剩余的洗髓液收入怀中。
潘月微微摇头，道：“如此，就麻烦前辈了。”
“好说，好说……”中年男子抓起一把洗髓液，直接飞掠出了殿门……
……
傍晚，一处阁楼之中。
只有潘月、丹皇以及无生老人三人在。
“没想到，这洗髓液竟是鬼医之术……”丹皇叹道。
自古丹医不分家，只是这鬼医，另外两人却从未听闻。
“何为鬼医之术？”潘月轻轻发问。
丹皇想了想，道：“打个比方，若是你身体里长了个瘤子，若是我出手，会炼制出清厄丹，利用生机之力的冲刷，将其磨灭；相反，那鬼医之术，则是直接开膛剖肚，将瘤子取出，而后再缝合身体……只是，这鬼医之术太过残忍，因此早已失传，我也不过从古籍中略窥一二。”
“鬼医……”潘月眉头微微皱起，开膛破肚毕竟不是什么好词。
随即，丹皇又道：“不过这齐萧的鬼医之术，却精妙无比，他炼制的洗髓液，不伤身体分毫，即可如同大军合围一般，将人体杂志驱逐而出……唯一的麻烦，就是此法颇耗元气，筋骨蜕变后需要补充大量能量。”
补充能量，那不就是吃东西吗？确实算得上几乎没有副作用了。
“小潘，要我说，齐萧实力深不可测，不如就答应他的要求算了。”说实在的，无生老人对齐萧印象还算不错，先前两人数次交手，都彼此克制了力度，就是不想造成误伤。在他看来，齐萧绝对不是那种杀心极重的魔头。
“此事，还是看思涵自己的意思吧。”潘月淡淡回到道。
无生老人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
第二天，依旧大殿中，依旧是昨天的人。
“潘宗主，你考虑得怎么样。”
“多谢阁下的洗髓液，我月灵宗愿意开放藏书阁，任由阁下翻阅秘籍……不过沧澜一气，乃是林思涵的家传功法，你若是想要，还要问过她的意思。”
说完，殿下走上来一个玄色衣袍的少女，正是那个颇为娇蛮的林思涵！
“见过宗主，长老，各位前辈。”这里就算是弟子，功力也超过她的父亲，她的倨傲已经全然不见。
恭敬行礼之后，正有些奇怪，不过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齐萧，她蓦然面色一变。
“不必惊慌。”温和的声音响起，“齐道友此番乃是为了你所修炼的沧澜一气而来。”
什么意思？少女愈发惊恐了，难道月灵宗也压不下这个大魔头，所以要牺牲我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又听潘月继续道：“不过齐道友身登大天位，自然不会白要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当然，若是你不愿意，这里也没有人能强迫你。”
齐萧面色淡然，似乎没听清其中的讥讽之意。
白音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当初在苍天宗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难道……是看上这个老女人了？
忍不住，白音的目光游移着向上首的潘月飘去。
大殿之中，除去那些后辈弟子外，都是天位级别的存在，拥有精神力改变现实的特质。
水球刚一消散，无数道浩瀚如海的精神力就探入青年的身体中。
长老那边是最先传来感叹声的。
“这是……”
“纯灵之体，浑身无垢，修行至大宗师毫无障碍！”
尤其面容刚正的玄袍老者，更是惊得微微瞪大了眼，毕竟他弟子的资质他再了解不过，虽然已经算是一等一的优秀，但也绝对没能达到所谓的纯灵之体的地步。
当然，实际上，也幸好这个青年资质本就万里挑一，否则普通人即使洗髓，效果绝对没有这么好。
“咳咳……”齐萧的咳嗽声让众人回过神来，无视了一旁中年男子探究的目光，他朗声开口，“诸位，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了。”
闻言，不少长老都是眼中一热，目光灼灼地盯着依旧漂浮在空中的一管管洗髓液。
虽说他们用不到，但他们的门人后辈皆是不少……
“宁缺，你先下去吧。”上首淡淡的声音传来，仿佛具有清心的作用，让各位长老的神色都清醒了些，连忙收敛了看向洗髓液的目光。
那被服用了洗髓液的青年抱拳称是，当即转身离开，心中有些雀跃，哪里不知道自己得了天大的好处。
等宁缺离开后，潘月再次换出一道薄纱般的水幕，蔓延至大殿的每一处，轻轻一扫，空气中那丝淡淡的异味彻底消失不见。
还没能潘月再次开口，空中一直漂浮着的洗髓液平稳地移动到那群长老之前，让后者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其所吸引。
