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痛并且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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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作为骑士和魔法师，两者之间最大的共同点到底是什么？”
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坐在草原的一块巨石上，哈利法开始给他的两个还没有经受过考验的记名弟子上课，这两个记名弟子，自然便是莫格里斯和小徐林。
在紫荆花荣耀之碑下和他们相见之后，哈利法并没有在说出那句充满醋味的话语后再磨叽太多时间，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直接提出了要教授莫格里斯和小徐林关于力量因子的知识。
至于原因，很简单，教授莫格里斯，是因为这家伙竟然敢拒绝他星空第一剑士递出去的烟，而教授徐林，则纯粹是因为他一个老朋友的委托。
也就是说，他便是徐林神秘老师所说的“下一位寻找真相的人”，也就是继爱尔兰之后，他的又一个引路人。
奥黛丽夫人当然乐得如此，前有星空骑士教授自己孩子现代魔法，现在又来了一个星空第一剑士，也不说他会教自己孩子什么，最起码孩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而老布林也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家族内部的事务。
圣战之后沉寂了两年的罗尔德拉克开始发动自己庞大的家族机器，从帝都那场不为人知的圆桌会议召开后，在整个帝国一步步酝酿计划着风暴的诞生，而这边，公爵夫人确实很需要老布林。
当然正在紫荆花庄园内上第一节课的这些人是不会知道的，安东尼奥捧着已经读了五分之一的帝国史等在一边，神色专注而又虔诚。
偶尔他会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什么，显得很是神秘。
在离这课堂不远处的大树上，阿卡沙手持巨大的棒棒糖坐在树荫下，洁白的小脚丫光着在地上磨砂，看上去很无辜的眼神下偶尔闪过几分狡黠。
她不断将目光投向哈利法，自然不会在想那个问题，而是思索着作为星空第一剑士，鲜血的滋味会是何等的美味。
莫格里斯自然是第一时间回答了这个问题，作为从小便对骑士充满疯狂爱好的康斯坦丁继承人，他十分严正地引用了骑士圣殿三本经典教科书内的内容，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光辉斗气是人类骑士将身体潜能发挥到极限的产物，它和古魔法一样，来源于精神力量，但与古魔法不同的是，后者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撬动游离在空间中的魔法元素，或者说力量因子，而前者则是以一种近乎于野蛮掠夺的方式，将这种因子通过精神力捆缚在自己的体内，越是强大的身体，其捆缚的力量因子越多，而越是精神力强大，也就是所谓的信仰强大的骑士，都可以拥有更多的因子……”
“狗屎！”
还没有等莫格里斯将这段经典教科书的内容背诵完毕，哈利法便将烟头狠狠弹到了他的脸上，同时还有一连串的斗气轰鸣而出，将可怜的小莫格里斯弄得灰头土脸。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人类骑士的孱弱身躯能够捆缚多少力量因子？”
“而且万一骑士的信仰崩塌了怎么办？这些因子会不会像火药桶一样将身体炸成粉碎？”
“退一步说，在战场上，如果骑士昏迷，失去了精神力控制的力量因子会不会误伤到自己？”
“所以光辉斗气，亦或者是其内燃烧的星光，都不过只是力量因子的一种形态体现而已，都不是重点……现在你还会觉得你说的有理吗？”
莫格里斯无言，一边的徐林却陷入了沉思。
“没脑子。”
哈利法丢下这么一个评价，莫格里斯感到很受伤，有些委屈地反驳道：“可这些都是教科书上说的啊……”
“教科书上说的都是对的吗？教科书上让你用斗气去压制驯服萨博汗，你成功了？”哈利法冷笑讥讽道，又抽出一根烟将其点燃，“教科书上说抽烟有害身体，不利于捆缚因子，可我还不是照样成为星空第一剑士？”
“去他妈的教科书！”
愤愤地丢出这句话后，哈利法像是有些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将目光放到了徐林的身上，眯眼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呢？你的看法是什么？”
徐林沉默了一会儿，想到那天在因子类魔法阵内朝自己欢呼的力量因子，道：“我想，和力量因子的亲和力是一个关键……精神越强大，信仰越坚定，越容易吸引力量因子？”
“亲和力……一个还算不错的答案。”
哈利法低声嘀咕了几句，大概没有想到徐林会说出亲和力这个词，挠挠自己的乱发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看向徐林。
“你是不是学过现代魔法？和一个叫爱尔兰的臭屁骑士学的？”
“是。”徐林听出了几分哈利法语气里的不对劲，但出于尊敬的心理，他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个答案会让他在未来的几年内都忍受着这个哈利法的**，他宁可选择隐瞒，或者在心里画圈圈诅咒这个哈利法。
可惜话已出口。
哈利法冷冷一笑，目光看向远处紫荆花庄园的那片黑暗森林，直接便将这两个人拎了起来，星光一闪后，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远处。
曾经那群隐修会的骑士花费不少时间才穿过的森林和草原，却是在不到几个呼吸间被哈利法跨越，他将这两个孩子直接丢下，冷冷地看着小徐林说道：“既然都和那个臭屁骑士学过现代魔法，那么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怎么训练自己的力量了，好好培养和力量因子的亲和力吧！”
说着，这个星空第一剑士便丝毫没有停留地消失了，只留下两个少年面面相觑落在森林之中。
“林，这……这该怎么办？”眼看着夕阳西陲，莫格里斯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些发蒙地问道。
徐林摊了摊手，看着阴暗的森林，回道：“那还有什么办法？自己回去咯！”
“我的意思是，哈利法老师怎么就突然发火了？”
“大概是我提到的一个词让他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记忆……”徐林这才恍然，关于这个亲和力，他是在现代魔法基石理论书上看到的，而他毫不犹豫说出的原因便是，曾经爱尔兰在自己面前反复强调过。
哦，亲爱的爱尔兰，你到底和这位星空第一剑士有着怎样的过节？
此刻正在赶往神圣星系摩罗星球的爱尔兰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有些奇怪地看了一圈周围，再三确认自己现在这幅流浪汉的形态没有被人认出后，这才继续写手中的文稿。
“圣古加尔特斯，一位在光明和黑暗之中选择燃烧自我的伟大骑士，他为所有还在纠缠不清的人们指明了方向，可惜没有引起这些人的羞愧之心。”
……
等到徐林和莫格里斯重新回到紫荆花庄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两人满身泥土，气喘吁吁，莫格里斯的身上还有几处血痕，倒是徐林面色很平静。
“他自作主张去惹怒了一群猴子，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对那些血痕，徐林这样解释，莫格里斯则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因为这些伤痕其实是他在夜晚走路时自己被自己吓到结果摔进一个坑里造成的，这对于一个已经获得初级骑士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耻。
刚刚睡醒饱餐完一顿美味鹿肉的哈利法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徐林，以他的眼力又岂会看不出这些伤痕是猴子挠出还是摔进坑里摔出来的，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将他们两个人又一次丢进了那片森林，而且，这一次丢的更远。
“记住，一天内返回。”
……
两天后，徐林和莫格里斯如同两条狗一样回到了紫荆花庄园中，迎来的除了小萝莉幸灾乐祸的眼神还有安东尼奥充满同情的叹息，半句话都懒得说，只有寥寥两个字，哈利法又一次将他们丢了出去。
“照旧！”
一天半后，两人狂奔回紫荆花庄园，还没有等来到白栏杆之外，却已经被哈利法一手抓住一个，再次丢了出去，至于时间自然依旧是一天内返回。
就这么一来一去一个月了，时间越缩越短，但两人还是无法在一天内回到紫荆花庄园，因为此刻他们几乎已经出了那片森林，接近另一位贵族的领地之中了。
唯一的区别是，徐林面色变得坚毅黝黑了许多，而站在旁边的莫格里斯则身上挂满了充作食物的鼯鼠和清水，偶尔爆发出来的星光也更加凝实。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莫格里斯埋怨道：“林，你说哈利法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头脑简单的他从来不知道如何思考，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这一个月来仰仗的对象，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徐林微微一笑，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看着紫曜星逐渐变化的紫色气圈，喃喃道：“难道你还没有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么？我一个丝毫没有修炼过光辉斗气的普通人竟然都可以和你一样狂奔回家，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莫格里斯隐隐有些明白，但还是说不出来。
徐林一个栗子打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地说道：“这说明，你之前用捆缚方法修炼出来的光辉斗气根本没有起多少作用，而是周围那些还没有成为光辉斗气的力量因子在自动帮助我们！”
莫格里斯抬头学着徐林看那个紫色的气圈，好久后终于想明白了这点，他还有些青涩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