“这里剩下还有九十八支，若是运气不错，说不定就能让月灵宗再多九十八位大宗师级的高手。”随着齐萧的话语，三个大天位还好，那些长老以及身后侍奉的弟子们，都不知不觉陷入了各自的想象之中。
齐萧话音一转：“我初来乍到，这些洗髓液就送给诸位长老当做见面礼了。”
出席长老一共十四人，刚好每人七支，在细小风力的影响下，轻轻躺在了每个座位右手边的矮桌上。
话毕，齐萧起身：“我也没有和月灵宗为敌的意思，不过眼下看来，你们今天怕是做不了决定了……如此，我明天再来拜访！”
白音随齐萧离去。
“等等！”原本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大叫起来，“你这洗髓液到底是怎么炼制的，为何……”
然而，等他追出大殿外的时候，已经再也看不到人影……
……
齐萧走后，大殿之中。
“宗主……这齐萧似乎不像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有为长老开口，语气已经微微有所松动。
潘月却是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从新走回来的中年男子：“丹皇前辈，这洗髓液到底如何？”
不说还好，被潘月一提醒，中年男子的目光立刻看向了那些还摆在矮桌上的洗髓液。
“容我先研究一下如何？”一边说着，伸手一招，每个长老旁的矮桌上都飞起一支洗髓液，而后被他攥在手中。
长老们这是才反应过来，当即面色一变，也忙不失迭地将剩余的洗髓液收入怀中。
潘月微微摇头，道：“如此，就麻烦前辈了。”
“好说，好说……”中年男子抓起一把洗髓液，直接飞掠出了殿门……
……
傍晚，一处阁楼之中。
只有潘月、丹皇以及无生老人三人在。
“没想到，这洗髓液竟是鬼医之术……”丹皇叹道。
自古丹医不分家，只是这鬼医，另外两人却从未听闻。
“何为鬼医之术？”潘月轻轻发问。
丹皇想了想，道：“打个比方，若是你身体里长了个瘤子，若是我出手，会炼制出清厄丹，利用生机之力的冲刷，将其磨灭；相反，那鬼医之术，则是直接开膛剖肚，将瘤子取出，而后再缝合身体……只是，这鬼医之术太过残忍，因此早已失传，我也不过从古籍中略窥一二。”
“鬼医……”潘月眉头微微皱起，开膛破肚毕竟不是什么好词。
随即，丹皇又道：“不过这齐萧的鬼医之术，却精妙无比，他炼制的洗髓液，不伤身体分毫，即可如同大军合围一般，将人体杂志驱逐而出……唯一的麻烦，就是此法颇耗元气，筋骨蜕变后需要补充大量能量。”
补充能量，那不就是吃东西吗？确实算得上几乎没有副作用了。
“小潘，要我说，齐萧实力深不可测，不如就答应他的要求算了。”说实在的，无生老人对齐萧印象还算不错，先前两人数次交手，都彼此克制了力度，就是不想造成误伤。在他看来，齐萧绝对不是那种杀心极重的魔头。
“此事，还是看思涵自己的意思吧。”潘月淡淡回到道。
无生老人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
第二天，依旧大殿中，依旧是昨天的人。
“潘宗主，你考虑得怎么样。”
“多谢阁下的洗髓液，我月灵宗愿意开放藏书阁，任由阁下翻阅秘籍……不过沧澜一气，乃是林思涵的家传功法，你若是想要，还要问过她的意思。”
说完，殿下走上来一个玄色衣袍的少女，正是那个颇为娇蛮的林思涵！
“见过宗主，长老，各位前辈。”这里就算是弟子，功力也超过她的父亲，她的倨傲已经全然不见。
恭敬行礼之后，正有些奇怪，不过目光扫过一旁坐着的齐萧，她蓦然面色一变。
“不必惊慌。”温和的声音响起，“齐道友此番乃是为了你所修炼的沧澜一气而来。”
什么意思？少女愈发惊恐了，难道月灵宗也压不下这个大魔头，所以要牺牲我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又听潘月继续道：“不过齐道友身登大天位，自然不会白要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当然，若是你不愿意，这里也没有人能强迫你。”
齐萧面色淡然，似乎没听清其中的讥讽之意。
白音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当初在苍天宗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难道……是看上这个老女人了？
忍不住，白音的目光游移着向上首的潘月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