“所以这个训练还将持续好久？”
“是的……痛并且快乐着。”徐林淡淡地说道，感受着自己身体内传来不断强大的感觉，嘴角露出了几分满意。
“你们觉得，作为骑士和魔法师，两者之间最大的共同点到底是什么？”
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坐在草原的一块巨石上，哈利法开始给他的两个还没有经受过考验的记名弟子上课，这两个记名弟子，自然便是莫格里斯和小徐林。
在紫荆花荣耀之碑下和他们相见之后，哈利法并没有在说出那句充满醋味的话语后再磨叽太多时间，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直接提出了要教授莫格里斯和小徐林关于力量因子的知识。
至于原因，很简单，教授莫格里斯，是因为这家伙竟然敢拒绝他星空第一剑士递出去的烟，而教授徐林，则纯粹是因为他一个老朋友的委托。
也就是说，他便是徐林神秘老师所说的“下一位寻找真相的人”，也就是继爱尔兰之后，他的又一个引路人。
奥黛丽夫人当然乐得如此，前有星空骑士教授自己孩子现代魔法，现在又来了一个星空第一剑士，也不说他会教自己孩子什么，最起码孩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而老布林也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家族内部的事务。
圣战之后沉寂了两年的罗尔德拉克开始发动自己庞大的家族机器，从帝都那场不为人知的圆桌会议召开后，在整个帝国一步步酝酿计划着风暴的诞生，而这边，公爵夫人确实很需要老布林。
当然正在紫荆花庄园内上第一节课的这些人是不会知道的，安东尼奥捧着已经读了五分之一的帝国史等在一边，神色专注而又虔诚。
偶尔他会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什么，显得很是神秘。
在离这课堂不远处的大树上，阿卡沙手持巨大的棒棒糖坐在树荫下，洁白的小脚丫光着在地上磨砂，看上去很无辜的眼神下偶尔闪过几分狡黠。
她不断将目光投向哈利法，自然不会在想那个问题，而是思索着作为星空第一剑士，鲜血的滋味会是何等的美味。
莫格里斯自然是第一时间回答了这个问题，作为从小便对骑士充满疯狂爱好的康斯坦丁继承人，他十分严正地引用了骑士圣殿三本经典教科书内的内容，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光辉斗气是人类骑士将身体潜能发挥到极限的产物，它和古魔法一样，来源于精神力量，但与古魔法不同的是，后者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撬动游离在空间中的魔法元素，或者说力量因子，而前者则是以一种近乎于野蛮掠夺的方式，将这种因子通过精神力捆缚在自己的体内，越是强大的身体，其捆缚的力量因子越多，而越是精神力强大，也就是所谓的信仰强大的骑士，都可以拥有更多的因子……”
“狗屎！”
还没有等莫格里斯将这段经典教科书的内容背诵完毕，哈利法便将烟头狠狠弹到了他的脸上，同时还有一连串的斗气轰鸣而出，将可怜的小莫格里斯弄得灰头土脸。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人类骑士的孱弱身躯能够捆缚多少力量因子？”
“而且万一骑士的信仰崩塌了怎么办？这些因子会不会像火药桶一样将身体炸成粉碎？”
“退一步说，在战场上，如果骑士昏迷，失去了精神力控制的力量因子会不会误伤到自己？”
“所以光辉斗气，亦或者是其内燃烧的星光，都不过只是力量因子的一种形态体现而已，都不是重点……现在你还会觉得你说的有理吗？”
莫格里斯无言，一边的徐林却陷入了沉思。
“没脑子。”
哈利法丢下这么一个评价，莫格里斯感到很受伤，有些委屈地反驳道：“可这些都是教科书上说的啊……”
“教科书上说的都是对的吗？教科书上让你用斗气去压制驯服萨博汗，你成功了？”哈利法冷笑讥讽道，又抽出一根烟将其点燃，“教科书上说抽烟有害身体，不利于捆缚因子，可我还不是照样成为星空第一剑士？”
“去他妈的教科书！”
愤愤地丢出这句话后，哈利法像是有些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将目光放到了徐林的身上，眯眼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呢？你的看法是什么？”
徐林沉默了一会儿，想到那天在因子类魔法阵内朝自己欢呼的力量因子，道：“我想，和力量因子的亲和力是一个关键……精神越强大，信仰越坚定，越容易吸引力量因子？”
“亲和力……一个还算不错的答案。”
哈利法低声嘀咕了几句，大概没有想到徐林会说出亲和力这个词，挠挠自己的乱发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看向徐林。
“你是不是学过现代魔法？和一个叫爱尔兰的臭屁骑士学的？”
“是。”徐林听出了几分哈利法语气里的不对劲，但出于尊敬的心理，他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个答案会让他在未来的几年内都忍受着这个哈利法的**，他宁可选择隐瞒，或者在心里画圈圈诅咒这个哈利法。
可惜话已出口。
哈利法冷冷一笑，目光看向远处紫荆花庄园的那片黑暗森林，直接便将这两个人拎了起来，星光一闪后，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远处。
曾经那群隐修会的骑士花费不少时间才穿过的森林和草原，却是在不到几个呼吸间被哈利法跨越，他将这两个孩子直接丢下，冷冷地看着小徐林说道：“既然都和那个臭屁骑士学过现代魔法，那么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怎么训练自己的力量了，好好培养和力量因子的亲和力吧！”
说着，这个星空第一剑士便丝毫没有停留地消失了，只留下两个少年面面相觑落在森林之中。
“林，这……这该怎么办？”眼看着夕阳西陲，莫格里斯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些发蒙地问道。
徐林摊了摊手，看着阴暗的森林，回道：“那还有什么办法？自己回去咯！”
“我的意思是，哈利法老师怎么就突然发火了？”
“大概是我提到的一个词让他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记忆……”徐林这才恍然，关于这个亲和力，他是在现代魔法基石理论书上看到的，而他毫不犹豫说出的原因便是，曾经爱尔兰在自己面前反复强调过。
哦，亲爱的爱尔兰，你到底和这位星空第一剑士有着怎样的过节？
此刻正在赶往神圣星系摩罗星球的爱尔兰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有些奇怪地看了一圈周围，再三确认自己现在这幅流浪汉的形态没有被人认出后，这才继续写手中的文稿。
“圣古加尔特斯，一位在光明和黑暗之中选择燃烧自我的伟大骑士，他为所有还在纠缠不清的人们指明了方向，可惜没有引起这些人的羞愧之心。”
……
等到徐林和莫格里斯重新回到紫荆花庄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两人满身泥土，气喘吁吁，莫格里斯的身上还有几处血痕，倒是徐林面色很平静。
“他自作主张去惹怒了一群猴子，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对那些血痕，徐林这样解释，莫格里斯则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因为这些伤痕其实是他在夜晚走路时自己被自己吓到结果摔进一个坑里造成的，这对于一个已经获得初级骑士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耻。
刚刚睡醒饱餐完一顿美味鹿肉的哈利法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徐林，以他的眼力又岂会看不出这些伤痕是猴子挠出还是摔进坑里摔出来的，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将他们两个人又一次丢进了那片森林，而且，这一次丢的更远。
“记住，一天内返回。”
……
两天后，徐林和莫格里斯如同两条狗一样回到了紫荆花庄园中，迎来的除了小萝莉幸灾乐祸的眼神还有安东尼奥充满同情的叹息，半句话都懒得说，只有寥寥两个字，哈利法又一次将他们丢了出去。
“照旧！”
一天半后，两人狂奔回紫荆花庄园，还没有等来到白栏杆之外，却已经被哈利法一手抓住一个，再次丢了出去，至于时间自然依旧是一天内返回。
就这么一来一去一个月了，时间越缩越短，但两人还是无法在一天内回到紫荆花庄园，因为此刻他们几乎已经出了那片森林，接近另一位贵族的领地之中了。
唯一的区别是，徐林面色变得坚毅黝黑了许多，而站在旁边的莫格里斯则身上挂满了充作食物的鼯鼠和清水，偶尔爆发出来的星光也更加凝实。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莫格里斯埋怨道：“林，你说哈利法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头脑简单的他从来不知道如何思考，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这一个月来仰仗的对象，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徐林微微一笑，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看着紫曜星逐渐变化的紫色气圈，喃喃道：“难道你还没有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么？我一个丝毫没有修炼过光辉斗气的普通人竟然都可以和你一样狂奔回家，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莫格里斯隐隐有些明白，但还是说不出来。
徐林一个栗子打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地说道：“这说明，你之前用捆缚方法修炼出来的光辉斗气根本没有起多少作用，而是周围那些还没有成为光辉斗气的力量因子在自动帮助我们！”
莫格里斯抬头学着徐林看那个紫色的气圈，好久后终于想明白了这点，他还有些青涩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
“所以这个训练还将持续好久？”
“是的……痛并且快乐着。”徐林淡淡地说道，感受着自己身体内传来不断强大的感觉，嘴角露出了几分满意。